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钱呢,今日少了十两银子我是不会走的。”老东西贼眉鼠眼跟着我一进门就要钱。
“要钱没有。”
老贼顿时气急败坏要动手,我摸出柜子里的水果刀,在他上前那一瞬迅速抵在他心口
“你也不是一开始就当上衙役的吧,我娘是你的填房,我记得你前面那位夫人是当年你家村长女儿,村长给了你银子帮你谋了这个差事,你却在她孕期和寡妇厮混一处,最后害得她一尸两命。”
“村长就两个孩子,听说村长儿子后来中了举人,正在隔壁县城做官,你说要是有人告诉村长这事,他们一家会放过你吗?”
老贼震惊地快说不出话:“你,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怎么会不知道,你家里那个老虔婆苛待儿媳妇的本性,梦里都时常冒出几句话,稍微前因后果猜一猜,也不难,何况那寡妇现在不也常来找你。”
他退后开门跑了,我一下脱力靠在身后柜子上。
我也是第一次威胁人,威胁的还是我从小害怕到大的豺狼。
只希望他从此消停,别再来找我。
都说流年不利,我大抵是犯了流年,打发走了继父,还有更大的麻烦找上门。
那年看上我的卢员外,就是那个折磨死好几房夫人,还有六房小妾的员外连着几天都来店里吃饭。
每次来都带着一堆小厮,我不出现,就不结账。
还找了媒婆上门找顾夫人提亲,许多银钱,那份额刚好和那年她给我继父三倍聘礼一样。
那老贼果然还是不死不消停,顾夫人一桶泔水就把那媒婆和带来的东西泼出去了。
“秋月,是我儿明媒正娶的媳妇,我江梦宁死也做不出卖儿媳这种事。”
媒婆气急败坏:“你就是想抱着秋月这摇钱树不放,你要真为她好就该让她去做员外娘子享福。”
“我儿如今获罪了,秋月是可以和离改嫁,但她这么好的品行怎么也不会嫁个烂蛤蟆。”
“你最好别后悔,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