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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相府嫡女成国宠:花芊芊离渊番外笔趣阁

狐十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们仁济堂在北市开了有许多年了,从未做过以次充好的事,更不会泯灭良心的售卖假药材。不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是小女子监管不力,让仁济堂的招牌蒙了尘。从今日起,仁济堂重新开张,我向大家保证,仁济堂的药材绝对货真价实!并且,每月的初一和十五,我会请坐堂大夫给大家义诊。从今以后,八岁以下的孩童和年过花甲的老人在仁济堂瞧病,决不收取任何诊费!”花芊芊清脆悦耳的声音一落,那些刚要散去的围观的群众一下子就沸腾了起来!“真的么!初一和十五仁济堂会进行义诊?”“孩子和老人瞧病真的不收钱么!”秋桃见小姐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那些人还要质疑,气道:“肯定是真的!我们小姐从不说假话!”花芊芊看着秋桃,轻轻勾起了唇角,前世,这丫头因为护着她没少挨打,这一世,她一定...

主角:花芊芊离渊   更新:2025-01-09 14: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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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芊芊离渊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相府嫡女成国宠:花芊芊离渊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狐十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仁济堂在北市开了有许多年了,从未做过以次充好的事,更不会泯灭良心的售卖假药材。不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是小女子监管不力,让仁济堂的招牌蒙了尘。从今日起,仁济堂重新开张,我向大家保证,仁济堂的药材绝对货真价实!并且,每月的初一和十五,我会请坐堂大夫给大家义诊。从今以后,八岁以下的孩童和年过花甲的老人在仁济堂瞧病,决不收取任何诊费!”花芊芊清脆悦耳的声音一落,那些刚要散去的围观的群众一下子就沸腾了起来!“真的么!初一和十五仁济堂会进行义诊?”“孩子和老人瞧病真的不收钱么!”秋桃见小姐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那些人还要质疑,气道:“肯定是真的!我们小姐从不说假话!”花芊芊看着秋桃,轻轻勾起了唇角,前世,这丫头因为护着她没少挨打,这一世,她一定...

《重生后,相府嫡女成国宠:花芊芊离渊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们仁济堂在北市开了有许多年了,从未做过以次充好的事,更不会泯灭良心的售卖假药材。

不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是小女子监管不力,让仁济堂的招牌蒙了尘。

从今日起,仁济堂重新开张,我向大家保证,仁济堂的药材绝对货真价实!

并且,每月的初一和十五,我会请坐堂大夫给大家义诊。

从今以后,八岁以下的孩童和年过花甲的老人在仁济堂瞧病,决不收取任何诊费!”

花芊芊清脆悦耳的声音一落,那些刚要散去的围观的群众一下子就沸腾了起来!

“真的么!初一和十五仁济堂会进行义诊?”

“孩子和老人瞧病真的不收钱么!”

秋桃见小姐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那些人还要质疑,气道:“肯定是真的!我们小姐从不说假话!”

花芊芊看着秋桃,轻轻勾起了唇角,前世,这丫头因为护着她没少挨打,这一世,她一定让她吃香的,喝辣的!

“太好了,我娘一直咳嗽,都咳出血了,就是舍不得银子瞧病,这下好了,我娘有救了!”

这样的感叹声此起彼伏,人们的心情都很激动,突然有个人喊道:

“六娘子,刚刚我们都误会了您,您还不计较,您真的是活菩萨转世啊!”

“对啊对啊,大家瞧,六娘子长得慈眉善目的,一看就像个大善人!”

花芊芊听着这些人的称颂,只是微微弯了弯唇。

她这样做,并非圣母心泛滥,而是有自己的打算。

仁济堂被刘掌柜管了半年,怕是口碑尽失,她想要再做生意,必须要用一些手段积攒人气。

今天托了萧兰的福,她不必想办法奔走,铺子门口就聚了这么多人,她岂有不好好利用的道理。

花芊芊瞧着众人的议论声又引来了不少围观的人,便接着开口道:

“另外,今年的冬天难挨,刚入冬已经这样冷了,好多人都得了嗑疾。

我特地请了位医术高超的大夫调配了止咳的润肺的药浆,还有冻疮膏和烫伤膏。

若是大家想要购买,今日可以在秋桃这边做个登记。

因为药膏有限,每日每种药膏只有三十瓶。

今日登记购买,每样药膏只收取十文钱;明日进铺子购买的,三十文一瓶;后日便会恢复百文一瓶的价格!”

