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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淡如菊?我只是心死如灰全文免费

珞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慕初意看到了大汉眼底的贪婪,下意识往后退去,眼底满是恐惧。久远的记忆袭来,她整个人颤抖不已。当初那些人会担心她死了不好交代,这两人怕是不会在意她的死活。看到慕初意惊恐的小脸,两个大汉似乎更加的兴奋了。慕初意往昏迷的清荷身边挪去,大汉根本不把她当回事,直接抬手一个手刀把人给敲晕了。两个大汉对视了眼睛,把慕初意和清荷提起来丢进了马车中,准备先去套马车。雇主说了,人他们可以随便玩,明早连人带马车让回城就行。这明显是后宅争斗,想要毁了这小娘们的清白。要不怎么说最毒妇人心。两人套好了马车,正准备把地上的车夫和小厮都捡起来,远处忽然驶来了一辆马车。马车车窗开着一条缝隙,安容妤从缝隙看出了是相府的马车,也看到了被蒙面大汉提着扔上车的车夫和小厮。她...

主角:慕初意顾涧   更新:2024-12-30 12: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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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初意顾涧的其他类型小说《人淡如菊?我只是心死如灰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珞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慕初意看到了大汉眼底的贪婪,下意识往后退去,眼底满是恐惧。久远的记忆袭来,她整个人颤抖不已。当初那些人会担心她死了不好交代,这两人怕是不会在意她的死活。看到慕初意惊恐的小脸,两个大汉似乎更加的兴奋了。慕初意往昏迷的清荷身边挪去,大汉根本不把她当回事,直接抬手一个手刀把人给敲晕了。两个大汉对视了眼睛,把慕初意和清荷提起来丢进了马车中,准备先去套马车。雇主说了,人他们可以随便玩,明早连人带马车让回城就行。这明显是后宅争斗,想要毁了这小娘们的清白。要不怎么说最毒妇人心。两人套好了马车,正准备把地上的车夫和小厮都捡起来,远处忽然驶来了一辆马车。马车车窗开着一条缝隙,安容妤从缝隙看出了是相府的马车,也看到了被蒙面大汉提着扔上车的车夫和小厮。她...

《人淡如菊?我只是心死如灰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慕初意看到了大汉眼底的贪婪,下意识往后退去,眼底满是恐惧。

久远的记忆袭来,她整个人颤抖不已。

当初那些人会担心她死了不好交代,这两人怕是不会在意她的死活。

看到慕初意惊恐的小脸,两个大汉似乎更加的兴奋了。

慕初意往昏迷的清荷身边挪去,大汉根本不把她当回事,直接抬手一个手刀把人给敲晕了。

两个大汉对视了眼睛,把慕初意和清荷提起来丢进了马车中,准备先去套马车。

雇主说了,人他们可以随便玩,明早连人带马车让回城就行。

这明显是后宅争斗,想要毁了这小娘们的清白。

要不怎么说最毒妇人心。

两人套好了马车,正准备把地上的车夫和小厮都捡起来,远处忽然驶来了一辆马车。

马车车窗开着一条缝隙,安容妤从缝隙看出了是相府的马车,也看到了被蒙面大汉提着扔上车的车夫和小厮。

她心下慌张,忽然听到车夫有些慌张的声音,“世子,世子夫人,小姐,前面……”

没等他的话说完,就被安容妤打断了,“别废话,当做没看见,直接过去。”

“怎么回事?”

