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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时渊能来看她,该是能证明他心里有自己吧?既如此,算计便算计吧。思及此,沈芜卸下坚强的伪装,哑声回答:“疼……”
主角:时渊沈芜 更新:2022-09-13 06: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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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渊沈芜的其他类型小说《这一世,我定不负你》,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至少时渊能来看她,该是能证明他心里有自己吧?既如此,算计便算计吧。思及此,沈芜卸下坚强的伪装,哑声回答:“疼……”
晚风来袭,应着侍卫的话,冻得沈芜全身冰凉。
他与七公主婚约已定,那他们之间的约定又算什么?一番戏耍吗?
沈芜想不明白,也没办法再问出口。
祈年殿内。
沈芜被羁押着跪下来,眼前便是坐在龙椅上的姜国皇帝。
时渊从她身侧缓步走到姜皇身边站定。
这时,姜皇的声音响彻大殿:“蛮夷一战,你阵前溃逃,差点毁了姜国百年基业,沈芜,你可知罪?”
“臣无罪。”
沈芜字字铿锵:“蛮夷这一仗,臣是遭人算计,绝无叛逃之心。”
姜皇闻言,重重拍向案桌:“战场上成千上万姜国士兵都看的清清楚楚,难道还是朕错怪你不成?!”
沈芜眸色微颤,还想解释。
却听姜皇已厉声开口:“来人,即刻将这逃兵打入死牢,明日问斩!”
他急不可待的语气令沈芜的心缓缓沉下。
她怔怔看着自己效忠的皇帝,这一刻,似乎明白为何那将士林鸿明明含泪,却依旧对自己动了手!
原是一场功高盖主,君要臣死!
这时,上前的侍卫将沈芜重新押解起来,然后往殿外走去。
离别前,沈芜回望了眼时渊。
他看来的一双清眸里依旧清冷,不含任何情绪。
牢狱暗不见光。
沈芜被重重地推搡在地,尚未痊愈的伤口再次被撕裂,鲜血止不住的流泻而出。
她微靠着墙,额头布满汗水,连呼吸都无比费力。
其实她不惧怕死,只是担忧她这罪名,家中那唯一的兄长会被牵连受罪……
这会儿,恰好有月光照进来。
如同战前的那一夜。
沈芜眼微微闭着,忽听一阵轮子滚动声。
她缓缓睁开眼,就见地牢外兄长沈辰坐在轮椅上,艰难行来。
当年姜国与突厥一战,爹娘和兄长领军出征。
最终结果却是姜国大败,爹娘战死沙场,兄长也落得腿疾,行甚艰难。
纵然沈芜已经竭力保持平静。
可是在久未相逢的亲人面前,一时还是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沈芜牵动着镣铐走到牢门口,嘶声喊道:“哥。”
沈辰看着这从小宠到大的妹妹受此苦痛,眼尾发红:“对不起,是哥没护好你。”
沈芜强忍着眼泪,轻轻摇头:“哥别这样说。”
沈辰伸手抚上她满是污垢的脸,许久,才再度开口:“你放心,哥不会让你有事的。”
听着这番话,沈芜却隐隐有些不安。
她刚想问什么,喉间一阵血腥涌起。
她怕兄长瞧见担忧,只能生生咽下,却也错过了开口问询的机会。
只能眼睁睁看着沈辰滚动着轮椅,转身没入黑暗中……
这时,心口的伤痛翻覆袭来。
沈芜再压不住,一口血喷出,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疼得滑落在地,蜷缩成一团。
不知疼了多久,她恍然听见牢门处传来声响。
沈芜睁开眼,只见那抹熟悉的白衣身影已经临近面前。
“疼吗?”
这是时渊第一次关心自己,沈芜有些发怔。
望进他黑漆的眸里,她不禁想,哪怕他算计自己也是为人臣子的迫不得已吧?
至少时渊能来看她,该是能证明他心里有自己吧?
既如此,算计便算计吧。
思及此,沈芜卸下坚强的伪装,哑声回答:“疼……”
闻言,时渊神情顿了顿,随即从袖中拿出一白玉瓶递到她面前。
沈芜不解接过,却在看到瓶上字迹时,瞳孔骤然紧缩。
十香引,世间第一剧毒!
沈芜身形微颤,险些没拿稳手中的白玉瓶。
曾经在战场上她不惧生死,可这现在却觉得痛彻心扉。
她从未想过一日时渊会让自己死。
见沈芜许久没有反应,时渊又一次开口:“不想再继续痛苦,就早做了断。”
沈芜不禁抬头看他,脑海里闪过很多。
有自己,有时渊,更多的却是沈家和身残的兄长……
沈芜拿玉瓶的手不觉收紧,许久,才闷声开口:“我可以喝,但在此之前你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时渊面色冷凝。
“待我死后,若皇上还不放过沈家,我希望你能留我哥哥一命,他毕竟是沈家最后的血脉。”
时渊眸色掠过复杂,许久才答:“好。”
得到答案,沈芜紧锁的眉间终于舒缓下来,仰头饮下瓶里的苦水。
苦涩的味道在喉间蔓延,不一会儿,沈芜只觉胸腔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
她疼的蜷缩在地,一时也分不清到底是伤在疼还是心在疼。
眼前越来越模糊,连时渊的面容也越发不清晰。
鲜血从唇边四溢,沈芜却感觉到一阵轻松释然。
这般死了也好,最起码能护住兄长的命,也免得兄长再为她分心费神……
月光倾照下来。
恍惚间,沈芜像是做了一场黄粱梦。
梦里,沈家还在,父母尚存,兄长健康。
而她还是那个沈家女,一身嫁衣等着出阁,而前方是时渊……
可忽然,一阵天旋地转。
沈芜从梦中悠悠转醒,眼前却是一片残骸。
她茫然坐起,周遭景象有些眼熟,像是京城五里外的乱葬岗。
与此同时,心口处传来阵阵痛。
沈芜垂眸看着那处旧伤,她还活着?!
她下意识按住隐隐发痛的胸口,掌心处一阵异物感,紧接着便从怀间寻到一个锦囊。
沈芜微蹙着眉,只从锦囊中取出一张字条。
“离开上京。”
凌厉的字迹眼熟无比,沈芜一瞬猜到了落笔之人。
时渊这般是为了救她?
可若是如此,为何当初在摘星楼还会叫官兵来?
各种各样的疑问充斥着沈芜的心头,却怎么也想不出答案。
但是她却能坚决一个念头,她绝不会背负着子虚乌有的罪名离开。
沈芜敛神,只能一步一步从乱葬岗中走出,朝着城内走去。
霞光迎着西下斜阳,天边酡红如醉。
等到了京城门,已是黄昏。
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的城口聚集了人群,堵住了去路。
沈芜戴着兜帽逆着人群往城内走,就听耳边传来百姓义愤填膺的议论声。
“沈家世代忠心耿耿,谁知出了这么个叛贼!真是丢人显眼!”
“是啊,真是死不足惜!”
……
沈芜眸色微黯,却也知空口辩驳无人会信,便也压抑了解释的心思,朝着沈家的方向走去。
就在这时,身后人群突然爆发出一阵哗声。
接着便听一人高喊:“沈家叛贼已伏诛,现悬首示众!”
沈芜全身定住,‘沈家叛贼’二字重重砸在心头。
现如今沈家只剩她与兄长二人,被按上‘叛贼’之名的自己逃了出来,那……
恐慌袭来,沈芜猛地回头,心脏骤停!
只见城墙之上,她哥的头颅悬挂其上,鲜血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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