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云迟商庭彦的其他类型小说《闪婚后,老公亿万马甲掉了宋云迟商庭彦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柚桃枝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云迟的酒在那通电话过后完全清醒,但不想浪费好心,喝完解酒汤后回到房间,小希已经提前把浴缸放好水,泡完澡困意袭卷,一头埋进被窝很快沉沉睡去。翌日一早,商庭彦换好一身灰色运动装,下楼健身。厨房里小希给兰姨打下手正在准备早餐。宋云迟在一小时后被生物钟叫醒,睁开双眼看着屋顶暗骂。该死的早八!放假了也不能好好睡个懒觉。外面阳光明媚,有几缕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房间,明晃晃的。她在床上摊了快半小时煎饼也没睡意,索性不睡了,起来拉开窗帘,正巧看到商庭彦穿过花园。他这身打扮,是刚刚运动完?宽松的灰色T恤配上短裤,金色的阳光照在他身上,连着有点凌乱的头发都带上些许温润的色泽,有种不一样的温柔,莫名让人喜欢。宋云迟呆站在落地窗前,过了会才回神。想想人家都...
《闪婚后,老公亿万马甲掉了宋云迟商庭彦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宋云迟的酒在那通电话过后完全清醒,但不想浪费好心,喝完解酒汤后回到房间,小希已经提前把浴缸放好水,泡完澡困意袭卷,一头埋进被窝很快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商庭彦换好一身灰色运动装,下楼健身。厨房里小希给兰姨打下手正在准备早餐。
宋云迟在一小时后被生物钟叫醒,睁开双眼看着屋顶暗骂。
该死的早八!
放假了也不能好好睡个懒觉。
外面阳光明媚,有几缕光透过窗帘缝隙照进房间,明晃晃的。她在床上摊了快半小时煎饼也没睡意,索性不睡了,起来拉开窗帘,正巧看到商庭彦穿过花园。
他这身打扮,是刚刚运动完?
宽松的灰色T恤配上短裤,金色的阳光照在他身上,连着有点凌乱的头发都带上些许温润的色泽,有种不一样的温柔,莫名让人喜欢。
宋云迟呆站在落地窗前,过了会才回神。
想想人家都晨练完了,自己才刚刚脱离床的包围,就他这自律程度,他不当老板谁当老板!
其实按以往商庭彦的作息,这个点早就在公司审批文件了,但今天他有事要优先处理。
宋云迟迅速洗漱完下楼,商庭彦正好走到楼梯口。
“起来了,兰姨已经备好早饭,你先去吃,我一会就来。”商庭彦声音明朗,越过她上楼。
宋云迟转头看他上楼,灰色运动短裤露出三分之二的腿,腿部肌肉随着起落明显,等走上最后一阶,她看到商庭彦脱掉上衣捏在手里往次卧走去。
露出手臂的肌肉线条有层次,非常有力量感,而背部肩胛骨的肌肉流畅,紧致有力,宽肩窄腰的倒三角身材,完美的就像雕刻的一般。
这样的身材,难怪昨晚轻而易举就抱起了她。
宋云迟拿出手机,点开相机对着他背影偷拍。
咔嚓!
糟糕,忘记关相机声音了!拍下的照片自动保存,她从手机屏幕里看到商庭彦侧身回头往这里看了一眼。
她耳垂在他有些揶揄的眼神中,逐渐变红,她有点“好色”的本质被发现了。
随后她若无其事的收起手机,转身往客厅走去。
人之常情嘛,人不好色,难道how are you吗?
早饭准备很丰盛,有火腿煎饼、小油条、鸡蛋、奶黄包和豆浆。宋云迟坐在餐桌前没先吃,打开手机却先一步看到齐小晓的消息轰炸。
宋云迟!你结婚了居然不告诉我!
什么时候结的婚?婚礼什么时候举办,我要亲手为你设计制作婚纱!
啊啊啊,怎么还不回消息,难道他昨晚折腾你了?!
宋云迟扶额,说的什么虎狼之词,折腾什么啊。
她住进来之后,主卧次卧的俩人根本就没串过门。
我们算是协商隐婚,所以不打算对外公布,不好意思呀小晓
婚礼暂不举办,等你下班我请你吃大餐,任你挑选!
