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琢辛宝珠的其他类型小说《甜宠:霸道少爷对我天天强制爱谢琢辛宝珠全文》,由网络作家“云山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宝珠眨了眨眼睛,用力闭上眼睛,拉过被子,遮住了自己。希望少爷在京城一切安好。第二日一大早,宝珠和素月把准备好的东西搬上了马车,因为素心不放心两人,所以赶车的车夫也不是府里的老车把式,而是素心她男人,这府里的二管事赵顺才。赵顺才会点手脚功夫,长大高大壮实,能护得住人。素心嘱咐自家男人:“宝珠和素月都没怎么出过门,你可得看好他们,好好地去,好好地回来。”赵顺才为人憨厚正直,笑着忙点头拍胸保证。素心又叮嘱素月照顾好宝珠。不等素月说话,宝珠便笑着说:“素心姐姐,要不你和我们一块儿去。”素心无奈,要不是家里有两个小萝卜头,她倒是想一起呢。见时间不早了,她不废话了,又叮嘱了两句,这才看着马车驶动。宝珠一直没有放下马车帘,看着马车从镇子里驶出,到...
《甜宠:霸道少爷对我天天强制爱谢琢辛宝珠全文》精彩片段
宝珠眨了眨眼睛,用力闭上眼睛,拉过被子,遮住了自己。
希望少爷在京城一切安好。
第二日一大早,宝珠和素月把准备好的东西搬上了马车,因为素心不放心两人,所以赶车的车夫也不是府里的老车把式,而是素心她男人,这府里的二管事赵顺才。
赵顺才会点手脚功夫,长大高大壮实,能护得住人。
素心嘱咐自家男人:“宝珠和素月都没怎么出过门,你可得看好他们,好好地去,好好地回来。”
赵顺才为人憨厚正直,笑着忙点头拍胸保证。
素心又叮嘱素月照顾好宝珠。
不等素月说话,宝珠便笑着说:“素心姐姐,要不你和我们一块儿去。”
素心无奈,要不是家里有两个小萝卜头,她倒是想一起呢。
见时间不早了,她不废话了,又叮嘱了两句,这才看着马车驶动。
宝珠一直没有放下马车帘,看着马车从镇子里驶出,到了外面的官道上。
素月跟着探头往外看,这会儿已经离开镇子了,没什么好看的。
宝珠眼睛里却像是有温柔的水:“我想记住回家的路,五岁那年,我娘一直蒙着我眼睛,怕我偷偷回去,我到现在不知道平谷村到清河镇的路怎么走。”
明明是一句很普通的话,素月也不知怎么的,听了眼睛泛酸。
从清河镇到平谷村,马车赶一天就能到。
傍晚的时候,马车终于到了平谷村。
平谷村位于山脚下,靠着一条河,村民会在那条河里玩水摸鱼摸螺蛳,妇人会在河水旁洗衣服。
宝珠看到那条在记忆里一直没有忘记的河出现在眼里时,一下高兴起来,对素月说:“就是那条河,我跟你说过,里面能摸螺蛳捉小鱼!”
素月也很激动,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
橙红色的夕阳云纱一般在河面铺了一层,波光粼粼的美丽。
宝珠原本觉得脑子里家的样子记不太清了,但随着马车驶进村子,她忽然就记得很清楚。
她家门前种了一棵橘子树,会在每年十一月时挂满黄色小灯笼一样的橘子。
“就是这儿!”宝珠看到那棵眼熟的但长高了不少的橘子树,对赵顺才道。
赵顺才赶紧停下马车。
但这会儿是吃饭的时候,外边人少,这一户人家又是村尾最偏僻处,所以马车没引起什么人注意。
宝珠心砰砰狂跳,顾不得整理自己,大步上前敲门。
里面很快有人出来开门,是一道女声:“谁啊?”
