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向苒盛扬的其他类型小说《全文小说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向苒盛扬》,由网络作家“炳森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大早就甜言蜜语?这几天你是吃了蜜了?”向苒笑着问。“可不是吗?”说着,男人的目光渐渐又不对起来。向苒警惕起来:“你说的,早上先饶了我的啊!男人说话要算数啊。”“当然了,我说话向来算数,我只是——还想告诉你,夫妻之事是双方的义务和权力。既然是权利,老婆你也可以提出时间。譬如你刚才说昨晚折腾久了,早上想歇歇.......那我作为丈夫就要听取你的意见,胡搅蛮缠,让你生出惧心可不好,我——要你快乐。”“盛扬——你是个真男人!”向苒对于男人的这种自我反省意识给予了最高的评价,“男人有生理功能,只能代表他是个男人,但有你这样觉悟尊重妻子的就是真男人。”盛扬得了妻子的表扬,笑意攀上了嘴角,压都压不住了。他盛扬的妻子不是一个工具,是个鲜活的人。...
《全文小说冒牌太太逃跑后,失忆大佬他疯了向苒盛扬》精彩片段
“一大早就甜言蜜语?这几天你是吃了蜜了?”向苒笑着问。
“可不是吗?”说着,男人的目光渐渐又不对起来。
向苒警惕起来:“你说的,早上先饶了我的啊!男人说话要算数啊。”
“当然了,我说话向来算数,我只是——还想告诉你,夫妻之事是双方的义务和权力。既然是权利,老婆你也可以提出时间。譬如你刚才说昨晚折腾久了,早上想歇歇.......那我作为丈夫就要听取你的意见,胡搅蛮缠,让你生出惧心可不好,我——要你快乐。”
“盛扬——你是个真男人!”向苒对于男人的这种自我反省意识给予了最高的评价,“男人有生理功能,只能代表他是个男人,但有你这样觉悟尊重妻子的就是真男人。”
盛扬得了妻子的表扬,笑意攀上了嘴角,压都压不住了。
他盛扬的妻子不是一个工具,是个鲜活的人。
他渴望和谐而有趣的性关系。
为了这样的目的,尽早就放她一马。
可依然轻轻地问了一句:“昨晚,你快乐吗?”
向苒想了想,钢琴的冰冷和男人炙热的身体,若有所思地说:“有些刺激。”
“哦?”盛扬握住了她的手,笑着说:“走吧!去吃早餐。”
两人走下楼梯。
听到厨房外头一阵斑鸠鸟的声音。
向苒撒开盛扬的手,快步走过去,心想她一定要报仇!
她曾在这儿用小铲子,铲了三天鸟屎,还差点把鸟屎溅到眼睛里,一度怕眼睛瞎掉。
可盛扬呢?
他那天板着脸,站在上位者的角度批评她一个家政工人不爱护小动物。
难道人比鸟贱吗?
野生斑鸠在华东地区的城镇里,泛滥成灾。
盛扬这套公寓经常无人居住,早就变成了鸟的天堂。
果然几只斑鸠停在窗台,嘴里还衔着草,看样子想筑巢。
向苒嘟起嘴,对盛扬招手:“老公,你过来——帮我赶走这些鸟。”
盛扬连问都没问一句,伸手敲玻璃把鸟赶走了。
赶完了才问:“你是不喜欢这些鸟?”
向苒清了清嗓子:“首先,这鸟的鸣叫声太大,会吵到我们。其次,这鸟在这儿筑巢也是白费力气,与其让清洁工人花大力气清理鸟粪和鸟巢,不如让它们意识到这儿并不是理想筑巢的地方。”
“哦?”盛扬若有所思。
向苒拉开窗子,指着窗台沿边上的一堆鸟屎:“老公,这儿是生活区,房子是你的私有财产,保护居住地是原始人都知道的事,什么是以人为本?就是要以保证居住人的健康为先,保证清理工人的健康为先。你知不知道鸟粪携带很多细菌?尤其是野生鸟类?难道你要置家政阿姨们的健康不顾吗?这是合格的雇主吗?”
风一吹,飘进来几根鸟毛。
盛扬揉了揉鼻子,打了个喷嚏:“听你的。”
“你有——过敏性鼻炎?”向苒问。
“有,小时候过敏性结膜炎,过敏性鼻炎。我过敏性体质.........”
向苒笑道:“那你春天怎么办?满城柳絮?”