宋云迟回完消息,没过一会儿,齐小晓立刻回复,敲定了今晚约饭。
“怎么没吃,在等我?”
宋云迟抬头,商庭彦发梢未干,应该是简单冲了个澡。衣服已经换成了白色带暗纹的衬衣和黑色西裤,没打领带和戴袖扣,袖口微微卷起,露出一小节紧实的手臂。
她愣了愣:“我一个人先吃不太好,等等你应该的啦!”
商庭彦像是被她的话取悦,莞尔一笑:“我这里没太多规矩,你想吃什么,什么时候吃,就吩咐兰姨小希她们去做。”
他拿起一颗煮好的鸡蛋敲几下,然后开始慢条斯理的剥壳,修长的手指没几个动作,鸡蛋外壳就被剥的差不多了。
宋云迟不喜欢白水煮的鸡蛋,特别是蛋黄,吃起来很噎人,看也没看鸡蛋一眼,直接夹起一块火腿煎饼往嘴里送。
商庭彦剥好鸡蛋刚准备吃,听到兰姨咳嗽的声音,恍然想起来,昨晚兰姨还传授他提升感情的方法来着,一个晨跑差点忘完。
他转手把第一个鸡蛋放进宋云迟碗里,然后自己开始剥第二个。
宋云迟嘴里煎饼还没咽下去,说话有点口齿不清:“谢谢呀。”
等她吃蛋黄时,蛋黄都快在她碗里戳烂了都没送进嘴里。
“不喜欢吃给我吧。”
她低头脸热,使不得啊,碗里的蛋黄以一种恶心的状态存在,还是她吃剩下的。
她摇摇头,用勺子挖一坨送进嘴里,动作太急,差点噎到,拿起豆浆喝了好几口,终于顺下去了。
商庭彦坐在对面看的清楚,心里了然“下次只给你蛋清,蛋黄我吃。”
吃完早餐,商庭彦拿出一份评估表给她:“之前我向主治医生给了爷爷的检查数据,托国外的医生看了,但结果和国内一样,没有更好的治疗方案。”
手里的评估表是找专人制定的,页脚写着康馨疗养院几个字。
宋云迟疑惑,脑中搜刮关于这个疗养院的信息,但没有印象。
商庭彦看出她的疑惑,开口解释:“康馨疗养院是我朋友开的,是锦城最好的疗养院,我让他留出一间病房,打算把爷爷送去那里疗养,你觉得怎么样?”
应该是那次他见了爷爷之后就在准备了吧。
宋云迟攥紧手指,鼻尖泛起酸意,眼眶湿润,她没想到,商庭彦能为她做到如此。
十年前,家里亲戚得知爷爷房子被占,即将从莲县搬到锦城,以为拆迁会赔大几百万,仗着有亲戚关系想捞点钱,在得知只是分了一户郊区清水房,房子不大且没有太多补贴,装修完几乎就抹平了,几位亲戚笑着的脸立马拉下去,露出一副尖酸模样。只觉得晦气,骂骂咧咧走了。
就连爷爷唯一的女儿,远嫁后得知消息也是想分点,逢年过节不来,有钱分倒是假情假意。爷爷生病后,更是当没他这个人。
而眼前这个捡漏来的老公,还特意给爷爷找了锦城最好的疗养院。果然人与人之间是没法比的。
宋云迟想到满脸慈祥的爷爷,缓缓抬起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商庭彦,声音有点哽咽:“谢谢你。”
她不打算钱全部由商庭彦出,她工作后攒的钱,购买宝石后剩下二十万,还能勉强维持疗养院的消耗。他给的彩礼先存着,以备不时之需。
商庭彦在得到宋云迟同意后,提前安排的人已经去人民医院办手续,早饭后,他带着宋云迟一起去康馨疗养院看望爷爷,俩人收到两个厚实的大红包。
听护工说,老爷子念叨好几遍了,还向护士要了笔,在纸上练写好几次,直到字体满意,才在红包背面写下祝福语——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塞到封不上口的红包,满满都是老人对他们的祝福和爱。
商庭彦捏着红包站在走廊一动不动,垂眸看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身后关门声响起,宋云迟出来,他抬头把他那份交给她:“我的这份,给你保管,我去找趟院长。”
沉甸甸红包下一秒落在宋云迟手里,商庭彦嘴角勾起,笑意随之出现,爷爷的事,他需亲自去商榷一些事项,待所有事情办妥之后他才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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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宋云迟带齐小晓吃大餐,齐小晓毫不客气,直接选了家高档西餐店,点了很多海鲜,硬是把晚饭差点搞成海鲜自助。
齐小晓边一吃着波士顿龙虾,一边听宋云迟给她讲跟商庭彦相亲结婚的事,听完不由感慨一下——啧,有钱。
彩礼百万,不过却被宋云迟这个傻瓜脑袋居然砍下十二万,齐小晓嘴角抽搐两下。
有钱不接,还礼貌砍价。
转念一想,随随便便开口百万,她老公该不会有什么致命缺点娶不到人吧。
“他没什么特殊癖好吧,比如家暴,变态的控制欲什么的?”
