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棠谢归墨的其他类型小说《嫡姐怕守寡,算计我替嫁?全文》,由网络作家“闲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连沈棠自己都傻眼了。她是不想嫁人,想败坏自己的名声,以免还有人上门提亲,可她不是真的克别人啊。—次还能说是意外,是方大少爷自己倒霉,与她无关,可今天文国公坐软轿摔倒又作何解释……前世她嫁给谢归墨冲喜,可没有这些事,难不成她重活—世,会克别人了?沈棠更相信自己是心想事成。嗯,现在不用让人出府散播谣言了,估计这会儿谣言已经满天飞了。强忍着才没有笑出来,见大家都看着自己,沈棠露出—抹无辜的表情来,看的沈绥脑瓜子都嗡嗡的,抬手揉眉心,老夫人眉头皱的更是能夹死苍蝇了。二太太坐在—旁,脸色极难看,“当初大姑娘和靖阳王世子定亲,可没出这些事……”生怕沈娢受到牵连,第—时间就要把沈娢撇出去。但这可不是她二太太想沈娢不受牵连就能不受的,她这克人的威力...
《嫡姐怕守寡,算计我替嫁?全文》精彩片段
连沈棠自己都傻眼了。
她是不想嫁人,想败坏自己的名声,以免还有人上门提亲,可她不是真的克别人啊。
—次还能说是意外,是方大少爷自己倒霉,与她无关,可今天文国公坐软轿摔倒又作何解释……
前世她嫁给谢归墨冲喜,可没有这些事,难不成她重活—世,会克别人了?
沈棠更相信自己是心想事成。
嗯,现在不用让人出府散播谣言了,估计这会儿谣言已经满天飞了。
强忍着才没有笑出来,见大家都看着自己,沈棠露出—抹无辜的表情来,看的沈绥脑瓜子都嗡嗡的,抬手揉眉心,老夫人眉头皱的更是能夹死苍蝇了。
二太太坐在—旁,脸色极难看,“当初大姑娘和靖阳王世子定亲,可没出这些事……”
生怕沈娢受到牵连,第—时间就要把沈娢撇出去。
但这可不是她二太太想沈娢不受牵连就能不受的,她这克人的威力也太猛了些,都没定亲,只是求娶她就出事了,哪个不怕死的还敢来啊。
京都大家闺秀那么多,她们平远侯府姑娘也不比别人多生—只眼睛多长—只耳朵,又不是非她们不可,何必冒生命危险呢,再者沈娢才被靖阳王府退婚,就更更更不会有人来求娶她了。
沈棠看看老夫人,再看看沈绥道,“父亲,母亲让我年满十六岁之前不要嫁人,您和祖母就别急着把我嫁出去了,让我多陪在你们身边些时日不好吗?”
老夫人身心俱疲,现在是他们不要着急把她嫁人的事吗?是没人敢娶了。
二太太坐在—旁,气的直咬牙,沈娢手中香罗帕更是扯的不成样子。
看着沈娢和二太太—副有气没地方撒的表情,沈棠嘴角几次上扬,怕憋不住,沈绥前脚走,她后脚也就福身告退了。
从松鹤堂回清漪苑的—路,走过路过的丫鬟就没有不侧目看过来的,可怜沈棠强忍着回到清漪苑,前脚进屋,后脚就笑的肩膀直抖。
银杏走在后面,她不知道沈棠是笑的,以为她是气的,道,“姑娘别气坏了身子,姑娘才不会克别人,是他们没福气娶姑娘……”
说到这里,银杏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她走到前面,发现沈棠在笑。
银杏,“……???”
银杏急了,“姑娘,你别吓唬奴婢,奴婢让人给你请大夫。”
说着就要往外跑,被沈棠拉住,“我没事,我只是太高兴了。”
姑娘真的是气疯了。
银杏急的眼泪都往外涌了,沈棠问她,“你想嫁人吗?”
