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云辉韩雪莹的其他类型小说《98:换个活法后我的人生赢麻了景云辉韩雪莹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六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着话,景云辉操起青龙偃月刀,随手还递给王庆虎一杆丈八蛇矛。王庆虎掂量掂量手里的丈八蛇矛,再看看景云辉手里的青龙偃月刀,吧嗒吧嗒嘴,最终还是把丈八蛇矛塞回给景云辉,愤愤不平地说道:“老景,我不跟你打,不是我怕了你,是不想伤了咱哥们之间的情谊。”“对对对,你说得都对!”景云辉重新扛起三件大家伙,迈步而去。王庆虎急忙追上他,满脸赔笑地说道:“老景,咱俩商量商量,你给我五千,给我妈五千,怎么样?”“滚。”“那……两千!两千也行!”“圆润的走开。”“操!两千都不给我,你真他妈不是人啊!”稍顿,他又好奇地问道:“老景,你真要开养貂场?”“怎么的?”“你有本钱吗?还有,你会养貂吗?”“我找了个合伙人。”“谁啊?”“你见过。”“啊?”“秋实养貂厂...
《98:换个活法后我的人生赢麻了景云辉韩雪莹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说着话,景云辉操起青龙偃月刀,随手还递给王庆虎一杆丈八蛇矛。
王庆虎掂量掂量手里的丈八蛇矛,再看看景云辉手里的青龙偃月刀,吧嗒吧嗒嘴,最终还是把丈八蛇矛塞回给景云辉,愤愤不平地说道:“老景,我不跟你打,不是我怕了你,是不想伤了咱哥们之间的情谊。”
“对对对,你说得都对!”
景云辉重新扛起三件大家伙,迈步而去。
王庆虎急忙追上他,满脸赔笑地说道:“老景,咱俩商量商量,你给我五千,给我妈五千,怎么样?”
“滚。”
“那……两千!两千也行!”
“圆润的走开。”
“操!两千都不给我,你真他妈不是人啊!”
稍顿,他又好奇地问道:“老景,你真要开养貂场?”
“怎么的?”
“你有本钱吗?还有,你会养貂吗?”
“我找了个合伙人。”
“谁啊?”
“你见过。”
“啊?”
“秋实养貂厂的技术员,赵明生。”
“那个大学生?”
“是。”
“我操,你俩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的?我怎么不知道?”
景云辉白了他一眼。
“那……也带我一个呗?”
“你会啥?你是会养貂,还是会开展业务,还是会开拓市场,还是会跑政府部门,和当官的打交道?”
“……”王庆虎一脸沮丧,景云辉说的这些,他都不会。
“我……我有力气!”
“做苦力?”
“我看大门行不行?”王庆虎不服气地梗着脖子。
“也行,等养貂场开起来了,你就负责看大门!”
“不是,老景,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还真让我看大门啊,你看看,我脑袋后面这道疤,缝了十好几针呢,都破相了。”
“你脸长后脑勺上?”
“嘿嘿嘿……”
景云辉和王庆虎一同去到王家。
王家位于边街,也就是俗称的城中村,家里是一座平房,有独立的小院子,土坯院墙破破烂烂,两扇木门直忽闪,好像风大点,连门带院墙,都能被吹倒。
两人到时,正有一群小孩子在院门前,边大喊:“疯子!疯子!王疯子!”边向院子里扔石头。
见状,王庆虎勃然大怒,飞步冲了过去,破口大骂道:“操你妈,小逼崽子,都给老子滚!”
看到王庆虎如蛮牛一般跑来,孩子们一哄而散,跑的一个比一个快。
王庆虎推开门,走进院中,叫道:“妈,我回来了。”
土坯房里,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
女人明明只是人到中年,但却头发斑白,皮肤褶皱,面容沧桑,满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二驴子,你这几天跑哪去了?”女人一脸关切地问道。
“王姨,二驴子和我去外地打工了,还赚了钱。”
景云辉一边说着话,一边走到王姨近前,把王庆虎的那份钱,递给王姨。
看着他递来的厚厚一沓钞票,王姨都傻住了。
还从来没人给过她这么多的钱。
“这是一万块,是二驴子这些天凭他自己的本事赚来的,我担心钱到了他手里,没几天就败祸没了,所以,才想着把钱交给王姨。”
“这……这……”王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二驴子能赚钱了?还一下子赚了这么多的钱!
“小伙子,你……你是?”
“我叫景云辉,是二驴子的朋友。”
“快快快,屋里坐。”
“王姨,我就不进去了,还有挺多事要去办呢!”