安柏有些疑惑询问,安容妤赶忙搪塞过去,“没事,就是有个马车陷进了雪地中。”

今日安柏亲自陪着安容妤和他的夫人一起来上香的,只是在安容妤劝说下,没有跟着进落霞寺,独自去后山赏梅花去了。

安容妤跟他夫人上完香,这才一同回来。

他有些好奇的要去打开车窗看,安容妤本想阻止,听到了前面赶马车的声音,便没有去阻止。

慕初意已经被人带走了,那个大汉摘了蒙面,看着就是个车夫的模样,安柏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出是相府的马车,看不出其它的来。

“相府的马车,今日他们也来落霞山了?不知道是谁来了,竟没有遇上。”

安柏想着去看看是谁的时候,安容妤过去关上了车窗,“大哥,大嫂身子弱,冷风灌进来冻着她就不好了。”

听到安容妤的话,安柏回头看了眼夫人,把拉过她的手暖着,“是我想的不周到了。”

慕容枫没说话,只是温婉浅笑。

她没有看到外面发生了什么,只是不想让安柏跟慕初意见面接触罢了。

安容妤以天色不早为由催促了声车夫,让车夫快些。

很快,定远侯府的马车就超了慕初意所在的马车,远远的把相府的马车甩在了后头。

那两个大汉驾驶马车在城外十里处,往岔路走去,没有回京都。

他们早就准备好了藏人的地方,现在过去,有一整夜享受里面小美人的时间。

在马车晃晃悠悠中,慕初意最先醒过来。

她小心的睁开眼,确定马车里没有歹徒后,缓慢的挪着身体到清荷的身边,用牙齿解开她手上的绳子,才用头去顶她的脸。

被打晕之前歹徒的话和眼神在她脑海回荡,让她想起来就觉得害怕。

得快些让清荷醒来,想办法逃跑才行。

清荷在她的努力摇晃中醒来,睁开的眼睛里是难言的惊恐。

感受到清荷醒来,慕初意赶紧对她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声。

清荷差点就喊叫出来,在确定眼前是慕初意的脸时,她快速闭上了嘴巴,才没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慕初意坐起来,示意清荷给她解绑。

马车里除了她和清荷,还有昏迷的车夫和小厮。

那两个歹徒没有害人性命,可见雇主并没有要她们的命。

回忆之前两个歹徒说的话,慕初意大概猜到是谁雇的他们绑架她的了。

“大哥,两个小娘们,咱俩一人一个,那个小姐给你,那个丫头给我吧。”

外面传来歹徒猥琐的声音,清荷给慕初意解绳子的手一颤,害怕的吞咽了口口水。

慕初意的手得以解放,安抚的摸了摸清荷的头,快速的给自己的脚解开绳子。

她赶紧又给小厮和车夫解开了绳子,对着清荷指了指两个车窗,示意清荷跟她一人一个出去,随后又拉过清荷的手写下,跳出去,头也不回的跑,回去喊人,别管我。

跟名节相比,命更重要些。

清荷对着她点了点头。

慕初意点头回应,示意她跟她一起跳窗。

两人小心的打开车窗,车窗进的风吹动了车门,发出了些许声音,引起了外面歹徒的注意。

慕初意发现了,赶紧转头掀开车窗快速跳了出去。

她故意先跳下去,想要引开歹徒,给清荷拖延出逃跑的时间。

只可惜她不能说话提醒清荷,这样的好处就是也不会因为她的提醒惊动歹徒。

慕初意不顾摔疼的腿,爬起来就往旁边的农田跑,头也不回的往前跑,根本不敢回头去看清荷跑了没有。

“臭娘们儿,竟然还敢跑!”

身后的歹徒紧跟不舍,田地不平整,磕磕绊绊的,慕初意根本就不可能跑的过歹徒。

她抽空转头看了眼,确定两人都过来追她了,松了一口气。

抓住她一个人,总比两人都被抓住了要好。

这些人的目标是她,她跑了,自然是要先来抓她的。

这样就能给清荷拖延出更多逃跑的时间。

她并没有因为觉得一定会被抓到而放弃逃跑,反而拼了命的为自己争取逃生的希望。

“这个小婊子怎么这么能跑。”

身后的歹徒气喘吁吁的抱怨,只是跟慕初意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眼看着就要追上,身后歹徒跳起来对着慕初意的背就是一脚,把慕初意踹出几丈远。

