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锦书沈南星的其他类型小说《顶罪十年,重生送前夫全家殡天江锦书沈南星全文》,由网络作家“安冉揽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夫人闻言,脸色又是一沉。“锦书凡事都要懂得适可而止,今日的那些嬷嬷和丫鬟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他们都是府里的老人了,就饶恕她们这次吧。”江锦书听了笑着开口。“就是因为是府里的老人,才要更加管束,不然倚老卖老爬到主子的头上,岂不是让外人觉得沈家没有规矩可言?”随即朝沈夫人福身。“看来婆母有几年不管这府里的事情,倒是愈发的心慈手软了,没关系的,锦书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等。”“这闹腾了一天,我也觉得有些累了,便先回房了。”随即转身一抬手,彩萍默契的抬起手臂。江锦书将手搭在彩萍的手臂上。半点不带留念的离开了房间。看着江锦书半点都没有停留的就离开了,沈南月只感觉自己都要气炸了。“母亲,你看她多嚣张,完全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难道母亲你就要任由她...
《顶罪十年,重生送前夫全家殡天江锦书沈南星全文》精彩片段
沈夫人闻言,脸色又是一沉。
“锦书凡事都要懂得适可而止,今日的那些嬷嬷和丫鬟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他们都是府里的老人了,就饶恕她们这次吧。”
江锦书听了笑着开口。
“就是因为是府里的老人,才要更加管束,不然倚老卖老爬到主子的头上,岂不是让外人觉得沈家没有规矩可言?”
随即朝沈夫人福身。
“看来婆母有几年不管这府里的事情,倒是愈发的心慈手软了,没关系的,锦书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等。”
“这闹腾了一天,我也觉得有些累了,便先回房了。”
随即转身一抬手,彩萍默契的抬起手臂。
江锦书将手搭在彩萍的手臂上。
半点不带留念的离开了房间。
看着江锦书半点都没有停留的就离开了,沈南月只感觉自己都要气炸了。
“母亲,你看她多嚣张,完全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难道母亲你就要任由她如此胡作非为吗?”
沈夫人一脸阴沉的坐着。
“我眼睛不瞎,看来江锦书是当真变了。”
沈南星疑惑的开口。
“母亲,为什么不直接让云烟接手中馈,这样看她还如何嚣张。”
沈夫人看着沈南星无奈的开口。
“你以为是母亲不想吗?江锦书当年父母牺牲了,嫁进来的时候带着整个江家的产业,还有长公主和她外祖母家添的嫁妆,这些年她掌管沈家,沈家过得跟以前可谓是天差地别,你让云烟掌家,云烟拿什么来养沈家?”
沈南星听了不以为然的开口。
“怎么我沈家就要指望着江锦书过日子了?我不是还有俸禄?母亲你不是还有铺子?”
沈夫人听得直摇头。
“星儿,你就是一个四品将军,你那点俸禄还不府里给丫鬟小厮发月列银子呢!”
沈南月在一旁满脸的不甘心。
“母亲,难道我们就要因为这点银子任由江锦书欺负吗?”
沈夫人沉思着开口。
“我自然不会让她一直嚣张下去,只是此事要从长计议。”
沈南月听了继续开口。
“母亲,女儿还是觉得江锦书有可能就是故意吓唬我们,要知道,一个女子没有了夫君的宠爱是没办法在婆家立足的,她要是再没有了管家之权,府里的奴才只会捧高踩低,要女儿说,我们就不送这账本和钥匙了,说不一定过两天她就知道怕了来求我们,到时候我们再好好的收拾她。”
苏云烟也在一旁开口。
“母亲,我觉得大姐说的对,她不过就是在装腔作势,她有多在乎夫君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刚刚她所作所为不过就是纸老虎罢了,肯定是故意在吓唬我们,若是我们照她说的办,那就是中了她的奸计。”
沈南星也不相信江锦书舍得离开自己了。
“母亲,大姐和烟儿说得对,她既然不要管家之权了,那账本和钥匙就不用给她送回去了,晾她两天,就看她慌不慌。”
想到这两日一直在江锦书手里吃亏,沈夫人最终开口道。
“罢了,此时就过两日再说吧!”