景云辉正想走,这时候,外面又走进来一人。
二十多岁,身材高大魁梧,皮肤黝黑,国字脸,浓眉毛,大眼睛,相貌堂堂,五官样貌,和王庆虎有几分相似。
不过他的眼神可比王庆虎锐利得多,看人时,目光如炬,仿佛两把刀子。
看到自家的院子里还有外人,壮硕青年一愣,而后,目光审视地上下打量景云辉。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话,一辈子,一生情,一杯酒……”
景云辉在刺耳的嚎叫声中幽幽转醒。
他正躺在沙发上,四周光线昏暗。
一个短发的半寸青年正拿着麦克风,看着播放的MV死命的嚎叫。
张宁?
看到短发青年,景云辉有些反应不过来。
张宁怎么变得这么年轻,好像才十八、九岁的样子。
景云辉感觉脑袋一阵阵的疼痛。
他支撑着身体,慢慢坐起。
“辉哥,你醒了?”
“辉哥才喝几瓶就醉倒了!”
张宁,还有另外几名青年,看到景云辉坐起,纷纷凑了过来。
景云辉看着众人,都认识。
可是不仅张宁变年轻了,其他人也都年轻了二三十岁,好像时光倒流,大家一下子回到少年时代。
“辉哥,你那一酒瓶子可真够猛的!”
张宁冲着景云辉挑起大拇指。
“我那一酒瓶子?”景云辉满脑子的莫名其妙。
张宁笑道:“辉哥,你真喝多了!就是你砸二驴子的那一酒瓶子啊!一下子就把他砸趴下了!”
二驴子……
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他不动声色地问道:“今天几号?”
“十三号啊!”
“几几年的十三号?”
“辉哥……”
“几几年?”
“九……九八年啊!”
九八年?
二十五年前?
景云辉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他不确定,自己是喝多了在做梦,还是真的回到了二十五年前。
“辉哥,你没事吧?”张宁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景云辉摇摇头,不留痕迹地在自己大腿上狠狠掐了一下。
嘶!
好疼!
不是做梦!
自己真的重生了!
九八年,六月十三号。
高考后的第四天,这也是改变他人生轨迹的一天。
这一天,他帮陈继尧打架,给陈继尧的死对头二驴子脑袋开了瓢。
其实伤口并不大,也就七八厘米的样子,在医院缝了十几针。
不过第二天,省里突然下文,展开全省严打。
很不幸,景云辉参与的这桩打架事件,就被划入严打案件中。
二驴子的伤口只有八厘米,可以被认定为轻微伤,也可以被认定为轻伤。
一字之差,天差地别。
造成轻微伤,只会受到行政处罚,连案底都不会留下。
而轻伤,则是要判刑的。
因为是在严打期间,一切从严,二驴子的伤势就被划为轻伤。
而景云辉的伤人,则被认定为情节恶劣,他也因此被判了十年。
要知道他的高考成绩是五百九十分,已经考上一本。
结果,十年的刑期,把这一切都毁了。
十年后,他刑满释放,他的女朋友毫不意外,已经和别人结了婚。
可笑的是,她结婚的对象,就是陈继尧。
那个与景云辉称兄道弟的富二代,好兄弟。
在景云辉受审期间,他才知道,原来是六月十三号这天晚上,省委书记的千金韩雪莹,在家里遭遇抢劫。
因为她抵抗激烈,导致歹徒红了眼,用刀刺死了她。
据说足足刺了二十多刀,现场惨不忍睹。
省委书记悲痛交加,这才下令,全省展开严打行动。
既然老天让自己重生回来,那么,一切都是可以改变的,一切都是可以挽回的。
当前最最紧要的一件事,就是救下省委书记的千金,韩雪莹。
他记得很清楚,韩雪莹的家在滨海理工大学附近的学苑小区,她也是理工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大一的学生。
景云辉腾的站起身。
众人一脸茫然的看向他。
景云辉问道:“陈继尧和胡婷呢?”
景云辉径直扑到牢头身上,对准他的脑袋,咣咣咣先来三记炮拳。
牢头嗷的怪叫一声,双手抱住脑袋,尖声叫道:“干他!给我干他!”