花芊芊看了一眼秋桃,秋桃会意,立刻跑去马车上跟张叔搬进来一个大箱子。

不过,这时并没有人走进铺子购买药膏,虽然药膏的价格很便宜,但大家并不知道药膏是否有效,都有些拿不定主意。

“一百文的药膏今日卖十文?骗人的吧?”

“唉,我上次花二百文在广德药铺买了一瓶冻疮膏都不管用,十文的咋可能好用!”

就在大家迟疑的功夫,一个身穿藏蓝色收袖衣袍的清秀男子跨进了铺子。

“六娘子,那些药膏今日真的只卖十文么!”

男子表情有点浮夸,嗓门扯得老高:“要是真的,那便太好了!

上次从你那买的那瓶冻疮膏真是好用,我爹抹上后,第二天手上的冻疮就好了!

我和我爹都是砍柴的,你可不知道,那冻疮裂的口子可疼了!

还好有你的冻疮膏,不然我爹手就废了!快,快给我来一瓶冻疮膏,还有那个什么止咳药浆和烫伤膏,也各给我拿一瓶!”

花芊芊看着这个声音洪亮的清秀男子,眼角直抽。

她什么时候卖过冻疮膏了给他了,很显然,这人是个“托儿”,可她没有雇过“托儿”啊!


花老夫人身穿茶色绣五蝠锦衣,手里盘着一串儿佛珠,板着一张脸气场十足。

花舒月见到花老夫人,忙过去搀扶,关切道:“祖母,您怎么下来了,天气冷,不是叫您不要下车么!”

“我不下来怎会瞧见她人前人后两副嘴脸!”

说着,花老夫人瞪向花芊芊,“以前你总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花家和萧家受了多大委屈!

哼,没想到,私底下,你居然是这般的刁钻泼辣!我们相府怎会养出你这样的姑娘来!”

瞧着花老夫人气得声音都在发抖,花舒月忙道:“祖母,您快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怎么办!”

花老夫人看见花舒月,表情缓和了些许,她拍着花舒月的手,沉声道:“同样是花家的女儿,怎会差的这么多!”

然后,她又回头瞪了一眼离氏,“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婆母在娘家人面前也没有给自己留面子,离氏的脸色一僵,不由将头垂的更低了,忙道:

“是媳妇的错,媳妇回去定会好好教训芊芊的。”

说罢,她便转过头看向花芊芊,语气里添上了几分责备地道:“你这次闹得也太过分了!”

她走到花芊芊身边低声道:“不管你因为什么,快点随我们回相府!

我已经答应你婆母,把你的嫁妆都交给她们打理,她们才肯原谅你,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娘也帮不了你了!”

离元邦没想到,连姑姑也这般对待表妹,气得头上的青筋都突了起来。

“姑姑,萧家是怎么对待表妹的,您不会不知道吧,您让表妹忍气吞声不说,竟还要把她的嫁妆送给萧家!”

离氏不赞同地看了侄子一眼,“邦哥儿,女子嫁夫从夫,这是天经地义的,她的那些嫁妆,以后也是要留给她的孩儿,现在交出去和以后交有何区别!

她现在拿出嫁妆,还能拢住夫君的心!”

说着,离氏脸上带着几分恼意,“邦哥儿,芊芊的事以后你就不要插手了!她已经嫁人为妇,也要避嫌,你总与她在一处,会毁了她的名声!”

离元邦听了离氏的话,气得双手握成了拳,可对面的人是他的亲姑姑,他总不能出手把她打一顿吧!

他不由侧头朝花芊芊看去,就瞧见表妹的眸子里蒙上了一层雾气,可没多久,那雾气竟似渐渐凝结成了冰。

“我不会回去的,萧世子既已写下和离书,那我二人便再无瓜葛。

你们若是想送萧家嫁妆,那再嫁一个姑娘进萧家便是,莫要来寻我,更不要打我嫁妆的主意!”

花芊芊圆圆的脸上满是决然之色,从前,她还会因亲生母亲的偏心软弱而心痛,可现在只觉得这些人可笑可悲。

花老夫人见花芊芊油盐不进,将手中的梨花木手杖跺得“咚咚”直响。

“孽障,孽障!你一个女子,怎有脸提出和离!和离后你要去哪儿?我花家可容不下一个弃妇!你难道要让你祖父成为京中笑柄!”

“既然你们花家容不得我,那我便与花家断绝关系!”

花芊芊冷眼扫过面前的人,“这些年,我在相府为奴为仆的伺候你们,也算是还了你们的生育之恩!

若是你们觉着还不够,那我便还你们一些骨血!”

