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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完茶技后,冷脸暴君对我疯狂独宠完整作品阅读》精彩片段
正当大家都认为禧婕妤身子不适之时,陆太医把完脉,一脸喜色道:“恭喜皇上,恭喜小主。禧小主脉相如珠般圆滑,这乃喜脉。”
若说方才以为庄妃怀孕是大惊的话,这就是惊上加惊了。
箫煜又惊又喜,他松开庄妃的手,转身对禧婕妤笑道:“瞧你,自己有了身孕都不知晓。”
禧婕妤难得目光温柔羞涩,她垂头柔声道:“臣妾的月事一向不准,臣妾也没想到……”
皇后亦是十分高兴,眉眼之间皆是浓浓的愉悦:“你身边的宫女都是年轻的,也难怪都不懂。等回了宫,本宫拨两个合适的来照顾你饮食起居。”
禧婕妤嘴角一荡:“是,多谢皇后娘娘。”
箫煜语气温和如三月微暖的春风:“好好养着,若是有什么需要只管告诉皇后与朕。”
禧婕妤手轻轻抚上小腹,融融道:“是,臣妾知晓了。”
容妃掩嘴一笑:“原来有孕的竟是婕妤妹妹呢,臣妾恭喜皇上。”
说着众妃也齐声恭喜。
箫煜转头瞧着庄妃脸色不是很好,和声道:“庄妃也需要休息,都散了吧。”
顿了顿他又道:“朕还要回去看折子,改日再来看你。”
禧婕妤知晓有孕后,起身走路皆是慢悠悠的出了朝晖殿。
等所有人都出了朝晖殿,庄妃登时恼怒。狠狠的扯着被子,咬牙道:“凭什么!禧婕妤才入宫几个月就有了身孕。为什么老天就是不眷顾本宫!”
玉兰心疼道:“娘娘,小心你的身子,太医不是说了吗?你身子无碍,皇嗣总会有的。”
突然的庄妃眸中又蓄满了清泪,她凄然道:“孩子……那些贱人肯定都在笑话本宫吧!”
玉兰愁眉低声道:“不会的,皇上如此宠爱娘娘,皇嗣一定会有的。只是缘分还未来。”
庄妃缓缓将手伸出,怔怔的看着她的手心,任由泪水无声而肆意地滑落:“方才皇上还握着我的手呢,可是一听禧婕妤有了身孕,皇上就松开了本宫的手。你瞧皇上高兴的模样,若是本宫有孕的话,皇上只会更高兴。对不对,玉兰?”
玉兰看着她脸上无限的凄然和忧伤,蹲下望着庄妃,肯定道:“那是自然的,奴婢相信那一日很快就会来了。”
庄妃轻轻将手握着,突然又痴痴的笑了。
皇后回到清云殿,轻轻的揉了揉太阳穴。
杜若一边倒茶一边道:“今日把庄妃气的够呛。”
皇后接过杜若递过来的茶水,看着浅绿色的茶水,轻叹了一口气:“庄妃伤心自己无孕,本宫何尝不是一样呢?”
皇后想起曾经流去的那个孩子,心中就止不住的悲伤蔓延。
杜若安慰道:“娘娘别忧心,前朝大多数妃嫔都是三十岁后才怀孕生子的,你身体安康,到时候必定会生出一个可爱的皇子。”
皇后饮了一口茶水,只觉得嘴中蔓延着些许涩意。“禧婕妤也是好福气,若是生下皇嗣,必定会晋为九嫔之一,则可以自己抚养皇嗣。”
杜若道:“娘娘,不是还有宁才人吗?宁才人承的雨露也颇多。若是宁才人不能生,也还有楚宝林、孟采女、薛御女。”
宁姝言包括这几位位分较低的妃嫔,怀了孕哪怕是晋封,依然是不可能到九嫔这一步的。就拿宁姝言来说,哪怕怀孕后晋位美人,生下皇嗣后晋为婕妤。依然不能自己养孩子。更别说采女御女了,恐怕这辈子能爬到婕妤上就已经不错了。
昭宸殿。
萧煜批着奏折突然看向扬安道:“挑一些精致点的东西送去宁才人那里。”
杨安听着那句精致点的东西,无疑就落实了这宁才人是入了皇上眼的。连忙点头应下。
他又问道:“宁才人是住哪个宫殿?”
杨安忙道:“回皇上的话,是揽月阁,”
萧煜思忖片刻,记得揽月阁好像有些偏僻。不过也难怪,皇后会将她分去那里。
皇后跟在自己身边多年,做事一向都是按着自己的心意来,自己对宁才人有些膈应,想必皇后心里也是明白的。所以将她分到了偏远些的地方。
他动了动胳膊,总觉得背后哪哪都不是,女人的指甲真是像一把锋利的刀。现在背后依然觉得有些辣辣的疼。改日他定让她将那指甲剪了!