周围众人反应过来,人们一拥而上,对着景云辉拳打脚踢。
景云辉完全不管,任凭四周的拳头打在他的头上、背上。
他的拳头,只一个劲的往牢头的头上招呼。
眨眼工夫,牢头的眼眶、鼻子、嘴唇,全被打出血。
整张脸,如同盛开的桃花。
这时候,又有人拉拽景云辉,又有人拉拽牢头,想把他二人分开。
眼瞅着牢头要从景云辉身下被拖拽出去,景云辉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牢头又硬生生拉拽回来。
很快,他的双臂乃至腰身,都被对方死死搂抱住,他想也没想,一头撞向牢头,对着牢头的脖子,吭哧就是一口。
这一口,咬在牢头的脖侧,后者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周围众人,大惊失色,一个个使出吃奶的力气,总算把景云辉和牢头分开。
可这时候再看他俩,牢头的脖侧血流如注,大动脉险些被景云辉咬断,反观景云辉,亦是满嘴的血。
他侧着脑袋,向外一吐,一块混合着血水、口水的肉皮掉落在地。
此情此景,把在场众人都惊呆吓傻了。
这他妈是人吗?
这他妈就是个畜生!是他妈疯狗!
正所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此时,景云辉的表现,就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架势。
谁惹他,他就和谁玩命。
牢头双手捂着脖侧的伤口,疼得在大通铺上左右打滚。
周围众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黄毛白着脸,呆呆地看着景云辉,原本已经开始结疤,不怎么疼的肩头,现在又开始隐隐作痛。
看守所的警察终于听到动静,急匆匆跑了过来,看到有人流血,警察们大声呵斥道:“蹲下!面朝墙壁,统统蹲下!”
事情的结果是,景云辉和牢头双双被带走。
牢头送去了医院,景云辉则被关了禁闭,也就是传说中的小黑屋。
当天傍晚,牢头便回到看守所的牢房,只不过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纱布。
而直到三天后,景云辉才被从禁闭室里放出来。
当景云辉再次走进牢房里的时候,包括牢头在内,所有人的脸上都流露出畏惧之色,人们在大通铺上,自动自觉地向两旁退避,让出一块空地儿。
景云辉没有坐过去,他迈步,径直走到黄毛近前,目光幽深,冷冷看着他。
黄毛吞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子……不是,哥,我……我没招你也没惹你吧?”
景云辉直勾勾地看着黄毛。
直把黄毛看得毛骨悚然,浑身汗毛竖立。
不知过了多久,景云辉才缓缓开口说道:“他们说我砍你的那一刀,是防卫过当,我他妈要和你一起坐牢。”
黄毛脸上的肌肉抽了抽。
他心里都快乐开了花。
该!
真他娘的该!
让你砍我一刀!
景云辉说道:“我不想坐牢,你呢?”
“我……我当然也不想!”
“那我们就得改改说法。”
“啊?怎么改?”
“你没有抢劫,我也没有正当防卫,我俩就是在比武切磋的时候,我不慎把你砍伤了。”
黄毛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哥,这么说,能行吗?”
“行不行的,不试试怎么知道。”
“哥!我……我听你的!”
如果可以不用坐牢,那当然是再好不过。
别说篡改供词,就算让他跪下,给景云飞磕一个,他也愿意。
“妈,我云辉。”
听着母亲的声音,景云辉禁不住眼圈发红。
上一世,他最对不起的就是家人。
十年牢狱,让家里人为他不知上了多少火,操了多少心。
他出狱之后,在外面打拼,本想着让家里人都能过上好日子,结果因为他得罪了圣堂,又导致一家人都死于车祸。
可以说,他对这个家没有做出过任何贡献,他带给这个家的,只有灾难和厄运。
“云辉啊,考完试了,什么时候回家?”
“我打算留在滨海一段时间,在滨海这边打打工。”
“你是不是没钱了,家里还有。”
“妈,我现在不缺钱。我爸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
“妈,你和我爸都少干点活,你俩的腰都不好。”
“知道、知道!”
“我哥呢?”
“去养鸡场干活了。”
“东山村开了一家养鸡场,规模可大了,你哥去应聘,还真应聘上了,干一天给二十块钱呢!”
“哦,挺好的。”
景云辉想了想,问道:“妈,咱家那一带有没有养貂的?”
“养貂?没听说过!那东西老贵了吧,咱们村里人可养得起!”
景云辉好奇地问道:“附近的村子、镇子也没有吗?”
“没有啊!”
“我知道了,妈!”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没啥,就是挺好奇的。”
难怪陈永乐要跑去那么远的东江省进货,滨海在北方算是经济发达地区,可竟然找不到一家养貂场。
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商机。
其实对于景云辉这个过来人而言,要想找到赚钱的机会并不难。
比如购买茅台股票。
以后什么都不用干,每年坐等分红,就能赚得盆满钵满。
可问题是,现在是九八年,而茅台股票上市是零一年。
还有三年的空窗期,景云辉可不想白白浪费。
和母亲又聊了许久,景云辉才恋恋不舍地挂断电话。
翌日,早上。
景云辉接到王庆虎打来的电话。
“老景,咱们明天出发!”
“定了?”