而此时的雅韵居。
彩萍满眼兴奋的开口。
“小姐,你今天也太厉害了,你把他们全部都镇住了,啧啧啧,想想大小姐一身里衣含泪道歉的模样,奴婢就忍不住想笑。”
“平日里,她就各种找理由从小姐你这里搜刮了不少东西,奴婢早就看不惯她了,沈家就是一群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江锦书听着彩萍的吐槽,笑着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没关系,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慢慢收拾他们。”
“这里也没有外人坐下说话吧!”
彩萍这才坐下。
“不过小姐,要是夫人当真不把账本和钥匙送回来的话那......…”
江锦书闻言端着茶杯笑着看向彩萍。
“那可就太好了!”
彩萍闻言急忙惊讶看着江锦书。
“所以小姐你是认真的,你不是在吓他们?”
江锦书看着惊讶的彩萍,抬手点了一下她的额头。
“看来你今天是看戏看够,把脑子都看傻了,这些年你家小姐掌管着沈家,里里外外掏了多少银子你心里没数吗?而且我都不准备跟沈南星过了,还管沈家的破事做什么?”
彩萍闻言这才急忙开口。
“是奴婢愚笨了,对,这管家之前咱不要了,谁爱要谁要去。”
江锦书端着杯子沉思着开口。
“不过根据沈夫人的德行,最后这账本和钥匙还是会送回来的。”
彩萍闻言开口道。
“那咱们不要......…”
江锦书笑了笑。
“自然是要的,沈家一时半会还离不开,在离开之前,我不得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啊!想要底下的人办事,除了手中的银子要赏得下去,手里还有权利那是最好的。”
自己的嫁妆都是母亲当年操办的,都有一些什么东西外祖母家只怕很多心里都是有数,这两天自己得去买一些好东西去一趟外祖母家。
接下来两天。
江锦书带着彩萍出门挑选礼物,二人直接在外面酒楼吃饭,面对沈家的事情不闻不问。
长安院。
沈夫人看着桌子上的馒头咸菜一脸阴沉。
“怎么回事?就给本夫人吃这些东西吗?”
“秋妈妈去将于管家叫来。”
于管家进来以后看了一眼桌子上又看了看沈夫人的脸色,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夫人。”
沈夫人抬手将筷子摔在桌子上。
“于管家这是怎么回事?沈家的伙食什么时候成这个样子了?”
管家拿出账本满脸发愁,弯腰低头小心翼翼的开口。
“夫人,账房上没有银子,也没办法采来食材,这面还是之前少夫人管家的时候才买的,现在也是之前腌制的。”
“这账本这两日小的也仔细核查过了,的确没有任何问题,所以现在沈家的账房上根本就没有银子。”
沈夫人闻言,脸色铁青。
“沈家现在就一点银子都没有了吗?”
于管家听了无奈的点点头。
“该核查的都核查了,沈家的确没有银子,之前少夫人管家的时候,应该都是用的自己的嫁妆。”
此时苏云烟也在丫鬟梨花的搀扶下进来。
“母亲,烟儿有事找您......…”
话还没有说完,一下子看到了桌子上的馒头和咸菜,有些惊讶的用手帕挡住了嘴。
“母亲,怎么连你这里都是馒头和咸菜?”
一旁的苏云烟听得心里一阵窃喜。
太好了,江锦书,你早就该去死了。
沈南星却犹豫着开口。
“母亲,当年丢了的东西还没有找到!”
沈夫人听了开口道。
“这么几年了,都没有找到,东西应该根本就不在她的手里,既然她已经没用了,倒是也不必留着了。”
沈南星听了开口道。
“母亲,若是她的手里没有那份东西,倒是也没必要要她的性命。”
沈夫人听了看了看沈南星。
“星儿,她要是听话,母亲也不介意你留着她,可是她现在偏偏将她整个沈家的脸面按在地上踩,而且她还有长公主撑腰,照她这个性子,这么发展下去,万一她想离开沈家,我们沈家就要人财两空了。”
苏云烟终于找到了机会说话。
“夫君,若是姐姐带着嫁妆离开沈家,那么我们沈家不要被她搬空了。”
“姐姐她都嫁给夫君了,她人都是夫君的,她的嫁妆也应该是夫君说了算才是。”
随即一脸震惊的开口。
“呀,母亲,夫君,有没有可能姐姐她已经准备要走了,她之前还去了长公主府,而且她最近都在外面买东西,看样子可能是要求长公主帮忙,准备送礼呢。”
沈南星听了眉头紧缩。
“她要离开沈家?就因为烟儿有孕?现在她不是吵也吵了闹一闹了吗?”