宋云迟哑然失笑,没想到商庭彦好好一个人,在她闺蜜心里成了个怪异的老男人。
“没有,他很尊重我,我们分房睡,他把大主卧给我,自己住次卧,还帮我爷爷换了一家锦城最好的疗养院。”
齐小晓张大嘴巴,一脸不敢置信,宋云迟相亲遇到了这样好的一个男人,她咽下嘴里的东西,仔细想了想。
这样的好男人,以后可得好好心疼爱护一下宋云迟。她和宋云迟高中就认识,知道宋云迟这些年过的并不轻松。
齐小晓伸长脖子,一脸贼兮兮的模样:“有他照片吗?”
“没有。”
“好吧。”
之前她偷拍的那张,可不能拿出来,虽然有侧脸,但毕竟没穿衣服啊。
吃完晚饭,齐小晓忽然想起来,许扬曾经向她打听过宋云迟的联系方式,但她没给,想了想她还是把这事给宋云迟说了。
宋云迟思索了一会,那人还真是不死心,摇头叹气:“别给,我已经结婚了,任何联系方式和关于我的信息都别给他,要是他再联系你直接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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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结束,宋云迟时不时往加工厂跑,查看珠宝的制作进度,掐着时间再去私人店看自己参展的珠宝制作扣细节。
一个星期后公司新季珠宝全部制作完成,李总确定好参展的那件,宋云迟取名“烟雨”,是符合公司要求,带国风元素的两用胸针。
上面有两枚种水极好的玉,上面雕刻竹叶,交错叠放,阳光透过,佩戴时,行走间有种竹叶光影随风摇曳的美感,旁边辅镶钻石,下面坠流苏,稍带棉点的冰种翡翠点缀尾部,像是雨点。
取下吊坠,穿过卡扣配上长链可以变成一条苏托尔项链,反戴成背云也不错。
而她自己参展的作品叫“梦中秘境”,因为做工复杂,镶嵌手法特殊而晚了五天才制作完成。
“梦中秘境”是参考了维多利亚“浪漫时代”风格,主体是两面带有浮雕手法的椭圆形吊坠。
一面是玛瑙,雕刻马头,另一面是海贝,上面雕刻的铃兰花,这两面的图案,是她珍藏在首饰盒里的一对同风格的袖扣带来的灵感。
围绕两面图案的藤蔓使用特殊镶嵌手法围镶宝石,红白珊瑚作花朵,橄榄石和沙弗莱作绿叶,小克拉钻石点缀其中。
吊坠中间是空的,可以打开,马头那一面里面错落镶嵌颗粒较小的黑欧泊,仿佛夜空中闪烁的星星,铃兰花那一面里面是空的,可以存放照片。
整体精致至极,完全不失典雅,庄重。搭配长项链可佩戴脖间,短链则可以像怀表一样放进口袋。若是放进西装内袋,那会更贴近心口。
而“秘境”一词,就源于此巧妙的设计。
藏于内,藏于心。
“是啊。”
商庭彦力大手稳,握着她的手举着没动,也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那我想要一点奖励,你应该不会拒绝我吧?是不是,云迟?”
商庭彦说着,然后握着的手往下带,停在腰腹的位置,他的温和的声音带着一些情欲,很蛊人。
宋云迟根本不敢动,这才结婚多久,他就想一步到位了吗?