说着,她从腰间拿出一把匕首,挥手便朝着自己的手臂划去,不料,一只大手竟先一步握住了她的手腕,锋利的刀子瞬间就将那人的手臂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大表哥!”

“大哥!”

花芊芊和离元邦同时惊呼出声,离渊看着自己血流如注的手臂眉头也没有蹙一下。

只是,他的大手紧扣住花芊芊的手心时,还是忍不住轻咳了起来。

所有人都被这一幕惊住了,尤其是花家人,他们如何也没想到,那个曾经连话也不敢大声说的花芊芊,今日居然敢在他们面前动刀子!

花景礼瞧着离渊的伤口血流如注,眉头不禁锁了起来,他不明白,不过是让花芊芊给萧家人道个歉,事情为何会发展成这样!

“为了这些个东西伤害自己,你是傻的么!”

离渊嗓音低沉,口气里满是责备,可他眼里的关切却是不可自控的流露了出来。

花芊芊完全没想到离渊会替她挨这一刀,她这一刀是用了力气的,就是想与花家再无瓜葛。

她瞧见离渊流了那么多血,一颗心竟像是被一只大手紧紧的握住了,几乎忘了跳动,不过,她还是很快的去帮离渊处理了伤口。

离渊也没拦着花芊芊,只是绷紧唇角,声音也柔了下来,“既已和离,可写了和离书?”

花芊芊点头,“是萧世子亲笔所写,我已经按了手印。”

听到手印这两个字,离渊眉头轻蹙,瞧见花芊芊手上的伤,眼神又是一暗。

“既然已经签了和离书,哪来的那么多废话,你嫁出了花府,便不再是花家小姐,又与萧世子和离,与萧家也再无瓜葛!”

“渊儿说的不错!”这时,离老夫人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本是充满慈爱的脸上添上了几分威严,冷声道:

“邦儿,把这些与咱们离家不相干的人给我赶出去,若他们不走,你便去官府告他们私闯民宅!”

虽然离老夫人平素很温和,但她也曾是将军府的当家主母,经历过那么多事情,身上沉淀下的经年气度是无法让人忽视的。

离氏听到离老夫人的话,忙地看了一眼一旁的花老夫人,急道:“娘,这时候您怎么还偏着芊芊!您这不是在帮她,是在害她!

她和离后还有什么出路?以后怎么办?她的名声毁了,谁还会要她!

萧世子可是京都的青年才俊,芊芊能找到这样的夫君已经很不错了,放着世子夫人不做,以她这才情样貌,难道她要去嫁给泥腿子!

娘,现在让芊芊回去道歉还来得及!萧家也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

听了离氏的话,离老夫人气得眼睛都红了:“哪有当娘的这样说自己的女儿的!我们芊芊是这世上最好的姑娘,她配得上这世上最好的儿郎!

老身把话撂在这,我们芊芊,以后一定能嫁给这世上最好的儿郎!”


可萧大姑娘因为花芊芊的关系被官府打了板子,萧炎怎么可能还要她!

她现在是又急又气,真不知该怎么办好。

花舒月坐在花老夫人身边帮花老夫人垂着肩膀,道:“唉,我也有错,我该拦着的,可现在六妹对我也是冷冰冰的。”

花老夫人咬牙道:“你管她做什么!她就是个孽障!别的不说,居然抛头露面地在药铺卖药膏!

她这是要把花府的脸都丢光才罢休!有她这样的妹妹,以后叫我们舒月怎么出门见人!”

“祖母,我怎么样都无所谓,我就是担心六妹妹。

她以前虽然看了些医书,可也就是懂得些皮毛,哪里能经营得了药铺。

她说雇了个医术高超的大夫,可我担心她被人骗了,要是她那个药膏给人抹出事来可怎么办呀!”

离氏闻言,脸色又白了几分,“母亲,要不我给相公和仁儿写封信吧……”

花老夫人却是瞪了离氏一眼,“仁儿他们公务繁忙,哪有心思管这些事!难道你要因那个孽障影响仁儿的仕途!”

离氏被噎住,只能将嘴巴闭得严严实实。

这时候,一个身穿玄衣的高大男子大步朝厅外走了进来,他走到花舒月身边,看了眼花舒月微微红肿的脸,气道:

“我听说你今日被花芊芊打了!”

花舒月忙侧过脸,不让花景礼瞧,“没事的三哥,六妹不是故意的!”

