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中,拍了下大腿,韩行站了起来,“劝傻子的还得是另一个傻子。”
“?”
我不明白韩行这番话的意思,可还不等我开口询问,他的身影已经在落雪中若隐若现。
站起身,我刚想跟上去,一阵刺骨的寒风夹带着雪花猛地吹过。
我抬手遮挡,等放下手,夏心语已经站在了步行街的对面。
她看着我,眼神中是我读不出的复杂,有委屈,也有庆幸。
我傻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甚至连最基本的举手打招呼都忘了。
与大脑空白一片,呆愣在原地的不同,夏心语朝着我的方向飞奔而来。
等我缓过神,她已然在我怀中,将我紧紧拥抱。
在这片只有风雪的世界中,我听到了她的哭声。
“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
夏心语哭的撕心裂肺,一遍遍的重复着为什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无法回答。
因为此时的我再也压抑不住心中那股感情。
回抱夏心语,我的泪水如七月湍急的河水,不断地向外涌出。
20
“我们一起还债,一起去看医生。”怀中的夏心语呢喃,而后不等我开口,她猛地抬头,眼神坚定的看着我,像是为了防止我拒绝似的补充道:“还要结婚!谁叫你让我等你这么久的!”
我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兴许从一开始我就做错了,是我自我感动,而且还小看了夏心语。
总之,他点亮了我这颗黯淡无光的心。
雪停了。
我却抱她抱的愈发紧了,就像是害怕她突然消失。
21
在我三十岁的时候,我的病被治好了,医生都说这是奇迹。
我也觉得。
这一定是属于爱和友情的奇迹。
也是在这一年,我和夏心语结婚了。
婚礼上,韩行哭的稀里哗啦,听他讲述自己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