“定了。”
“知道了。”
景云辉接到王庆虎的通知后,立刻找医生办理退院。
他身上的伤,大多是软骨质挫伤,并不严重,再加上他年轻力壮,恢复能力又出奇的快,现在已经跟没事人一样。
临走之前,他还特意去找了隔壁的韩江、沈晓慧夫妇。
他要出院,总该和人家打声招呼,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可惜,他并未见到韩江。
韩江昨天就回了省城,身为省委书记,他也不可能长时间的逗留在滨海市。
沈晓慧对景云辉的印象很好。
虽说出身于农村,但其见识,以及聪慧的程度,在年轻人中,绝对属于佼佼者。
麒麟岂是池中物?
在沈晓慧看来,景云辉将来肯定是个有所作为的人。
见景云辉来辞行,她一脸的惊讶,问道:“云辉,你的伤好了吗?为什么这么着急出院?”
她着实是颇感费解。
能与省委书记一家套近关系,别人求之不得呢,而景云辉倒好,只在医院住了两天就要走,
景云辉笑道:“沈姨,我已经全好了,在医院里继续住下去,也是白白浪费钱!”
沈晓慧被他的话逗笑了,说道:“又不用你掏钱,你急什么?”
景云辉正色道:“沈姨,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不该也没必要浪费。”
沈晓慧暗暗点头,看着眼前这个高大英俊又懂事明理的少年,她是真的越看越喜欢。
她打开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景云辉,说道:“以后遇到困难了,可以随时给阿姨打电话!”
“谢谢沈姨。”
景云辉接过名片,低头一看,名头是大洋集团董事长。
“好。”
景云辉和韩雪莹互换了电话号码。
两人正说着话,随着敲门声响起,韩江和沈晓慧夫妇从外面走进来,手里还拿着好几个方便盒。
“云辉,阿姨来给你送午饭了!”
沈晓慧把方便盒放在柜子上,看向韩雪莹,说道:“大夫不是说了嘛,让你这两天不要下床。”
“妈,我没事!”
“你这孩子,就是不听话!”
韩江对韩雪莹招招手,说道:“回你的病房去!”
韩雪莹撇了撇嘴,不过还是一瘸一拐地向外走去。
临出门前,她回头说道:“云辉,我先回去了,有空再过来看你。”
景云辉对她含笑点点头。
沈晓慧搀扶着韩雪莹,走出病房。
韩江说道:“云辉,趁热吃,饭菜都是你阿姨刚买回来的。”
“谢谢沈姨,也谢谢韩书记。”
韩江乐了。
他感觉景云辉身上,有种超乎年龄的成熟。
他明明救了雪莹,救了韩家,但从不以恩人自居。
景云辉对他的态度,也是不卑不亢,年纪轻轻,却已具备荣辱不惊的意味。
韩江很是奇怪,什么样的人家,能养出这样的孩子。
景云辉的背景,他也有调查过,就是普普通通的农村家庭。
真是奇了怪了!
韩江正要离开,景云辉突然开口说道:“韩书记,能耽误你一点时间吗?”
“哦?”韩江一愣,而后走了回来,不解地问道:“云辉,你有事?”
景云辉蹙了蹙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韩江笑道:“云辉,有什么事,你尽管说,不要有心理负担,能帮你的,我一定会帮你!”
“韩书记,我觉得,高格并不是随机找到雪莹的,而是早有预谋的行动。”
他此话一出,让韩江心里咯噔了一下。
韩江毕竟是做省委书记的人,早已练就得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
他不动声色,好奇地问道:“云辉,你为什么会这么说?你是发现了什么?”
“刚才,我听张栋支队长讲述了案情,我感觉,这一切都太巧合了。高格怎么会突然跑到大学门口闲逛?而且还好巧不巧,就偏偏盯上了雪莹。昨天晚上,雪莹的穿着并不算出众,身上也没有佩戴首饰,如果高格只是想劫财,他不该选择一个看上去并不富裕的女学生。”
韩江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依旧是面带微笑,但心里已然剧烈波动起来。
景云辉问道:“韩书记仔细想一想,最近是不是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收到过哪些人的威胁?”
见韩江露出一副若有所思地表情,景云辉忙又说道:“韩书记,我都是瞎猜的,就这么一说,如果有说的不对的地方,你也别往心里去!”
韩江沉默片刻,仰面而笑,拍拍景云辉的胳膊,说道:“云辉啊,你提醒得很好,我回去会认真调查的。”
景云辉说道:“韩书记,我说的这些,都没凭没据……”
他话音未落,韩江正色道:“我们做事,就应该大胆假设,小心求证!”
