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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快宠!金丝雀她拒做玩物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回了屋子的四月才忽然想起顾容珩说让她晚上过去的事情,想到要是自己没去,那个人会不会生气。
四月呆呆躺在床上,感觉更加晕了一些。
她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走在路上忽然会头晕,甚至肚子里还有些恶心。
秋云看四月躺在床上脸色依旧不好,就问道:“是不是林大哥送的药不管用?”
四月有些失笑:“哪有药效这么快的,最快也得明天才能见好的。”
秋云点点头,看见四月手上的布带又渗透了些血迹,就起身道:“我给你手上换一个。”
四月看了看手,她头晕的厉害,如今连手上的痛都感受不到了。
看着秋云给自己包着手,四月浑浑噩噩的,说话都有些费力,她对着秋云道:“姐姐,草草包了就行了,也快睡吧。”
秋云看了四月一眼,责怪她:“你这手瞧着细细白白的,留了一点伤疤就十分显眼,难不成你还想留疤不成?”
四月知道自己手上那伤口,虽有些深了,但好在并不长,止了血便能好的很快,不过她也没力气说话了,软软的伸着手,任由秋云替她包扎。
很快秋云包扎好了,才坐在四月的床前,摸了摸四月的额头,依旧是那么烫,她才道:“这么晚了,我也不同你说话了。”
“我瞧着你这样子也是没什么力气的,你也赶紧睡了。”
秋云放柔了声音安慰:“明早儿就能好了。”
四月埋首在被子里,虚弱的点点头,细声道:“姐姐也睡吧。”
秋云没说话,只是嗯了一声,就过去吹了烛灯,这才去睡下。
这一夜的四月的睡的极不安稳,半梦半醒里总是梦见从前小时候的事情。
以前的事情她已经大多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她的梦里能听见声音,只是不能看见她们的脸。
她又梦见了那日上巳节,家里人带着她去看花灯,那夜花灯璀璨,人声沸腾,她趴在哥哥的背上,任性的指着湖里的莲花灯也要放一个,母亲在旁边笑的温和,不一会儿就有人将一盏莲花灯放在了她的手心里。
她从哥哥的背上跳下要去放莲花灯,为了不让她们听到自己的愿望,就一个人跑去了河边。
她许的什么愿望呢……
四月已经忘了她许的什么愿望了,或许那时的愿望对于现在的她已经不重要了。她只是记得,当她许完愿,放下花灯回过头的那一瞬间,本来站在不远处笑着看她放花灯的亲人忽然不见了。
哥哥不见了……
母亲不见了……
她只看得见一片浓稠的黑暗。
她连喊都喊不出来,只有耳边嘈杂的声音,她什么都听不见。
到处都是让她恐惧的黑暗。
绚烂的烟花和花灯渐渐模糊远去,四月伸出手想抓住它们,可是手在半空中却什么也抓不住,感到异常害怕得四月在黑暗中的猛的惊醒。
眼前周围的环境没有丝毫变化,深吸了几口气,四月按着跳动的心跳,重新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月华如水,四月低着头走在桥廊上,手心中的玉簪子在月色下莹莹生辉。
这是顾容珩之前赏她的,她匍匐在他的脚下,卑微又感激的收下他赐予的赏赐。
她这样一个见不得人的暖床丫头,连通房都算不上,不过是他的玩物,心情好了随手赏赐给她个物件,她便能视如珍宝。
这样一件寻常的玉簪子,本是她这样的人,永远也不可能拥有的。
对面的丫头阿桃看见她,远远喊了声:“月妹妹。”
四月抬起头,连忙将簪子藏在袖子里,朝着阿桃回应。
阿桃从厨房端着热水过来,对着四月问道:“这么晚了,月姐姐还要往哪里去?”