盛扬关上窗:“戴口罩啊。”
“老公,以后,谁去搞这个鸟屎,应该额外加钱给人家。”
“知道了,这事你说了算。”
向苒这才满意了。
-
因为尚程公寓没有住家阿姨,盛扬带着向苒开车去A湖边的茶餐厅吃早餐。
吃完早餐,两人步行去盛家老宅。
“怎么突然带我去你爷爷那儿?”向苒问。
“不是突然——是他邀请了几次了。但之前的话都被我推拒了。”盛扬答道。
“嗯?”
盛扬笑道:“第一次他喊我们去时,我头上伤还没好,那会 咱们都没说过几句话。第二次喊我们过去 ,我那时候要忙着出差。第三次喊的时候——就是前些天,我们冷战的时候,你 觉得合适吗?”
晚上,盛扬来敲门了 。
向苒懒地应付,倚在门口:“什么事?”
“还在生气?”
“没呀。我生什么气 ?”向苒反问道。
盛扬听她这么说,顿了 一下。
这个女人还是有“爪牙”和性格的。
毕竟是苏家的女儿。
又娇气又爱面子.......
“我下班前打电话问了一下音岚,她说转送人了,正好我要出差,所以.....我想问问你还要其它什么礼物补偿?”
向苒有些惊讶。
她着实没想到盛扬会真的打电话给他堂姐。
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她要什么呢?
“你好好想想,我明天去日本出差,大概五六天左右时间回来。”
向苒摇了摇头。
大概他回来时,她已经走了。
不需要了。
“真的不需要?”盛扬觉得自己已经让步,语气逐渐变冷,“那算了。”
可没转身没走几步,就听身后的人喊他:“盛扬!”
男人转身:“嗯?”
“或者.......你随便买一些。”
???
盛扬被她的情绪弄糊涂了。
毫无疑问,眼前这个女人是个操纵情绪的高手。
问题是他自己已经允许让她“进来”来“操纵”了。
他越想越冒火。
于是走过去。
向苒紧张起来,背着手抓着门。
盛扬却伸手将她的脸转过来,唇跟着凑了过去。
向苒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一把摁住他的肩头。
“你要干什么?”
盛扬顿了一顿:“你说呢?
他握紧了她的脸颊,去亲她的嘴唇。
向苒微微一偏,躲开了。
他的唇落在了她脸颊上。
正要再次尝试的时候,向苒突然说道:“我来!”
“你来?”盛扬没回过神。
“嗯,闭上眼。”向苒命令道。
盛扬闭上眼,睫毛微颤。
向苒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她借着廊上的白色灯光看面前的男人。
他身好像漫着一层淡淡的光晕。
这样穿着优雅考究的人,平时冷冰的就像一块白色金属疙瘩。
苏小姐,想必也是被他的外表骗了。
嗯,是个惹人嫌的男人,也是个狗眼看人低的男人。
-
向苒知道自己出身偏远农村,
那里的每个人几乎都很愚昧。
他们不仅愚昧,还很厌女。
而她孤身一人,生活在这个一线城市, 无房无车,无亲无靠。
走在大街上,盛扬这样的精英人士根本遇不到。
就算遇到,大概率也是戴着口罩,为奴为仆地在为他们服务。
所以,这样对上位者训狗的机会,这辈子可能就这么一次。
既然只一次,为什么不用呢?
瞧,盛二公子此刻不就像狗一样, 按照她的指令照做吗?
-
一时没有动静,盛扬忍不住问:“怎么,不敢?”
几乎是同时,
向苒踮起脚吻了上去。
蜻蜓点水的一个吻。
她笑道:“这天下,还没有我不敢的事!”
盛扬睁开了眼。
这样浅的吻,他是不满意的。
可向苒已经转身进了房间,从门缝中探头,睁着亮晶晶杏眼看着他:“一路顺风呀,盛扬!”
“喂,等等!”他从裤兜中拿出一张卡,“这卡你收着吧。”
“这是什么钱?”向苒问。
“从你嫁到盛家后,家族信托基金单独给我们发的一笔钱。”盛扬回答。
“给谁的?”
“我们,以后.......还有孩子。”
“额,那你保管好了。”向苒说道。
“我知道你不缺钱,但还是放在你那吧。”盛扬把卡往前一递。
向苒左顾右盼,确认没有人在。
她在心里打算盘,大不了走之前,她刷一半金额好了。
总之不花盛扬的那一部分。
盗亦有道,
她这个替身当然也有替身的修养。
于是向苒接过卡,先放在睡衣口袋。
“如果有需要,我可以把钱取出来用吗?”向苒试探着问。
盛扬点头:“当然。随意你支配,只是零花钱罢了,密码是你生日。”
-
盛扬离开后,向苒摸着口袋里的卡,心情十分激动。
这家伙怎么不早的把这卡拿出来啊。
她还有四天时间。
也不知道这里面有多少钱。
总之尽快取出来为好。
狗男人突然塞张卡来,难道是就因为她亲了他?