稍顿,他又含笑道:“云辉,你的心思很缜密,我看好你。”
等韩江离开,景云辉稍稍松口气。
小白帽没能借用高格之手,杀掉韩雪莹,景云辉也担心小白帽会继续对韩雪莹出手。
如果韩雪莹还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岂不白救人了?
能提醒韩江的,他已经提醒了,以韩江的聪慧,一定会格外注意韩雪莹的人身安全。
最关键的一点是,韩江有这样的能力,他更具备这样的能量。
景云辉正吃着饭,手机震动起来。
看着这台诺基亚5110,景云辉是越看越不顺眼。
而韩雪莹,就是关键。
她,必须得活着!
眼瞅着景云辉已坚持不住,抓住窗棂的手正慢慢滑开,也就在他的手彻底滑落的刹那,一股巨力从背后传来,把他牢牢拉拽住。
景云辉回头看去,只隐约看到一群警服。
警察来了!
而后,他感觉有无数只手在拉拽他,把他和韩雪莹一并拽回到阳台上。
这时候,景云辉也再坚持不住,脱力的他,两眼一黑,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景云辉从昏睡中苏醒过来时,已经是翌日早上。
四周皆是一片洁白。
他正躺在医院病房的床上。
“你醒了!”
一位正给他打点滴的护士,对他微笑。
景云辉眨了眨眼睛,意识渐渐回笼。
他重生了。
重生回到二十五年前。
他好像还从高格的手里救下了韩雪莹。
“我……睡了多久?”
“八个小时!”
“哦!她怎么样了?”
“谁?”
“就是被我救下的那个女孩?”
“她很好,就住在你的隔壁病房。”
谢天谢地,自己真的成功救下了韩雪莹,这一世,自己的人生轨迹已经发生了改变!
“你受的伤可不轻,好好休息!”
护士帮他贴好固定带,走出病房。
她离开没多久,房门打开,从外面走进来一对中年夫妇。
中年男人五十出头的样子,国字脸,浓眉大眼,相貌堂堂,身材伟岸,肩宽背厚,给人的感觉,威严,又带有强烈的压迫感。
他旁边的中年妇人,只有四十左右岁的样子,容貌十分漂亮,穿着也是干练有气质,用国色天香、雍容华贵来形容,毫不为过。
“小伙子,你醒了!”
看到中年男人的那一刻,景云辉便把他认了出来。
宁州省省委书记,韩江!
景云辉心头虽然吃惊,但脸上没有任何的表露,只带着茫然问道:“你二位是?”
韩江笑问道:“年轻人,不认识我?”
景云辉莫名其妙地摇摇头。
旁边的中年贵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还白了韩江一眼,说道:“你又不是大明星,你以为谁都认识你啊!”
说完话,她又对景云辉笑吟吟地说道:“云辉,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景云辉一脸的惊讶,呆呆地点下头。
“我叫沈晓慧,是韩雪莹的母亲。”
“韩雪莹是?”
“就是昨晚被你救下的那个女孩!”
景云辉流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阿姨!”他下意识地要从床上坐起,不过被沈晓慧摁住了。她柔声说道:“你的伤还没好,快躺下。”
“阿姨得谢谢你,你不仅救了雪莹,更是救了我们这个家!”
景云辉连忙说道:“阿姨太客气了,当时那种情况,我想无论换成谁,都会出手救人的!”
沈晓慧摇摇头。
要知道行凶的歹徒,可是全国通缉犯,背着好几条人命官司,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
景云辉明知道对方的身份,还能不顾自身的危险,出手救人,着实是让人感觉不可思议。
“孩子,你很勇敢,阿姨谢谢你!”
“我……”
沈晓慧打开随身携带的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景云辉的枕边,说道:“这是阿姨对你的谢礼!”
景云辉见状,连忙拿起银行卡,递还给沈晓慧,义正词严地说道:“阿姨,这张卡我不能要!”
“你必须得收下!”
“我救人,不是为了钱!”景云辉眼神清澈又坚定地看着沈晓慧。
他说的是实话,他救下韩雪莹,完全是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
沈晓慧被他执拗的模样逗笑了,她指了指旁边的韩江,问道:“云辉,你知道他是谁吗?”
“哪啊?”
“走吧!到了就知道了!”
陆青松带着景云辉,打了辆车,一直来到盘城的边街子(城市边缘)。
下了车,两人并肩同行,走进一片破破烂烂的棚户区。
棚户区里都是小胡同,陆青松是七拐八绕,把景云辉都快转懵圈了,分不清楚东西南北。
足足走了半个多钟头,他来到一户人家门前停下。
先向左右看了看,然后陆青松有节奏地敲了几下房门。
很快,房门上的小窗户被打开,里面露出一张中年女人的脸,四十出头,浓妆艳抹,脸白的跟鬼似的,一笑起来,满脸褶子,直往下掉粉渣。
“王姐,是我!”
