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如雪林劲风的美文同人小说《林少跪求追前妻》,由网络作家“安如雪林劲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三年,安如雪一直对林劲风有求必应,百般的小意温柔。但是再怎么样也捂不热这个冷峻男人的铁石心肠。因为,他有一个年少时惊鸿之见便念念不忘的白月光。终于,他的“白月光”回国了,他以为安如雪会死缠烂打,会声嘶力竭,但是都没有。她只是在一个晴朗的天气,在那个家里拖走自己的行李,就像一个人去远行。只是再没有回来。此后林劲风终于明白谁是心中所爱,而安如雪竟然才是他的白月光。而此时他才发现,原来安如雪跟他在一起,只是因为,他的脸很像那个人。这委屈,他能忍?
《林少跪求追前妻》精彩片段
夜晚的风吹动窗边的纱帘,安如雪弄好饭菜,林劲风真好回来。
高大冷峻的男人坐在桌边,眼神随意的瞥过那些菜品。
嘴角一勾,就是她熟悉的冷言冷语。
“你这幅恶心的做派,还没玩够吗?安如雪,你到底什么时候滚蛋?”
这种话安如雪纵使听了无数遍,但是还是忍不住的心中刺痛。
她低下头,给男人盛了碗汤,放在他的身前。
“入冬了,要喝汤补补的。”
鲜香的鱼汤是耗了时间与心血的,外面买的终究没有这个来的有心意。
看她一如往常的软糯,就像没听到自己的讽刺似的,林劲风皱眉,抓住她的手,让她不得不靠近自己。
他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捏住她的下颌,问她。
“你是耳朵不好使,还是脑子有问题?听不懂我的话吗?”
女人白嫩的小脸被他捏疼的皱成小包子,她嗫喏着回答他,小声的生怕他生气一样。
“那,我怎么办呢?我们是领了证的夫妻,你不可以不要我的。”
听着她天真的话,男人嗤笑一声,“那就离婚啊,明天就去民政局,你以为当初是我想跟你结婚的吗?”
要不是他爷爷逼着他娶这个女人,他怎么会娶她?
每天表现的贤妻良母一样,不就是贪图这林家的滔天富贵?
安如雪愣怔怔的看着灯光下男人那张俊美到秾丽的容颜。
真的是……太像了。
她蹲下身,抬头仰望他,一只纤细小巧的手握住他的手指。
这个角度,是最像那个人的。
她一只手失神的摸了摸他的脸,叹息一声,“我只是想陪在你身边而已。”
林劲风冷笑一声,“就你?算哪根葱?想陪在我身边的人海了去了!”
想到对于露璐的承诺,他弯腰冰冷的注视着这个纠缠了他三年的女人。
“我不爱你,之前我容忍你在我身边是因为露璐没有回来,现在,她回来了。”
“安如雪,你脑子再不好使,退位让贤总该懂吧?我劝你识趣!”
女人呐呐的动了动嘴角,她脸上带上一抹惆怅与悲伤。
“你真的喜欢她吗?”
看着她的脸林劲风到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他最终恶狠狠的道。
“废话真多!我告诉你,我喜欢谁都不会喜欢你的!”
她兀自点点头,是时候该离开了。
这三年,她已经看清楚,他长着与那个人九成相似的脸,但是终究不是他。
“我知道了。”
她依旧带着点南方的吴侬软语回答他,起身把汤勺放进他手里。
“你胃不好,要慢慢养,这种汤,外面买不到的。”
男人有一瞬间的失神,她什么都好,只可惜不是他的心头好。
他以为安如雪没有确切的答应离婚不过是一如既往的缓兵之计。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女人因为离婚而跟他声嘶力竭的吵,闹的难看至极。
没想到第二天她早早收拾好要准备的证件,没有任何争吵的跟他走完离婚手续。
阳光明媚,林劲风站在民政局门口,似乎刚反应过来一样呢喃。
“离婚了啊。”
安如雪以为他是终于如释重负的叹息,温柔的交给他一张离婚证。
“你自由了。”
林劲风想笑,可是却笑不出来,他维持着一副冷硬脸孔,转身照常去公司上班。
看着他的背影,安如雪突然一阵心尖战栗,脸上似乎有濡湿的痕迹。
她伸手一摸,是眼泪啊,可是她明明喜欢的是那个人啊。
……
既然已经被遗弃,那就给自己留点最后的体面。
她不想被人从别墅里赶出去,所以回去之后一个人提前收拾了行李。
下楼的时候徐妈正在给一盆铃兰浇水。
看到她这样愣了下,随即问道,“夫人要去旅行吗?”
安如雪没有说话,看着那盆铃兰走神。
徐妈似乎是感知到什么,小心翼翼的问,“那您什么时候回来呢?”