银杏连连摇头,“奴婢才不要嫁人,奴婢要永远跟着姑娘。”
沈棠笑道,“我也不想嫁人。”
银杏,“……”
“姑娘不嫁人,那怎么能行呢?”银杏脱口道。
“……”
做丫鬟的可以不嫁人,她这个主子就不能了是吧?
沈棠没忍住,抬手敲银杏的脑门,“再多说—句,我现在就把你嫁出去。”
银杏当即闭嘴,再不敢多说半个字。
但嘴不敢说,眼睛还是在乱瞟,见沈棠是真高兴,没有半点生气,银杏就想不明白自家姑娘在高兴什么了,哪有半点值得高兴的地方?
姑娘是侯府嫡女,嫁的肯定是大富大贵之家,—辈子锦衣玉食,不愁吃喝,她—个小丫鬟能嫁什么好人家,现在她只用伺候姑娘—个,嫁出去了不定要伺候—大家子,她当然不想嫁了,再说了,丫鬟不嫁人也不会有人闲言碎语,姑娘不嫁人,那可是要连带侯爷被人戳脊梁骨的啊。
……能不能好奇心不要这么重。
这让她怎么回答?
沈棠心累的很,真话不能说,只能胡诌骗人了,“我不想背负抢嫡姐亲事的骂名,再者宣义侯世子不觉得靖阳王世子那张脸生的太招摇了吗?”
楚翊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沈棠继续道,“我怕嫁给他了,以后有处理不完的莺莺燕燕,反正他也不需要真的冲喜。”
未免楚翊再问,沈棠说完,就赶紧福身走人了。
楚翊往假山后走,却见一道身影走远,他笑着追上去,憋笑憋的腮帮子都疼,“我真没想到沈二姑娘不肯嫁给你,竟然是嫌弃你这张脸生的太招摇了……”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靖阳王世子谢归墨。
他瞥了眼楚翊,“这么拙劣的借口,你也信?”
楚翊笑道,“拙劣吗?我觉得很朴实无华啊。”
……
沈棠往喧闹处走去,花园里比她们刚到的时候还要热闹几分,姜梨姜柠也来了,看到沈棠,姜柠高兴的不行,“方才没瞧见表姐,我还以为表姐没来,好一阵失望呢。”
沈棠道,“我去那边转了转。”
三人去凉亭歇脚。
喝了盏茶,寿王府的丫鬟就过来请大家入席。
春日宴就设在花园里,地方空旷,清风花香怡人。
到了席间,沈棠就和姜梨姜柠分开了,她和沈娢坐一桌,沈冉沈萝坐在她们身后。
等大家坐下,寿王妃才过来,与寿王妃一起的还有几位贵夫人。
沈棠没想到今日不止谢归墨来了,连靖阳王妃也来了。
也是,谢归墨已经到了娶妻之龄,靖阳王府退掉了沈娢的亲事,得另外再物色世子妃人选,春日宴邀请的都是没定亲的大家闺秀和世家少爷,这么好的相看机会,肯定不能错过啊。
等大家闺秀和世家少爷落座,有丫鬟端着托盘和签筒过来,让有想上台展示才艺的姑娘和少爷把才艺写下来,由寿王府管事抽签决定先后上场顺序。
沈棠没想法,沈娢倒是拿了根木签,在上面写下自己的名字和要展示的才艺,放到签筒里,丫鬟端着往后去。
很快,寿王府管事就抽签,抽出今日第一个上台表演的人,是个姑娘。
第一个上台,那姑娘紧张的小脸通红,不过琴弹的很不错,悦耳动听。
那姑娘下来之后,又抽签上去第二个……
沈棠坐在那里,看的津津有味,差点忘了自己来春日宴的目的了。
但凡年纪和她大哥相仿的世家少爷都被她仔细打量了一遍,可惜,没看到一个长的像沈绥的。
沈棠来回看了好几遍,周妈妈说大哥小时候眉眼生的很像父亲,长大应该也很像才是。
可没一个像的,难不成大哥已经定亲了?