可……她还没准备好。
“我,我还……”她回答吞吞吐吐,满脸爆红,想抽回手,但力气没商庭彦大,根本没法动。
随后,毫无征兆的,商庭彦把她的手贴在他腹肌上。
宋云迟没个准备,身体也带着往前一倾。
“放心,我不会让你吃亏的。”商庭彦眸光一沉,紧紧盯着宋云迟,看她赫然身体紧绷的模样,没办法似得摇头,声音放缓,丝毫没有强硬的态度。
“你想哪里去了,我虽然有生理需求,但不会现在就要你。”
起针后缓和的几分钟已经到了,商庭彦慢慢起身,黑色真丝睡衣滑落,随着动作,宋云迟手掌下的腹肌,手感更好了。
“那你想要什么奖励?”
不要她,那要什么?
“吻我一下。”
“?”宋云迟真呆滞了,只是要个亲亲?
“……”
这么简单。
要是胥盛在这,估计笑得前俯后仰,还能把听诊器怼在商庭彦胸口听听是不是骤停了,怎么说出这么纯情又窒息的话。
他那在名利场身经百战谈判局的彦哥,打跑纠缠老婆的人渣后只为讨个吻。
纯情到让人无法评论。
“只是亲你?”宋云迟眨眨眼,看着商庭彦。
“老婆还要奖励别的,我很欢迎。”说着,带着她的手在自己腹肌上移动,“你喜欢腹肌,给你摸个够,不吃亏。”
原来说的不吃亏是这个意思,他出腹肌,她出吻。
磨蹭片刻,宋云迟色胆大了一点,没收回手,用商庭彦的腹肌作支撑,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二人鼻尖相抵,很快又离开。
很轻,就像是蜻蜓点水。
刚想再退开一点,商庭彦一只大手抚上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揽过她的腰肢往前一带,那份强势的力道把她带进结实宽阔的胸膛。
下一秒,商庭彦的吻落下,宋云迟要说的话被封在喉间。
商庭彦的吻不像宋云迟那样浅尝辄止,吻得很深,撬开她的牙关,舌尖闯进汲取口中的每一丝空气。
刚开始宋云迟还尝到他舌尖清凉薄荷的味道,在商庭彦再次加深这个吻后,她的意识逐渐从清明到模糊,耳边全是混乱的呼吸,心跳快到蹦出胸腔。
这是宋云迟第一次接吻,没有一点经验,全是商庭彦在掌控,到最后感觉自己快没氧气无法呼吸了,身体发软,细碎的嘤咛声被商庭彦听到才放开她。
宋云迟一边吊带不知道何时滑下肩膀,双眸眼角微红,脸颊上浮现一抹绯红,一副我见犹怜的娇羞模样,看得商庭彦喉咙一紧,呼吸困难。
他的睡衣偏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宋云迟拉拽下去,落在腰间,领子处被抓出两团褶皱,他喉结滑动两下,嗓音低哑:“这才叫吻。”
看宋云迟低头没动,呼出一口气压下身体的燥热,摸了摸她的头,眉眼带笑,语气满是柔情又带点宠溺:“不会换气?以后慢慢就会了,我教会你。”
啊啊啊啊,宋云迟内心狂喊,唇瓣张合,不知道怎么接话,无声睁大了双眼,抬头佯装怒嗔地瞪了他一眼。
这话怎说得如此云淡风轻,她不要脸的吗?
商庭彦和何轩到了十一楼后就直奔病房而去。
到了病房门口,他站直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着装,确保整齐得体,随后才推门而进。
病房是个小单间,老人坐着看电视,精神欠佳。宋云迟坐在折叠椅上,蜷缩着脚靠在病床边睡着了,听到动静也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
商庭彦放好东西,走近压低声音说道:“爷爷,我是商庭彦。”
老头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一表人才,一身深色西装,身姿挺拔,言谈得体,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从容不迫的风度。
是个成熟稳重的人。
“人来了就好,怎么还带东西来,别花那些冤枉钱。”老头摆摆手,示意他不要客气,又招呼他坐下。
“在电话里说,你是小迟的老公?”话音刚落,他看了眼旁边睡着的宋云迟。
站在一旁的何轩眼睛瞪的像铜铃,老大什么时候结婚了!
他作为特助居然都不知道!
“是的。”商庭彦观察老人的反应,她应该还没有说结婚的事。
商庭彦从西装内侧口袋拿出结婚证双手递过去,明晃晃的红色,晃的何轩差点惊掉下巴。
来真的啊!