“她打你的脸还不是故意的!难道你的脸会撞到她的手上!”花景礼气得眼睛都瞪成了铜铃。

“她怎么敢!她怎么敢!”花老夫人这才注意到花舒月被打肿的脸,气得直拍桌子,“三郎,你快去给你/妹妹请个大夫来!”

花舒月连忙摇头道:“祖母,真的不用!三哥,你也别生气了,芊芊是我妹妹,我本该让着她的,她耍脾气打了我一下,难道我也要当着众人的面儿打回去么!

不过,三哥,你确实该请个大夫来,昨天我不小心让四哥吃了块杏仁酥,四哥发了疹子,今天还去找六妹要药膏了。

他好像生我的气了,这会儿肯定不想见我,还请你帮我跑一趟。”

花景礼却是皱了眉头,“就因这点小事他就生你气了?老四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不过是起了点疹子,以前又不是没起过,大夫也没找,涂了点六妹送过去的药膏就好了,根本没什么事,你用不着担心他!”

花老夫人气道:“从今以后,你们任何一个都不许再去找那个孽障!

她既然说要与花家断绝关系,那就断个彻底!省得以后出了什么事,连累了花家!”

花舒月本想装着再劝几句,可花老夫人的态度非常坚决,花景礼也担心她的脸,给她请了大夫涂了些药膏,没人再去关心花芊芊的事。

有了花老夫人的话,花舒月稍稍安了心,不必担心她会回到相府与她争夺众人的宠爱。

等花芊芊在外面的名声越来越差,就算大伯回来,也不会再承认这个女儿了!

花舒月的眼里闪动着一抹阴鸷,转身便去了永宁伯府。

安逸街边的早点摊子陆续地开始收拾东西,人们吃过早点摸了一把嘴后又要开始忙碌的一天。

秋桃风风火火地拎着大包小裹从院子外跑了回来。

花芊芊眨着眼走上前接过秋桃手里的东西,“怎么一大早就跑出去了?”

“舅夫人瞧见小姐您的衣服不太合身儿了,拿了两块料子给小姐做了新衣裳,早晨叫奴婢取回来。”


“哎呀!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端的久了没拿稳!”

说着,她伸手就要过来给花芊芊擦裙子,却被花芊芊一巴掌打开了。

嗅到酒水中混合着迷香的味道,花芊芊眉头轻蹙,眼里满是寒霜。

她也没有去管身上的酒水,而是走到桌边,提起桌上酒壶,掀起盖子,直接将壶里的酒水倒在萧兰的头上。

酒水顺着萧兰的头顶流下,萧兰惊得大叫了一声,待众人回过神来时,一壶酒已经将萧兰浇成了落汤鸡。

所有人都被花芊芊这番动作惊呆了。

“花芊芊,你个贱人,你怎么敢这样对我!”

萧兰脸上的妆容都被酒冲花了,白色的脂粉被冲得一道一道,流到了她洁白的衣领上,很是恶心。

她这个样子要是被人看见,她以后要怎么活!

好巧不巧,这时候门外走过来几个侍女,每人手里都捧着一盘佳肴,正是赵王命人赏赐下来的。

那些侍女没想到居然看见这一幕,都愣在门口不知道该不该进来。

花芊芊也不在意门口的那些侍女,将酒壶扔到一边,拿着帕子擦了擦手。

“你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这很公平!”

“啊!”

萧兰气得要发疯,萧夫人快步护到萧兰身边,咬着牙对花府众人道:

“老夫人,你都看见了!兰儿只是不小心把一杯酒洒到了她身上!她却是故意将一壶酒都倒在了兰儿的头上!这天下怎么能有这么不讲理的人!”

花老夫人看见站在门口窃窃私语的侍女,脸上顿觉有火在烧。

虽然花芊芊说她与花家断绝了关系,但在外人眼里,她还是姓花,她还是花家的人,她的罪过都会算到花家的头上,大家只会认为是花府的家风不正!

更何况他们现在在雅苑,雅苑是大长公主的产业,这些侍女一定会将这事传到大长公主那里的!

“你个孽障,给我跪下!跪下给萧姑娘道歉,什么时候萧姑娘原谅你了,你什么时候起来!”

花芊芊冷眸微扬,淡淡道了两个字:“做梦!”

花老夫人气急,“你居然敢这样与我说话!真是猪狗不如的畜生!

三郎,你去押着她给萧姑娘道歉,她要是敢反抗,你就给我掌她的嘴!我就不信,我这个祖母教训不了自己的孙女了!”

