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修景隆帝的现代都市小说《短篇小说阅读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由网络作家“我吃烤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这部小说的主角是王修景隆帝,《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故事整的经典荡气回肠,属于军事历史下面是章节试读。主要讲的是:......
《短篇小说阅读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精彩片段
“是啊!一看就还没成婚,瞧瞧那小娘子,脸都羞红了!”
“谁说不是呢?倒是刚才那蒙面女侠,实在太凶巴巴了,着实吓人……”
……
唯独王修,怔怔站在原地,依然有些惊魂未定。
大爷的!这大康朝,实在太凶险了!
看来以后,还是老老实实在家宅着,没事别往外面跑。
“怎么?还在对那羞答答的小娘子依依不舍呢?”然而这时,正当他打算走路回家,却听得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
转过头,却只见身后不远处,不知何时,正俏生生站着一个优雅款款的女子。
赫然正是那日在苏家寿宴上,所见到的那位苏家二小姐苏婉。
几天时间不见,这妹儿依然那般明艳动人宛若皎月。
只是不知为何,脸色似乎有些不好看,眉头轻锁几分神伤。
尽管如此,却朝身边那名叫兰儿的丫鬟,一声嗔怪,“兰儿,你胡说什么呢?不得无礼!”
兰儿却嘟囔着嘴,又一阵嘀咕,“难道奴婢说错了吗?”
“还有两月就成婚了,居然还跟别的小娘子搂搂抱抱眉目传情的……”
“也难怪,瞧那小娘子,长得又漂亮,说话又温柔!”
顷刻,王修却是心中一喜。
哪还丝毫犹豫,三两步便迎了上去。
脸上已是一片灿烂笑容,“原来是婉儿小姐……”
搓了搓手,“婉儿小姐别误会,刚才那是临州太守郑大人的千金,上次与我在你们苏家的寿宴上见过一面。”
“刚才,也只是事发突然,不得已出手相救!”
没想到,话音未落,却见这苏婉轻啐出声,“这……谁关心你这个了?”
眉头一下子舒展开来,迷人的脸蛋上点点红晕。
搞得他王修一阵莫名其妙。
这是跟你没啥关系!可这不,为了打开话匣子,才方便进入主题吗?
倒是那丫鬟,又不合时宜一撇嘴,“油腔滑调……”
顷刻,王修一阵气结。
这丫鬟,自从上次遇见,老子就忍你很久了哈!虽也看出来了,你倒一片好心,在为你苏家大小姐苏晚晴鸣不平!
可老子不也正在为了退婚而发愁吗?阴阳怪气个什么劲呢?
就你这样的,老子能一拳打哭三个!
也懒得跟她一个小丫头见识,咬了咬牙,一脸急切望向那苏婉,“咳……”
“婉儿小姐,不知上次在苏府,在下所托之事,究竟如何了?”
“不知婉儿小姐,是否将那日我说的那些话,都原封不动带给你家堂姐?”
“实不相瞒,这都七八天过去了,还迟迟不见你们苏家有动静……就昨天,居然还派人来催问,婚典的喜服是否合身……”
“我现在心里很慌啊!”
吞了吞口水,“要不是因为,我也研究过临州府近几年的案子,主动悔婚或者休妻的赘婿,那是真要挨板子蹲大牢……”
“实在没辙,我也不至于劳烦婉儿小姐呐!”
“我还正琢磨着,这几日要是再没动静,就只能去找你大伯苏老爷,开诚布公地谈谈了……”
“可是……你也知道的,你家大伯,脑袋好像有点……”
“思来想去,还是婉儿小姐去劝说一番,最为合适!”
然而,这苏婉却是神色一滞。
美目幽幽望着他,眼波流转,眼神复杂,倒也看不出是喜悦或者伤感。
贝齿轻咬着下嘴唇,半晌,才怏怏沉吟道,“怎么?王公子真就这么急切想要退掉这门婚事?”
“这……”顷刻,王修气得差点吐血。
卧槽!这妹儿有毛病吧?
敢情,上次在苏府相遇,老子口干舌燥说了那么多,你是以为我在开玩笑呐?
哎,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为了那破婚事能赶紧退掉,只能含泪少赚几十两银子了!
当下,几分猴急,“当然,关于我与你家堂姐那事,还望婉儿小姐……”
然而话未说完,接下来的情形,却让他一下子愣住了。
只见这苏婉,却是娇嗔瞪他一眼,音若蚊虫轻啐出声,“登徒子,谁是你未来夫人了……”
而紧跟着,脸蛋竟是唰的一下,变得通红。
连脖子根都滚烫绯红一片,长长的微微颤动,那叫一个娇羞无限,眼里都快滴出水来。
却是低垂着头,将目光瞥向一边,再不敢与他对视。
搭配着那张绝美的脸蛋,以及那如樱桃般诱人的檀口,竟是那般明艳动人,惹人怜惜。
一时间,竟是让他王修王老爷,瞬间看得有些痴了,小腹一阵燥热。
可刹那间,却又是气不打一处来!
瞪着这妹儿,面色铁青得厉害!