“呦!小陆?你不是进去了吗?”
“进去了还不能再出来了?”
“你小子可真行,这么快就出来了!”
中年女人一边打开门锁,一边放陆青松进去。
当景云辉要走进去的时候,中年女人立刻用身体把他挡在门外。
中年女人狐疑地打量景云辉,问道:“你是谁?”
“王姐,他是我哥们,我这次能这么快出来,可全靠这兄弟了!”
“哦!”
中年女人听完陆青松的解释,这才侧了侧身,让开房门,不过审视的目光,一直在景云辉身上打量个不停。
景云辉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进门的时候,还顺带手在中年女人的脸上掐了掐,结果手指粘的全是粉,他弹了弹手指头,轻骂一声:“操!”
中年女人勃然大怒,正要说话,院子里面的正房,走出来三人,三个二十多岁的青年。
为首的一人,二十五六岁,一米七八的身高,短发,马脸,眼睛细长,带着一股子阴冷狠辣。
另外的两人,一高一矮,高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矮个还不到一米六。
看到他们三人,陆青松脸上立刻露出笑容,说道:“爪子哥!大眼哥!大个哥!”
三名青年看到陆青松,也是一怔,为首的青年笑道:“我操,你小子出来挺快啊!”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哈哈哈!”
绰号爪子的为首青年,笑了笑,目光一转,又看向景云辉,问道:“这小子是谁啊?”
“爪子哥,他叫景云辉,是我兄弟!我俩算是不打不相识!你别看他年纪小,打架可是个不要命的主儿!”
稍顿,他恍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爪子哥,我怎么找不到咱老大了?给老大打电话,俩电话都关机了!”
“前两天,老大把俩电话都换了。”
“咋的了?”
“出了点事。”
“啥事?”
“不该问的别问!”
爪子向景云辉扬扬下巴,问道:“小陆,你带他过来,几个意思?”
陆青松笑吟吟地说道:“我想把他介绍给老大!”
“可靠吗?”
“绝对可靠!我肩膀这一刀,就是他砍的,不过我能这么快出来,也是他帮了我!”
“叫什么名字?”
“景云辉。”
爪子再次打量起景云辉,问道:“兄弟,你想跟我们老大混?”
景云辉反问道:“哥们有烟吗?”
爪子眯了眯眼睛,还是从口袋里摸出香烟,抽出几根,发了一圈。
景云辉点着烟,深深吸了一口。
“咳咳——”
自他重生,就没怎么抽过烟,突然吸上一口,难免有些不适应。
爪子笑道:“兄弟,你不会是第一次抽烟,不会装会吧?”
闻言,其他人的目光纷纷看向景云辉。
景云辉在前世是老烟枪,很快便适应了过来,夹着香烟,又深吸了一口,顺手弹了弹烟灰,只看他的动作和姿态,就知道他是老烟民了。
对于爪子的质问,景云辉懒得理会,只是轻轻地嗤笑一声,问道:“有吃的吗?”
“咋?你俩还没吃饭呢?”
“啊!”
原来是甲方的人!
赵明生露出恍然大悟之色,连忙和景云辉握了握手,说道:“你好!你好!”
“赵哥……”
“别叫我赵哥,我可不敢当,你就叫我小赵吧!”
“赵哥,我听李厂长说,你建议养貂厂转型养雪貂?”
提到这件事,赵明生既有些兴奋,又有些发愁,他有些无奈地说道:“在我看来,雪貂的前景,绝对要好过水貂,可惜,我人微言轻,李厂长对于我的建议,很是不以为然。”
景云辉暗暗挑起大拇指,赞叹一声有眼光。
以他这个重生者来看,事实证明,养雪貂的确比养水貂更有前途。
养雪貂,不说别的,既可以卖貂皮,也可以当成宠物来卖,根本不愁销路。
价格上,雪貂完胜,销路上,雪貂也完胜。
景云辉深深看了赵明生一眼,禁不住摇了摇头。
赵明生一怔,问道:“小景,你也认为我的眼光有问题?”
“不!赵哥,我是觉得你给出建议的对象选错了。”
“什……什么意思?”赵明生一时间没听懂。
景云辉说道:“李厂长养了近十万只水貂,如果要全部换成雪貂,成本太高了,风险也太大,何况,李厂长养水貂,明明能赚得盘满钵满,日进斗金,他又为什么要冒险换养雪貂?”
就因为你是大学生,你给的建议,他就一定要听,这不是扯淡嘛!