真是胆大!
他想起昨夜宁姝言抚摸着她的后背,在他耳边轻吻,就觉得真是胆大。庄妃哪怕在床榻上妩媚,可是第一次侍寝都是规规矩矩的,乃至现在她都不怎么敢那样亲吻自己,除非自己心情极好的时候。
而她好像怕自己,又好像不怕一样。他素来不喜欢女子过于瘦弱纤纤,总觉得似是带着些病态一般。
可是她却不同,该有的地方生的很匀称,身子柔软,肤如白玉,带来的感觉比素来美貌丰腴的容妃,更胜一筹。
想到这里,萧煜摇了摇头,看着桌上高高堆起的奏折,他端起旁边的茶盏喝下,静一静自己的心。
夜色渐深,明月带着莹辉悬在空中,洒落无数清辉。
五月初的夜晚,坐在庭院中有一些淡淡凉悠悠的风,吹着凉而不冷,甚是舒服。
宁姝言用手撑着下巴,抬眸幽幽的看着天上的明月,微微叹了口气:“也不知母亲此时在干什么。”
子楹也跟着抬头,微声道:“如今小姐进了宫,奴婢相信云姨娘的日子会好过的多。”
宁姝言沉声道:“但愿如此吧。”
萧煜一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幅美人发呆的画面。她一袭杏色长裙在月光下,清新脱俗,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可脸上却带着些淡淡的清愁。
他无声的进去,旁边的子楹见后正欲行礼,就被萧煜阻止。
一阵清风吹来,坐久了反而泛了些冷意,宁姝言摸了摸手臂,和声道:“进去吧。”
转头却见萧煜站在前方,她猛然被吓了一跳。连忙准备起身上前一步请安。却一不小心踩到了长长的衣摆,使得整个人向前倾斜。
“啊!”眼见着自己就要摔倒在地,宁姝言不由惊呼了出来,然她已经控制不住失了重心的身子。
所幸在即将触地的时候一个有力的手臂搂住了她的腰,紧接着宁姝言就感觉缠腰上的手一用力,她就落在了一个厚实的胸膛中。
宁姝言连忙站稳,忙退出了萧煜的怀抱。跪在地道:“臣妾失仪。”
萧煜的手慢慢放下,方才刚刚握住女子的腰,还未捂热呢,就又离开了。若换作是旁人,恐怕早已经在自己怀里娇羞的不想离开了吧。
他和声道:“无碍,可是朕吓到你了?”
他的语气没了往日那般冷淡,宁姝言抬起头见他脸庞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柔和的多,没有了往日的锐利。
“有一些,臣妾没想到皇上会过来。”她缓缓起身。又道:“皇上可要进去坐坐?”
萧煜身后的杨安不禁抬头看了看这位宁主子,这皇上都来了,不赶快请进入,怎么还如此问?
谁知萧煜竟没恼,趣味的看着宁姝言道:“你说呢?”
宁姝言好像明白了一般,垂眸一笑。跟着在已经往内殿走的萧煜后面。
萧煜打量着揽月阁中的布置,简单雅致。他突然的想起今日来这里的目的。淡淡道:“将手伸出来。”
宁姝言一脸疑惑的伸出手,他垂眸只见她十指尖如笋,腕似白莲藕,指甲还隐隐透着珠泽。
宁姝言抬眸柔声道:“臣妾的手可是哪里不好看?”
她那双眸子微微抬起来,本该是清纯灵动的杏眸,偏眼尾微微上挑,目光流转间透着些许妩媚。
萧煜将她手握在自己手心中,她的手有些冰冰凉凉的,如绸缎一样柔软舒适。
“没有,爱妃的手很好看。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指甲长的也甚美。”
说着萧煜揉了揉她的手指。
宁姝言反手紧紧握着萧煜,这倒让萧煜有些意外,脸上泛起了波澜。看着她宽松的裙子,他伸出另外一只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肢,仔仔细细的捏了捏。
宁姝言轻轻一扭开,笑道:“皇上,臣妾怕痒。”
萧煜见她躲开,心咚咚的似乎有心急,他将宁姝言打横抱起。
宁姝言惊呼一声,然后轻轻的贴在他胸膛上,恬静柔顺。萧煜不禁勾了勾嘴角。
宁姝言浅浅一笑,男人就是喜欢这种得到和得不到之间的感觉,时而给他一些糖。他会觉得非常的新鲜和满意。
这一次,宁姝言终于体会到了男女之间的欢愉。
六七年未体验过了,她差点忘了,自己也是个女人啊!