卧槽!这妹儿是不是有点毛病呐?
老子都说得清清楚楚了,这本来是想着送给未来夫人了,现在改变主意才赠与你了……
你老老实实收着礼,然后就赶紧踏踏实实办事就完了!
大不了事成之后,老子再送你点好东西!
你在这羞答答脸红个毛线啊?
可没想到,良久,这苏婉倒总算缓缓抬起头来。
脸蛋依然娇羞得如熟透的苹果,一双美目幽幽望着他,眼波流转……
似乎想到什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嘴唇微微蠕动,半晌,却终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搞得他一头雾水。
入夜。
苏府,那座幽静别致的独立小院内。
“我的个阿娘也……”二楼书房中,丫鬟兰儿来回踱着步子。
眼珠子圆瞪,声音都有些发抖,“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这花露水,竟然真的这般神奇……”
“小姐您闻闻,您就下午回府的路上,撒了两滴花露水在衣衫上,居然到现在,隔着老远都香香的!”
“还有那面膜膏,奴婢刚才试过了,竟然真的能让皮肤变白变光滑呢!”
而那个名叫苏婉的美貌女子,却安静端坐在书案旁。
一双美目只是静静注视着面前那无比精美的木盒子,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嫩滑如凝脂的脸蛋,依然通红得厉害,目光盈盈,眼里都快滴出水来。
兰儿却依然满脸不可思议的震惊,又将脑袋凑过来,“还有,小姐,姑爷怕不会是神仙附体了吧?”
“不但脑疾真的痊愈了,而且不声不响,就折腾出了那么大一家万通商行。”
“小姐您是不知道,从下午到了凤鸣山,到现在,奴婢这脑袋就一直是懵的,像是在做梦一样!”
“而且离开的时候,奴婢还打听了,据说就连这花露水面膜膏,也几乎全是姑爷研究出来的!”
吞了吞口水,压低声音,“小姐,姑爷真的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不但脑疾痊愈了,还写得一手好诗,又研究出这么神奇的花露水面膜膏来,又会做生意,还会治病救人,那李掌柜不就是被姑爷从鬼门关救回来的?”
“而且不仅这些,小姐有没有发现,姑爷其实看着,真的好俊朗!”
“特别是他每次一本正经与小姐说话的样子,真的迷死人了!”
“也难怪下午在街上,就连那郑妍儿,那副红着脸含情脉脉的样子,就连傻子都看得出来,她肯定对姑爷动心了……”
那苏婉总算讪讪回过神来。
红着脸嗔怪地瞪她一眼,“怎么?就一瓶面膜膏,就把你这丫头收买了?”
景隆帝一动不动站在人群中,眼珠子依然瞪得滚圆。
那神情,只如同亲眼目睹几百头老水牛,在天空中翩翩起舞。
只是怔怔望着前方高台上,这一刻,整个人都已经麻木了。
不知多久,才自言自语一声惊呼,“这……这到底是哪里蹦出来的妖怪?”
又扭头望向身后张三千。
张三千顿时吓得一哆嗦,结结巴巴,“奴……奴婢让随驾的暗卫打听了,这王修的确是个大字不识的憨子啊……”
“难道……难道爬树上掏鸟窝,一跟头摔下来,脑疾治好了,开窍了?”
可紧跟着,似乎突然想起什么,神色一禀,支支吾吾继续说到,“陛下,奴婢突然想到一件事……”
“就昨晚,奴婢收到一封信,乃国子监祭酒孔令先传来的,让奴婢转呈陛下……”
“信上说,太子殿下自从一个月前,先陛下一步回到京城后,学业那是突飞猛进。”
“短短一个月时间,先后竟写下了足足五首好诗,每一首都堪称是足以青史留名的千古名篇呐。”
“奴婢记得,其中最为出彩的一首,好像是什么‘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
“不仅如此,朝中几位重臣子弟,那也是突然如诗神附体一般。比如陈国公家的次子,就写了一首什么‘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
“最匪夷所思的,当属前朝老将军镇国公的嫡长孙程虎,竟也写了一篇长短句,什么‘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可关键是,那程虎,身长九尺长得虎背熊腰,一把八十八斤重的板斧耍起来虎虎生风……”
“要论上阵杀敌,那是威猛无敌。可要说舞文弄墨,向来是比杀了他还难受啊,连给陛下上个折子,都是满篇错字!”
“他竟写了这么一篇儿女情长的闺中诗?他一个三百多斤的汉子,解个什么罗裳啊?”
“这前前后后,从国子监内,竟已经面世了整整十首堪称亘古未有的精妙好诗,整个京城的文人才子,都已经轰动了!”
“难道,刚才那王修所言,竟是真的?”
“哦,对了,信中好像提到,太子殿下,还给自己起了个别名,叫什么来着……”
当下,哪还敢丝毫怠慢,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双手呈上。
景隆帝接过来,只看了一遍,眉头一皱,“赵太白……”
“噗……”刹那间,差点一跟头栽在地上。
脸色唰地一下,漆黑一片,一股怒气冲天而起,双眼直喷火。
“孽畜!不孝子呐!”