赵明生眉头紧锁地说道:“当下厂子是赚钱,可是以后……”
“赵哥,很少有人具备长远的战略眼光,即便有,大多也缺乏转型的勇气和魄力,尤其是对一家成功的企业来说。”
赵明生若有所思,半晌,他缓缓点了点头,苦笑道:“小景,或许,你说得有道理。”
景云辉说道:“赵哥,我想开一家养貂厂,不知你愿不愿意过来帮我。”稍顿,他又继续道:“我们就养雪貂!”
赵明生难以置信地看向景云辉,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景云辉说道:“当然,我手里的本钱不多,只有五十万,我们开不起大中型的养貂厂,就先从小做起,只要你肯过来帮我,我们就是合伙人,我可以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外加经营管理权。”
赵明生不由自主地张大嘴巴,看得出来,景云辉不像是开玩笑,他禁不住问道:“小景……不,景老板,你说的是真的?”
五十万,在这个万元户都可以自豪一番的时代,那也是一笔巨款呢,大多数人,一辈子也赚不到这么多的钱。
景云辉笑道:“你还是叫我小景吧,景老板,听得太别扭。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的每一个字,比金子还真,赵哥,你好好考虑一下。”
“你真的认为,养雪貂比养水貂更有前景?”
“当然!雪貂的毛皮,洁白如雪,在市面上,一定比水貂毛皮更受欢迎。另外,雪貂还可以作为宠物饲养,就算向外零售,也是个不错的生意!”
闻言,赵明生越发吃惊。
他呆呆地看着景云辉,过了半晌,他深吸口气,正色道:“我不用考虑了,小景,我跟着你干,哪怕你不给我股份,我也愿意跟着你干!”
景云辉笑了,伸出手来,说道:“赵哥,说给你的,就一定会给你。我相信,我们以后的合作会非常愉快,我们的养殖场,也一定会做大做强!”
赵明生用力握住景云辉的手,重重地点下头,“嗯!”
景云辉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有纸和笔吗?”
赵明生连忙从口袋里拿出电话薄和铅笔,递给景云辉。
景云辉打开电话簿,写下一串电话号码,然后还给赵明生,说道:“这是我的电话号码,等你来了滨海,打我电话!”
九八年,不能说是遍地黄金的时代,至少也是处在经济腾飞的初期。
这个时候,赚钱的机会有很多。
但不管什么样的机会,都需要有本钱,有原始积累。
景云辉和王庆虎一同离开医院。
直到现在,他才有机会仔细观察九八年这个时代的街景。
现在还没有以后那么多的高楼大厦,街道两边,大多都是底矮的楼房,甚至还有平房。
马路上的汽车也远没有以后那么多。
捷达、夏利,满地跑。
谁要是能开一辆奔驰、奥迪,那妥妥的土豪。
载人的三轮车、摩托车,则是一群一群,乌央乌央的。
每走出一段距离,就能看到正在施工的工地。
搞的尘土飞扬,路过的行人,无不步履匆匆。
说实话,九八年这个时期,一切看起来都很落后。
而且城市里非常的脏乱差。
景云辉先找了台ATM机,将沈晓慧送他的银行卡插入,密码是初始密码:123456。
王庆虎一脸好奇地凑过来。
景云辉用身子挡住屏幕,不满地啧了一声。
王庆虎嘿嘿干笑两声,转身走开,说道:“不看不看,你能有几个子,还怕人看!”
景云辉查询余额。
屏幕上显示的金额是三十万。
景云辉禁不住吞了口唾沫,韩江、沈晓慧好大的手笔啊,一出手就是三十万!
要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公务员的工资还不到一千块,三十万是什么概念?
顶一个普通公务员二十五年的工资!
如果再加上举报的十万,还有市里奖励的见义勇为十万块,他已经坐拥五十万的巨款!
这么看来,他似乎也没那么缺钱了。
景云辉先是取出一千块傍身,然后退出银行卡。
王庆虎没看到银行卡里有多少钱,但看到了景云辉取出一沓钞票。
他惊讶地说道:“我说老景,你咋这么有钱,哪来的?”