沈夫人叹了一口气,神色凝重。
“星儿,烟儿说的不无道理,江锦书近日就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而且她以往的时候对府中的下人都是和颜悦色,如今不只是打了板子,还发卖了出去。”
“虽然可以理解为她在立威,可是她看着那些丫鬟婆子被打得鲜血淋漓还能够淡定地喝茶,这根本就不正常,继续留着只怕为沈家造成大患。”
沈南星听了沉默了下来。
沈夫人开口道。
“星儿,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苏云烟也开口道。
“夫君,若是姐姐真的带着嫁妆离开,我们怕是连馒头和咸菜都吃不上了。”
想到前两日桌子上只有馒头和咸菜,沈南星开口道。
“我知道了。”
“母亲,留意一下江锦书最近都要做什么吧!”
雅韵居。
礼物是头轻轻点过的。
江锦书一早就带着一堆礼物前往外祖母家周家了。
周家。
周老夫人一早刚用了早膳。
儿媳妇周柳氏就来了。
“母亲,儿媳有件事要跟母亲说。”
周老夫人看着周柳氏开口道。
“什么事还要你特意跑一趟?”
“是关于锦书那孩子的。”
周老夫人闻言沉默了下来。
周柳氏见状看了看周老夫人开口道。
“母亲,锦书这孩子从成亲以后,也不知道为什么跟我们生疏了,可她到底是小妹留下来的唯一血脉。”
“今日,儿媳听到了一些传言,想着还是来告诉母亲一声。”
周老夫人沉声开口。
“什么传言?”
周柳氏继续开口道。
“是沈家宠妾灭妻的传言,事情起因还得从前些日子丞相府的宴会上说起,沈家那个养女苏云烟爆出来有孕,是沈南星的孩子,后来街上都传遍了,沈家宠爱苏云烟,锦书连管家之权都没有了。”
周老夫人听罢,手中的茶杯轻轻一顿,眼里闪过一抹忧虑。
“若当真是受了委屈,她自然会上门来求助去,她自己都不来我们周家了,我们又何必瞎操心。”
周柳氏是一个心思玲珑剔透的人,自然没有错过周老夫人眼里的担忧,这明显是又担心但是嘴又硬着。
“母亲你说的是,锦书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自己的家在这里,受了委屈就应该回来说才是,不过母亲,或许锦书也是怕我们担心她,这才受了委屈一个人受着。”
又看了看周老夫人。
“而且小妹不在了,锦书可能心思敏感了一些,无论如何那也是自己家的孩子,此事儿媳还是让人打听一番,若当真是锦书委屈了,自己的孩子我们周家还是要自己护着才是。”
周老夫人听了看了周柳氏一眼。
“你爱瞎操心,就随你吧,到时候要是人家不领情,你可不要来我的面前说。”
周柳氏闻言笑着开口。
“是是是,都是儿媳妇爱操心,要是别人不领情也是我活该。”
忽然一个丫鬟走进来。
“老夫人,大夫人,表小姐来了。”
忽然来周家了?周柳氏眼里闪过一抹诧异。
随即笑着开口。
“快请来老夫人的院子。”
周老夫人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很快江锦书走了进来。
当看着发鬓已经苍白的周老夫人,江锦书满心愧疚,自己上辈子到底是眼睛多瞎,心有多罔?才会与自小疼爱自己的外祖母生疏到几乎不来往。
“锦书见过外祖母,见过大舅母。”
周老夫人见状冷哼一声。
“哼,今日你怎么会有时间来周家,不用在沈家讨婆家欢心吗?”
自己之前听信沈夫人和沈南星的话,觉得没有了父母,周家会将自己母亲的嫁妆要回去,一直与周家生疏着,甚至都不主动来周家探望外祖母,这都是自己的错,江锦书一步步朝周老夫人走去。
行至周老夫人面前,一下子跪下。
“外祖母,是锦书不孝,锦书这几年没来看望外祖母,没有好好地尽孝,一心扑在沈家那个虎狼窝,是锦书的错,锦书知错了,还请外祖母原谅锦书。”
说完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彩萍也跟着跪下。
“老夫人,其实小姐一直都惦记着您,只是沈家事情太多了,小姐之前又心软,一直被沈家的俗事缠绕,这才没有来陪您。”
“现在小姐已经看清楚了沈家的真面目,马上就来周家看老夫人了。”
周老夫人看着跪在面前的江锦书,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虽然嘴上硬气,但心里何尝不挂念着这个外孙女。见江锦书如此诚恳地认错,周老夫人的脸色缓和了几分,但仍故作严厉地说道。
“起来吧,别在我这把老骨头面前跪着了,也不知道地上凉。”
周家氏见状急忙去扶江锦书。
“你这孩子,快起来吧,你外祖母一直惦记着你呢,哪里会真的跟你计较?”