眼睛不由得去看靠在床边睡着的人,她就是老大的娇妻?
老头看结婚证上的日期就在近期,心里了然。他的小迟是在圆他的愿望。
先前护工给宋云迟披上的外套从她肩头滑落,商庭彦最先看到,起身过去给她重新盖好。
这举动落在老头眼里,对商庭彦的认可值又往上升了升。
老头拿着结婚证反反复复地看,手指在两人的照片上划过,又看了商庭彦好几眼,心满意足的笑着把证还给他:“庭彦啊,以后小迟就麻烦你好好照顾了。”
“她父亲去世的早,就跟着我这个老头子一起生活,这次我生病她也天天忧心,辛苦她了。”
坐在一旁的商庭彦心里疑惑也得到验证,那份关于宋云迟的资料写的很清楚,她哪个大学毕业,什么专业,在哪个公司上班,现在家住哪里,都写的清清楚楚,也包括她爷爷住院的地址和病房。
和她之前说的完全符合,同时也说明她清清白白,没有一丝可疑的地方。
宋云迟的交际圈也没有能接触到他这个阶级和圈子的人,能遇到他相亲结婚,只能说是缘分使然。
她没有卖惨,是他疑心,以为她用了什么手段刻意接近。
他眼神落到旁边人的身上,看清了她眼下的淤青,眸光微动:“爷爷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云迟,您也要好好养身体。”
老头望着商庭彦和宋云迟二人,笑的眼睛快眯成一条缝;“好好,咳咳咳……”
许是情绪有点激动,老头咳了好几声,带着病床一起颤动,这动静把宋云迟弄醒了。
她眼睛刚睁开,思绪还有点迷糊,还维持着靠在床边的姿势,商庭彦的脸落在她眼里,还以为是做梦没醒,听清咳嗽声后,猛地坐起身来。
“爷爷!”
在看到爷爷没什么事,旁边的监护仪数值一切正常后,她的心才落下。
“商……庭彦?”
宋云迟看到身旁的男人有点惊讶,意识到爷爷还在,立马把先生俩字换了。
原来不是做梦,他怎么在这儿,他来多久了,自己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到。
还想说什么,这时商庭彦拿起手机,示意他要接个电话。
他快步走出病房,何轩也跟着一起。
“娇娇,什么事?”
“庭彦哥,我在住院部看到你了,是商爷爷生病了吗?”
“没有。”商庭彦漠然地说。
田娇娇继续输出:“我们剧组导演意外受伤,放了几天假,庭彦哥,今晚你有时间吗,一起回老宅吃饭吧,我也好久没去看商爷爷了。”
“没时间,晚上还要见重要客户。”他声音冷硬。
何轩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又是那个绿茶精打的电话。
还想晚上约老大,重要客户是假,他肯定要陪娇妻啊,哪有时间陪别人。
田娇娇有点失望,又想到什么说:“这次拍戏的地方特产特别好吃,我给胥盛哥也带了,我到时候给你送到荣园吧,庭彦哥~”
她话语尾音有些拉长,明显是有撒娇的意味。
“……”
商庭彦呼出一口气,觉得有点头疼,用手揉了揉额角:“不用那么麻烦,你让助理放到公司前台就好,我现在还有事,就先不和你说了。”
话音刚落,他摁断电话。
他知道田娇娇的心思,尽管他已经明确拒绝过她,但田家还是一心想要和他联姻,无非就是看重他商氏长子的身份。
商业联姻,你不情或我不愿,都是为了利益罢了。
当年他母亲秦纤云就是因为联姻嫁进商家,婚后也只是表面光鲜亮丽,最后郁郁而终。
他不想他的妻子也是争权夺利的牺牲品,所以选择悄悄相亲。如果最后没有感情,相敬如宾也行。
何轩看他老大神色不对,大胆猜测:“老大,你为了不联姻,不会搞的假结婚证吧?”
商庭彦有点无语:“办假证犯法。”
很好,大胆猜错。
商庭彦瞥了何轩一眼:“正好去找主治医生问清爷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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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云迟等了商庭彦好久,也没看到他进来。
她担心床的高度让爷爷坐久了不舒服,就把床摇低了一点:“爷爷,等会儿想吃什么?”
