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闵旭苏岑的女频言情小说《七零海岛随军:炮灰只想搞科研全文》,由网络作家“繁体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样的道理苏煜明当然不会明白。所以他歪头看向坐在自己另一边的苏建业,意图想要答案。苏建业却只是笑着点头:“你姑姑说得对,长大了你就明白了。哈哈哈哈!果然还是囡囡最像我。”坐在前面的闵旭和田越对视一眼。看来苏岑真的不像调查报告说的那样啊......田越抓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嘴上呵呵笑着:“果然是虎父无犬女,今天那弩弓我看了看,设计很新颖,可以算是一把成熟的武器,之前苏岑有接触过弩弓吗?”说到这个,苏建业笑得更灿烂了。“那可是囡囡一个月的努力,今天这把已经是改良的第三版,也是她隐约感觉到这几天会出事,熬夜把这小玩意做出来的。”说着苏建业看向副驾驶上的闵旭。“小闵啊,你可要好好对我女儿,让她受了委屈我一定不放过你!也是情况所限,不然她在...
《七零海岛随军:炮灰只想搞科研全文》精彩片段
这样的道理苏煜明当然不会明白。
所以他歪头看向坐在自己另一边的苏建业,意图想要答案。
苏建业却只是笑着点头:“你姑姑说得对,长大了你就明白了。哈哈哈哈!果然还是囡囡最像我。”
坐在前面的闵旭和田越对视一眼。
看来苏岑真的不像调查报告说的那样啊......
田越抓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嘴上呵呵笑着:“果然是虎父无犬女,今天那弩弓我看了看,设计很新颖,可以算是一把成熟的武器,之前苏岑有接触过弩弓吗?”
说到这个,苏建业笑得更灿烂了。
“那可是囡囡一个月的努力,今天这把已经是改良的第三版,也是她隐约感觉到这几天会出事,熬夜把这小玩意做出来的。”
说着苏建业看向副驾驶上的闵旭。
“小闵啊,你可要好好对我女儿,让她受了委屈我一定不放过你!也是情况所限,不然她在这方面的天赋远不止现在这样,未来指不定会在军兵工程方面有所建树,这样咱华国也能多一颗闪烁的新星。”
闵旭笑着点头:“我会的。”
心里说的却是:希望真能如此。
......
第二天一大早。
苏建业一行人是上午八点的火车,苏岑三人则是晚一个小时。
火车站里,苏家人的依依惜别跟寻常人的不太一样,没有眼泪,甚至连话都很少。
苏建业:“看到你这样我也能放心投入自己的研究了,你自己保重。”
秦淑莲:“如果觉得日子难过,那就强迫自己多学习。”
苏大哥:“我觉得你那个弩弓力量和距离方面还可以改进一下,数据别忘了记录。”
苏大嫂:“煜明就交给你了,我叮嘱过他,他会好好照顾你的。”
苏煜明:“你们放心,我会定期提醒姑姑去拍照片汇报情况的。”
苏岑:一家子理智脑有时候是挺奇怪的哈......
经过昨天半天的相处,田越四人似乎已经习惯苏家人的相处方式,四人看着这一场面竟能面无表情见怪不怪。
火车轰鸣声响起。
两列火车驶往两个方向,一列往西,一列往南。
从县城没有火车直达闵省夏海市,坐了两天两夜的卧铺后,闵旭三人终于转到了驶向夏海市的火车。
因为行程定得急,这一趟火车没有买到卧铺。
所幸时间也不长,坐一天一夜就可以到夏海市火车站。
中转站是个大站,上火车的乘客很多,闵旭已经先把行李搬上车,苏岑牵着孩子在后面慢慢走。
即使苏岑两天没有休息好,她还是一刻都不敢放松,紧紧牵着苏煜明的小手。
年代文小说里坐火车可是项危险活动。
不是会遇到人贩子就是会有人突发疾病。
她不是医生,突发疾病跟她没什么关系,人贩子倒是要警惕,现在可没有现代的网络科技,真被人贩子拐走极有可能就是一辈子了。
苏岑正要牵着苏煜明进车厢,突然被身后走上来的两个男人撞了一下。
应该说是被黑衣男人背着的大黑包裹撞了一下。
男人也察觉到撞到人,回头看了苏岑一眼,很快又回头继续向着车厢里走。
只有苏岑愣愣站在原地,定定看着男人手上的黑包发愣。
不会真这么倒霉吧......
小说里的火车还真的是不能随便坐啊......
刚才黑包撞到她身上的时候,那种熟悉的轮廓感觉在一刹间撞击她的脑海。
冲锋枪的弹匣!
她本以为自己想多了,但布料被勒紧后隐约勾勒出来的形状准确告诉她,黑包里面装的就是枪支!
即使外部被很好地填充隐藏,但多年与枪支武器打交道的苏教授一眼就能认出。
甚至于黑衣男人腰间,被宽松衣物遮掩下有不太明显的隆起。
男人腰间很可能有手枪!
