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你所谓的脆弱，不过是演出来的。”
“是。”他看着我，表情里有一丝复杂，“但那又如何？你真的在乎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转身回了房间。
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却带着一种低沉的疲惫：“你问我是谁，可你呢？你又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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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什么意思？”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秦烨站在我面前，双手插在口袋里，嘴角带着冷冷的笑意。他似乎对我的愤怒毫不在意，那种漫不经心的态度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什么意思？”他挑了挑眉，嗤笑一声，“你不早就知道了吗？”
“你从一开始就在玩我，对吗？”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但眼中的泪水早已出卖了我。
秦烨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却没有一丝歉意：“是啊，我在玩你。你以为你的‘好意’能感动我？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在想什么。”
“什么意思？”
他低头看着我，眼中有种让我陌生的冷漠：“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女生，总喜欢扮演救世主，以为‘包养’能换来控制，换来爱。但对不起，我不需要。”
这番话像刀子一样插在我的心上。我盯着他，胸口一阵阵发闷：“所以，这一切都是假的？你的痛苦，你的脆弱，全都是演出来的？”
“没错。”他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从来不需要谁来怜悯。至于你，不过是我和章泽的一场游戏。”
“章泽？”我愣住了，“他也知道？”
秦烨笑了，眼里满是嘲讽：“当然。他是个聪明人，早就看穿了晶晶的把戏。他说你比较单纯，应该不会参与太深，可我不信。所以，我决定亲自试试。”
“试试？”我的声音几乎尖锐起来，“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证明你们这些‘施舍者’也不过如此。”他的语气冰冷又轻蔑，“钱能买很多东西，但不是所有人都愿意卖自己。”
我的脑海一片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