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睿司马攸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小说英雄传奇:我在西晋成了神箭手》,由网络作家“鹰隼展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英雄传奇:我在西晋成了神箭手》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李睿司马攸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鹰隼展翅”创作的主要内容有:作极快,投矛,退入方阵,换矛,再投……一气呵成,转眼之间,六轮标枪雨便狠狠的砸进了胡人步兵的队列之中,给胡人步兵造成了巨大的杀伤不说,还将前三排步兵的盾牌给毁了个七七八八。虽说没有毁干净,但也给砸得七零八落,没有办法再组成严密的盾墙了。没有办法组成严密盾墙的盾牌,跟没有有什么区别?当然,这只是暂时性损失,只要给他们一点时间,他们便可以让后队盾手补上填补缺口,或者扔掉......
《全集小说英雄传奇:我在西晋成了神箭手》精彩片段
弓弩手动作极快,投矛,退入方阵,换矛,再投……一气呵成,转眼之间,六轮标枪雨便狠狠的砸进了胡人步兵的队列之中,给胡人步兵造成了巨大的杀伤不说,还将前三排步兵的盾牌给毁了个七七八八。虽说没有毁干净,但也给砸得七零八落,没有办法再组成严密的盾墙了。
没有办法组成严密盾墙的盾牌,跟没有有什么区别?
当然,这只是暂时性损失,只要给他们一点时间,他们便可以让后队盾手补上填补缺口,或者扔掉插满标枪的盾牌换上完好的,重新组成严密的盾墙。但很显然,凉州军是不会给他们这样的机会的,六轮标枪投完,张雄见敌军已经陷入混乱,大喝:“冲!”
数千凉州军齐声大吼:“冲!冲!!冲!!!”一队盾剑兵越众而出顶在最前列,长矛手退居二线,反手持着长矛,举着盾牌,跟着盾剑兵就这么一溜小跑的冲向胡人步兵!
哪怕是在小跑中,他们依旧可以保持盾墙严密齐整,不给对方一丝机会!
面对这铁墙一样压过来的凉州重装步兵,站在前列的胡人步兵都露出了绝望的神色。他们太了解重装步兵冲锋的威力了,这一仗能不能打赢不好说,但他们这些站前排的铁定是活不成了!可是现在怕也没用,铁墙已经撞过来了,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盾牌遮住身体顶上去!转身逃跑?不好意思,那样只会死得更快。
嘭嘭嘭嘭嘭!
一面面盾牌纷纷迎面相撞,发出嘭嘭大响,犹如惊涛拍岸,声势骇人。大批分成两个阵营的身强体壮的盾牌手像发怒的公牛,狠狠撞在一起,下盘稍稍虚一点的直接就被顶翻,然后被一只只大脚从身上踩过,直接踏成肉泥,而势均力敌的便跟斗牛一样顶在一起,双方都使出浑身力气向前推,试图将对手掀翻!而后面的也将盾牌顶在前面的后背,一起向前推……建议小朋友不要模仿,很危险的,弄断几根肋骨可就不好玩了!这是最纯粹的力量比拼,力强者胜,没有任何花哨。
由于胡人步兵的盾墙已经给破坏得厉害,他们虽然也是身强体壮,力量不输于凉州兵,但却吃了盾墙残缺不全的亏,被顶得连连后退,不断有人被撞翻,然后被活活踩死。接连被撞翻了好几行人之后他们才勉强顶住了凉州兵的盾墙,刀剑长矛发了狂一样往那一道城墙般挡在自己面前的盾牌猛劈猛戳,而凉州兵顶在前面的剑盾兵则将百炼精钢打造的利剑从盾墙缝隙间探出,照着他们腹部猛刺。他们所使用的剑总长度只有七十厘米,并不算长,剑身还窄,看上去很怪异,但剑脊很厚,剑尖角度极小,跟透甲锥有得一拼,这特殊的造型加上剑盾兵精湛的剑术和惊人的力量赋予了它极强的穿刺能力,穿铁甲的还好,如果穿的是皮甲,那基本上是一捅一个窟窿。随着利剑一次次刺出,一名名正挥舞武器照着盾墙和盾墙后面的步兵疯狂攻击的胡人步兵肚破肠流,鲜血狂喷,惨叫着倒下,喷溅而出的鲜血将盾牌糊了一遍又一遍……
后排的长矛手也没闲着,他们反手将长矛举过头顶,越过剑盾兵的肩膀自上而下的照着胡人部兵脸部猛刺。现在大家是人挤着人,根本就没有闪避的空间,几乎是一刺一个准,不断有胡人脸部被长矛刺中,不少还是眼睛被戳中,鲜血狂喷,发出的惨叫声简直让人毛骨耸然。
中年文官冷哼一声。对于他来说,家奴家将都不过是几贯钱就能把性命买过来的贱胚罢了,有什么区别?一个小小的家将竟敢对他如此无礼,这笔账他记下了,回头一定要找个借口弄死他!
