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医生说:“她就是年轻气盛,泄泄火就好了,开点药调节。”
我妈了然于胸,旁边的人疯狂憋笑,徒留我一人尴尬,真想打他呀。
“霏霏,可以大胆点,做好措施就行了。”回到家,我妈语重心长,生怕我不懂,非常热情地和我科普。
不愧是她。
可我俩进展没必要这么快的啊!
从那天起,每每约会,我总觉得顾枫的笑暗含深意,虽然他极力否认,可我不信。
相拥时,感觉某处怪怪的。
某一日,他把我带到他家小区。
父母常年在外,这间房子只有他假期回来才住。
住的次数屈指可数,但他父母说在老家有个居所,回来方便些。
推开门,室内以冷色调为主,地板光洁如镜,和他人一样干净。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不禁微微紧张,手心出汗,但又有隐隐约约的兴奋感。
他牵过我的手,轻轻一捏,另一只手拂过我额边的碎发:“别紧张,你不同意,我不会做什么的。”
“我们就吃吃饭,看看电影。”
我点点头,心中的兴奋浇了一大半。
他端碗番茄鸡蛋面邀功似的:“姐姐,快尝尝!”
两颗煎的焦黄的爱心鸡蛋明晃晃。
“你品味好土啊!”我忍俊不禁,眼看他肉眼可见地脸垮了,我伸手揉向他的头,”但我喜欢。”
小狗的脸阴转晴,真好哄。
事实如他所说,吃完饭就看电影,可这电影怎么看得人口干舌燥。
我偷偷瞄一眼旁边的男人,这人不知什么时候离这么近。
下一秒,他抬过我的脸,蹭我的鼻尖,我不由得咽了咽喉咙,正想说话,投影仪上传来莫名的声音,落下的心又提到嗓子眼。
顾枫吻了我额头,微微一叹:“真想把姐姐绑在身边。”
“停,你是奶狗,不是病娇强制爱。”我面上一红,还不忘反驳他。
他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