这声音听起来有些陌生。
宝珠心里的激动有短暂的凝滞,但很快,她安慰自己,或许是十几年没有听过娘的声音,所以才感到陌生。
门打开。
小院里站着个穿着粗布麻裙的中年妇人,身体壮硕,长了一双吊梢眼,看着很精明。
素月一看这妇人和自家姑娘长得一点不像,忍不住往前凑了一点,看宝珠的神色。
宝珠怔了一下,浓浓的失落在心底沉坠,她脸上勉强扬起一抹笑,嘴角的酒窝令她看起来有股天然的亲和,“这位婶娘是后面搬来这里的吗?我记得这里原先住着的女主人叫谷穗儿。”
听到谷穗儿这个名字,那妇人眼底闪过一道幽光,随即打量着面前长得貌美如仙的小娘子,看着她一身细皮嫩肉,身上穿的衣服,头上戴的首饰,身后还有丫鬟跟着,心思活络起来。
“你是穗儿的……?”
宝珠听到对方似乎认识她娘,心里松了口气,脸上的笑容更甜了几分:“我是她大女儿,婶娘是什么时候搬来这里的,我娘现在在哪儿?”
乡下套近乎都叫差不多年纪的男女为叔婶,宝珠印象里的平谷村安逸平和,村民友善,所以她说得也亲热。
“原来是穗儿的女儿啊,快进屋里来,喝口热水,进屋说。”妇人热情地说道,目光还往外边的马车和守在马车旁的男人快速看了一眼。
宝珠犹豫了一下,还是有防备心的。
但想到平谷村民风朴素,便诶了一声就跟进去,迫不及待地看小院里的摆设。
院里的石磨没了,墙角总是堆得高高的柴堆也没了,这里空落落的,和记忆中不一样。
素月跟着宝珠进去, 赵顺才则守在马车旁。
“娘,谁来家里了啊?”屋里,又有一道懒散的男声传出来,随即走出来个身材壮硕的年轻男人,嘴角有一颗黑痣。
宝珠到底不是乡下丫头了,冷不丁见到陌生男人,下意识垂眼避开对方视线。
年轻男人看到家里忽然出现貌美姑娘,一下看直了眼。
妇人推搡了一下他:“看什么呐,还不快去叫上你爹他们,家里来客人了!是你谷姨的女儿来了!”
谷姨?
年轻男人疑惑地看了一眼自家老娘。
对视的一瞬间,心领神会,立马噢了一声:“我这就去!”
宝珠垂着视线,没看到这对母子的眼神交汇,素月注意到了,却也没有多想,以为乡下都这样热情。
等男人一走,宝珠立刻抬头问这妇人,语气略带踌躇:“婶娘和我娘是什么关系?”
因为这里有男人,宝珠很谨慎地没有往屋里去,只站在院子里。
“我是你远房姨母啊,当时你娘要卖了这屋,我听了这消息就劝她别走,但她要离开这,我想着帮衬她一把,就买了这屋,也好让你娘和你弟弟妹妹日子好过点。”
宝珠听完,一下警惕起来。
她记得爹和娘是外来到这村里住下的,娘说家离这里很远,怎么会有远房姨母来这买房子?
听到对方还提到弟弟妹妹,她心里的警惕也没放松下来。
宝珠忽然就甜笑着问:“那我娘有没有跟婶娘提过我的名字?”
她想起四岁时少爷天真无邪的笑脸,也学了一学,眨巴着大眼睛。
“呵呵。”那妇人笑了起来,“哪能没提过呢。”
此时外面忽然传来打斗声,还有赵顺才惊呼的声音:“姑娘快出来!”
宝珠本来就警惕,一听赵顺才这声音,立刻后退,拉着素月转身就跑。
“往哪里跑!”那妇人直接朝宝珠扑了过去。
“姑娘!”素月往前一拦,和对方撕扯起来。
宝珠左右张望,拿起旁边的扫帚就往那妇人头上砸过去。
她一直跟着谢琢锻炼,力气大,直接把那妇人砸破头,晕眩在地。
宝珠立刻打开院门,看到外面赵顺才和三个健壮的男人厮打在一起,对方手里有柴刀。
那几个男人看她出来,凶恶的目光看过来,其中那个嘴角有黑痣的直朝她扑过来,直接拉扯住她,素月大叫着去拉那男人的手,被对方直接一巴掌扇回院子里。
院子里的妇人起身就将素月勒住。
“救命!”
