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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河妖美人第4章 孤女X将军在线免费阅读

发表时间: 2024-01-04
次日一早,碧蘅便拾掇着要下山。走之前还用一块大白巾把头和大半张脸都包裹住了。

鹤年看她这一副装扮,“你又要下山?”

碧蘅拾起竹筐,“对啊。公子有什么需要带的?”

“没有。不过,我能和姑娘一起去吗?”

碧蘅瞧了他一眼,“公子也要去?那走吧。”

鹤年顺道拿走她手上的竹筐,提在手里。

“哎!还是我来吧。公子还养着伤呢!” 碧蘅作势要夺过竹筐。

“没事,伤好的快差不多了。”

说完,鹤年就走在前头。

碧蘅叹了口气,小步跟上。

今天正是赶集的日子,市集上人来人往。山下虽是一个小镇,但这时此起彼伏的吆喝叫卖声连绵不绝。

“姑娘,看看这珠花吗?”

“糖葫芦!新鲜的糖葫芦嘞!”

“郎君,给你夫人买些胭脂吧?”

“煎豆腐,煎豆腐,两文钱嘞!”

……

“鹤公子,我去绣阁一下。公子若有事要办,咱们一会儿在这儿会合。” 碧蘅轻声细语道。

“没事,一起去吧。”

“可是,鹤公子下山肯定有自己的事。公子去忙吧,我一个人去就成。”

“我…我就是在山上…挺无聊的…所以才…” 鹤年欲言又止。

没办法,碧蘅只好带上他一起。

鹤年哪里是无聊?这两日,碧蘅姑娘都不和他说什么话,整日在她房间里。

鹤年怀疑,除了吃饭和煎药,碧蘅可能都没想起他这个人。

莫名其妙,他就是想她多关注一下他。

鹤年摇了摇头,摆脱脑中的想法,提步跟上。

绣阁的女掌柜接过帕子,细细端详,“姑娘,你这绣得还可以,十文钱。”

碧蘅从竹筐里翻出几条她自己想的花样,“那这些呢?”

女掌柜轻轻抚摸帕子上面的图案,“精致生动,针脚细密,自是不错。五十文,怎么样?”

碧蘅心想,好像有点低。

“算了,我去别…”

话没说完,女掌柜示意,“六十文。”

看着对面的姑娘垂下头,女掌柜再次加价,“七十文?”

“八十文!” 女掌柜狠下心道,这姑娘帕子上的花样着实别致,她这做掌柜的当然不想放弃。

最后,掌柜算了算,递给碧蘅九百九十文。

“姑娘拿好啊。” 女掌柜瞥向姑娘身旁的男子,从进来时就没说过话。

女掌柜眼珠一转,男的长得还挺俊,不过,视线移到默默收钱的姑娘。哟!恐怕是个靠姑娘吃饭的。

她这绣阁平时招女工做刺绣,当然也收姑娘自己拿来卖的手帕。自家女工做的刺绣花样也行,只是没有那么新鲜丰富。

看这男子长得高高大大,没想到竟是个吃软饭的。

女掌柜上次就瞧见这姑娘来问女工,还问了帕子的要价。虽然这姑娘用面巾遮了大半面容,但看身段和举止,估计也是位妙人儿。

鹤年察觉到掌柜的目光,抬眸,冷厉的眼神让女掌柜心一跳,赶紧收回视线。

“姑娘,你家相公可真俊俏!” 女掌柜还是忍不住说出口。

相公!鹤年心神微晃,眸子朝碧蘅看去。

把铜钱装入钱袋的碧蘅手一顿,“掌柜说笑了,这位公子真不是我的相公。”

鹤年心上一忽地冷。

看着两人出门的背影,女掌柜心想,就算现在不是,以后估计有戏。那男的一进门注意力就放在那姑娘身上,那眼神温柔得都快滴出水了。

门口刚好有一卖云片糕的摊贩。

碧蘅买了一小包,打开油纸,双手捧着到鹤年面前,“公子尝尝。”

在娟秀清澈的水眸里,鹤年似是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眸子里的期待之意让他不由伸手拿了一块。

放入嘴里,味道淡淡的,不过好像有些甜。鹤年唇角浮现一抹笑意。

碧蘅自己也拿了一块,她之前就吃过,还是这么好吃。

鹤年看到她眼里的欢喜,波光盈盈,似乎有小星子在里面徜徉。

“这么好吃?”

“嗯嗯。” 碧蘅蛮喜欢的,“不过,有些小贵。这么一小包就五十文。”

五十文?鹤年心里轻笑,他想到在京城,楚王就曾花千两黄金向老鸨赎烟水楼的玉姬。

鹤年还记得,燕王还猜测,楚王那千两黄金估计就是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不然他哪来那么多的钱。楚王还经常出钱培养死士,甚至下重金去请杀手行刺杀之事。

五十文就能买到一份开心满足?鹤年眼光落到身旁的女子身上。

“我这些天还要多绣些手帕,下次再来买。” 碧蘅连油纸里的碎渣都不放过,一小包里只有那么几块。

见状,鹤年解下身上的荷包,“我还有银子,再去买一些。”

碧蘅推拒道,“这是你的银子,又不是我的,我怎么能用?”

“你救了我,自是能用的。” 鹤年眼眸紧紧盯着她。

“不用了,我们还是上山吧。”

“等一下!” 鹤年大手一把拉住她。

碧蘅回过头,“怎么了?”

“你脸上有东西。”

“有什么?” 碧蘅手摸上她的脸,难道早起时没洗净脸?

鹤年伸出一只手,在她嘴角触碰了一下,“这里。” 瓷白秀美的脸上,嘴边有一点儿云片糕的碎屑。

收回手,鹤年的指尖似是在回忆那抹细腻,轻轻摩挲着。

碧蘅没想到鹤年会伸手,眸子微睁大。

看到路旁的医馆,忽然想到什么,“鹤公子,你要不让大夫看下你的伤?” 她最初救他的时候,他胸前就流了好多血。

“不用了,最近好的差不多了。”

“真不用?我上次给你包扎的时候,那伤口看着有些严重。”

“真不用,走吧。” 鹤年觉得他有时命真的硬,有一次和敌军对抗时,差一点伤着心肺,最后休养了一个月就恢复了。

碧蘅也不再勉强,这个人当时看上去就受伤比较严重,结果才过了几天,就和没事人一样了。

两人步伐轻快地上山,男子看向前处女子的背影,感受着胸腔里不正常的跳动,眼底意味不明。

他们大概还不知道危险已经悄然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