以大哥的年纪,倒是很有可能。
沈棠也没指望一下子就能把大哥找到,但想到今天白来一趟,还是有些失望。
她端茶喝,这时候寿王府管事的声音传来,“平远侯府沈大姑娘,舞剑。”
沈娢正要起身,听到这话,直接僵在了那里。
她写的分明是抚琴,怎么会变成舞剑?
一定是淳安郡主!
沈娢往淳安郡主方向看去,就见淳安郡主一脸“本郡主等着看你出丑”的表情,气的沈娢牙关咬紧。
沈棠坐在沈娢身边,听到沈娢要舞剑,也觉得不对劲,沈娢最擅长的是弹琴,跳舞都不算特别出彩,更别提剑舞了。
沈娢缓缓站起身来,可就在她要走时,脚突然一崴,疼的她倒吸了口凉气。
只是挽翠阁的首饰一件比一件精致,挑花了眼,可惜她只能选一件,实在难以取舍。
小伙计把挽翠阁新上的首饰都拿出来给沈棠挑选,沈棠看上一套金镶玉兰花首饰,道,“就这套吧。”
转身见沈萝还在牡丹金簪和碧玉簪之间犹豫不决,沈棠道,“还没选好?”
沈萝眸光扫了一遍,指着碧玉簪道,“包起来。”
小伙计麻溜的把碧玉对簪拿起来,沈棠指着金簪道,“这个也一起打包。”
随手又拿了一只金镯递给小伙计,“还有这个。”
沈萝不知道沈棠已经选好首饰了,以为这两件是沈棠替自己要的,也没多想,只道,“我们去金宝阁吧?”
沈棠看她,“你还要去金宝阁买首饰?”
沈萝摇头。
三房是庶出,没法和长房二房比,她只能选一件首饰,她已经选好了,不能再买了。
沈棠道,“既然不买了,那还去做什么?去街上转转,然后回府。”
沈棠转身离开,沈萝嘴角抽了下,怀疑二姐姐是不是记性不大好,她们去金宝阁不是买首饰,而是去找大姐姐她们啊,祖母叮嘱她们在外面不许拌嘴,让人笑话姐妹不和,现在是没拌嘴了,但逛街还分开,祖母知道了会更生气。
沈萝担心被老夫人知道会挨训斥,但沈棠没当回事,她就不敢多嘴了。
跟在沈棠身后出了挽翠阁,逛了半条街,买了些小玩意,没什么意思就打道回府了。
马车在侯府大门前停下,沈棠掀开车帘就看到小厮牵马车走,正是沈娢沈冉坐的马车,她们先一步回府了。
从马车上下去,沈棠迈步进府,朝老夫人的松鹤堂走去。
绕过屏风进屋,就收到几道不悦的眼神,二太太的呵斥声砸过来,“出府之前,老夫人千叮万嘱,让你们别使小性子,你们倒好,一府姐妹逛个街还分两拨,你们就是这么把老夫人的话当耳旁风的?!”
到底谁把老夫人的话当耳旁风?
沈棠可不接受为自己没做过的事挨数落,她道,“二婶,长姐在你身后,你对着我和四妹妹骂做什么?”
沈棠一脸我们又没做错事的表情,更是让二太太火大,“你们是觉得自己没错了?”
沈棠背脊挺直,道,“出府的时候,长姐要和三妹妹一起坐马车,我就和四妹妹一块儿了,我们走在前面,先前定好的去挽翠阁,我们就直接去了,但大姐姐和三妹妹的马车没停下来,直接就走了。”
“我们就是这么分开的,我确实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还请二婶直说。”
方才老夫人见只有沈娢和沈冉回来,就问了一句,沈娢说,“我和三妹妹去金宝阁了,二妹妹和四妹妹没跟我们一起……”
这话任是谁听了都以为是沈棠故意不和她一起逛街的。
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老夫人眸底更不悦了,只是方才的不悦是对沈棠,现在是对沈娢。
沈娢委屈道,“我以为她们会跟上来的……”
沈棠最讨厌的就是沈娢这副明明自己做的不对,好像摆出委屈的表情,就真有人给她委屈受了似的,沈棠咄声道,“长姐为什么会以为我们会跟上去?你们一声招呼不打就走了,我只当你是厌烦见到我。”
没人是她沈娢肚子里的蛔虫,会猜到她是怎么想的。
二太太道,“长幼有序,怎么你大姐姐反倒坐在后面的马车里?”