四月垂着黛眉,眉眼在月光下白皙清透:“大公子落了本书在大夫人那里,刚才差人让我送过去。”
阿桃看看四月手里的书,笑道:“那妹妹快些去,姐姐也要走了,大夫人那边等着的。”
四月点点头,紧了紧手中的书册,低着头默默往前走。
她的很慢,抬头看看前面夜色下的阁楼,心便恐慌几分,站在路口处迟迟不愿再动。
顾容珩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让她来这儿了,这次让她送书过来,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脸色不禁发白。
梨花轩的守门丫头提着灯笼过来,暖黄的灯光照亮了四月的脸,她打趣道:“我看月妹妹站了路口许久了,是瞧不见路了?”
四月只得愣愣道:“夜色太黑了。”
她没想到今天这里会有守门丫头在,以往她来时,顾容珩都不会让人过来。
阿翠便笑:“那我来给妹妹照路,晚间大公子过来时就说了,说妹妹会送书过来,让我照路呢。”
四月心头一颤,脸色有些难看,轻轻道:“好。”
走到梨花轩门口,抬头看了看楼上窗户上透出的光线,顿了顿,四月对着阿翠轻声道:“阿翠姐姐,那我先进去了。”
阿翠将手里的灯笼放好:“快去吧。”,又凑到四月耳边道:“今儿大公子夜里回来瞧着像是心情不好,你待会仔细些。”
四月咬着唇点头,默默往阁楼上去。
阁楼上静悄悄的,鞋子踩在木梯上,发出细微吱呀的声音。
回廊上,四月看了看四周,没有一个丫头伺候,只有角落处点了两盏灯火,灯火昏暗摇曳,一如她此刻的忐忑不安。
一直藏在衣袖中的簪子拿了出来,顾容珩让她下次见他的时候簪上,这次应该算了吧。
她咬着唇本想簪在发上,可却在心慌中簪错了地方,松了手,簪子便啪嗒一声落在了地上。
四月吓了一跳,蹲下身正准备捡起来,可面前的木门却吱的一声被推开,她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就被拽了过去。
一个高大温热的身躯压在了她的面前,背后抵着的是冰冷的雕花木门,手中的书册早散落一地。
四月感受到自己的下巴被挑起,按下砰砰的心跳,刚想要说什么,但面前的男人已经狠狠吻到了她的唇上。
顾容珩的力道很重,四月感受到自己的舌头生疼,嘴巴似乎快要脱臼,一只手抵着男人的胸膛,却只能被动的承受着,没有发出一声声音。
男人很满意四月的顺从,环着她的腰靠向自己,却捏着她下巴的力道加重,低沉的语气里有一丝不悦:
“怎么,不喜欢我送你的簪子?”
这边四月回了房间放了东西,又去把糕点送去给了嬷嬷,这又才赶去了大姑娘的院子。
看到里面还有丫头在忙,她松了口气,连忙过去秋云身边拿了帕子帮忙。
秋云见她过来,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秋云低着头擦桌子,默默道:“路上碰到三公子回来了,三公子要给大夫人买东西,就让我一起帮着拿东西了。”
秋云听了惊讶道:“三公子真的回来了?我记得以前三公子老是喜欢来找你玩。”
秋云说罢揶揄的朝着四月笑:“妹妹这容貌,三公子该不会真的喜欢妹妹吧。”
四月的脸色变得难看,看看四周没有人注意她们,才松了一口气认真看着秋云道:
“姐姐何必拿这个与我说笑,如今我的和三公子,已经不是小时候了。”
“现在的三公子跟在徐将军身后做百户,父亲是前首辅,大哥又是现首辅,我不过顾府里头的一个小奴婢,姐姐开这样的玩笑,要是被有心人听见了,妹妹恐怕待不下去了。”
秋云顿住,自知说错了话,连忙拉着四月服软道:“好妹妹,姐姐说话直,你可别怪罪。”
四月眉间柔美,低着眼帘:“不怪姐姐。”
两人做着伙计就开始说起别的话。
四月打扫得格外认真,看床铺上新换的被褥不小心沾了灰,又连忙去拿了新褥子来换。