难怪之前一直藏口袋里不拿出来,还想着转身就要走呢。
哎,怎么不早说?
早说的话,她眼睛一闭就下嘴了。
向苒摸了摸嘴。
他长得又不丑,其实睁眼亲下去,也没什么心理压力啊。
不过,因为手中这张卡,这又一次让向苒感受到女孩子和女孩子之间的差别是那么大。
像她们寨子里的很多女孩,如果读书成绩不像她那样在当地属于出类拔萃的,初中之后家里便不给念书了。
要么进厂,要么嫁人。
而苏小姐呢。
她本身有钱,娘家有钱,夫家每月还给什么“基金”。
难怪有钱人越来越有钱,穷人越来越穷。
她叹了一口气,捏了捏口袋中的卡:“算了,收下吧!自己这也算劫富济贫。为了共同富裕略微尽一份绵薄之力吧。”
-
对于盛扬给他的那种卡上的钱,向苒决定先落袋为安。
因为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她在中午支开了曾阿姨出去了一趟。
是去自动取款机上取的钱。
查了余额里面一共是八万块钱。
难怪盛扬说是“零花钱 ”。
她毫不犹豫地取出了四万钱。
掐指一算,盛家的家族办公室应该是在每月初发放上个月的钱。
可惜了。
她应该不能干到下月。
要不然,能把这个月的两万块也取走。
-
苏跃那边虽然一直没有回应,向苒也不急。
总之到月末的前一天,她肯定是要打电话苏跃去要佣金的。
只是到了晚上,有个陌生人加她微信。
验证消息内容是:加我。
向苒在验证消息框里回复:谁?”
对方回复:你老公——盛扬。
向苒才想起,她来到盛家后,便没用苏小姐之前的那个手机号。
她重新办了张卡。
只是一直没加盛扬微信。
现在加.......还有意义吗?
别麻烦了吧。
反正她都要快“卸任”了。
见向苒一直没加,盛扬的电话打了过来。
“怎么?加我微信还要考虑?”男人语气有点生硬。
“没有,刚刚手机死机了。”
“死机,怎么还能接电话?”
向苒演技一流:“当然是被你激活了。盛扬你好厉害!”
盛扬:.......
一下秒,向苒问:“你到日本了?外面轰轰的什么声音?”
盛扬:“东京下雨了,外面在打雷。”
向苒:“小心核辐射哦。”
盛扬:.........
第二天早上,向苒下楼。
听到厨房里有动静,以为是小富或者谁在做早餐。
到了厨房门口一看,原来是她的那位丈夫起来了,破天荒地站在厨房里“忙碌”。
“那个........小富呢?”向苒疑惑地问。
盛扬转身,淡淡地说道:“昨夜后来下了大雨,我妈留小富在那边帮忙做艾灸的,我索性让她今天再回来。”
这个男人大概是洗过了澡,换了一身睡衣,头发湿漉漉的。
“你吃什么?要面包吗?”盛扬问。
向苒瞅了一眼,他吃的是干面包涂了奶酪和黄油,旁边是一碗麦片冲的冰箱里的牛奶。
她看了直摇头:“不用,我自己做一点。”
向苒在锅里放了两个鸡蛋,加了点水,点燃煤气后就去洗漱了。
等她洗漱完,手机突然响了。
她一看手机上跳出来的名字,吸了一口气,才接通了电话。
“妈,你好.......对的,盛扬在楼下,需要让他接电话吗?”向苒一边应答,一边从楼梯往下走。
“怎么?”盛扬看到她急冲冲地下楼,皱了皱眉头。
向苒没有回答,她的注意力在手机另一头的那人身上——她那位名义上的“婆婆”。
挂了电话,向苒才舒了一口气。
见盛扬似乎在等她开口,她只好扬了扬手里的手机:“你妈知道你回来了,她说今天是周末,中午让我们回琼海花园吃饭?”
“哦。她有你新电话号码?”
“嗯。”
哦,所以呢?
新号码小富有。
婆婆也有,就他手机里留一个旧的空号?
盛扬无故多了一份不爽:“她平常打电话你吗?”