“虽然平日里她都不说,但是外面一旦传你一点什么消息,她比谁都着急。”
江锦书闻言,心中一阵酸楚,起身以后没有去坐着,而是在周老夫人身边蹲下,将自己的头靠在周老夫人的腿上。
“外祖母,锦书想你了。”
周老夫人叹了口气,摸了摸江锦书的头。
“锦书,你母亲是外祖母最小的孩子,打小就宠爱着,后面她成亲了有了你,外祖母都是把你当做周家孩子疼爱着的,只要是你这些表哥表姐有的东西,外祖母何时少过你一份?可是你这孩子怎么嫁了人就跟外祖母不亲了。”
江锦书何尝不记得那些好,眼眶一红就哭了。
“对不起,外祖母,都是锦书的错,是锦书不好,让外祖母伤心了。”
周老夫人拉着她的手,让她起来坐在自己的身边。
“锦书,你跟外祖母说实话,是不是沈家欺负你了?”
沈南星见江锦书居然站起来了,厉声呵斥。
“江锦书,你还不跪下给侯夫人赔罪,你犯下如此大错,简直就是死不足惜。”
苏云烟在一旁茶言茶语地开口。
“嫂嫂,你快继续跪着给小世子和侯夫人认错吧,你害得小世子落水而亡,侯夫人心中悲痛,你怎能还这般站立无礼?”
江锦书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我推小世子落水?”
一步一步地靠近苏云烟。
苏云烟看着像是忽然变了一个人的江锦书心里莫名的心虚。
“嫂嫂,这本来就是你的错,只要你诚心认错,侯夫人......…”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
“苏云烟,这巴掌是我赏你的,打你满口胡言乱语,将自己所做恶毒之事推在我的身上。”
苏云烟满眼不可置信地捂着脸颊。
“江锦书,你居然敢打我?”
沈南星见状,怒不可遏,上前一步就要护住苏云烟。
只见江锦书一抬手,与沈南星的手臂碰了一下,沈南星只感觉自己手臂一麻,抬起的手始终没有打下去。
江锦书已经第二巴掌利索地甩到了苏云烟的脸上。
“这第二巴掌是打你心思恶毒,你推了小世子落水,此时不祈祷他平安无事,却在这里诅咒他,当真是蛇蝎心肠!”
苏云烟被打得连连后退,险些摔倒,还是沈南星及时扶住她。
“江锦书,你要干什么?你怎么可以打云烟?”
泪水与震惊交织在苏云烟的脸上,她从未想过一向温顺的江锦书会如此决绝地对她动手。
“哥哥,我真的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我好心地替嫂嫂求情,她怎么可以打我?”
满目泪痕,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此时看着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沈南星见状更是怒不可遏,双眼圆睁,怒视着江锦书,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该死的江锦书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她过来替云烟认罪的吗?为什么现在又不认了?难不成她敢反悔?
“江锦书,做错了事情就得认,你先是推永宁侯府的小世子落了水,如今又在这里胡言乱语一通打了云烟,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般狠毒的人?”
“往日你也不是如此疯魔的,莫不是今日得了失心疯了!”
江锦书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抬手一巴掌甩在了沈南星的脸上。
“沈南星,论狠谁人又比得过你,你这人狠起来连自己都骗,怎么?谎话说多了,把自己都骗过去了吗?小世子是被谁推下去的,你心里没数吗?”
沈南星听了面色一虚,提高了声音。
“江锦书,你少在这里风言风语,你现在看看你这般模样,哪里还有沈家少夫人的样子?对自己的夫君和小姑子动手,你学的三从四德学到哪里去了?”
