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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死者居然恢复生命体征了?”
“不可能,这不科学!”
“人死了怎么可能又复活,不对,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
听着周围不信任声音,沈风撇了撇嘴,懒得和他们解释。
几乎同时,李家人扑倒床边,大声呼叫起来。
“爸,你怎么样?”
“爷爷!”
......
“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人根本就没死,你们就宣布死亡,这不是谋杀是什么?”
沈风才不惯着这些医生护士,直接扔出一枚重磅炸弹。
“你什么意思,说话注意点,几根破针就说救人,病人能醒,肯定与我们医院刚才注射的药剂有关,和你有什么关系!”
“有意思啊,现在人都可以这么不要脸了吗?行,既然这样,那就拜拜了!”
说罢,沈风拔掉李玉风身上的针抬脚便走。
几乎同时,检测仪上的线再次变弱,似乎下一秒就会停止。
这下在场的人全慌了!
难道这人的针这么厉害?
扎上就能醒,拔了命就没?
看到沈风就要出门,李泽仁不干了。
“等一下,沈风是吧,请你再扎几针,如果能把我父亲救活,多少钱,你说个数!”
李泽仁也看出端倪,连忙将其留住。
说真的,沈风非常不爽,但想到这么一走,这个老头就得玩完,有些于心不忍。
算了,再做一次好人。
“钱不重要,我要他向我道歉。”
沈风指着刚才那名主治医生,提高嗓音道。
“要我道歉?开什么玩笑......”
“刘医生,借一步说话!”
李泽仁直接打断这名医生,并把他拉到一边,用极快的语速道。
“刘医生,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要能让他继续给我爸治疗,下一届科主任候选,我作为这间医院股东之一,一定让你选上,否则,这份工作你绝对干不长!”
既有甜枣又有威胁,医生听完直冒冷汗,支吾道:
“好,好吧。”
接着,主治医生走到沈风面前,低声道。
“对,对,对不起。”
医生声音很小,虽然沈风听见,却还是做出一副听不见模样,用手做成喇叭状。
“神马?你说神马?我听不见。”
“我说,对不起。”
“不好意思,我耳背,还是没听清。”
“我说对不起,请你为他针灸!”
这回医生强压怒火,扯着脖子喊的。
“行,我听到了,以后说话小点声,这是医院,不是你家。”
得了便宜还卖乖,医生听完,鼻子都快气歪,却不敢反驳。
然后,在所有人注视下,沈风再次下针。
......
另一边,张少杰气呼呼回到家,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把茶几上的果盘直接踹翻。
“滚,全踏马给我滚,一个个都是废物,养你们还不如养条狗!”
站在一旁的保镖个个低头,屁都不敢放一个。
就在这时,周莲之和张万山从楼上下来。
“怎么啦?我的好儿子,谁又惹你不高兴,告诉妈,妈替你出气!”
周莲之和张万山最了解自己儿子,只要张少杰摆出这个表情,肯定就是在外面吃亏了,而一向护犊子的他们,也一定会帮他摆平。
“还能是什么?当然就是那个李婉诺,本来我就要到手,却没想到,突然杀出个程咬金!”
“程咬金?什么程咬金?”
“我哪知道,反正那小子挺能打的,爸,妈,你们一定要替我出这口气,还有,我就喜欢李婉诺,如果娶不到她,我就不活了!”
听这口气,是个彻彻底底的妈宝男!
“岂有此理,准备车,我要亲自去一趟李家,问问他们,敢对我儿子动手,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张万山一声怒喝,就要出门。
周莲之却连忙按住他,安抚道。
“等等,老爷,其实不用那么麻烦,现在李氏集团资金链已经断裂,李氏集团又主要经营中医院,他们所需的药材基本都是我们张家供给,只要我们给他们断货,到时候,他们还不乖乖把李婉诺送过来!”
听了她的话,张万山眼睛眯成一条线,狠声道。
“好,就这么办,我就不信,我们堂堂江州第一家族,还治不了一个李家!”
......
翌日清晨,医院病房里。
李玉风缓缓睁开眼睛,第一眼看见的,除了李家人外,还有一个正大口吃着包子的沈风。
“爸,你可算醒了,真是吓死我了!”
李泽仁第一个冲过来。
“爷爷,你感觉怎么样,婉诺再也不气你了,都是我不好。”
说到后面,李婉诺带着哭腔。
“我没事,咳咳......”
李玉风咳嗽两声,目光看向沈风。
“你是谁?”
“我?就是救了你的人。”
“什么?你是说,是你救的我?”
“对啊,你差点被医院害死,是我针灸给你救活,不过,你也不用谢我,我不为别的,你儿子已经答应给我报酬。”
“原来是这样。”
李玉风刚说完,瞳孔骤然收缩,似乎看到令他十分震惊的东西。
“小兄弟,你脖子上那是什么,快让我看看!”
“脖子?”
听到他这句话,沈风从衣服下面摘出一个造型奇特的半块玉佩。
而当所有人瞅见那玉佩时,顿时一惊,特别是李婉诺。
“你怎么有这半块玉佩?”
“玉佩怎么了,很奇怪吗?”
“不是奇怪,而是,我也有一块。”
说罢,李婉诺也安妮脖子上摘下一块。
两块一对,居然,完全吻合了。
“怎么会这样?”
“这是我当年与邢老定下的娃娃亲,想当年,我们情同手足,曾立下誓言,只要有人拿着另外半块玉佩前来相认,我就一定会把自己的孙女嫁给他!”
“如今,你来了,这份承诺,该到兑现诺言的时候了!”
“什么?婚约?”
“是,就是你与我孙女李婉诺的婚约,既然他能拿着另外半块前来,就说明,你与她有缘,婉诺,这是爷爷当年替你许下的,无论你喜不喜欢,都要接受!”
沈风恍然大悟。
原来,这半块玉佩是他在坐牢时,一位名叫邢天老者送给自己的,权当答谢自己治好他的顽疾。
他只记得当时那人只说了一句:
“姻是前生,缘是天定,能不能遇上,就看命了。”
当时他没听懂,现在,似乎懂了。
另一边,李婉诺死死咬着嘴唇,心里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终于,在犹豫了一分钟后,她咬牙道:
“爷爷,我,不想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