向苒无奈地笑了笑:“偶尔吧......有时候会。中午你有空吗?”
“那去吧!”盛扬回答。
“不对!我的鸡蛋!”向苒突然想起厨房好像还点着火,急忙冲向厨房。
盛扬看女人背影一惊一乍的样子:“慢一点,已经帮你关了火。”
-
烧干的锅,连锅盖的玻璃都是滚烫的。
向苒有些讪讪的,不小心手没抓到锅盖柄,碰到了别的地方。
“哐嘡”,一声响。
厨房又传来尖叫声!
盛扬走过去,看到一个锅盖摔在地上,不停地打着旋。
他的“妻子”正手忙脚乱地拧开水龙头冲着手指。
“烫到了?”盛扬帮忙把锅盖捡起来,发现钢圈瘪了一个口子。
向苒没有答他,反而盯着那个锅盖发呆,冒出一句:“怎么办?能买到新的配件吧。”
女人的表情就像孩子摔破一个碗那样表情沉重。
盛扬觉得莫名其妙。
“一个锅盖而已。”他淡淡地说。
“这个锅是妈前些日子拿过来的,说是M国皇家御用的,她很喜欢,还说下周末亲自下厨给你做东西吃。”向苒解释。
“既然是我妈说的,未必是真的。我待会看看能不能复原,不能用的话,叫下人去买就行了。”盛扬把锅盖轻轻地往锅上一放,“鸡蛋还能吃吗?”
“当然。只锅盖摔了。”向苒忙说。
“哦。”男人转身出去了。
向苒觉得自己发挥还算完美,把一个受气媳妇的状态演的淋漓尽致。
只是手指头烫到是真的。
曾阿姨说的没错,她要在盛家当替身的这段时间能过得好一些,多捞些好处,或许还得“靠”盛扬。
对付“婆婆”,“媳妇”是不能直面硬刚的,那是最后一步没有办法的选择,能让男人上的时候,自己绝不出面。
否则就会被扣上不孝顺的帽子。
这次本来蒋玉也只让她一个人去琼海花园,但向苒主动说让盛扬一起去。
她不管,总之要拉上他。
这男人是挡箭牌还是和稀泥一试便知。
如果他是挡箭牌还好,
如果一味地帮腔或者和稀泥,她就硬刚他母亲。
反正不孝的罪名是按在苏以晴身上。
-
蒋玉在电话里催他们早点过去。
向苒换了一身衣服去找盛扬。
转了一圈才发现男人依旧在厨房。
“妈在催了,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出发过去?”向苒请示。
“哦?我放一下工具。”盛扬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银色的小锤子和老虎钳。
“家里有这个?”
其实向苒惊讶的是盛二公子竟然会使用工具,她所接触的大部分男人就很废材,啥都不会。
她的室友小雅和男朋友在校外同居的,还是靠小雅照着网上的方法疏通的下水道,男朋友像个废材一样在旁边打游戏。
向苒听了都感到窒息。
盛扬对她点头:“对,虽然不记得买过工具箱,可我还是找到了。”
“你刚才是在修理什么?”
男人没应答她的问题,只回头道:“嗯,我换完衣服就走。”
向苒一瞅——锅盖好像复原了。
她忍不住抿嘴笑了。
-
琼蓝花园的房子曾经是盛扬父亲名下的产业,在盛扬他父亲去世前,盛家才同意蒋玉搬了进去。
蒋玉逢人就喜欢拉着人去欣赏她种的花木。
但艺术审美这种东西是天生的。
向苒虽然出身贫穷,但审美不差。
据向苒观察——蒋玉在花卉艺术上的造诣实在不好说,她“婆婆”种的很多花卉不知道为何如同茂盛的杂草,大部分盆栽无论是摆放和造型都没有美感。
此外向苒每次琼海花园都会被迫听蒋玉用乐器吹奏曲子,很可惜音乐细胞也是天生的,不因为贫穷富贵而转移。
向苒没有专门学过乐器,但她天生音准强,一听就知道她这个婆婆对于音律不着调。
但迫于是新媳妇,也只能违心地恭维婆婆。
但蒋玉对新媳妇的恭维并未感到欣慰。
她作为盛家的边缘人对这位出身良好,但又看起来好拿捏的媳妇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恶意”。
-
之前她一直觉得儿子盛扬冷血。
可自从他失忆后,意外地对她这个母亲倒是客气了几分。
蒋玉因此沾沾自喜。
毕竟儿子和新媳妇之间看起来冷冷淡淡的,远不如母子之间熟稔。
“盛扬,最近胃还好吗?脑部复查有去做吗?医生怎么说?”蒋玉一见盛扬便亲昵地拉着儿子的胳膊问。
盛扬撇开母亲的手:“没什么事。”
蒋玉不满自己在儿子面前讨了个无趣,只好看向苒:“经常出差的人,胃总是不会好的,以晴.......你作为媳妇,要多关心丈夫啊。”
向苒觉得这话莫名其妙,自己是个冒牌妻子又不是厨娘。
盛扬胃好不好,关她屁事?