江锦书闻言冷眼看着沈南星。
“狗屁的三从四德,那东西我就应该撕碎了撒在你们这对狗男女的坟头。”
丞相夫人看着眼前的一幕也惊呆了,这沈少夫人可是贤名在外的,怎么会跟自己的夫君和小姑子动起手来了。
不过此时更担心的是小世子的情况,目光一直往床上的小世子身上看去。
“沈将军,沈少夫人,你们这闹得倒是令本夫人糊涂了,不过几位有什么话稍后再说吧............”
沈南星闻言抬手去拽住江锦书的手。
“江锦书,你要疯也等回去再疯,你现在立即跪下给丞相夫人认错,你今日在丞相府,推了小世子落水,又因此打乱了丞相夫人辛苦举办的宴会,你要是真心认错,我还能替你说两句好话。”
江锦书用力甩开沈南星的手,却发现他抓得太紧自己根本甩不开,眼里一冷,另外一只手的银针毫不犹豫地朝沈南星手上的一个穴位扎去。
沈南星只感觉手上忽然密密麻麻的疼痛传来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江锦书。
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江锦书,似乎不敢相信她竟然会对自己下手。
“你......你竟然敢对我用针?江锦书你何时学了这等下作的手段,对自己的夫君动手,你简直是反了天了?”
苏云烟拉起沈南星的手满目担忧。
“哥哥,怎么样?你没事吧?”
随即看向江锦书。
“嫂嫂,你怎么能对哥哥动手呢?哥哥是你的夫君啊!”
江锦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翻了一个白眼。
“闭嘴吧,懒得听你们二人唱戏!沈南星,我问你,你今日当真是认定了小世子是我推下水的吗?”
沈南星脸色铁青,被江锦书一连串的反击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但他仍强撑着面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想如何狡辩?”
“江锦书,你今日若是好好的认错,我等一会还能够替你说几句好话。”
“你若是还继续耍赖胡搅蛮缠,当心我休了你,你无父无母,又被我休弃,到时候我看你怎么活下去。”
苏云烟也急忙在一旁开口。
“嫂嫂,你就快认错吧,你惹怒了哥哥,你以后还能去哪里呢?”
“你今日将事情闹成这个样子,一点都不顾及将军府的脸面,只怕回去以后,母亲也是要生气的,到时候我只怕是想帮你说话都............”
江锦书一个冰冷的眼神看过去。
“看来你们二人今日是非要让我认下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啊,可惜了,如不了你们的愿了。”
“你们口口声声说是我推小世子落水的,不如就让小世子来说说,到底谁将他推下去的。”
苏云烟一听神色慌了一下,这不可能,自己明明听到了府医说救不回来了,这才跑去找哥哥让江锦书这个蠢货顶罪的。
“嫂嫂,你在胡说什么呢?小世子已经去了,你让一个死人说话,岂不是故意让侯夫人伤心吗?”
沈南星眯了眯眼看着江锦书。
“江锦书,你还不快些认错,当真是要等着我休你吗?”
面对威胁,江锦书闻言抬头毫不畏惧地看着沈南星。
“我没有错,为何要认?”
“我说了,让小世子来说,谁推他落水的。”
沈南星听了眉头更加紧皱。
“江锦书,你真的是病得不轻,回去就养在府里不要出来了,小世子明明已经......…”
此时床上原本昏迷的小世子已经坐了起来,靠在侯府夫人的怀里。
抬手指着苏云烟。
“母亲,就是那个姨姨推我的,我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她就把我推水里去了。”
面具男子听了开口道。
“谢就不必了,不过就是举手之劳。”
“若是有缘,往后与姑娘还会相见的。”
随即看了一眼被江锦书用银针解决掉的刺客。
“姑娘,你倒是与皇城许多的贵女都不一样。”
“不过你既然是沈南星的妻子,他现在为了一些财务就派人刺杀你,姑娘你回去以后只怕还是要做一些打算。”
江锦书听了眼里面闪过一抹冷意。
“多谢侠士的提醒,锦书不会坐以待毙的,侠士不愿透露姓名,锦书也不会勉强,他日若是啥事有用得上锦书的地方,尽管来找锦书开口。”
彩萍此时一瘸一拐的慢慢走过来。
“小姐,车夫晕过去了,而且看样子伤势还不轻,马也死了,马车也四分五裂了,这天色已黑,我们这要如何回城?”
