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将儿童房收拾出来,布置成了简陋的灵堂,将宝宝亲手放进精致的婚戒盒。
还剩两天时,陆行瑾回来了。
身后跟着沈乐言。
陆行瑾眉头紧锁,眼中却带着希冀。
“沈乐言这两天胎像不稳,医生说需要人照顾,老婆你是医生,能不能让她在家里住几天。”
“她住一楼就行。”
“毕竟是两条人命,我不能见死不救,老婆你是医生,一定也会以病人的健康为第一位。”
沈乐言站在他背后,冲我挑眉微笑。
我冷眼看着陆行瑾。
“你不是说她生性放荡,水性杨花,让我离她远一些?”
陆行瑾顿时噎住。
沈乐言脸上笑意全无。
“老板你是这么看我的?”
“既然这天下无我的容身之处,不如我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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