李睿在吃晚饭的时候接到了马上前往中军帐商议军情的命令。
和他一起接到命令的,还有裴炜。
这段时间以来,裴炜将卧狼岭大寨当成了自己的饭堂,一到饭点马上跑过来蹭饭……至于原因?别问,问就是这边的饭菜比较好吃。
其实李睿也没觉得自己这边的饭菜有多好吃啦,一日两餐,主要都是用各种谷物磨成的面粉做的无酵饼,至于汤,就要看伙夫能搞到什么了,运气好的话在树林里捡到一些干巴巴的菌子、木耳,放一大锅水加点盐煮成一大锅汤;运气不好,那就啥都没有,只有热水,爱喝不喝。这就伙食,放到二十一世纪那真的是连劳改饭都不如,哪里好了?
好吧,跟嚼半天都嚼不烂的麦饭比,确实是好吃多了。
今天他心情不好,做了一桶面条,裴炜这家伙贡献了一篮鸡蛋,天知道这货是哪弄来的。他打了十几个鸡蛋进去和面条一起煮,然后叫来今天训练表现最好的十名军士,让他们每人盛一大碗。他和裴炜也各自盛了一碗,而且还用陶锅煎了两个荷包蛋,一人一个,算是加菜了。
结果,吃得正来劲,命令就到了。
听完命令,李睿叹气:“果然要出大事了。”
裴炜喝了一大口面汤,淡定的说:“这年头出大事不稀奇,不出大事才真的稀奇。”
李睿问:“那你能猜到出什么大事了吗?”
裴炜说:“可能是要出兵夺回宜阳吧。宜阳可是洛京的西大门,宜阳失守,洛京门户洞开,朝中公卿怕是连觉都睡不安稳……现在在洛京尚称得上能战的部队就两支,一支是东海王手中那四万禁军,一支就是北宫少将军手中这支凉州兵。东海王舍不得拿自己的老本跟北虏死拼,逼着少将军出兵攻打宜阳是必然的选择了。”
李睿呆了呆,问:“那……真要出兵去攻打宜阳城的话,会不会很危险?”
裴炜说:“九死一生。”
李睿:“……”
真的很想立马跑路啊!
一想到要去跟数以万计的胡人殊死搏杀,随时可能被人一刀砍掉脑袋,他便一阵肝颤,除了逃跑便没别的想法了!
可惜的是现在他是在军中,想要逃跑可没那么容易。再说了,北宫静对他也不错,上来就给他封了个曲侯,现在人家要上阵厮杀了,正是用人之际,他就这样扔下人家逃跑了,多少有点狼心狗肺……想了又想,他决定还是先去一趟中军帐,看能不能帮上点忙。好歹他也比北宫静多了近两千年的见识,在北宫静遇到难以解决的问题的时候,他没准能出出主意呢!
报了北宫静的知遇之恩,他再带人跑路,就不必受良心的谴责了。
打定主意后,他一阵狼吞虎咽吃完了这一大碗面条,然后和裴炜一起,骑着马直奔中军大营。
中军帐内北宫静神情冷峻,盯着描绘有洛阳山川地形的木图,一言不发,看到李睿和裴炜进来行礼,也只是点点头,算是还礼了,目光始终不离木图,清扬的眉宇拧得紧紧,似乎遇上了天大的难题。
弓箭手直接怼到距离胡人仅三十步远处,拉开强劲的步弓,搭上一支支长度超过一米的重箭照着胡人平射,弓弦震颤间,箭去似流星,落入胡人中间,立即就溅起一片片血雨。这些梅针箭一支支跟小矛一样,凉州铁骑所装备的步弓弓力又普遍在一百二十磅以上,近距离发射,杀伤力堪称恐怖,每一轮箭雨过去都会掀起一片凄厉的惨叫声,挤成一团的胡人往往两个两个被一箭穿成一串!