江锦书听得眉头紧皱,自己与彩萍可以走回去,可这到底是城外,也不能将车夫一个人扔在这里。
面具男子此时开口道。
“姑娘,我已经给我的人发了新号,若是姑娘信得过,稍后我带姑娘回城。”
江锦书听了心里一喜。
“那就劳烦侠士了,锦书又欠了侠士一个人情。”
很快便有几个侍卫模样的人骑着马来了,面具男子吹了一声口哨,一匹马儿也从不远处走来。
江锦书则替车夫检查了伤势,车夫大概是先一步就摔下了马车,冲击力太过严重,手和脚都骨折了。
面具男子吩咐道。
“留下几个人,弄一辆马车来将车夫送回沈家。”
随即牵了马儿过来。
“姑娘,我扶你上马。”
虽然说男女有别,但是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若是今夜没有回去,只怕沈家那边还要再出幺蛾子。
“那就劳烦侠士了。”
然后再面具男子的搀扶下上了马背,面具男子利落的翻身上马,将手抄过江锦书的腰,拉住了缰绳。
“驾......:”
一个侍卫也带着彩萍跟上。
夜色阑珊,一行人朝着皇城的方向而去。
沈家。
沈夫人坐在星辰院脸色带着着急之色。
“星儿,不会有什么意外吧?”
沈南星半靠在床上,语气带着肯定的开口。
“母亲,你就放心吧,沈一带过去的都是暗中培养的死侍,明年的今天就是江锦书的忌日。”
沈夫人听了才点了点头。
“这样最好,要怪就怪她目无尊长一点都不听话,但凡她乖巧一些,好好的打理好沈家,我们沈家也能够留他一条姓名。”
因为遇上了刺杀耽误,进皇城的时候,城门已经关闭,但是面具男子在拿出一块令牌给守门的守备兵以后,城门就打开了。
江锦书眼里有些惊讶,看来今晚救自己的人不简单啊。
面具男忽然靠近江锦书的耳边。
“姑娘在想什么?”
江锦书急忙开口。
“没,只是觉得侠士你很厉害,连城门的守备兵都会破例开门。”
面具男子听了轻笑一声。
“呵,姑娘过奖了。”
因为是在马背上,二人说话的姿势不免有些暧昧,江锦书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的气息扑在了自己的耳朵上,忍不住微微偏偏头。
面具男子见状目光落下来江锦书红了的耳垂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知道马儿进入皇城的街道。
面具男子再次开口打破了沉默。
“直接送姑娘去沈家吗?”
江锦书却看着路边,手里捏着周钱氏给的牌子。
“到岁容布庄吧!”
面具男子点了点头。
带着江锦书到了岁容布庄,翻身下马,抬手将江锦书扶了下来。
江锦书礼貌的行礼。
“多谢侠士,还请侠士记得以后,但凡有我江锦书能够出力的地方,一定不要跟锦书客气。”
面具男子听了点了点头。
翻身上马准备离开。
彩萍也被从马上扶了下来。
江锦书抬手敲了敲店铺的们。
皱着眉头连续敲了几次,才有人开门。
“谁啊?”
见开门的是一个女子,江锦书笑着递上牌子。
“这位姐姐,我是江锦书,周家三夫人是我的三舅母,这是我三舅母今日给我的牌子。”
女子见状摇头看了看江锦书,伸手接过她手中的牌子看了看。
“原来是表小姐,快进来。”
江锦书与彩萍随着那女子进了布庄,女子手中的灯笼微弱的光芒看着店里有许多布匹。
女子开口道。
“表小姐,在下姓刘,以前是我们夫人的陪嫁丫鬟,后面夫人经营了布庄以,便让我管理布庄,平日里我都住在店里后面的小院,所以表小姐没有在周家见过我。”
江锦书一边跟着她走一边开口道。
“原来是刘掌柜。”
刘掌柜将将锦书带进了院子里。
刘掌柜倒是不见外的开口。
“表小姐,店里还有两位绣娘住在厢房,有两位打杂的也住在厢房,在下住在她们旁边的屋子,这里是夫人平日里来查账休息的地方,其它的屋子就是仓库。”
江锦书点了点头,今晚因为遇上了刺杀,此时到了安全的地方已经是身心疲惫,就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彩萍,你也坐。”
刘掌柜开口道。
“表小姐你先休息一会,我去给你泡一壶热茶来,再让两个绣娘做一些吃的来给你们。”
很快刘掌柜端来了热茶给江锦书倒上。
这才开口道。
“表小姐,容在下冒昧,表小姐你这是遇到什么事了?这衣服上还有血迹,需不需要在下派人回周家给夫人说一声。”
江锦书端着一杯热茶,暖着自己冰冷的手。
“刘掌柜,我们在路上遇到了刺客,此事还望刘掌柜保密,我不想家里人担心,而且我今日是去看外祖母的,要是外祖母知道我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危险,怕是要伤心了。”
刘掌柜听了点了点头。
“既然表小姐不愿意说,那在下也就不多事,表小姐需要在下做些什么?”