但她还是温柔的点了点头。
“阿姨在厨房帮忙做饭呢,你去观摩学习一下吧。”蒋玉朝她招手。
向苒不敢“违抗”,跟着蒋玉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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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扬在院子里转了一圈,无所事事,也踱到了厨房。
他发现母亲正在让向苒剥掉尖椒里面的籽。
女人的纤纤细指,还红着呢。
“去冲一下流水。”盛扬拉起向苒的手腕。
“什么情况?剥了椒受伤了吗?”蒋玉故作惊讶地问。
“早上被锅盖烫了一下,不妨事。”向苒抽出手对“婆婆”说道。
盛扬把向苒手中的尖椒全部抛在篮子里,也不看他母亲,转头对阿姨说:“我们出去一会儿。”
向苒一听,立马装作为难的样子,对婆婆看了一眼,便跟着盛扬出去了。
向苒听周围好久都没有了声响,她才敢睁眼——盛扬竟然在捧着电脑在工作?
哇,害得她瞎操心一场。
男人工作起来,应该会忘了有女人这回事吧。
向苒的神经总算放轻松了。
只是那个月巷酒的酒劲开始上头,她热的实在受不了,便伸手把被子扯开了些......
-
然而等到盛扬回头看时,床上的女人已经把雪白的大长腿已经架在了被子上,不仅如此,她不知什么时候还 ——自己扯掉了 胸罩。
盛扬站在床前看了一会,浑身燥热。
好不容易控制自己,伸手又把被子帮她搭上。
可转眼又被她掀开了。
这下好了,两个腿全部明晃晃的露了出来,白的亮眼。
盛扬咬牙想再去拾被子帮她盖上,谁知女人突然毫无意识地一脚往他脸上踹。
盛扬吃痛,紧紧握住了她一只脚:“过分了啊!苏以晴!”
女人睁开眼,脸色潮红,呆呆地问:“你干嘛?”
“我——”盛扬正想解释,突然看到对面的女人哭了起来。
“怎么了?”虽然不舍得,可盛扬还是放开了她的脚。
问她又不答。
只呜呜地哭得伤心,是真伤心。
为什么这么伤心呢?
她不应该有什么委屈的事啊。
盛扬想了想,问她:“你是不是曾经有喜欢的人——”
女人吸着鼻子抬头:“应该没有。”
“什么叫应该没有?你好好想想到底有没有?苏小姐这样的美女的身边,竟然没有一个男人能让你欣赏的?”盛扬问。
“我没有时间,也没有钱,我不能去想这些问题。”
盛扬笑了:“你没钱?没时间?苏家就算不给你钱,你问我要,我也不会不给。何况你又不上班,怎么会没时间?”
女人恼怒了,突然坐了起来,大声问:“不上班就一定没事做吗?你狗眼睛看什么人低呢?我不要背雅思单词、练口语吗?”
盛扬心想:看来这女人在发酒疯,她是彻底喝醉了,看来曾经雅思考试大概是这苏小姐的心理阴影。
算了不和她计较。
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虽然我不信,但你不愿意.......”
“我不愿意什么?”她还仰着头问。
“做——夫——妻!”盛扬一字一句地说。
向苒酒劲消退,稍微清醒了一些。
拉住他的手:“所以——你又要搬出去住了吗?”
盛扬轻轻地挣开手,站起来:“你不想我搬出去住吗?”
向苒抱着膝盖摇头,一边掉眼泪,一边说:“苏家不想。”
盛扬怒火蹿到了心口,声音也微微颤抖。
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
象牙白光洁的额头上,湿了的刘海纷乱着,像一个委屈的小兽。
盛扬缓了口气:“所以,你觉得自己是在被强迫?”