慕初意瘦弱的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飞起落下,背上传来的闷痛差点让她窒息。

她顾不得几乎喘息不上来的痛苦,她快速爬起来,从头上拔下一根银簪,对准了自己的脖子,怒视着两个用愤怒眼神盯着她的歹徒。

比起被糟蹋生不如死,她宁愿自裁。

“臭娘们,还敢用死威胁我们,要死快点去死。”

其中一个歹徒气喘吁吁的骂着慕初意,眼神里的怒意似乎恨不得要撕了慕初意。

另外那个往慕初意走过来,脸上是轻蔑的笑,“你死不死我们可不在意,我们已经拿到了一半的银子,你若是死了,另外一半不要了就是。”

我给双倍,放我走。

慕初意用手比划两倍。

她不会手语,可是比划的意思歹徒大概也能猜出来。

“还是个哑巴。”那个歹徒轻笑了声,“别跟我们比划,也别想蒙我们,你瞅瞅你那个手,根本就不像是千金大小姐,能有多少银子。”

忽然,两个歹徒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对视了眼。

慕初意穿的比清荷好,长得比清荷漂亮,他们就先入为主的觉得慕初意是大小姐了。

可谁家大小姐的手烂成这样?

刚才也是慕初意护着清荷跑的,所以他们有可能开始就认错了人。

“你抓她回去,老子去追那个。”

那个大哥骂骂咧咧的转身就往回跑,希望能抓住跑远了的清荷。

慕初意见那个大哥回去抓清荷了,着急的想要阻止,可却被留下的歹徒趁机抓住了手臂,“别比划了,没人看的懂。”

他用力的扯着慕初意往回走,轻松抓住慕初意朝她扎来的簪子,甩手就给了慕初意一耳光。

“臭丫头,老实点,不然弄死你。”

他把簪子抢夺了过去,揣进了自己的怀里,拉扯着慕初意往回走去。

慕初意被拉扯的踉跄走着,心里祈祷着清荷千万不要被抓住。

慕初意与歹徒的力量悬殊太大,想要挣脱基本不可能。

加上刚才被踢的那一脚,身体疼的厉害,没走多远,就喉间一痒,血呕出来昏死了过去。


还好是冬日穿的多,若是穿的少的时候,清荷怕是就要被打的皮开肉绽了。

刚从顾家村被接回来的时候,慕初意是不信任清荷的,如今清荷这般护着她,她无法不信。

清荷是真心待她的,她自然也要真心待清荷。

她决定了,等她有机会离开相府的时候,若是清荷愿意,她就带着清荷一起。

不过在此之前,她得先拿到清荷的卖身契。

傍晚的时候,大皇子那边让人给慕初意送来了伤药,还有些祛除疤痕的药。

大皇子府来人说大皇子见她的手都是伤痕,这才让人送了药膏来。

这些个贵人给的东西就是赏赐,不收便是大不敬,慕初意不敢收。

她只当做大皇子是觉得她可怜,对她生出了些许的恻隐之心。

抬手看了眼自己的手,虽然是消肿了,冻疮也好些了,可是这些年的摧残下,早已遍布伤痕,满目疮痍,如冬日树皮开裂的枯枝。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收起了自己都嫌恶的手,将大皇子赏赐的东西收了起来。

心知若是有皇家之人护着,她便无需再受顾涧他们的罪了。

可皇家之人,不是她够的上的。

三日后是三公主的生辰宴,顾清远让她也跟着一起去。

虽说她不愿意去见那些人,可顾清远交代了,她却没有无法拒绝。

至于礼物,她这段时间也准备的差不多了。

晚间她正准备休息的时候,林依柔来了挽秋阁。

好在挽秋阁已经上了锁,清荷告诉她慕初意已经睡下了,任由她如何说也没给她开门,最终只能恼怒的离开。

慕初意记得安容妤以前并没有这般讨厌她的,如今对她这么大的敌意,必然是与林依柔脱不了干系。

对她好的人,她回以善意。

可对她不好的人,她自然是没有半分留恋与讨好的。

晚上林依柔没有见到慕初意,翌日大早就来了慕初意这边。

她用力推开想要拦住她的清荷,冲到慕初意面前,抬手对着她的脸就打过去。

好巧不巧慕初意在绣东西,抬手挡的时候,手里的绣花针惯力的插进了她的掌心,疼的她惊叫了声,赶紧把手抽了回去。

她捧着自己的手,对着慕初意大骂:“慕初意,你是故意的,你竟然敢用针扎我。你还要不要脸,跟表哥退婚了,却还勾着他不放,你与那勾栏……”