花景礼犹豫了一瞬,站起身黑着脸对花芊芊道:“你要把祖母气出好歹么!快点跟萧姑娘道歉,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秋桃气得拦在了花芊芊身前,她什么也没说,反正有人敢碰她家小姐,她就跟他拼命。

花老夫人瞪着拦在花芊芊身前的秋桃,咬牙切齿地道:“这样丫头是从花府出去的吧!芊丫头会变成这个样子,肯定跟这刁奴脱不了关系,三郎,叫人把她押回相府!

还有她的老子,娘,通通给我往死里罚!”

闻言,秋桃的眼睛瞬间就红了,她的花府的家生子,老子,娘都还在花府,花老夫人说要罚她爹娘肯定不是开玩笑的。

她们这样的奴才,生死就在主子的一念间。

可即便她害怕到发抖,她也没有让开。

她娘教过她要忠心,既然她跟了小姐,就得护着小姐,相信她娘不会怪她的!

花老夫人瞧着秋桃那倔强的眼神,顿觉脸面更挂不住了,一个丫头都敢跟她对着干,她还有何威严!

她叫来身边服侍她的嬷嬷,指着秋桃道:“阿桂,你去,去给我狠狠掌那丫头的嘴,什么时候她主子认错,你什么时候停!”


萧炎这会儿心里也堵得慌,他那条因出任务而受了寒的腿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这与你有什么关系,你莫要自责!她奶娘又不是你害死的。”

他顿了顿,咬牙道:“我没想到兰儿会干出这样的事!这次是我萧家对不住她,我自会想办法补偿她!”

想到被衙差带走的萧兰,萧炎脸色越发铁青,“舒月,我去京兆府一趟。”

撂下这话,他没有再看花舒月一眼,转身便离开了人群,只把花舒月留在了原地。

花舒月看着萧炎的反应,哪里看不出他对花芊芊已经有了愧疚之心,只是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而已。

她瞬间捏紧了自己的粉拳,心里的妒意几乎要喷薄而出,唇瓣都要被她咬出了血,那种不甘完完全全地写在了脸上。

而这一幕,好巧不巧地被不远处的花景智看了个正着。

花景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从来没想过乖巧懂事花舒月会露出这样可怕的表情。

花舒月似乎感觉到了有人在看她,转头时便迎上了花景智的目光。

她脸色一白,急忙走到了花景智的身边。

“四哥,你怎么来了!”

花舒月变脸变得极快,让花景智几乎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我,我来找小六要点药膏。”

闻言,花舒月眼神微晃。

她怎么也没想到,花景智居然是特地来找花芊芊的!

能找到这里来,一定是跑了许多地方了,想到这儿,花舒月心里的妒火再次燃了起来。

她正想问花景智来找花芊芊要什么药膏,却突然瞧见花景智的脸上竟起了好些红疹。

花舒月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下意识就退后了一步,惊道:“四哥,你怎么起疹子了?”

她这害怕的样子,像是完全不记得昨日/逼着花景智吃杏仁酥的事儿了。

“你这个样子应该去找大夫瞧的,六妹又不是大夫,你找她做什么!”

花景智见了花舒月的反应,眼神一暗,抿唇道:

“我昨晚就找了大夫看过了,可是疹子还是没退下去,从前都是抹了小六配的药膏就褪了,所以我来找她帮我配些药膏。”

说到这儿,他又补了一句:“你放心,这疹子不传人!”

花舒月感觉到花景智语气里的生硬,眼里瞬间就涌上了雾气。

“四哥,你这话什么意思呀!我担心你病得严重了才叫你去瞧大夫的,你是不是跟六妹一样,误会我了!

我……我就这么招你们不待见么!”

说罢,她眼里的泪瞬间就落了下来,“既然你们都不待见我,我走便是!”

花舒月心中烦躁极了,一刻都不想再呆在这里,转身便朝人群外走去。

花景智看着花舒月的背影,眉心皱成了一个疙瘩。

若是在从前,花舒月只要表现出一点点的不高兴,他肯定着急地追上去哄她。

可今日,他脚下就像是生了根,说什么也迈不出那一步。

他留在原地,没有再去看离开的花舒月,而是静静地望着铺子里的花芊芊。

此时,花芊芊的心情已经平复了下来,她要做的事实在太多了,没空把精力浪费在那些人渣上。

她吩咐秋桃和张叔帮忙收拾了一下铺子,瞧见门外人群还未散去,觉得这正是宣传那些药膏的好时机,于是走到铺子门口对着人群朗声道:

“诸位乡亲,相信今天的事情小女子不用再多做解释,京兆府会还我和仁济堂一个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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