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家及其研究细节的渴望愈发强烈。
他的视线很快便被书桌吸引,只见那书桌的抽屉半开半掩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曾经有人在极度匆忙的状态下匆匆离去,甚至都来不及将其关好。
他缓缓地靠近书桌,动作轻缓而谨慎,仿佛生怕惊扰了这满室的寂静与秘密。
接着,他轻轻地伸出手,拉住抽屉的把手,随着轻微的“吱呀”声,抽屉被缓缓拉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本厚重的日记本,它静静地躺在抽屉里,皮革封面已经略显磨损,透着岁月的痕迹。
旁边还散落着一些信件,纸张已经微微泛黄,且排列得十分散乱,似乎被人反复翻阅过。
周炜诚小心翼翼地拿起日记本,只见扉页上清晰地写着科学家的名字——约翰·哈里森博士,以及日期 1942 年的一个春日。
那字迹刚劲有力,却又带着一丝当时或许未被察觉的忧虑与凝重。
他轻轻翻开日记本,开始逐页仔细阅读约翰的记录,那些文字仿佛带着他穿越回了那个充满动荡与不安的年代。
字里行间,周炜诚能够真切地感受到约翰对科学研究最初那份纯粹而炽热的热情。
他仿佛看到了约翰在实验室中废寝忘食、日夜钻研的身影,一心只为探索人类意识那神秘而深邃的奥秘。
那时的他,怀揣着美好的愿景,希望通过意识传输技术,为那些被绝症无情宣判死刑的人们开辟一条延续生命记忆的独特道路,让他们的精神与思想得以在世间留存。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战争的阴影如恶魔的巨爪般无情地笼罩了一切。
实验在战争机器那冷酷无情的推动下,逐渐偏离了最初的人道主义轨道。
这项原本旨在拯救生命的技术,竟被扭曲用于军事目的,甚至沦为对人思想进行控制和改造的恐怖工具。
周炜诚能够体会到约翰在书写这些文字时内心的痛苦与挣扎,每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