老头拍拍她的手臂:“等会儿跟庭彦去吃饭吧,不用老陪着我。”
这时商庭彦进来:“爷爷,我们一起……”
“不用了,年轻人平时工作忙,就别把时间花在我这儿,吃完饭就带小迟回家休息吧,多陪陪她。”老头摆手,打断他的话:“你们既然结了婚,就要互相体谅,信任彼此,好好过日子。”
二人听完老人嘱咐离开病房,商庭彦带宋云迟去了锦城最好的中餐厅,醉仙楼。
“商先生,结婚的事我之前忙忘了,不是我刻意不和爷爷说。”
而且结婚太快,她还没适应自己已婚的事。
“我知道。”她黑眼圈都快拖地了,不用说都知道有多辛苦。
宋云迟喜欢吃辣,桌上的辣菜都是她点的,清淡的松茸土豆泥是商庭彦点的,她试了一口,眼睛都亮了。
好鲜美的味道,简直要鲜掉眉毛!
她忍不住往碗里盛了好几勺,把那份吃了大半。
商庭彦看到后默默记在心里,下次来一定要点这道菜。
“我们已经结婚,你对我的称呼是不是该改一下?”
“啊?”宋云迟嘴里还嚼着东西,一双杏眼看着他,腮帮子鼓鼓的,看起来像极了仓鼠。
看到旁边的“小仓鼠”,商庭彦面上闪过一丝笑意,这人平时说起话来率直,想不到也有这样有趣的神情。
他语气淡然:“见家长是难免的,你继续叫我商先生,不就显得太假了。”
宋云迟继续嚼着东西点头赞同。
那喊他老公?
可老公二字一时喊不出口啊!
她眉头微皱,有点为难。把碗里的饭猛扒拉一口,边嚼边思索着。
等咽下去后,她做好了心理建设。
早喊晚喊,以后都得喊呀。
她悄悄瞄了一眼旁边吃得正香的男人,深呼吸一口气,心一定,把头伸过去,在他耳边小声喊了句:“老公!”
无可替代,就成了手里无法撼动的筹码。
商庭彦心中了然:“我知道。”
书房静默片刻,严肃的氛围渐渐消散,商庭彦放松靠在沙发上,没有之前站如松坐如钟的姿态,有点闲散安逸。
当然,他早闻到飘在空气里的辣条味。
“爷爷,您来之前是在家里偷吃辣条了?说好的一星期三包,吃完了陈管家不会给您多买的。”
被抓包的商老爷子心里发虚,拄着拐杖站起来,乐呵呵的笑着想蒙混过关:“庭彦呐,是我年纪大了记混了,不是一星期七包?”
一星期才三包,这个臭小子有钱还抠门,就应该天天都有辣条吃。
对待老婆,他可不能抠门,得宠着护着,舍得为那个丫头花钱。
商庭彦没管老头心里在想什么,起来扶住他,语气放缓无奈的说:“不是我不让您吃,辣条就是垃圾食品,吃多了对身体不好,您要是想吃点有味道的,叫厨房做点加麻加辣的菜……”
商老爷子连连摆手,皱着眉头瘪嘴:“不吃不吃,辣子鸡,麻辣兔头都没有辣条好吃。”
辣子鸡是不喜欢,兔头是懒得啃,还沾一手油,太碍观瞻。
他边说边往书房外走。
商庭彦见自家爷爷不听劝,也是没辙,说呢说不得,骂也没骂不得。
“……”
刚把门锁拧开,商老爷子回头嘱咐:“你大概什么时候带小丫头回来,我让厨房做满满一桌好菜,家宴的规格,也好通知其他几个回来。”
见长辈,就得每个都看到。
其他几个,自然是在国外的二房商正宇一家,还有住在翡翠湾的商正锋和温淑惠。三房没有搬出去,一直住在老宅。
闻言,商庭彦脚下一顿,他还没有告诉宋云迟他的身份。
她从来也不问。
他嗓子有点哽:“云迟还不知道我是谁,领证那天,我只说是小公司老板。”
商老爷子瞪他一眼,叹了口气:“你该不会是骗人家小丫头结婚的吧?”