安如雪知道林劲风最讨厌那些娇弱的东西,花花草草如是,她,也如是。
她离开之后,这东西免不了被扔出去,想了想,她还是带走吧。
“徐妈,帮我找个袋子把花装起来吧。”
徐妈已然明白这话的意思,沉默的给她装好东西。
她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抱着那盆铃兰,一出门正对上齐单的脸。
齐单与林劲风是发小,那圈太子党里最看不上安如雪的人。
他靠在车门上,看着她充满恶意。
“怎么?终于被扫地出门了吗?”
看着安如雪这身平常休闲的衣服,他讽刺的笑。
“还是又玩那套欲擒故纵,离家出走?”
“你有意思吗安如雪?林哥不说,你还真把自己当个玩意儿了?”
园丁与行人皆侧目看来,看着安如雪暴露在阳光下的狼狈。
“我没有在闹。”
她眨眨眼,忍下屈辱,并不想闹的太难看,拉着东西就要离开。
看她那副受气包的样子齐单就来气,好像他怎么欺负了她一样。
他一步拦在安如雪身前,“我替林哥警告你,你不过就是林家养的一条狗罢了,不要给脸不要脸!”
安如雪把花盆放在行李箱上,一巴掌直接甩在齐单的脸上。
她扬起头颅,就像战败的将军捍卫自己最后的尊严。
“我是林家养的狗,那你又好到哪儿去?不也是林劲风的走狗吗?”
她指着齐单的鼻子,努力睁大微红的眼眶。
“我不要脸,你要脸吗?处处针对一个女人,你的脸在哪儿?!”
最后她直接说齐单,“你连个男人都不算!”
齐单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舌尖顶了顶带着铁锈味儿的嘴角。
眼神幽暗发狠,他一把反剪住安如雪的手腕,膝盖狠狠顶在她的小腹上。
“小玩意儿,爷可没有不打女人的条例!”
他一手抓住安如雪的长发,看着她痛苦的眉眼,轻笑一声。
“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惹了我的后果!”
说完他直接扯破了她的毛衣与长裙,一把将她推倒在路上。
上车之后轰动油门,朝着安如雪便冲过来。
弱小的女人下意识的闭眼,肩膀不自觉的颤抖。
“砰”的一声,随即是挂啦的声响,她睁眼一看,是花盆被碾碎与行李箱撞坏的声音。
齐单手肘压在车窗上,恶劣的笑看她。
“你不是要走吗?就这么走,我要是看见你回去拿一件东西,爷打断你的腿!”
安如雪狠狠闭了闭眼睛,他为什么这么嚣张?
是三年间林劲风对她不管不顾的态度,是她对他林劲风发小的身份一再忍让的纵容!
她不甘示弱的冷漠回视齐单,“他今天能赶我走,明天未必不会赶你走,齐单,我等着你落魄那天!”
说完,她把散落一地的东西收拾好,抱起那棵支离破碎的铃兰,转身决绝的离开。
齐单看她竟然真的没有回去而是直接离开,心中闪过一抹惊诧,不过一想她的话。
冷笑一声,“那你怕是等不到了!”
晚上十点多林劲风还在跟合作方推杯换盏,醉到迷离的时候他抓住助理的手问。
“几点了?”
小宋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回他,“总裁,快十一点了。”
他半眯的眼里含满水光,“那得回去了,再晚她又要闹了。”
不用明说,小宋似乎也能知道他说的是谁,羡慕的跟他讲。
“您净瞎说,嫂子脾气可太好了。”
每次安如雪生日林总都只让他送个礼物,她也都是好言好语的请他进去坐。
这么多年,他可从来没见过她跟谁红过脸。
被小宋搀扶着往车里走,他似乎看见林劲风笑了下,嫌弃家里那位夫人。
“脾气好可不代表不闹的,刚来的时候她可喜欢耍小性子。”
只不过他从来不惯着她,她也就日渐懂事安分了。
坐在车里,似乎想到什么,他又低沉的笑了一声。
“现在也闹,出去喝个酒要管,连我洗完澡不吹头发都要絮絮叨叨半天,就我这头发还用吹?”
小宋开着车,眼里也流露出笑意,“害,那嫂子是爱您,要不然谁管这闲事。”
后座上醉醺醺的男人闻言笑的更厉害,“那是,她最爱我。”
到了家,林劲风似乎醉的更厉害,被小宋一路搀扶着坐在沙发上,徐妈皱眉看他。
“这得喝了多少酒啊!”
小宋无奈的一摊手,“没办法,不知道林总怎么回事,我劝都劝不住!”
他左右张望一圈,悄声问,“嫂子呢?快让她下来给林总煮点醒酒汤喝,要不然林总不舒服我们这些伺候的也跟着倒霉。”
徐妈看了看林劲风,轻声回他,“夫人走了。”
小宋还没明白这个走了是什么意思,只以为她去买东西了,催促徐妈给她打电话。
“那快把嫂子叫回来啊,这半夜还买什么东西!”