那些胡人步兵就此陷入了绝境,他们三面都是强悍的凉州重装步兵,背后则是凉州铁骑。如果在平时,他们大可果断冲锋或者让弓箭手上前跟那些下马步射的弓箭手对射,凭借人数上的优势将其击溃,可现在不行。现在所有人都陷入了极度恐慌中,人挤人的,弓箭手早就乱了编制,就算没乱,也无法越过极度恐慌、混乱的人群列队与凉州铁骑对射,只能用血肉之躯去承受一轮轮箭雨的冲涮。他们身上那简陋的铠甲在梅针箭面前跟纸糊的差不多,被轻而易举的洞穿,紧接着被洞穿的,是他们的躯体……
战斗变成了屠杀。五百名下马步射的凉州骑兵有条不紊地朝着胡人步兵倾泄出一轮轮箭雨,跟削萝卜似的每一轮箭雨过去都要将挤成一团的胡人步兵狠狠削倒一层。他们每人射出十支重箭后立即上马后退,而另一批骑兵下马,拿起步弓搭上重箭……
战斗很快就结束了,四千余名胡人步兵有两千多倒在了血泊中,还有一千余人跪地投降,总算是保住了一条小命。
北宫静下令收缴胡人的武器,尤其是利箭、标枪之类的,通通都要收缴起来。待打扫完战场后,他立即指挥大军押送着俘虏,朝新城推进,很快便已经推进至新城城下了。
新城几天前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城墙多有破损,甚至有数处倒塌,暴露出巨大的缺口,一些床弩、投石机、云梯、冲车之类的攻城器械仍被随意扔在城外没有运入城中,更没有摧毁。看样子刚才那一样真的把章泥给吓着了,以至于他躲进城的时候都忘记了要顺手放一把大火,将这些要命的攻城器械烧掉。
北宫静的目光从那些攻城器械处扫过,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没有半句废话,立马部署攻城。他亲自带领主力进攻城墙多处倒塌的东面,张雄带领骑兵绕到西面,摆出一副随时准备发动进攻的架势,至于南面和北面,则是一个兵都没有,不是不想往这两个方向放一些兵,是实在没兵,就这几千人围这么大一座城,想围得水泄不通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能围两个方向了。
章泥站在城墙上,居高临下看着巍巍列阵的凉州大军,这位仁兄似乎已经忘记了刚才被凉州兵打得屁滚尿流的狼狈,又恢复了以往的嚣张,冲北宫静喊:“北宫小儿,我的头还好好的在这里呢,你可敢来取?”
北宫静说:“稍等,这就来。”叫来李睿,指着城墙一个大缺口说:“李曲侯可有瞧见那个大缺口?”
李睿说:“看到了!这缺口可不小啊,都可以容纳四名骑兵并肩驰骋了!”
北宫静说:“确实不小,最妙的是它离护城河很近,只要冲过护城河就可以冲进那个窟窿里了。而且你有没有注意,缺口上方城墙上的有数块城专堞被摧毁了,到现在都没有修复……”
李睿忙不迭的说:“对对对,得赶紧离开这里……我本想逃进山区的,不想半路撞到了这些胡人,能捡回一条命也算运气了!裴曲侯,我们赶紧走吧!”
裴炜问:“不知道李左屯长打算往哪走?”
李睿往自己选定的方向一指:“那里!”
裴炜一露遇到了知己的表情,开心的说:“李左屯长与我当真是心有灵犀啊!我原本也是打算往那里逃,那里有数座军寨尚未被胡虏攻陷,逃到那里可以躲入军寨中,暂脱离险境!”
李睿表面笑嘻嘻,心尖却直颤……果然,不认识路的时候真的不能乱跑啊!他只知道躲进山里安全,却不知道那里有晋军营寨,得亏遇上了裴炜,不然就这样傻头傻脑的瞎撞撞,搞不好直接被晋军抓起来,借他的人头立个功,他怕是哭都找不着调哭!