江锦书缓缓开口道。
“给我和彩萍拿两套衣服,准备一辆马车,我回沈家。”
刘掌柜听了开口道。
“好,店里有现成的马车,我们这么一个不装开在皇城里,偶尔也会有那种上门找事的,所以店里两个打杂的都会一些拳脚功夫,又是女子,是三夫人花高价请来的,表小姐你现在这情况......在下让其中一个懂拳脚功夫的姑娘陪你回去。”
沈家那可是虎狼窝,虽然自己现在会医术,前几日也配了不少药在手里,但是身边若是有一个会拳脚功夫的姑娘,倒是也保险一些。
“那就多谢刘掌柜了,回头我定会在三舅母的面前好好的美言几句,刘掌柜你做事心细又考虑周全。”
“我在身边就缺这样一个人,这样,刘掌柜不如将人多借给我一些日子,我写一封信,你带回去交给三舅母,三舅母会同意的。”
而此时一处院子里。
面具男子摘下了沾染了血迹的面具。
一张谪仙般的脸出现,可不就是那个传言病弱的周时予吗?
侍卫拱手道。
“大人!”
周时予沉声开口。
“派两个暗卫,资历好的那种,去保护江锦书的安全,没有生命危险的时候不要出现。”
擦着江锦书的发梢,江锦书心里一惊,急忙抓住马车壁扶手。
“彩萍,小心。”
外面的车夫传来声音。
“不好,我们好像遇到了匪徒了。”
马车已经剧烈的颠簸起来,车夫紧张地控制着缰绳,朝一旁的的分岔路口跑去。
“夫人,坐稳了。”
彩萍脸色骤变,紧张地望向江锦书。
“小姐,怎么办?”
马车剧烈晃动,江锦书的头已经撞在了马车上几次。
“先抓稳,看看能不能甩开,这里可是皇城附近,此事只怕不只是匪徒那么简单。”
利箭再次飞进来两支,江锦书与彩萍已经趴在马车的座位下了。
马车外,马儿的嘶鸣声、车夫的呼喝声交织在一起,马车飞速的跑着,已经不知道跑的方向是哪里了。
忽然,车夫一声惊呼。
“不好,马车失控了......…”
马车仿佛脱缰的野马,完全不受控制地冲向一旁的陡峭山坡。
江锦书心中一紧,紧紧抓着彩萍的手。
“跳马车......…”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一个戴面具的男子骑着高头大马飞驰而来。
手中的利剑出鞘,剑鞘分离,猛然分别朝马车后轮,马车停顿了一下,男子趁机飞跃到马背上。
“吁............”
但是马儿已经受惊发了疯,根本就停不下来。
男子眼里露出一抹狠意。
抬手拔出腰间的匕首,准确的插入马的脖子里,温热的鲜血标出来染红了他的面具。
马车随着马儿倒地的冲击力散架。
江锦书和彩萍车夫都摔了出来。
男子回头接住了江锦书,带着她离开了马车的范围。
江锦书惊魂未定,但感受到男子手臂的坚实,心中稍安。
下意识的反应抓住了男子的手腕。
“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过面具传来。
江锦书微微摇了摇头。
感觉到他脉搏的跳动,眼里闪过一抹惊讶,他好像中毒了!
居然在中毒的情况下,还能有这么高的功夫?
彩萍摔的脸上和身上都有了伤,爬起来以后一瘸一拐的朝江锦书走来。
“小姐,你没事吧?”
江锦书见状急忙松开了自己的手,走过去扶住彩萍。
“我没事,你怎么样?”
彩萍忍着身上的疼痛,微微摇了摇头。
“奴婢还好,都是一些皮外伤。”
忽然面具男子的目光朝远处看去。
只见几个黑衣人持剑走来。
“好大的胆子,皇城附近都干行凶。”
黑衣男子将目光落到江锦书身上。
“这位壮士,还请莫要多管闲事,我们也不过就是听命行事,要怪就怪这位夫人惹了不该惹的人。”
江锦书不惧的迎上黑衣人带着杀意的目光,手中的银针捏紧了几分。
果然是特意奔自己来的,只是,会是谁呢?