徐妈跟他解释,“不是去买东西了,夫人她不会回来了。”
从她把那盆跟她一起来,每天精心照看的铃兰带走那刻她就知道,她是不会再回来的。
小宋这才明白怎么回事,整个人有点发懵。
此时林劲风似乎不舒服,闭眼叫人。
“安如雪,不要放姜!”
这一声之后,小宋与徐妈面面相觑,都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林劲风这样肯定是需要人照应的,早之前他几次喝吐血,小宋也不放心他,只好打了齐单的电话。
没多久齐单就过来了,看到这一幕眉头直皱,左右也没看到熟悉的身影。
不满意的质问。
“安如雪那个下作女人呢?这么好的机会给她献殷勤,人呢?她就这么照顾我林哥的?”
林劲风醉的不轻,嘴里一直呢喃,“安如雪,不要姜,不要姜……”
小宋与徐妈不知如何回复他,齐单眉头皱的更紧,他上前去掏林劲风的口袋,要找电话叫安如雪过来。
没想到他一摸进去,摸到一个硬质小本,掏出来一看就愣住了。
居然是一张离婚证。
他没想到安如雪竟然真的跟林劲风离婚了,她是真的不打算再回来的吗?
突然齐单的手腕被人握住,林劲风闭眼把头靠在他的怀里,一脸痛苦的样子。
“安如雪,我头疼,按按。”
齐单傻眼了,林劲风头疼找他有什么用?他一个浪荡不羁的大老爷们,会个屁的按按!
他胡乱撸了两把林劲风的头发,摸出他的手机递给小宋。
“快把安如雪给叫回来!”
小宋没办法,打开通讯录,没想到第一个就是安如雪的号码。
“开免提!”齐单叫道,他还是不太相信安如雪会甘心放弃这迷乱人眼的富贵。
离了婚不是还能复婚吗?
小宋看他一眼,开了免提,他忐忑的拨过去,电话响了很久才被人接起。
在这寸土寸金的京都,安如雪很晚才找到便宜点的酒店,刚入睡就被电话吵醒。
“谁啊?”
她声音透露着惺忪的睡意与疲惫。
“是我,小宋,那个林总喝醉了,您……”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安如雪打断,她充满疑惑的问,“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这话一出,屋里的几人都愣住了,随即安如雪又道,“我跟林先生已经离婚了,以后他的事请不要再给我打电话。”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齐单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最终他只得让徐妈去弄醒酒汤给林劲风喝。
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林劲风不闹了,安安静静的将头埋在齐单的肩窝里。
齐单以为他睡着了,而小宋看着他攥紧到青筋毕露的手,一瞬间都明白了。
徐妈端着醒酒汤出来,齐单给他喂了一口,之后就怎么也喂不进去了。
他好像知道没人管了,再也没闹腾过什么。
早晨阳光照在他的脸上,迷茫间好像有人叫他起来吃饭。
他闭着眼睛,皱眉答话。
“不吃!不吃!都说了不吃!哎呀你怎么那么烦人!”
讨厌的人一直在眼前晃,他用力一挥手,睁开眼来。
空荡荡的房间里并没有那个身影,他良久才反应过来。
她已经走了。
下楼的时候徐妈已经准备好了饭,他下楼时不经意的一瞥,指着拐角处的架子,皱眉问道。
“这上面的花哪儿去了?”
“被夫人带走了。”
林劲风心中一瞬间寒了一下,他走近看到架子下面有一小袋花肥。
“这个怎么落下了。”
他喃喃道,一边往餐桌走一边给安如雪打电话,仿佛是给谁解释一样道。
“她自己的东西自己处理,落在我这弄丢了,指不定又要耍什么脾气。”
徐妈没有说话,其实她想告诉林劲风,夫人是个好脾气的。
这么些年,从来没有做过什么任性的事,为数不多的几次争吵也是为了让他爱惜自己的身体。
电话很快接通,安如雪都服气了,这怎么离婚了比结婚的时候还忙?
“林先生又怎么了?我都说了以后他的事不要找我!”
林劲风刚刚好看一点的脸色顿时冷下来。
他高傲的开口,“是我,你的东西落在这里了,我给你个机会回来拿一次。”
他想,那个女人本来就是孤儿院出来的,能回哪儿去?
她在京都连个熟人都没有,只要她回来跟他服个软,他还是可以继续照顾她的。
“什么东西?”
安如雪想了半天没想起来,还有什么值得林劲风大早上专程给她打电话来问的东西没带走。
她明明连一盆他都不待见的小破花都带走了啊!