秋云瞧在眼里,忍不住道:“这院子毕竟旷了这么久,你要想一点灰也没有,估计要打扫到明日了。”
四月默默做着手里的事,轻轻道:“睡觉的地方不一样,姑娘皮肤敏感,不好好换了新被子,夜里睡不着。”
秋云就没说话,忙着自己手头的事情。
几个丫头又打扫了快一个时辰后,天色已经全黑了下来,有家丁送了灯笼过来,四月看着外面漆黑的院子渐渐亮堂起来,默默点亮了屋内的蜡烛。
走到外面就有一个婆子急急忙忙的过来喊:“大姑娘马上回来了,还没收拾完的抓紧收拾,东西摆放一律按着从前的来,一丝一毫都不可出错。”
“收拾完了就去厨房帮忙,今日客人多着,仔细伺候了。”
在场的丫头们都恭恭敬敬称是,待婆子一走,就急忙开始收拾起来。
将一应东西都摆好,瞧着差不多了,丫头们才商量着一起往厨房去。
四月和秋云走在最后,四月回头看了一眼被灯笼照得亮堂堂的院子,回头对着秋云忽然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家。”
秋云与四月同是小时候被拐走卖到这儿的,听了叹了口气,挽着四月的手收紧:
“我们可能永远回不去了。”
“我也忘了我的家在哪。”
四月被拐卖到顾府十来年,对于家的地方也只有一个模糊画面,她低着头,不去回应秋云,一颗心却开始慌起来。
她不会忘记回去的,娘亲的模样在她脑海里还有模糊的样子。
等她攒够了银子赎身,就可以让大夫人放她走了吧。
“哦?”
微微有些轻佻的声音响起,四月就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一把折扇抬起,她的眼神不由自主向上看去,就入目一张年轻男子的脸。
只见晋王爷略微有些阴柔的脸上带着几分散漫的笑意,瞧着是俊美的,却无端让人觉得有一丝阴冷。
她的眼神又不由自主瞟向一边依偎在晋王爷身侧的女子,那女子眉目艳丽,脸上似笑非笑,艳红的嘴唇正露着几分嘲意。
四月看见那女子的眼睛看向她,勾起唇问旁边的晋王爷:“王爷,您觉得这丫头比起妾身,哪个更好看?”
晋王爷有些黏腻的目光让四月微微有些不适,听了那女人的话,心间就是一抖。
好在晋王爷很快移走了扇子,拥着那女子笑道:“自然是你了。”
“我如何疼你,你还不知?”
两人就在说笑打闹中与四月两人擦身而过。
旁边的阿叶也松了口气,待晋王爷走远些了才拉着她跑了。
晚间的时候,两人吃过饭到寝殿里伺候,刚进院子,就看见外面跪了好几个丫头,主屋的房门紧闭,门外更是饭菜洒了一地,几个丫头手忙脚乱的打扫着,看起来颇有些狼藉。
阿叶看见这阵仗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拉着一名跪着的丫头去问缘由。
四月跟了过去,听了半天,也听了个大概。
原来王妃娘娘回来了后晋王爷过来看她,哪想晋王爷过来才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西边荷香院的就派了丫头来请晋王爷过去。
说是荷香院的主子肚子不舒服有些闷,想要王爷陪着一起透气,而晋王爷想都没想地就要过去陪着。
王妃娘娘这才知道原来在她走的这些日子,晋王爷就把那奴婢抬成了妾室,还派了几个丫头伺候着,这次更是公然过来挑衅,一向沉稳端庄的顾如意这次也受不了,拉着晋王爷大闹一场。
可惜最后也没留住晋王爷。
接着又听那丫头道:“晋王爷走后,王妃娘娘就开始砸东西了,送来的饭菜也打翻了,这会红叶姐姐和翠浓姐姐正在里面劝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出来了。”
阿叶听罢,气恼道:“从前不过是厨房里的二等丫头,一个奴才爬了主子的床,竟敢这么嚣张。”
四月的脑海里现出那张艳丽女子的脸,想起她看她眼神中微微露出的嘲弄与挑衅,心里也有些厌烦,就问道:“难道娘娘就拿她没法子么?”
