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还让我给剪了灯芯,他看起来倒是有些殚精竭虑的样子,倒是勤勉,只是可惜,他跟那个狗皇帝是一丘之貉。
他看着我东倒西歪的样子,语气难得没有阴阳怪气:“书房后面有卧房,你先去睡。”
“哦,谢老爷。”
我得了他松口,快步去了床上。
掀起了我的裙摆,看到了跪红的膝盖,心里埋怨起了梁墨秋:“真是个冷酷的家伙。”
“怎么不说你自己太娇气?”
没想到梁墨秋这时候出现,我一僵,随后要收回腿。
他嗤笑:“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
哪里没摸过?”
我没回他,对他白了一眼,果然妙春楼的妈妈说的没错,男人都是一个德行,下流。
他将我的腿拽了过来,我才发现他的手里拿了一个小瓶子,他抠出一点擦在我的膝盖上:“活血化瘀的,今日擦完了,明日好继续跪着,省了外面那些喜欢听人墙角的人出去乱说。”
听墙角的人?
我瞄了一眼梁墨秋,他神色如常,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将信息透露给我了。
第一次就是我跪着时,他给我看到的那些折子上的讯息,第二是他说隔墙有耳。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敌是友?
0梁墨秋一方常态的给我上药,我当然乐意,有便宜不占可太亏了,谁知他刚擦完药就将我扑倒在了床上。
果然不能对这个人印象太好,他冠冕堂皇的同我说是隔墙有耳,其实不过是想同我云雨罢了。
他毫不怜惜的折腾,让我难以招架,后半夜昏昏沉沉的睡去,也不知他是几时起的,只知道我醒来时,人已经在我的院子了。
清韵看到我的时候笑盈盈的:“姨娘,今儿早是老爷将您抱回来的,他还说您累着,让我不要叫醒您呢。”
“梁墨秋去哪了?”
我一边喝着清韵给我准备的补汤,一边问。
“老爷去上朝了,听说最近南方逃来了不少难民。
老爷去处理了。”
“知道了。”
我点头,有些疲乏的捏了捏腰身。
谁说梁墨秋此人不近美色的。
我一觉睡到中午,吃过东西之后,便交代清韵给我准备马车:“我要去一趟云裳胭脂铺。”
“是,姨娘。”
这是我入了丞相府后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