他回道,“你的花肥。”
他正襟危坐在椅子上,就像在谈判桌上一样自信又带着点与生俱来的傲慢。
“你最好现在就来拿走它,要不然我不介意帮你把它扔掉。”
安如雪靠在床头,禁闭的遮光帘透不出一点光亮,她开了床头灯,笑意温柔的回他。
“太感谢林先生了,麻烦你直接扔掉吧。”
林劲风所有的胜卷在握都被这一句打的七零八落,他蛮横的通知她。
“我不管,那是你的东西,你自己来拿!”
说完,他像是怕被谁拒绝一样,猛地挂断电话。
他低声的谴责她,“她怎么能这样?”
徐妈给他盛了饭,叹气道,“少爷,吃饭吧。”
他看了一眼菜色,颜色不是那个颜色,尝试着吃了一口。
味道也不对,放下餐具,他开始等那个女人过来。
……
安如雪看着挂断的电话,脸上的柔和渐渐冷却。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不会尊重别人,或者说,他只是不把她当回事罢了。
离开了林家之后她就像把什么东西掏出去了一样,心里空荡荡的,疲倦又无所适从。
把林劲风那一干人等电话全部拉黑之后她准备重拾之前的爱好——跳舞。
犹豫了很久她才打了那个电话。
“是小雪吗?”
听到熟悉的苍老女声她一瞬间有些控制不住眼眶的湿意。
手指绞紧了衣角,她良久才敢出声。
“老师,我离婚了,我……还可以跟您跳舞吗?”
那边沉默很久,安如雪似乎听到了极其轻微的哽咽声。
“我一直都在等你这句话。”
安如雪哽咽的捂住嘴,“对不起,老师,对不起……”
挂断电话之后安如雪打车去了国舞院,一下车就见到苍老不少的高老师站在门口等她。
“这一路累坏了吧?晚上回家吃饭,你师公给咱们包饺子,是你爱吃的莲菜馅。”
看着被高老师握住的手,她不知所措的呐呐低声回应。
“哎,好。”
当年走的时候太过难堪,现在她一进大院恍然发现,早已物是人非。
看她愣怔,高老师伤感的跟她解释。
“那几个出息的早就自立门户了,剩下那些怎么练也练不会的大多都转行了。”
大多都是新面孔,没几个知道那些陈年旧事的人,安如雪似乎终于放松一些。
她跟着高老师往里面走,“老师跟师公这几年还好吗?”
“挺好的,就是我跟你师公偶尔会念叨你,想去看看你,但是又怕打扰到你,毕竟高门子弟规矩多。”
安如雪张了张嘴,一想,也确实不方便让老师他们上门。
毕竟林劲风对她那个态度,他们看到了又该免不了替她操心。
到了里间,没有旁人之后,高老师试探性的问她。
“他是欺负你了吗?如果受了委屈,你跟老师说,你没个亲人,老师这就是你的娘家。”
安如雪看着顾及她情绪连生气都压抑着的老师,笑了笑。
“没有,只是不合适罢了。”
她走的时候只身离开的,没人知道她的丈夫是谁,只晓得应当是个豪门。
毕竟来她的聘礼都放在国舞院了,看排场也知道不会是小户人家。
高老师看着她依稀眉眼如旧的模样,语重心长的拉着她的手。
“小雪啊,你回家住吧,那房间还跟你走的时候一样,以后你要是愿意,我们老张家依旧认你这个儿媳妇!”
她看着高老师,咬紧嘴唇,强忍眼泪。
她是想回去的,做梦都想,可是她哪儿有那个脸啊!
高老师斟酌半天,还是决定告诉她。
“沉舟回来了。”
安如雪脑子里一霎那闪过一阵白光,良久之后才明白她说了什么。
“那,当时不是说要判五年的吗?”
“听那边说是沉舟在里面表现的好,给减刑了。”
安如雪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下意识的说,“那好啊,挺好的。”
她自小被高老师一家收养,与高老师的独子张沉舟一起长大。
从小就被调侃是他的童养媳,他就真的把她当小媳妇一样宠着长大,她以为她会嫁给他,没想到害他入狱,一判就是五年。
她离开不仅是因为那件事闹的国舞院满院风雨,更因为她没脸面对老师一家。
“谁的儿子谁清楚,我家沉舟啊,还是惦着你。”
时隔多年,再次被人提起那个她做梦都不敢叫的名字,让她强烈的无所适从。
她慌忙的站起身,“老师,我还有事,改天再来吧。”
说完,她匆匆忙忙的就往外走。
等到了酒店才发现,房卡不知道被她落在哪里了。
所有的行李与证件都在房间里,她急的不行,正跟前台沟通的时候,被人从后拍了下肩膀。
回头看见来人的一瞬间,她脸色惨白的如同白日见鬼一样受到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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