裴炜却不知他心里正在疯狂吐槽,一脸遗憾的说:“突围的时候我曾建议苏校尉往熊耳山撤退,退入神灵寨中以求自保,但他不听,非要直奔洛阳,也不想想,我军大多是步兵,两条腿的人怎么可能跑得过那帮四条腿的畜生!结果好了,离开城池刚走上十几里,胡骑便潮水似的涌了过来……”嘴里一边抱怨着那个倒霉的苏校尉的愚蠢,一边飞快的收集战利品。被李睿放箭射死的那几名胡人都让他砍掉了脑袋,至于那名胡人军官,则让他扒掉铁甲,用绳子捆得结结实实,看样子是准备带回去献俘了。
他手脚麻利,一看就是没少干这活。也就那么一会儿的工夫,他已经逮住了四匹胡人的战马,扒下了两套铁甲,还捡了几件兵器。他挑了最高大的一匹马给李睿,说:“这里到神灵寨还有好一段路,步行的话得走上两个时辰,还是骑马快点。”也不问李睿会不会骑马,直接将缰绳递给他。
事实上,在这个时代,这种总是不仅多余,还有点侮辱人的意思。魏晋传承了秦汉时代的尚武之风,人人都以文武全才为荣,从贵族到平民,都爱习武,虽说司马氏上台之后一通折腾,那种允文允武、锐意进取的风气已经削弱了很多,但还没到崇文黜武的地步,贵族子弟和良家子依旧以习武从军为荣。这些人家境都不错,大多买得起马匹,请得起武师,所以大多都有不错的骑术。在西晋军中,如果是普通士兵倒不好说,但屯长这样的军官,就没几个不会骑马的!碰到一个领兵百人的军官,你问人家会不会骑马,人家很可能赏你一个大逼兜。
李睿还真会骑马,不管是被胡骑撞死的倒霉催还是他本人,都会骑。前文说过嘛,他会骑射,连骑射都会,骑马就更不在话下了。不过看着这匹肩高超过一米五、双目炯炯有神的战马,他却有点犯难:
没马镫啊!
呃,也不是没有,这马腹还是有马镫的,不过是布做的,而且只有一个,纯粹就是为上马下马提供方便的,上了马之后就不用它了,全靠双腿控马。这是妥妥的粗制滥造,要是有哪个马术俱乐部敢给学员提供这种只有单边布制马镫的马匹,分分钟让家长喷到螺旋升天!
但他没得喷,因为他知道,西晋时期的战马都是只有单边马镫的,这个时代的马镫都是这样的,他喷也没用。只是,他实在没法想象在没有马镫、只能靠双腿控马的情况下骑着马跑上二三十里路会是什么样的场景,以他的骑术,这段路估计够他摔死个二三十次了吧?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扯过一段麻绳穿过高桥马鞍上的孔洞,垂落到没有马镫的那一侧马腹,刚好够自己在马背上双腿完全伸直,然后留出脚掌可以轻松塞套进去的空间,打了个死结。做完这些后,他骑上去试了试,感觉还是很别扭,但是总比没有强。
妥了。
裴炜让他这一通操作弄得一头雾水,问:“李左屯长,你这是在作甚?”
李睿说:“上瞒曲侯,我骑术不精,需要马镫才能在马背上借力,所以多弄了一个马镫。”
裴炜说:“我不建议你这样做,因为在骑马的时候脚一直留在马镫里,落马后很难挣脱,最终只能被活活拖死。”
李睿说:“那也比摔死强。”
裴炜见他坚持,也就不说什么了,踩着单边布马镫翻身上马。李睿观察他的动作,发现他上马后立即就将脚从马镫里抽了出来,全靠高桥马鞍和双腿将自己固定在马背上。对此他只能写个大大的服字,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这样骑马,因为他怕被摔死!
那名胡人军官被裴炜堵住嘴巴绑在马背上巴,动弹不得,此时他已经醒过来了,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后露出恐惧的神色,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脱。裴炜骂:“你想死么!”抡起带鞘的环首刀正要给他一下,远处骤然扬起一团烟尘,他不禁面色微变,叫:“李兄,胡虏又过屯了,我们快走!”