向苒没有说话,只怔怔地掉眼泪。
盛扬看不得她这副模样,转身要走。
忽然,她紧紧拉住了他的手。
盛扬愣了下,向苒的手很凉,很湿。
他回头看她:“我——出去抽根烟。”
他抽手转身,还没有走一步,向苒起身从背后抱住了他。
盛扬听到她的声音:“也不全是。”
向苒全身都在发抖,她豁出去了。
现在,她急切地需要一个附着物,好让自己支撑一下。
仿佛前面的这个身躯一走,下一秒她就会化为齑粉……虽然说化为齑粉也好,她就不用再这么辛苦了——辛苦每天如何躲避这些,纠结这些。
-
盛扬转回身来,抬手托住了她的下巴。
男人拇指处薄薄的茧子将她下巴磨的疼起来。向苒往后一缩,盛扬的手便落了空,停在那里,像定了格一般。
“遗憾?”盛扬抬头问她,“你听出来——遗憾?
完了!
完了!
一定是和这首音乐要表达的东西南辕北辙了!
怎么办?
正当向苒尴尬地想把刚才说的话“圆”回来时。
听到盛扬说道:“我十岁才学琴,学得很晚.......不像你四岁就学钢琴,所以弹的不算好。但这个曲子是我自己改编的,原曲其实叫《希望》。”
“希望?”向苒心想,果然是南辕北辙了。
“不过,我刚才弹奏时想到一件往事,所以难免把情绪带了进去。”盛扬看着身边的女人眸光渐深,“一件——让想起便有些后悔和遗憾的事,当时的我还太年轻,说话做事,没考虑他人的感受。”
哦?这不就是瞎猫撞见死耗子?
自己随便乱说一通,就道破了他的琴音?
向苒的目光不敢和他对视 。
盛扬搂着她:“以晴,你实在是让我惊喜。”
向苒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来。
心里发苦:惊喜?
等哪一天,你就知道不是惊喜,而是惊吓了。
向苒的目光落在那台留声机上。
她想借机转移话题——万一他马上要她再来弹一曲可怎么办?
“盛扬,你那个老古董留声机能放音乐吗?”
盛扬终于松开原本箍住她的双臂。
他像个爱炫耀的孩子,走到唱片架子前:“当然了,你想听什么曲子?”
向苒对唱片一窍不通。
为了避免出丑。
她只好答道:“随便!”
-
留声机里出来的音乐,很不一样。
虽然向苒不懂音乐,但觉得那是上个世纪的曲子。
像穿越了时空隧道而来。
盛扬拉着她的手,转了个圈——“以晴,跳个舞?”
跳舞?
交际舞,向苒会一点。
大一那会加入了学校的社团学了一点,但因为影响她打工挣钱,她就退社了。
所有现在,只能闭着眼睛,硬跳?
盛扬沉而灼热的呼吸喷在她发顶,她的脸都烫起来了。
盛扬的脚步踏着节拍,每一拍,都恰到好处。
在此时他轻轻带着她又转了一个圈。
因为转的太快了,她有一点眩晕,牢牢抓着他的手,眼睛还是看着地上,怕踩到他的脚…....
“看我呀,看着地上干嘛?”
向苒只得望着他,可英俊挺拔的男人四周全是温柔的光,包括他的眼里。
“盛扬——”
“嗯?”他的眼神炽热,盯着她的慢慢开始眼神不对了。
“时间不早了。”向苒避开他的目光。
他的目光深沉极了,这让她有些怕……
她想抽手,他却攥的更紧。
盛扬低头,缓缓地吻在她秀发上,继而是眉心……
微皱的眉心就这样被他的唇熨着,
渐渐的舒展开来……
她没出声,他也没有出声,两人互看了一会,并排躺在床上。
“在想什么?傻瓜——”
“我——觉得这里很陌生,一切都很陌生。”
“傻瓜,这是我们的家。”他握紧她的手,“其实......我失忆后看过咱们婚礼的光盘,发现婚礼当天没有说誓词——想来,当初你我都不情愿。但我觉得如果有机会,应该跪下来和你再说一遍誓词。”
虽然他记不得会没有说誓词的环节,但可以推断出家族联姻的拉郎配模式,一定是遭当事人排斥的。
但盛扬又觉得庆幸,她的妻子,毫无疑问他是喜欢的。
而且越来越喜欢。
向苒转过头:“盛扬,你喜欢我么——”
“喜欢。”
“喜欢我什么?”
“什么都喜欢!”
好假。
好空洞。
向苒想再问他细致一点,
譬如是不是喜欢她苏家大小姐的身份?
是不是喜欢和苏以晴相似的外表?
又或者是其它。
-
向苒翻来覆去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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