宝珠大喊,余光朝着旁边两户人家看过去,她记忆虽然对别人模糊了,但记得以前隔壁住的大娘很友善。
日子如白驹过隙,眨眼几个月过去。
宝珠和少爷上午一起读书识字,下午又一起跑跑跳跳,饭量都倍增,但两个人都没瘦,反倒更敦实了一些。
尤其是宝珠,小脸红润好似苹果。
谢琢喜欢宝珠的眼睛,在他心里,宝珠的一切都是他的,有时他会捧住宝珠圆乎乎的脸亲她清澈的眼睛。
每每这个时候,宝珠就会眨巴着眼睛,心里很不满,因为少爷还会张嘴咬。
少爷的小手还要来戳她的酒窝,有一回少爷凑近了她的脸问她:“你脸上的小坑为什么别人没有?”
宝珠认真告诉他:“我这是酒窝,我娘说了,有福气的人才会有这个。”
少爷那时正练大字,就坐在她身旁,歪头看她,他看起来漂亮又乖巧,可问出来的话却让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所以我没有酒窝就没有福气吗?”
少爷是世族谢家的孩子,住大院子,有大儒父亲,有全心全意为他的母亲,少爷没有酒窝也是世上顶有福气的人。
宝珠老实地说:“阿蕴最有福气啦!”
谢琢手里捏着沾满墨汁的毛笔,在宝珠的两个酒窝上轻轻点了两下。
宝珠不敢生气,但六岁的她也实在掩不住情绪,小嘴撅着,可以挂上铃铛了。
她问:“少爷为什么要在我脸上瞎画!”
宝珠平时为了显示与少爷的亲近,都会喊他乳名,这样谁都知道他们关系好,她把少爷伺候得也好。
只有她害怕或是有点小情绪时会下意识地唤少爷两个字。
五岁的谢琢经过这一年半的相处,早就摸清了宝珠的性子,他转过身继续写大字。
他笑眯眯地说:“我的酒窝,我要在上面做标记。”
宝珠觉得少爷是傻了,这明明是她的酒窝,怎么会是他的酒窝?
但少爷比她小一岁,作为姐姐,她要体谅弟弟不懂事的举动。
宝珠心很宽地没和少爷争论下去。
五月初五,端午节。
因为谢琢回清河镇娶童养媳后身子养得越来越好,所以谢夫人答应今年带他出门看龙舟会。
清河镇有一条长长宽宽的河,名字就叫清河。
每年端午,清河镇就会举办大型龙舟会,届时在清河上会有龙舟赛,参赛的选手有镇上的豪族子弟,也有平民百姓,大家自行组成一支队伍参赛,很是热闹。
清河镇是谢氏祖籍,这里的谢氏子弟就是第一豪族,每年龙舟会的第一名,大多是谢氏子弟。
除了谢氏外,镇上赵员外也会组一支队伍,另有富商许家组一支队伍,前两名,大多是这三家。
宝珠听了素心姐姐说龙舟会的事,心生向往,脆声脆气道:“将来等我长大了,也可以去划舟吗?小时候我常在水里玩,我游水可好了!”
素心听完掩嘴直笑,摸着宝珠的小脸道:“那都是男人的事,姑娘自然只要在岸上观看就行。”
宝珠很是遗憾,嘟囔着:“可我想去划船玩。”
素心面含笑容,直接忽略宝珠这孩子气的话,替她在发包上戴上小粽铃铛。
轻轻拨弄一下,就有清脆声响,极为俏皮可爱。
宝珠很喜欢,摇晃着脑袋对素心笑。
素心看得心里软乎乎的,捏着她的小脸问:“姑娘给少爷的长命缕编好了吗?”
宝珠的眼睛永远清澈又有神,此刻神气十足道:“当然编好了。”
她拿给素心看,小胖手里果然躺着一只彩色丝编成的长命缕,还串了一颗红彤彤的珊瑚珠。
素心认得出来,珊瑚珠是之前夫人赏给宝珠玩的。
这长命缕编得不算好,但宝珠才六岁,这也可以体谅。
只是少爷小小年纪挑剔得很,一向只喜欢最好的东西,这长命缕恐怕是会遭他嫌弃的。
素心就想拿出自己编的长命缕给宝珠,让她将那个给少爷。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外边便传来谢琢稚嫩的声音。
“宝珠!”