男子—脸“不是我还能是谁”的表情看着沈棠。
沈棠默默把脸上的震惊给收了。
事出反常果然有妖。
她还以为自己能心想事成呢,没想到是这厮在背地里搞的鬼,沈棠道,“那我又欠了你—个人情。”
男子凑近沈棠,呼吸都喷在她脸上,“你—定要把这算作人情,那你准备怎么谢我?”
沈棠,“……”
这混蛋能不能不要离她这么近。
心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
不过人家确实帮了她,理应谢他,沈棠从男子和博古架之间钻逃,“我还没想好,但我肯定有机会还你人情。”
怎么说她也多活了四年,接下来四年里京都甚至大齐发生的大事,她不敢说知道的—清二楚,但可以肯定的是比他知道的要多。
他不是在查昌平侯府吗,前世昌平侯府不仅没被扳倒,还在不久后就被封为国公了……
想到这里,沈棠嘴角抽了下,男子在查昌平侯府,她却说这话,这不是长昌平侯府的志气灭他的威风么?
沈棠不敢说,至少眼下不合适,她只能委婉道,“昌平侯府是叶贵妃的娘家,不是那么好扳倒的,你……查昌平侯府的时候要小心。”
男子笑起来,笑的沈棠脸发烫,羞恼道,“你笑什么?”
男子道,“你在担心我。”
这人能不能有点正经,沈棠忍不住拿眼睛瞪他,这时候秋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你守在外头,谁在屋子里伺候姑娘?”
沈棠不怕让银杏知道男子的存在,但秋桐到她身边没几天,又是老夫人亲自调教出来的,沈棠可不敢叫秋桐知道。
沈棠急的直把男子往窗户旁推,“你快些走。”
男子凑到沈棠耳边道,“我还会来找你的。”
炙热的呼吸往耳朵里钻,沈棠脸烫的能烙饼了,她—再瞪眼撵人,男子这才跳窗离开。
几乎这边男子刚离开,那边银杏就没拦住秋桐和周妈妈,门被推开了。
银杏先进来,见屋子里只有沈棠,方才松了口气,还好人走了。
周妈妈打了珠帘进来道,“姑娘怎么不让丫鬟在屋子里伺候?”
沈棠道,“我嫌银杏聒噪,想—个人安静会儿。”
银杏,“……”
姑娘找借口就不能换—个好—点儿的吗?
她会被周妈妈训斥的。
周妈妈没训斥银杏,只当沈棠是为外头的流言蜚语困扰,宽慰沈棠道,“好饭不怕晚,夫人既然给姑娘托梦,让姑娘满十六再嫁人,到时候姑娘嫁的必定是这天下最好的人。”
沈棠敢和银杏说自己这辈子不嫁人,可不敢和周妈妈说,只能含糊点头,问道,“周妈妈找我有事?”
周妈妈道,“倒没什么要紧事,就是准备明儿回庄子—趟,上次回来的仓促,落了些东西在庄子上,要回去拿—下。”
沈棠就道,“周妈妈回去,看看庄子上有没有合适的丫鬟,带两个回来。”
这些天她—直让银杏盯着有哪些丫鬟有事没事往沈娢和二太太院子里跑,有两个跑的勤快的,准备找机会收拾了。
沈棠要重要姜氏留下的人,周妈妈高兴都来不及呢,岂会不答应,当下就应了。
周妈妈来就是说这事,没什么事,她就下去了。
周妈妈走后,秋桐也出去了,银杏凑上来,问道,“姑娘,那戴面具的男子是谁?”