“给我老实交代。”
不说,他就查。
“没有骗她,我们结婚是奔着过日子去的。家宴就先不在老宅办,她喜欢醉仙楼的菜,到时候见面吃饭就定在醉仙楼,时间定了我再告诉爷爷您。”
老宅不同于荣园的规格,太大了,是建在牧山的一处中式园林,不说雕梁画栋也可称得上一步一景,得有六七个荣园那么大,商庭彦担心她去了,一时半会接受不过来,又以为他是骗子。
商老爷子舒口气,眼神暗淡,他拄了拄拐杖,在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意在提醒商庭彦:“你要好好对那个丫头,老婆娶进门,是用来宠的,你要用心去爱护,不能让她在商氏受一点委屈。”
不能让秦家的事再次上演。
“婚姻不是儿戏,你的为人我信得过,但我还是要再三警告你,绝不能学你父亲当个负心汉,我想你应该也不想尝尝家法的滋味。”
商庭彦站姿挺立,垂眸不知道想了什么,面色平静,语气却尤为郑重:“爷爷放心,我知道了。”
商老爷子没留在荣园住,说什么不打扰二人世界,免得当个灯泡,出园时又在商庭彦耳边念念叨叨点别的,其实都是当初他追老婆的手段和经验。
看着保姆车远去消失在视野里,商庭彦才返回屋。
抬手看腕表的时间,已经不早了,他上楼回房间洗澡,等会儿还要针灸,不想让宋云迟等太久。
宋云迟已经洗漱完,换了一身米白色棉质吊带睡裙,不紧身又亲肤,她喜欢宽松的衣服,这样睡着很舒适。
旁边的兰姨最先反应过来,少爷是头痛犯了,看起来这次痛的程度比以往都要厉害。
小希出来看到客厅一幕也是一声惊呼,三个人合力才把商庭彦扶到沙发上躺着。
他快速起伏的胸膛,落在宋云迟眼里,又是另一种焦急,过了片刻,商庭彦意识恢复些许清明,咬牙艰难开口,嗓子像是被砂纸打磨过般喑哑:“我没事。”
“兰姨,止痛药在立柜最下面抽屉里……”他抬起手指药的位置,落到一半被宋云迟握住手腕。
看这情形,兰姨应该是知情的,于是宋云迟截过他的话茬,紧皱眉头,语气严肃的询问兰姨怎么回事,随后坐在商庭彦旁边,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腿上诊脉。
兰姨知道瞒不住,就都说了:“少爷有头痛的毛病,通常加班熬夜太久,疲劳太过就会发生头痛,这次比以往都要严重。他之前不想夫人您担心,叫我不要告诉你。”
话音刚落,宋云迟接着问:“他有没有其他疾病史?以前发作过几次?”
身后的人想了想,斟酌用词说道:“少爷以前出过车祸,脑中有瘀血,不过痊愈后没留下别的后遗症,也没有其他的疾病。”
兰姨看了眼沙发上的人,补充道:“少爷这两年时间就发作过五次。”
五次,频率一点也不低,看来这人没少作自己。
偏头痛发作起来也是很折腾人的。
宋云迟拿起他另外一只手诊脉。
“以前都是吃止痛药压下去的吗?有没有去医院检查过?”
宋云迟把完脉放开商庭彦的手腕,拍拍他示意他回答。
那阵疼痛忍过,他神情显而易见的松缓许多,睁开眼想挤出一丝勉强的微笑,嘴角肌肉扯了扯,着实扯不出什么笑来,话语间透着虚弱:“嗯,都是小毛病,就没去医院。”
宋云迟的爷爷是个中医,最擅长针灸,要是让他看到商庭彦都这样还说是小问题,早把他骂一顿了。
她从小跟着爷爷生活,耳濡目染的也对中医针灸起了兴趣,闲暇时间就和爷爷学习,也学的爷爷那副看诊时老气横秋的模样。
她冷着脸,面上那份温柔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为医者的严肃:“小问题?止痛药吃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这次就别吃了,我给你扎几针。”
说完豁然起身,三步并两步去楼上拿针灸包。
躺在沙发上的人一听宋云迟要给他扎针,别说头疼了,神思开始混乱,她扎针,他还能好吗!