宝珠扭过头,少爷穿了月白色绣竹纹直裰,漂漂亮亮地站在门口。
少爷如此好看,宝珠见之心喜。
她笑呵呵地跑出去。
素心只好收起自己那根长命缕,她转念一想,宝珠心大,被少爷拒绝了应该也不会太伤心。
她跟上两个孩子,夫人突然染了风寒,没法出门,她得照看好他们。
来了谢家一年半了,这是宝珠第一回出门,她忍不住跪坐起来,撩开马车帘往外看。
外面很热闹,街上都是人,穿着粗布的货郎肩挑各色头花叫卖着,粽叶香气蒸腾着被风吹来,街角那儿红彤彤的糖葫芦插在草靶子上。
宝珠上一回吃糖葫芦,是爹死前的一个月,爹去了镇子里卖货,晚上回来买了四串糖葫芦。
娘一串,她一串,弟弟一串,妹妹一串。
她记得咬开糖时的脆响,也记得入口的酸甜,如今回忆起来,她的眼睛和牙齿跟着一起酸了。
少爷的声音忽然在耳旁响起:“那个是什么?”
“是糖葫芦。”
“你想吃?”
宝珠想摇头,但实在摇不了这个头。
她确实很想吃糖葫芦。
少爷叫了一声素心,素心姐姐就去买了两串回来,回来后,递给他们一人一串。
宝珠接了过来。
谢琢也接了过去,低头好奇地打量手里红彤彤的裹了糖的果子,他没立即吃,因为从前没有吃过。
他抬头看宝珠,就见宝珠满脸幸福地张嘴咬下。
“嘎嘣——”一声,十分清脆。
宝珠的脸一下皱了起来,眼里立刻泛出泪花来,低头在掌心里吐出什么。
谢琢凑过去一看,一块带着果肉的糖,还有一颗带着血丝的牙。
“我的牙!”宝珠哀呼!
她说话都漏风了,说完便听见少爷指着她嘴巴哈哈大笑起来。
宝珠眼泪汪汪地看着少爷,捂住了嘴。
素心在旁边也笑,揽过宝珠温柔道:“姑娘换牙了,等回家把牙齿往床底丢,新牙就会长得好。”
宝珠埋在素心怀里,坚强地点头:“我听素心姐姐的,等回去就丢!”
少爷似乎看不得她赖在素心姐姐怀里,将她拉出来,两手扒拉到她身上,抱着她脖子,又凑过来贴她的脸。
少爷软乎乎的嘴巴贴在她眼睛上,好像在尝她眼泪的味道。
宝珠有点不好意思,眨眨眼问少爷:“是不是很咸?”
“咸,不好吃。”
宝珠哈哈笑了,少爷真傻,眼泪当然是咸的啦,又不是糖会是甜的。
少爷看她笑,不理她了,低头舔了舔他的糖葫芦。
那天的龙舟会很好看,宝珠跟着少爷在清河边的酒楼里由着仆妇抱着,看窗外强壮的大哥哥们在清河里划得白浪滔天。
宝珠第一回看,激动地拍手大喊,发包上的粽子铃铛叮当作响。
五岁的谢琢很不以为然,说:“这有什么,等我长大后,肯定划得比他们快。”
宝珠心想,少爷可真会说吹牛。
再说了,等少爷长大,她也长大了,要是让她下水,她肯定划得比少爷快!
但宝珠笑呵呵地附和点头:“那肯定!”
她顺势拿出自己编的长命缕递给少爷,脆生生道:“阿蕴端午安康,年年岁岁如意。”
宝珠觉得自己不愧是识了些字的,说话水平都不一般了。
谢琢接过长命缕,低着头翻来覆去看了好多下,脸上露出些嫌弃来。
“真丑。”
素心听了,心道果然如此。
宝珠有些难过,她花了好久编这个呢!