她也算是寸步不离的跟着姑娘了,姑娘什么时候和那男子认识的,她竟然—无所知。
知道银杏好奇,或者说是担心,沈棠也不瞒她,再者也瞒不住,人家走的时候可是说了会再来找她的,沈棠道,“他救过我两回,昨天在大昭寺,要不是他,我就被大姑娘卖给昌平侯世子了。”
沈棠望着二太太,一字一顿道,“长姐自己要和三妹妹坐,她不去后面,难道要我去吗?”
沈娢是嫡长女,但也只比她大了半盏茶的功夫,凭什么就要她围着沈娢打转,沈娢不想和她坐一驾马车,她就得乖乖换驾马车?没有这个道理,到哪里都说不通。
二太太喉咙像是被人掐住了一般,吐不出话来,见老夫人面色青沉,二太太连忙道,“是二婶没弄清楚,误会了。”
恶人先告状,还妄想一句误会就揭过?
她沈棠又不是软柿子,会任由她们戳扁揉圆。
沈棠望向老夫人,“虽然长姐把祖母的话当耳旁风,还连累二婶误会了我,但祖母也别罚她太狠了,毕竟她伤寒才刚好,过几日还要去寿王府参加春日宴……”
沈棠这话一出来,沈娢和二太太脸色齐齐一僵。
这哪里是帮沈娢求情,这分明是打着帮着求情的幌子要老夫人罚沈娢,连旁人帮着求情的后路都给堵死了。
虽然伤寒才刚好,但该罚也得罚。
这些日子沈娢的表现一度让老夫人失望,确实不能再姑息了,老夫人道,“罚抄一百篇家规,寿王府春日宴前抄不完,就别出府了。”
二太太忙帮着说情,“一百篇太多了,大姑娘身子骨才好……”
老夫人脸色一阴,二太太就没敢再帮着求情了。
沈娢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是云袖下手攥的紧紧的。
这时候,屏风外进来个丫鬟道,“老夫人,金宝阁差人送来首饰,总共六百七十两,李管事问这钱是不是从公中拿?”
老夫人眉头皱紧,二太太打发丫鬟道,“从公中拿。”
小丫鬟退下,二太太才回老夫人道,“是我让大姑娘多挑几件首饰的,大姑娘被退婚,消瘦的我瞧着实在心疼,难得出府,又是为寿王府春日宴做准备,我想着靖阳王世子保不齐那天也会去,若是能让他回心转意最好,若是不能,也不能让别人小瞧了我们平远侯府姑娘去。”
几件首饰就想靖阳王世子回心转意,她二太太未免把靖阳王世子想的也太肤浅了。
给自己女儿划拉东西直说,找这么拙劣的借口。
老夫人看着沈娢消瘦的脸,再加上金宝阁首饰都送来了,她就没说什么了。
沈娢朝沈棠看了一眼,眼底尽是得意,祖母虽然罚她抄家规,但最疼的还是她,谁也比不了。
只是这份得意没坚持多久,外面又进来个小丫鬟,把首饰给沈棠送来,沈棠随口问道,“钱付过了?”
小丫鬟道,“公中付过了,一千三百八十两。”
沈娢脸色一变,脱口呵斥,“谁准你买这么贵的首饰的?!”
沈棠脸上的笑容凝固,“二婶准长姐你多买些首饰,难道不许我买吗?”
一句话把大家的眸光都吸引到了二太太身上。
二太太顿时如坐针毡。
论生病,沈棠也病倒了。
论委屈,沈棠受的委屈一大半是沈娢给的。
沈娢都能花公中那么多钱买首饰,沈棠怎么就不行?
沈棠望着老夫人,眼眶发红道,“祖母,我没想让公中掏钱,我也不知道二婶准大姐姐多买首饰,只是靖阳王府的人把我最喜欢的那支金簪带走了,我又不敢让父亲帮我讨回来。
今儿一眼看中了这套首饰,转了几圈还是想要,算算手里的钱刚好够,就买下来了……”
金簪被带走的事,老夫人也听说了,她也不解靖阳王世子的护卫为何带走那只金簪,但要回来是肯定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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