李睿叫:“你倒是在前面带路啊,我又不认识路!”
裴炜现在可顾不上琢磨他身为宜阳守军为什么连去神灵寨的路都不认识了,用脚一踢马腹,胯下座骑长嘶一声,箭也似的朝着神灵寨方向飞驰而去。李睿紧随其后,二人三骑跑得飞快!
边跑边找家伙……
他从死人堆里翻出来的这张号称能射落太阳的落日弓弓力实在太强劲了,超过一百四十磅呢,哪怕是在地面上,要拉满都有点费力,在马背上更是提都不要提了。好在这名胡人军官的马鞍上也挂着一张马弓和一袋箭,他拿起那张弓试了试,还行,弓力大概是八十磅左右,在没有金属马镫,双脚无法在马背上找到一个支撑点的时代,对于骑射手而言,这样的马弓已经是不折不扣的强弓了,在四五十米内要射穿胡人的皮甲,并不是什么难事!
当然,如果不必使用它便能脱险,那自然是最好的。
不过他这小小的心愿怕是要落空了。因为这一带是一块窄小的平原,哪怕他跑出十里八里,胡人都照样能看见,更何况还是骑着马,目标就更明显了!没有任何意外的,一支六七十人的胡人骑兵扬起漫天尘埃,掠过战场,朝这两个倒霉蛋猛追过来!可能是在掠过战场的时候看到了地上那些被砍掉头颅扒掉盔甲的尸体,那些胡人都发出愤怒的吼声,那吼声像狼群在对月狂啸,虽然李睿听不懂他们在吼些什么,但却清楚的知道那一声声怒吼背后所表达的意思:
报仇!报仇!!报仇!!!
他扭头看了一眼,好家伙,乌泱泱一大片呢!他吓得脸都白了,叫:“裴曲侯,我们是不是不小心宰了或者俘虏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
裴炜不明所以:“此话怎讲?”
李睿说:“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多胡人过来追杀我们!”
裴炜说:“多吗?没多少的好吧,苏校尉带我们突围的时候撞到的胡人才叫多,成千上万,里三层外三层将我军围得严严实实,马蹄扬起的尘埃遮住了天空,射来的箭雨密不透风……”
后面的马蹄声又近了一些,李睿有些崩溃的叫:“快别说了,赶紧跑吧,再不跑你还得感受一次那种天崩地裂般的恐惧!”
裴炜瞅了瞅后面,也是面色发白,不敢再废话,一个劲的用鞭子抽着战马,好让战马跑得更快一些。
在这方面,这两个倒霉蛋还是占一点便宜的,他们又是自报家门又是搜集战利品,在战场上耽搁了不少时间,战马利用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了一阵子,而这拨胡人则是在撞到那几名逃跑的胡人,得知这里有一名晋军神箭手后便匆匆赶来的,在发现他们之前便跑了好一段路,战马的体力消耗了不少,此消彼长之下,想追上这两个货还真不容易!
李睿纵马狂奔,跑出数里,发现胡人始终追不上自己,不禁暗暗松了一口气,对裴炜说:“谢天谢地,他们的战马累了,追不上我们!”
裴炜却面沉如水:“怕是不见得,不信你回头看看!”
李睿扭头一看,下巴险些脱臼了……
临阵磨枪他见多了,临阵换马他却从来没见过,现在算是见到了!
那些该死的胡人每人都带着一两匹从马,而从马始终都在与战马并肩驰骋,见战马已经疲惫,那帮胡人居然直接在飞驰的骏马背上纵身一跃,跳到了从马背上,骑着体力相对充足很多的从马继续追!
很好,很强悍,不仅大大节省了换马所需的时间,就算碰上单双号限行也不用怕了。
李睿舌头直发苦。他和裴炜都只有一匹马,而那帮胡人却有两三匹马,感觉座骑稍有疲态立即就换马,而他和裴炜却没得换!照这样下去,他们的战马迟早会被活活累死,而他和裴炜也会在失去战马之后被胡人乱刀剁成肉酱!
妈的,这是今天第几次迈入鬼门关了?他的命怎么这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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