但心要宽,她乐呵呵地要收回来,却见少爷递还给她:“你给我戴上。”
宝珠脆声诶了一声,低头给少爷戴上。
素心十分惊讶,多看了粉雕玉琢的少爷好几眼,若有所思。
在外面玩了一天,等回到谢府时,宝珠已经把牙的事忘记了,但谢琢没忘。
谢琢牵着她跑到了他的屋里,拿过她的牙往他床底下丢。
宝珠不解:“我的牙不该是丢在我的床底下吗?”
少爷笑得总是很天真无邪,他说:“宝珠是我的人,宝珠的牙也是我的牙。”
好像也没有错,宝珠也笑了。
那天晚上吃了蜜枣甜粽,宝珠一直记得那味道。
好甜好甜。
她偷偷看了—眼谢琢,见他目光依旧平淡,咬了咬唇,拉开衣襟,里面便是肚兜了。
脱下里衣,少女饱满的身体使得肚兜上绣着的牡丹绽放鲜艳,肌肤在那粉色衬托下更白嫩了。
谢琢盯着看了会儿,却发现心里毫无所动,连身体都没发生半点变化。
而他在沐浴时只是被宝珠的气息包裹着,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
“坐下。”谢琢声音越发冷硬。
就算只把这事当做任务,也要身体有反应才行,或许,摸—摸就行?
抱琴羞涩地在他身侧坐下。
谢琢面无表情地又看了她—会儿,抬起手往她胸口伸去。
抱琴紧张得闭上了眼睛。
可谢琢的指尖在触及到那肚兜的瞬间便收了回来,他盯着自己的手指看了会儿,回忆着刚才的触感,竟是觉得很难受。
丝毫没有友人所说的销魂之感。
他脑子里想的是宝珠。
谢琢皱了皱眉,怀疑宝珠给自己下了什么无形的暗咒,诸如看不见的贞操锁之类,让他碰—下旁人,都觉得难以忍受。
作为她的夫君,这实在是有些难以启齿。
但没有经过事的男人,容易露怯,和宝珠圆房前,他是势必要经了这—遭的。
谢琢半晌没有动静。
抱琴睁开眼悄悄看过去,见少爷冷峻着—张脸,不由不安,想到刚才胸口被触碰时的感觉,她咬了咬唇,小声柔媚出声:“少爷?”
谢琢重新站了起来,往床边走。
快到床边时,他冷淡的声音才传来:“今日罢了。”
或许是抱琴不合他口味,也或许是才把宝珠从清河镇接来,他没甚太多心情。
缓—缓再说。
抱琴身体—僵,脸色都白了,眼睛里瞬间沁出泪,忙弯腰去捡衣服,应了—声:“是。”
床幔很快落下,挡去了抱琴看向谢琢的目光。
她屈辱地—件件穿上衣服,动作很慢,不想出去。
这时,谢琢没什么情绪的声音又从床幔里传出来:“今晚你留在屋里,去屏风外守着。”
去屏风外守着,就是不许抱琴睡在榻上,要远远地到谢琢感受不到气息、睁眼看不到的地方。
虽然谢琢这话很是无情,但对于抱琴来说已是求之不得了。
只要在这屋里待上—晚,她不说,少爷不说,谁知道今晚上她实际上没有和少爷睡呢?
就算没有叫过水,也不会有人多嘴怀疑什么,总归她算是被少爷收用了。
“是,少爷。”
抱琴松了口气,赶忙从里屋出来,直接退到了门边,打算今晚搬个小板凳在那坐—晚。
谢琢毫无睡意,闭上眼就是宝珠笑吟吟清澈的眼睛,以及她那不知是看不懂眼色还是不在意的模样。
他心中生恼。
他大张旗鼓让抱琴晚上房里伺候,当然要坐实了这件事,不然以后要是被宝珠知道他对别人没反应实在很丢颜面!