“亏得朕还在这里,乐呵呵看这个傻子的笑话。殊不知,人家是早把朕的老窝都踹了个底朝天呐……”
“摆驾回京!传下去,明日傍晚之前,务必赶回京城!朕非得亲手打死那个不孝子孙!”
“还有这王修,奸逆!刁民呐!竟还真做出那卖诗的勾当了,竟祸乱到一国储君头上了!”
当下,哪还顾得上这中秋诗会?板着一张脸,攥着砂锅大的拳头,杀气腾腾便朝门外走去。
张三千顿时更吓得面色苍白,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哎哟,瞧瞧咱家这张嘴哟……”
“太子殿下要知道了,以他那脾气,非得整死咱家啊!”
可又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一边大步跟上,一边压低声音,“陛下,那这王修王公子……”
奈何景隆帝头也不回,牙齿咬得咯咯直响,“你慌什么?等朕回去打死那不孝子,回头再想想怎么收拾这个乱臣贼子!”
“对了,回京以后,给吏部侍郎吴正德传个旨意,就说,他这儿子太子府任职一事,先缓缓再说吧!”
……
那高台之上,写满诗文的绸布,自然已经被取下张挂在一旁,供所有人观摩拜读。
一字排开,赫然已有四块之多。
然而,王修却依然动作不停,手握毛笔,如行云流水。
也早已有一名诗馆下人,上到跟前,捧着砚台小心翼翼伺候着。
“中庭地白树栖鸦,冷露无声湿桂花……”
“问君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
吴子俊如木头桩子一般矗在原地,直愣愣望着前方高台。
嘴巴微张,脸色比死了亲爹还要难看。
本想着借此机会,新账旧账一起算,用这堪称恶毒的手段,狠狠羞辱一番这个抢走自己梦中美人的憨子,出一口恶气。
可如何想得到,最终却换来这样的局面?
关键是,就上面那些诗作,哪怕他号称临州第一才子,也自认望尘莫及。
半晌,才牙缝中憋出一句,“这就是个疯子,疯子啊……”
然而这时,倒是身后书童,急得快哭了,“公子,您还在发什么呆啊……”
“快想想办法吧!都已经二十五首了,那可是二万五千两银子啊!”
“老爷给您的零花钱,也不过才三百两银子一个月啊,这可如何是好啊……”
“快看,他马上又要换第六块绸布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顷刻,吴子俊总算一下子回过神来!
却哪还顾得上什么翩翩风度,还顾得上颜面?面色刷地一下变得刷白,如发了疯似的,踉踉跄跄便朝台上冲去。
冲到那正要给巨大屏风换上第六块崭新绸布的小厮跟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声音直哆嗦,“行了,行了,别换了……”
倒是把那小厮吓得够呛,迟疑不决望向王修。
说时迟那时快,又猛地一个箭步冲到王修跟前,一把夺过他手中毛笔。
这一刻,已经带着哭腔了,“王公子,够了,够了,差不多行了……已经二十五首了!”
王修倒是神色平静,讪讪憋出一句,“天还没黑呀……”
话未说完,却是把吴子俊吓得,冷汗刷地一下就冒了出来。
哪还敢让他继续写下去,慌忙趴在旁边桌案上,三两下写好一张欠据,签字画押,一股脑塞进他手里。
语无伦次,“放心,放心,十日之内,我定将二万五千两银子,送到府上来,可真的……”
“真的不能再写了,再写……诗馆的绸布就不够了……”
眼见人家都已经这样了,王修自然也只得作罢。
揣好欠据,自然也没心情继续呆下去,在众人如看神仙般的目光下,大摇大摆便朝诗馆大门外走去。
只是刚走两步,又扭过头,一本正经丢出一句,“其实,我真的还能写的……”
眼见那疯子,彻底消失在诗馆门外,吴子俊才终于长舒一口气。
可紧跟着,只如同全身精神力彻底崩塌,竟是“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
只如同一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这位临州第一才子,两行眼泪竟是刷地一下淌了出来,哭了。
倒是那小书童,战战兢兢,“公子,这可如何是好啊,两万五千两银子啊……”
吴子俊茫然抬起头来,声音哽咽含糊不清,“还能……还能如何?”
“回去后,想办法看能不能偷点我爹留在老家的文玩字画去卖,实在不行,把田产也偷偷卖些吧……”
咬牙切齿,“王修,本公子跟你没完!”
……
王家的住处,位于城西乌鸡巷。
附近这一大片,住着的都是这临州城最普通的百姓家。
青石板的小巷子,清一色的低矮木瓦房。
唯独他王修家,却是有一座独立小院。
院子虽不大,而且颇为陈旧简陋,可好歹也是三面合围小二楼。
再加上郊外十来亩薄田,便是他那死去的便宜老爹,留给他的唯一家产了。
然而当王修刚到家,正要推开院门进去,却听得远处一声大喊。
“王修小哥儿,王修小哥儿,那苏家今天派人把成婚要用的喜服红盖头这些送来了。”
“说是让你先试一试,若是不合身的话,送回去他们再改改!”
“你不在家,我便先替你收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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