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气。
叽叽喳喳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没听到他的那句:我不是小孩了,而且......你不记得我了。
3
回到家,空无一人,隔壁婶婶家笑声一阵。
“胡了!”
我叹口气,又打麻将。
“妈,我回来了。”
她自从把店租出去后,除了养花,最爱的另一件事就是打麻将。
和婶婶们聚在一起,边打麻将边八卦,其乐融融。
今天哪家孩子结婚,彩礼多少,明天哪家孩子混的怎样好,或是怎样差,全都逃不过她们的口。
譬如今天肯定聊我的事。
果不其然。
“凤啊,霏霏今天相看的人没成,看看我家侄儿咋样?”隔壁村的一婶子开口,“刚巧他今天在县城,来咱家是顺道的事。”
本以为我妈会同意,毕竟看她这次催我相亲的阵势,不容小觑。
“我闺女回来了,我得先回去给她做饭。”
了解我妈的人都知道她不会做饭,做出来的东西令人难以下咽。
据说我爸在时,饭菜都是他做,不舍得我妈沾一点阳春水。
单位离家近,回到家中也就几分钟的事。
他走后,我妈带我回姥姥家。
姥姥姥爷宠着,我妈只需把我带好就行。
等我再大一些,她把我送去托儿所,自己做起小生意,干的红红火火。
事业一忙,陪我的时间就少了。
妈妈的事业顺风顺水,少有的几次波折都有惊无险的度过。
直到有一天,她对我说:“霏霏,妈梦到你爸了,他让我多陪陪你。”
那时我高二,初中时的叛逆已离我很远。
我毫不在意地点头,实则心里高兴坏了。
但我妈那时给我做的饭,回想起来都想呕。
一个活了几十年的人,能做出一手“好菜”也是能人啊!
我劝她请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