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
姓周的笑着望着她,清风徐来,吹得他额前的发晃动,不过他并不在意,由风随便吹,眼睫下有一粒泪痣,媚得很。
他简直生成了妖孽,天生吃地入赘这碗饭。
从前不觉得,自从这桩婚事出来之后,她不由得开始审视起了他,不能说之前的感情不在了,只能说还多了些什么,好像自从扣上婚姻这个帽子,周云驰一举一动在她眼里,都开始清晰了起来。
这种奇怪的感觉不知何时老从心里冒出来,她甩甩脑袋,企图将这些乱七八糟地想法甩出去。
姓周的大步流星地进了屋子,出来时手里掂了个包裹,挤眉弄眼。
“你姐不在家,正好,先生陪你下山玩儿去!”
“陪我玩儿?”观音拿眼睛瞟了他一眼,余下的话都在眼风里——什么陪她玩儿?分明是姓周的自己想玩,又缺个好使唤的,才要拉上她罢了。
周大先生虽然叫做先生,可他不像个先生,更像一把扶不上墙的烂泥。
每每教她念书,总是他先开始打瞌睡。
霍羽叫他打理山寨,他一甩手扔给了观音,美其名曰是锻炼她。
每天除了闲逛就是捣乱,活脱脱一个废物点心。
“我不去。”观音将包裹扔还给他,然而还没有脱手,姓周的已经抄袖子一甩,裹着她整颗头,强行拎走了。
活像个拐卖儿童的人贩子。
夏季天热,大家都穿得不多,观音眼睛看不见,只好箍紧了周云驰的腰免得被他扔沟里去。
姑娘家已经长大了,贴着周云驰时,发现他骨骼这样宽阔,他身上有独属于男子的味道,在这包裹中显得愈发浓郁。
观音突然浑身不自在起来。
“行了!我去,你……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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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心大的周先生没注意到少女的变化,只是得瑟地笑,实打实的没心没肺:“就不放,就不放!”
可这混账突然一下放开了她,咧到太阳穴的笑容也收回来,神色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