脑子里面快速思考着发生的事情,除了沈家,自己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仇人了。
沈南星,是你吗?
面具男子则冷笑着伸手摸着腰间,佩剑刚刚被马车毁得差不多了,现在看来得用软剑了。
“看来今日这软剑也要见见血了。”
眼见黑衣人逼近,面具男子将江锦书护在身后,腰间的软剑瞬间在手中化作游龙一般,剑光凌厉,瞬间与黑衣人战成一团。
他的剑法凌厉且招招致命,几个回合下来,已有数名黑衣人倒下。
江锦书看着一个倒在地上的黑衣人爬起来捡地上的剑,跑出去一脚踹在了黑衣人的胸口,先一步捡起来地上的剑,双手握剑用尽全身力气贯穿了黑衣人的胸口。
彩萍见状先是震惊的张大了嘴巴,很快反应过来,看到了另外一个准备爬起来的黑衣人搬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就朝黑衣人头部砸去。
此时最后一个黑衣人已经被击退,面具男子拿着滴血的剑一步步朝黑衣人走去。
黑衣人忍不住往后退。
江锦书见只有一个活口了,急忙开口。
“还请侠士留活口。”
黑衣人见状就要准备自尽。
面具男子已经抬手撤下他的面巾,卸了他的下巴。
江锦书面色坚定的走过来,裙摆上还带着血迹。
手中捏着的银针朝黑衣人身上的一个穴位扎去,黑衣人瞬间痛苦的倒在了地上,又因为被吸了下巴,痛呼的声音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看着他蜷缩在地上依旧发抖的身子,就知道那是怎么样的痛苦了。
面具男子见状眼里闪过一抹惊讶,随即在一个黑衣人身上将自己手中软剑上的血迹擦拭干净,继续围在了腰间。
江锦书看着地上的黑衣此刻痛苦了半刻,浑身已经被汗水打湿,随即一颗药丸喂进了黑衣人的嘴里。
“记住刚刚你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等一下该怎么说?明白了吗?”
想到刚刚自己浑身剧烈疼痛的感觉,黑衣人眼里都露出恐惧,只好拼命的点了点头。
江锦书笑着慢慢抬手靠近他的下巴。
“你也不要妄想逃跑或者自杀,你要是逃跑的话,刚刚那颗药丸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你要是想自杀的话,你放心,我对我的医术很有信心,只要我不想让你死,你就一定会活着明白什么叫做痛苦和绝望。”
然后手一用力,黑衣人的下巴终于合上了。
江锦书看着她,笑不尽眼底。
“来,现在告诉我,你们背后的主子是谁?”
黑衣人看着面色带着笑意的江锦书,眼里带着恐惧,颤抖着嘴唇。
“是............我不能说............”
江锦书抬起手,手中的那根银针微微颤抖着。
“我的耐心有限。”
想到自己刚刚被银针扎了以后,那痛苦的滋味,黑衣人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是将军。”
江锦书眼里闪过一抹杀意。
“沈南星!”
黑衣人点了点头。
“是。”
江锦书听了忽然冷笑一下。
“很好,这就耐不住了吗?”
随即手中的银针准确的扎在了黑衣人的身上。
黑衣人倒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医者,救人与杀人皆不过在一念之间。
面具男子见状申情复杂的看了一眼江锦书,刚刚她拿剑杀人的时候,还可以理解为情急之下生出来的勇气,现在还能毫不犹豫的解决一个人,看来她不一样了。
“姑娘认识他说的那个人?”
江锦书慢慢站起来身来。
彩萍过来担忧的开口。
“小姐,或许这其中有什么......…”
江锦书抬手示意她别说了。
“没有误会,你也放心,我没事。”
随即看向面具男子。
“自然是认识的,皇城新贵沈将军,谁不认识。”
面具男子看着她开口道。
“他为何要派人杀姑娘?”
江锦书听了冷笑道。
“大概是想要妻子的嫁妆又不想要他原配妻子那个人,所以做出来这种畜牲都做不到的事情。”
“还未问这位侠士怎么称呼,在下江锦书,周家外甥女,今日多谢侠士的救命之恩,来日定当众里相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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