“表小姐,你不要乱说话,你忘记了前日大皇子的话了吗?”

清荷打断了林依柔的话,走过来用保护的姿态挡在了慕初意的面前。

见清荷提起大皇子,林依柔有瞬间的胆怯。

可她转念想到大皇子又不会再来,更不会来挽秋阁,便愤怒的给了清荷一耳光。

“贱婢,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主子的事。再敢多管闲事,我让表哥乱棍打死了你。”

没有顾涧顾朗在,林依柔直接就不装了。

她下手极重,这巴掌把清荷都扇的踉跄了两步。

清荷耳朵上的伤被他一巴掌打的裂开,血缓缓渗了出来。

慕初意看的心疼,把清荷拉到了身后,用力甩了林依柔一耳光。

林依柔被打蒙了,不可思议的望向慕初意,“慕初意,你疯了!竟然敢打我!”

慕初意眼神冰冷的望着她,脸上是明晃晃的警告。

顾涧和顾朗都不在,慕初意不怕叫嚣的林依柔,也不会任由她在这里欺负她和清荷。


谢谢!你等会去休息。

“我没事,小姐先吃些东西吧。”

清荷准备去端粥,被慕初意又拉过了手,疑惑询问她顾涧为何忽然这样。

清荷这才把昨日她晕倒后的事情说了,就连林依柔装病,顾涧不顾她的安危,把府医叫走的事都说了。

她觉得顾涧对慕初意一点都不好,不想要慕初意重蹈覆辙。

对于顾涧和这个相府,慕初意早已经死心,自然是不会觉得顾涧是真心悔悟。

就算顾涧是真心悔悟,对她来说也毫无意义了。

她不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不会给她颗糖,她就忘了那巴掌。

这个时候她需要卧床休息,把清荷喂的粥吃完后,她就再次躺下休息了。

没有吩咐清荷阻止顾涧他们过来,因为她担心清荷会受委屈。

谁对她好,她分的清楚。

虽然不知道清荷为何对她好,可她感受的到清荷是真心待她的。

顾涧说吃了饭过来,但是吃了饭后并没有过来,而是被林依柔叫了过去。

慕初意本就不想要看到他,他没有过来,倒是让慕初意觉得舒心许多。

顾涧没有来,顾朗却来了。

他从街上给慕初意买了她以前喜欢的小玩意,想要哄慕初意开心。

可慕初意并不想理会他,对于他买的东西也视而不见。

看到他过来,慕初意就会直接闭上眼睛,翻身朝着里面睡去。

若是以前,顾朗是肯定会骂慕初意不懂事的,这几日倒是没有对她恶语相向。

见慕初意不想要理会他,他也只是看看慕初意就离开了。

在慕初意养身体的这几日,林依柔的身体也不舒服,顾涧每日都在陪着她,根本没有时间来看慕初意。

顾涧不来,慕初意刚好乐得清闲。

她身体好些后,府医再来,她闲来无事,找府医借了两本医书平日里打发时间。

除夕夜,她的身体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可老夫人那边的人来叫,她还是收拾了去吃了团圆饭。

这几日天寒,丞相夫人又病重了些,就连今日的年夜饭都没能来。

慕初意给她求的平安符,前几日就让清荷给送去了。

她养伤的这些日子,每日都让清荷代她去看望丞相夫人。

关于丞相夫人的身体情况,慕初意大约是知道的。

她自己的身体还未恢复,年夜饭也是撑着身体勉强来的。

她坐在末位,安静的像个透明人吃着自己面前的菜,听着他们的欢声笑语。

“意儿,你娘的身体情况你应该也知道,她就想要看着你成亲,这些日子我给你物色了几门亲事,等过了年给你挑一门,可好?”