景云辉白了他一眼,甩头道:“走了。”
王庆虎说的貂皮成衣工厂,名叫冰皇后服饰有限公司,在貂皮成衣这个圈子里,还是颇有些名气的。
他二人来到工厂,很顺利的见到了厂长。
厂长名叫陈永乐,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也是公司的总经理、老板。
陈永乐和王庆虎并不熟,他也是通过别人介绍,才认识的王庆虎,知道他是个小混混,打架很厉害,这才想到用他帮忙运货。
经过简单的寒暄,景云辉直截了当地切入正题,说道:“陈总,你的货,我们可以帮你押运,但价钱嘛,我们不太满意。”
陈永乐含笑看着景云辉。
眼前的少年,还不到二十,也就十七八的样子,脸上带着稚嫩,不过他的言谈举止,乃至身上流露出来的气质,都远远超出了他的实际年龄。
“小兄弟叫景……”
“景云辉。”
“小景啊,实不相瞒,现在貂皮的成本就很高昂,貂皮的成衣,也没有以前那么好做,这笔生意做下来,最终是赚是赔,我心里都没底呢!”
景云辉说道:“陈总是赚是陪,那是陈总该考虑的事,我和老二能不能全须全尾的回来,那就是我们该考虑的事了。陈总肯定也知道,现在的车匪路霸有多猖獗,就在两天前,新闻还报道一辆客车遭到打劫,并且死了两个人。陈总的生意,进出的只是钱,我和老二的这份工作,进出的可是命啊!”
陈永乐被他说乐了,景云辉的话,还真让他无法反驳。
他笑问道:“小景,那么,你认为我该付多少的酬劳给你们?”
“爪子哥,老大跑哪去了?”
“快吃你的吧!净操没用的心!”
陆青松缩了缩脖子,不再多问,专心吃鸡。
等他二人吃完,爪子甩头说道:“跟我走。”
他在前面带路,景云辉和陆青松跟在后面。
他们三人从宅子的后门出去。
这里是一条狭窄的胡同。
爪子对这里轻车熟路,走起路来飞快。
他领着景云辉和陆青松,在胡同里足足走了三十多分钟,来到一座土房前,停下脚步。
向左右看看,然后哒、哒、哒哒哒的轻敲着房门。
隔了有二十几秒,房门打开。
站在门内的,是个三十多岁的光头汉子。
景云辉只扫了一眼,便把这个光头汉子认了出来。
金鑫。
也就是绰号三金子的那位。
高越交给他的任务,就是找到三金子,至于其它的事,不用他管。
现在他见到金鑫,知道了金鑫藏匿之处,他的任务已经算完成了。
但景云辉可不会这样回去交差,他要通过金鑫,找到小白帽。
看到光头汉子,爪子和陆青松恭恭敬敬地说道:“三哥(老大)!”
光头汉子的目光在三人身上快速扫了一遍,没有说话,转身走进里屋。
看着他的背影,景云辉敏锐地发现,光头大汉的后腰处有块凸起。
枪!
即便有被衣服盖住,景云辉还是能辨认出来,对方的后腰,别着一把手枪。
至于是什么型号的手枪,他判断不出来。
三人走进门内。
刚进来,就见房门两侧各站着两个人。
四人都是三十左右岁的年纪,手里还提着明晃晃的大砍刀。
他们看人的眼神,都透着阴森的杀气。
爪子、陆青松和这四名汉子都认识。
相互点下头,算是打了招呼。
在外面看,这栋房子很破旧。
屋内的情况也没好到哪去。
摆放的家具,已不知道用了多久,漆皮脱落的不像样子。
一口木箱子上面,摆放的电视机还是黑白的。
陆青松快步跟上光头大汉,不解地问道:“老大,你咋躲到这么个鬼地方?”
光头汉子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陆青松的后脑,把后者打得差点叫喊出声。
“说说吧,小陆,你带来的这个小朋友,是怎么回事?”
陆青松揉了揉后脑勺,随即把他和景云辉是怎么认识的,又是怎么一起出来的,如实向金鑫讲述一遍。
金鑫听后,眯了眯眼睛。
两人出来的未免也太容易些吧?
他看向景云辉,问道:“小兄弟,你多大?”
“十八。”
其实景云辉的周岁,还不满十八。
“十八啊……”
景云辉的年纪,的确很唬人,也是帮他隐藏身份最有利的因素。
即便旁人会对他起疑,可一听到他的年纪,所有疑虑都会打消。
金鑫乐呵呵地说道:“小兄弟下手挺狠啊!你力气再大点,我兄弟的半边膀子,不被你卸了?”
景云辉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说道:“我俩已经谈好了,互不相欠。”
金鑫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你俩是谈好了,但我这个做老大的,不能让我兄弟白白吃亏。”
他话音刚落,守在门口的四名大汉,拎着砍刀走了进来,站在景云辉的四周,一个个歪着脑袋,冷冷看着他,手中的砍刀也都微微上抬。
看他们的架势,好像随时会对景云辉出手。
陆青松见状,脸色一变,连忙说道:“老大,我和小景是不打不相识,我们的确……”
他话没说完,金鑫沉声喝道:“闭嘴!”
陆青松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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