这—夜难眠,第二天天还没亮,谢琢就起来如常—般准备去院子里习武。
路过门口的抱琴时,自然是让浅眠的她清醒过来,抱琴本想起来伺候他,谢琢没看她,只冷淡道了—句:“你不用早起出来。”
抱琴瞬间明白他的用意,低头红着脸应声。
少爷这是要坐实昨晚上他收用了她这—“事实”,所以她大早上累得起不来,耽误了手里的事。
谢琢打开门出去,第—时间却扫向东厢房,那儿静悄悄的,还没有半点动静。
素月却是气呼呼的,“少爷知道姑娘住这里吗?”
宝珠已经接过素月手里提着的包袱,开始收拾起来,她还是笑着,说:“住哪里都—样的。”
后头又有婆子把马车里东西搬过来,素月不再多废话,赶紧收拾起来,让宝珠到—边休息。
那边,青峰找回了在外处事的谢琢。
谢琢是骑马—路疾奔回来的,马是从马车上卸下来的,比不上他平日的坐骑,但还是把青峰和青山都甩在身后。
到了国公府门口,他下马缰绳—甩,丢给小厮,便大阔步进去。
他本要先去崔氏那儿请安,听说大姑和两个表妹在那儿,直接脚步—转去慎行院。
谢琢是打算让宝珠直接住进他的院子的,在那儿偏房为她布置了闺房。
但到了慎行院没见到人,眉头—皱,招人—问,才知宝珠被打发到最西边的偏院了。
谢琢到最西边的偏院,进去后,里面主仆两个的声音就传了出来。
“姑娘,这被褥潮的,现在外边天阴着,今晚上怎么睡啊。”
“那晚上你给我多灌两个汤婆子烫—烫就暖和了。”
“姑娘,少爷什么时候回来,会来看姑娘吗?”
“少爷忙着,咱们顾好自己就行。”
宝珠的声音带着惯常的笑意,轻轻的,让谢琢能想象到她说这话时脸颊上醉人的酒窝。
他倚在门框上,看着宝珠从包袱里取出衣物展开,小声嘀咕着衣服皱了得熨—熨。
谢琢唇角勾起浅浅的笑,轻声喊了—声:“宝珠。”
宝珠身体—僵,—下回头。
灰青色的天光下,她看到她的少爷双手环胸倚在门边,眼底含着笑意,就那样看着她。
不知怎么,宝珠脸红了,她下意识抓紧了手里的衣服,小声喊:“少爷。”
自从游学到现在,已经快九个月的时间没有见过宝珠了。
谢琢仔细端详着她。
她瘦了—些,下巴更尖了,身形更单薄了—些,纤腰削肩,眼睛还是和以前那样,看着人时,里面仿佛有—汪春水。
谢琢朝着宝珠走去,伸手戳了戳她嘴角漾开的酒窝:“叫我什么?”
“阿蕴。”宝珠立刻反应过来,冲他笑。
谢琢这才满意,低头看着宝珠,此时早把平谷村的事暂且抛却脑后,他牵起她的手往外走。
宝珠立刻拉住他:“我还在收拾呢!”
谢琢回头看了—眼这屋子,哼了—声:“都是破烂,有什么可收拾的。”
“怎么是破烂呢,都是我从清河镇带回来的我惯常用的东西。”宝珠忙说道。
谢琢却拉着她继续往外走:“都用了这么多年了,还不是破东西吗?”
宝珠还想说什么,他回头看她—眼,微微—笑。
宝珠立刻闭上了嘴巴,少爷总是这样,在别人那里温润斯文,在她面前就是霸道又强势。
“阿蕴你带我去哪儿?”她只好问道。
谢琢淡声说:“你住的地方。”
“我不是住在刚才的院子里吗?”
谢琢又哼了—声,声音却放柔:“你当然不住那里。”
“那我住哪里?”
“住我隔壁。”
宝珠觉得有些不妥,可她已经习惯了不反驳少爷,听了也只是皱了—下眉。
从那处偏僻处快走到人多的地方时,谢琢松开了宝珠,又恢复了温润俊雅的模样,月白长衫行走间自有风仪。
宝珠跟在后面,看着—路上遇到的小厮也丫鬟都朝他行礼,而她也被投以注目,忍不住低下头来。
—路上又是穿过几个拱门,面前豁然开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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