许是因为过年,丞相的语气倒不似往日那般严肃,多了些许的慈爱之色。

听到丞相的话,慕初意抬起了头看向他。

还没等她回应,顾涧面前的碗忽然掉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

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被吸引了过去。

顾清远收起方才对慕初意的温和,不悦的看了眼顾涧,冷声斥责,“吃个饭碗都能掉,教养都到狗肚子里了。”

顾涧的视线落在慕初意的脸上,似乎是想要把她看透。

在他看来,慕初意只是在跟他闹脾气,才会跟他退婚的。

只要他好好哄,或者晾着她,她就会回头求他娶她的。

可如今她竟然要跟别人议亲。

慕初意是他顾涧的人,怎么可以跟别人议亲?


慕初意低头看了眼,凝眉思索了会,在纸上写下,不收,要还回去。

顾涧有句话没有说错,她确实是倔。

她自幼就倔,哪怕是受尽委屈,也只是伪装示弱,并不会真的妥协。

喉间传来痒意,她掩唇咳嗽了起来,咳嗽的胸口疼。

清荷赶紧给她顺气,她对着清荷摇头,走到床边脱了外衫上床休息了。

拉着被子盖住自己,她并没有睡觉,而是靠在床头,摸出了从府医那借来的医书看了起来。

刚开始接触,她其实还看不懂。

她近日悄悄问了翠竹,知道夫人撑不了太久了。

心里难过,可她也在为自己做打算了。

前些日子夫人给她拿了五十两,她用几钱银子给清荷买了个绒花,剩余的银子就没有再动了。

过年的时候,老夫人给了她十两,加上夫人给的一百两。

她现在加起来也有近一百六十两银子。

这些银子在京都是买不到什么样的房子,可是远些的镇子上,可以买个带小院子的房子。

对于如今的她来说,没有了夫人这个牵挂,在哪能活着就都好。

她就如那随风的蒲公英,没有根,在哪都能够扎根。

实在是过于疲惫,她想着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夜间她感受到有人在她额头放温帕子,喊她起来喝了药。

她迷迷糊糊看到是清荷,虚弱的对着她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忘记了自己不会说话了,想要对清荷说声谢谢,可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

早已淡漠的心,在此刻觉得有些难过委屈,抱着清荷哭了起来。

若是她离开相府,可以把清荷带走吗?

有些混沌的想到了这个后,她又迷迷瞪瞪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从窗纱看出去,能感觉到今日的阳光很好。

她觉得口干舌燥,迫切的想要喝点水。

视线巡视一圈,没有看到清荷的身影。

她自己起身套上外衣,走到桌边想要倒点水喝,看到了清荷留的字。

小姐,我去大少爷那还东西,小姐若是醒来了,稍微等会,我很快带着吃的回来。

看到这里,慕初意心脏没由来的咯噔了下。

她着急的出了房间,脚下片刻不敢停,直奔着顾涧的院子跑去。

还未进去顾涧的院子,她就听到了鞭子打在身上发出的闷响,鞭声夹杂着清荷的痛呼声。

她不管不顾的冲进去,在顾涧落下来的鞭子时扑到了清荷的身上。

鞭子带着劲风,用了极大的力气打在慕初意的背上。

饶是穿了厚厚的冬装,依旧疼的慕初意闷哼了声。

顾涧满脸的怒意,在看到打到慕初意的时候,眼底极快的闪过慌乱。

随即又想到她让清荷把东西送来,恼怒她的无情。

“慕初意,你给我起来,我今日非得打死这个自作主张的狗奴才不可。”

他说着对着清荷又扬起了鞭子,眼看着就要落下来,可慕初意却紧紧的护住清荷没有躲开。

“小姐,您没事吧,您怎么来了?”