很难不怀疑。
商庭彦强忍着不适,挣扎着起身,准备趁她没回来拿了止痛药回房间,刚刚被兰姨扶起来,宋云迟就噔噔跑下楼,手里捏着个布包。
“扎针效果比吃药快,想早点不痛就老老实实针灸。”
商庭彦闭麦又躺了回去。
宋云迟打开布包,随后又去解开他的衣服扣子。他身上衣服还是回家穿的那件衬衣,看来是难受到根本没精力去换睡衣。
沙发上的人看宋云迟伸来的手带点迟疑,猜到她是不好下手,于是自己动手,没几下就将扣子全部解开,露出紧实有力的胸膛。
视线往下,她看到完整的腹肌,没急着下针,倒是鬼使神差的摸了一下,硬邦邦的,很有型。
商庭彦本来闭眼等着她下针,没想到腹部感受到一点凉意,睁眼一看,是宋云迟微凉的指尖划过,留下酥酥痒痒的触感。
他本来是头痛的,见到她这样,将她快拿开的手握住,贴在腹肌上,喘着气,语气略带玩味:“你要是喜欢摸腹肌,等明天我头不痛了让你摸个够,现在可不行。”
现在头痛难忍,不能趁机占病患便宜吧。
宋云迟回神,心跳加速,天,好没出息,她在干什么!应该先扎针治疗啊,真是色令智昏,色令智昏!!
身后站着的小希捂嘴没忍住,噗呲一声笑出来。兰姨倒是一脸姨母笑,面上带着少有的欣慰,然后把小希拉走了。
宋云迟面红耳赤,抿着嘴唇,赶紧抽回手,故作平静道:“刚下针可能有点疼,你忍一下,肌肉放松。”
她先用手摸了摸确定穴位,手消毒后随即熟练下针,又在他头上和耳后下几针。
没一会儿商庭彦真的感觉到头痛减轻。
宋云迟拿出手机计时,掐着时间醒针,四十分钟后出针,针灸结束。
出针后,她用沾了酒精的棉球轻轻擦拭局部消毒:“先躺着休息会儿再动。”
头不痛了,商庭彦没想到针灸效果这么明显。比起之前吃止痛药,他知道等止痛药发挥作用的时间绝对不止二十分钟。
没料到她还有这样好的医术。
宋云迟从他疑惑思量的目光中,猜到他在想什么,瞥了一眼他现在袒露胸膛的样子,脸上一热,眼神总会有意识无意识飘过去看,于是拿过旁边的薄毯给他遮住。
“通常片剂的溶解时限是在十五分钟左右,但要吸收后发挥药效,时间至少延长到一个小时,这就是为什么我一定要给你扎针的原因。”她起身把针排列放好,“我有证的,不是无证行医,你放心吧。”
缓解急性疼痛,针灸起效更快。
宋云迟数完出针的数量,无误后,包好扔进垃圾桶,裹好布包去卫生间洗手。
一番折腾,刚刚扎针时紧绷的精神骤然放松,她整个人霎时被困意包裹,擦干手往外走,捂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商庭彦已经披着薄毯坐正,宋云迟满是疲倦的模样落进他眼中,他抬眸看了眼墙上的古董挂钟,已是接近凌晨四点。
距离她明早上班出门还剩不到四个小时,想到这里,他眸色沉了沉。
宋云迟站在不远处看商庭彦脸色和状态,已经好了许多,便不再过于担心:“你的脉象看起来有点气血不足,可能和你最近熬夜太狠有关系,得好好休息,顺便补一下。”
她想了想又说,声音里带着几分懒意,慢悠悠挪去楼梯处:“头痛的毛病,扎一次针效果难达到预期,至少还得扎五次,稳固一下……实在太困了,我先去睡了,明天还得搬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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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七点,蒙头睡得正香的宋云迟百般不情愿关掉闹钟,开始赖床,等闹钟再次响才软绵绵的从床上爬起来,坐着回了会儿神才下床换衣洗漱。
楼下餐桌上已经备好早餐,没见到商庭彦的人,但宋云迟已经顾不了询问他的情况,今天时间有点晚了,没时间慢吞吞吃早饭,她草草塞了口包子,喝两口粥,着急地冲出门,不然就要被堵在路上没法按时打卡了!
到院子里一看,她的蓝色甲壳虫不在停车位,取而代之的是一辆朴实无华的黑色迈巴赫。
特助何轩站在车旁边,露出一贯的职业微笑:“太太,老大吩咐我今天送您上下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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