阿叶便气道:“现在那贱人怀了身孕,晋王爷紧张得跟什么似的,谁敢动她?”
说着阿叶凑到四月耳边小声道:“这贱人怀孕的事,宫里的贵妃也知道,可贵妃娘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是默认了这事,王妃娘娘也不敢拿这婢女怎么样了。”
四月吐出一口气,微微皱眉。
众人就都在庭院里站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主屋的推门突然被打开,红叶从里面走了出来,对着门口的一个丫头道:“快去厨房传膳,王妃娘娘要用饭了。”
红叶说完,又看了院子一眼,对着阿叶和四月道:“你们两个进来。”
四月轻声走进去,只见屋子里面一片狼籍,桌凳凌乱,铺着地毯的地上更是碎着好些碎瓷,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看向里面侧躺在春塌上顾如意,只见她穿着华贵繁复的锦衣,头发披散,脸色苍白,闭着眼睛任由着身后的翠浓为她揉着太阳穴。
夜里,顾容珩回来,往自己院子走了几步,又顿住,折返往大夫人的正院里去。
身后的随从提着灯笼,看着顾容珩的背影,微微有些奇怪,却没多想,连忙提着灯笼跟了上去。
正院的里屋里,大夫人正坐在椅子上闭目让林嬷嬷揉肩,听到外头丫头来传大公子来,不由得睁开眼。
大夫人赵氏坐直身子,连忙带着嬷嬷出去,。
出去后就看见顾容珩已经坐在了位置上喝茶,不由在主位上坐着笑着道:“你倒是好久没来我院子坐了。”
顾容珩淡淡笑了笑,放下茶盏看了眼周围,没有见到那抹纤细的身影,他才靠在椅背上道:“过两日就是祖母大寿了,我让我随从送了名单过来,母亲可都送了帖子?”
大夫人笑了笑:“你放心就是,都送了帖子的。”
“每个桌子坐的人我也安排妥当,到时候自有丫头引路。”
说着,大夫人看向顾容珩:“往后府里的事情你就放心就是,自你父亲走后,府里的大小事你都要操心。”
“如今怀玉也稳定了,你就安心朝廷上的事就好。”
说到这里,大夫人又有些担忧道:“我今日听怀玉说,你因着上了一道折子,惹了皇帝发怒,可是真的?”
顾容珩挑挑眉,没想到这顾怀玉传话倒快,他不在意的点头:“是有这回事。”
大夫人脸上的担心越发加深,说道:“你如今是朝中首辅,旁人明着逢迎你,背地里都想着抓你把柄,你惹怒了皇上,要是又被有心人一挑拨,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可不要学你父亲,当了首辅却事事上谏,朝廷大大小小的事那么多,他哪能管得过来,殚精竭虑的把自己熬病了,圣上不过安慰几句,还能记着他一个忠臣?”
“我们顾府出了两任首辅,外头人眼红的多,你可要小心啊。”
这些官场道理,顾容珩官场沉浮多年,比起大夫人,他早就深谙其中道理,只是他不欲多说,只道:“儿子如今站在这个位置,为的就是保全顾府的荣华。”
“我做事情自有分寸。”
大夫人也只是提点顾容珩几句,对于顾容珩做事情,她心底还是放心的。
当初老爷病逝,二老爷又是个闲散不管事的,她也正伤心,顾容珩作为长子,不发一言就挑起了梁子,府里上下都打点的有条不絮,就连老爷的丧事,也是顾容珩一手安排下来的。
也在那一年,十五岁的顾容珩高中状元,到现在不过十年时间,顾府甚至比老爷在时还要风光,家里族中的子弟在顾容珩的提携下,多在京城要职,根基深厚,府里的大小事,连老太太都要过问顾容珩来拿主意。
大夫人点点头:“你有分寸就好,这些日子你早出晚归的,连着好几日也见不着你人,等哪天你有空了,晚间就同怀玉一起,都过来陪我用饭吧。”
顾容珩淡淡点了点头,又看了看院子外面,却依旧没有见着想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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