萧煜穿衣之时,宁姝言见到他背后淡淡的红色痕迹。不禁问道:“皇上,你的背……”
萧煜一边穿衣一边道:“昨夜被你抓的,你可是忘了?”
宁姝言故作镇静,连忙颔首道:“臣妾伤了皇上龙体,请皇上恕罪。臣妾这就去将指甲剪了。”
说着她正欲起身,却被萧煜拉住,握起她的纤纤玉手道:“无碍,朕方才才说你手生的好看,破坏它作甚。”
宁姝言含笑着垂下了眸子。
萧煜看着她有些湿润的额发,还有红的发亮的皮肤。颜色看着更加的好。
他不禁有些好奇,她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子?你说她蠢吧其实她是聪明的,可你说她聪明吧感觉她又有些憨的可爱,对于男女之情更是懵懂的有些娇羞和单纯。在床笫上胆子却又很大。
不过,他喜欢这种女人,是没有被这大染缸污染过的。
“臣妾给皇上请安。”
箫煜将书放在一旁,打量着眼前女子:“免礼吧。”
今日她穿了一身粉色长裙,头上戴了一朵白中透粉的海棠花,耳旁留了两缕耳发,称的她脸蛋娇媚如月。
箫煜盯着那朵海棠花道:“极美。”
宁姝抬眸,眼尾微微往上一勾,流淌了一丝丝妩媚的风情。“皇上说的是花美,还是臣妾美?”
箫煜对上她那勾魂慑魄的眼神,将她拉到自己怀中,“自然是朕的宁才人,最美。”
她今日穿的极薄,隐隐约约勾勒出她胸前曼妙的曲线。
箫煜眼中一热,将她压在身下。
宁姝手轻轻搭在他肩上。
箫煜却一个劲的将她拉起来,两人面对面的坐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宁姝靠在他耳边,向他说软话。
箫煜却像是没听到一般……
因为第二日休沐,箫煜着实放肆了一些。等清洗完,时辰就到了。
宁姝只觉得现在双腿还是酸软无比,她福身道:“臣妾告退了。”
箫煜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着实有些心疼。可是也不可能破了规矩的。于是他语气十分温柔:“嗯,回去好好歇着,朕明日再来看你。”
宁姝柔声道:“是。”
宁姝走后,箫煜看着头顶上黄色的帷幔发呆,被窝里仿佛还有一抹若有若无的香气盈满了帷帐,像是红杏枝头,春意满满。
方才女子嗓子中发出低低的娇声,竟让自己十分愉悦,甚至满意。
甚至见她一脸醉人的模样,他有些自豪。
沉迷女色,他这样算不算昏庸?
箫煜陷入了沉思……
宁姝回到揽月阁,将妆台上,一只手镯打开,只见里面有一颗颗小小的棕色药丸。
宁姝塞到嘴里就吞了下去,端起茶盏连着喝了好几口茶水。
她今日故意在他面前妖娆一些,却不曾想箫煜竟然毫不留情。身上也是事后的痕迹。
原来平日里沉稳庄重的天子,沾染上欲之后,与外头那些男人也无区别,只不过多了一些霸道果决而已。
所以男人,再怎么夸你贤良淑德,上了床榻上,最想做的依旧是研究你衣服虾面的东西,难不成还在床上和你聊诗词歌赋、琴棋书画?
第二日,箫煜看着眼前棋盘上的棋子,只觉得无聊至极,还在想昨晚的事。
“润祁,进来。”他对着殿门口高声道。
片刻,就进来了一个二十七八岁的侍卫,长的也算英俊。
他就是御前侍卫,也是箫煜幼时的玩伴。
箫煜敲了敲桌子,淡淡道:“坐下!陪朕下棋。”
润祁坐下后,见箫煜的神色问道:“皇上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箫煜没有说话,只将白子放在棋盘上,润祁也不再问,开始下棋。
半晌,箫煜突然开口:“你们夫妻关系如何?”
润祁拿着棋子的手一滞,笑道:“臣与阑笙青梅竹马,皇上你是知道的。”
箫煜点点头,的确……还是自己亲自赐的婚呢。
本应该轮到箫煜下下一颗棋,他突然抬眸正视着润祁,带了一抹奇怪的笑容道:“润祁,你实话告诉朕。你是只有这一个女人吗?”
润祁自然明白说的这“一个女人”是什么意思。
他也很认真道:“自然,臣和阑笙十岁就约定,非对方不嫁娶。何况皇上知道,我是不会去燕春楼那种地方的。”
宁荣远捡起一枚棋子,若有所思道:“女人,好像都一样,又好像都不一样。”
润祁道:“臣自然不懂,臣是一个不解风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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