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之不去。他将志愿者证件和日记放在桌上，反复看着，试图理清一切，可越想越混乱。
正当他准备休息时，房间的老式台式广播突然发出“刺啦刺啦”的噪音，像是突然接通了一个信号。
孙洋愣了一下。
这台广播机是房东留下的旧物，平时压根没用过，更不可能自己响起来。他下意识地走过去，广播机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一个低沉的男声传了出来：
“红灯不灭……人心不安……”
那声音像是从远处飘来的，带着一种冰冷的机械感。紧接着，又传来了一阵让孙洋毛骨悚然的数数声：
“一……二……三……”
孙洋的手心出了汗，他死死盯着广播机，声音越来越清晰，数字也在不停增加。
“十一……十二……十三……”
他脑海中忽然闪过三号楼里那些照片的画面，照片上的每个人都是面无表情的凝视，仿佛在和这数字产生某种联系。
“这……到底是什么？”他想关掉广播，但不管怎么按开关，那声音依然继续。
数字数到**“二十”**时，广播里的声音突然停了。
屋内陷入死寂，孙洋的脑海里却像炸开了一样——他刚才无意中数过墙上的照片，那些照片的数量，正好是二十张。
他再也忍不住了，冲到楼下敲开了老赵的门。
“老赵！”孙洋气喘吁吁，额头上满是冷汗，“你知道三号楼的广播吗？”
老赵揉了揉眼睛，显然没睡醒：“广播？你在说什么？”
“就是小区里的广播，有人在数数字，刚才我听得一清二楚！”
老赵的表情逐渐严肃起来：“你是不是晚上回三号楼了？”
孙洋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老赵叹了口气，神情复杂：“三号楼以前是有广播系统的，那时候扫黄行动动静太大，后来一些搬不走的住户说，他们总能在半夜听到广播里的数字。”
“然后呢？”孙洋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