清荷心疼的看着慕初意,想要把她推开,“小姐,您先回去,别管奴婢。”

慕初意抱住清荷,仰头看向顾涧,眼神冰冷倔强,无声的与顾涧对抗。

旁边的盒子被打翻在地上,盒子里的东西散落了满地,狼藉一片。

都到了这个时候,顾涧竟然还在做梦慕初意可以回头。


这些日子相处,清荷已经知道慕初意的意思了,当即把手给了她。

慕初意单手端着药,另一只手在她掌心写下,在这也能看到。

她喝下了碗里苦涩的汤药,张开嘴接住清荷给她递来的蜜饯,眼底是难得的轻松笑意。

……

顾涧本来是想去找林依柔要回属于慕初意的东西,可在林依柔笑颜如花的扑向他,挽住他的手臂,要他一起去看烟火的时候,他到底是没能把话说出口。

刚才他着急之下就忘记了,林依柔的身体不好,心思敏感,他要是就这么开口了,估计会伤了林依柔的心。

还是等日后全部买新的给慕初意。

顾朗本是想要去带上慕初意的,刚好就遇上端着煎好的药回来的清荷,这才想起慕初意的身子还未恢复。

看到清荷端着的药,顾涧的神色有些愧疚,觉得不该把她独自留在府里。

身侧的林依柔娇柔出声,“烟火要开始了,我们快些吧。我还约了容妤,别让她久等了。”

不等顾涧做出反应,她就拉着顾涧快步走了。

每年除夕夜,城楼下都会聚集很多人。

这一日,无论是黎民百姓,还是达官贵人,都会来看这难得一见的盛世烟火。

林依柔和安容妤约在附近达官显贵才可以进入的鼓楼。

这里是烟火最佳观赏位置。

今日不仅安容妤来了,为了照顾她的安全,安柏也来了,不过没带夫人前来。

烟火还未开始燃放,众人都在期待等候。

顾涧站在鼓楼边上,似乎是兴致不浓。

安柏带了壶酒暖身,站到顾涧身边,将白玉酒壶递给他,“怎么没有穿披风,喝点酒暖暖身。”

顾涧接过安柏手里的酒壶,喝了口酒,情绪低迷的叹息了声,“父亲要给意儿议亲了,你也知道,她自幼便与我有婚约,现如今话也不能说了,还伤了身子,无法为夫家传宗接代了,哪个好人家会接纳她。”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把这些话都说给了安柏听。

顾涧的话,让安柏沉默了,眼神逐渐深沉晦暗。

许久之后,安柏语气有些恼怒,“顾涧,她也曾是个爱哭爱笑爱闹的姑娘,你把她变成如今的模样很荣幸吗?你以为说与我听,我便会嫌弃她?”

他望着顾涧的脸,扯了扯嘴角,似是豁出去了,“我以前就说过,你若照顾不好她,就把她给我照顾。如今她与你已无婚约,我明日便去相府,抬了她入府……”

顾涧手里的酒壶猛地扔到地上,抬起拳头对着安柏的脸就打了过去。

“安柏,我拿你当兄弟,你竟然这么对我。”

安柏被他打的踉跄了下,撞到了身后的人身上。

没想到顾涧会直接对他动手,他恼怒站起身,对着顾涧的脸回击了过去。

顾涧本就满腔怒意,对着安柏又打回去。

两人这样一来一回,就在人群中扭打了起来,拳拳都下的死手。

刚才大家都在跟熟人寒暄,只看到两人前一刻还在喝酒谈心,下一刻就扭打在了一起。

至于他们为何忽然打起来,根本没有人知道。

两人一个定远侯世子,一个相府大公子,大家拉架都不知道该如何拉开。

还是林依柔哭着去拉顾涧,被顾涧甩开摔倒,顾涧这才回过神,松开了安柏,赶紧去查看林依柔的情况。

“柔柔,你没事吧,表哥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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