苏岑很快冷静了下来,牵着苏煜明若无其事地跟着进了车厢。
俩男人跟她们在一个车厢,只是男人的位置在她们前面,正好背对着她们。
苏岑找到位置,闵旭已经在过道边的座位上坐下了。
她让苏煜明坐到里面靠窗的位置,眼睛却在打量着今天闵旭的穿着。
今天他反常地没有穿绿色,只是现在身上那板正的白衬衫黑裤子,怎么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要有军味。
苏岑再一次庆幸刚才没有跟着闵旭一起走,不然就闵旭现在这幅样子极有可能会引起黑衣男人的警惕。
苏岑一下子坐到闵旭身边,挽住闵旭的手臂。
他们对面坐着一男两女,看着像一对夫妻和婆婆。
年纪大的大妈见苏岑一来就挽着闵旭不放手,眼神里全是鄙夷。
“哎哟,这小年轻的真不害臊,大庭广众的拉拉扯扯,孩子都还在呢。”
苏岑不管大妈的阴阳怪气,撒娇一样靠在闵旭的肩膀上,不让周围的人看清自己的样子。
双手也没闲着,一直在闵旭身上胡乱整理着。
硬是把刚才板正挺直的衬衫蹭得皱乱不成样子。
闵旭在苏岑靠近的时候就已经全身僵直,他第一反应就是想推开她,但苏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那双看着瘦瘦弱弱的手一直攀着他的胸膛,就跟条八爪鱼似的。
“你要干嘛?”他咬牙低声问。
苏岑没有说话,手上还是死死扒着闵旭,声音娇软地撒娇:“我头晕,我闻到火车的汽油味道就头晕。”
大妈看见两人都抱在一起,又想张口说什么。
还没开口,抬眼就对上了闵旭那张黑着的冷脸,要说出口的话一下子堵在了嗓子眼。
最后大妈就只能跟旁边的小媳妇一起小声指指点点。
闵旭想不明白苏岑要做什么,他的身子僵硬地挺直着,少女身上的香味不时传到他的鼻息间,他没想到看起来干巴巴的苏岑身子还挺软。
意识到自己在乱想,闵旭的脸色更加冷冽了。
他微微仰着头,意图让自己远离匍匐在鼻尖上不属于自己的少女馨香。
烦躁!
在身上胡乱摸索的手让他思绪不能集中,他就更加烦躁了。
就在他准备不顾一切起身甩开的时候,耳边突然多了一股温热的气息。
耳边小声响起苏岑的声音:“前面第三排蓝色衬衫和旁边黑色衣服的男人有问题,他们拿的包刚才撞了我,里面像是金属类的东西,方方正正,长条的,他们腰后还别有东西。”
苏岑不打算遮掩什么。
事实上除了她的来历,她没有什么需要遮掩的。
而遇到这样走私军火的歹徒,阻止和举报是作为一个华国公民的责任义务。
苏岑无意继续耽搁,说罢作势往供销社走去。
常宁岛的供销社还算宽敞。
才早上七点,人已经很多,大多人都是围在肉菜柜台前。
因为四面环海,粮食和肉一天只会运送一趟。
岛民要想买粮肉就只能赶早,要是起晚了,别说猪肉,就是最不受人待见的虾贝都没得买。
日常用品倒是什么时候都能买得到,只是种类没有市区那么齐全。
苏岑来供销社主要是补齐家里缺的锅碗瓢盆,现在家里空荡荡的,基本处于啥都缺的状态。
足足半个小时下来,苏岑把能买的东西全买了。
站在供销社门口,于梅看着苏岑专门找的小铁锅,皱着眉发愁。
“你不买个大炒锅吗?就算你家人少,这么点的锅能炒啥。”
苏岑看着那口只比脸盆大上一圈的小炒锅,低头沉思着。
片刻之后才赞同地点点头:“大姐你说得对,一个锅炒不开。”
说完就三两步跑回供销社。
等她出来的时候,手里又多了一个同样大小的小炒锅,还有一个瓦煲。
这里啥海鲜都有,瓦煲海鲜粥当然要安排上!
苏岑笑意盈盈,对着于梅说道:“两个锅刚好够用!”
于梅:......
这妹子是不是脑子读书读傻了,怎么说不通呢。
苏岑见于梅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只装作不懂,她可是根据自家情况选定的东西,她家常年就他们姑侄俩,多买一个锅已经算是对闵旭的尊重了。
更重要的还是,双锅操作起来更方便。
“反正供销社又不是只开一天,缺什么以后再来补就行。”苏岑开口搪塞。
于梅想想也是,也不再纠结锅的事。
旋即举手朝着不远处的刘荣招了招手:“大荣快来帮忙搬东西。”
才短短半个小时,刚才还是满满一桶的鱼已经卖光,只剩下留给苏岑的鱼和龙虾。
刘荣干活丝毫不啰嗦,三两步上前,把地上摆着的东西全都搬上他运鱼的板车。
于梅也利落也把装鱼的木盆和龙虾的木桶搬上板车。
四个人大步往部队家属院的方向走去。
把东西搬回苏岑家的时候,四人全都是满头大汗。
还好有于梅两人的帮忙,不然苏岑估计得来回四五趟,中午前都搬不完。
苏岑招呼两人进屋随便坐。
于梅一进屋倒是吓了一跳。
屋子里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偌大的客厅就只有靠墙的地方摆着四张凳子。
厨房也是空荡荡的,只有个引水的水龙头,就连灶台都没有。
于梅回到客厅找了张凳子坐下,侧着头扯起肩上的衣服擦着额上的汗:“这房子大是大,只是离大门那么远出入不方便,一路上我见还有不少房子空着,我看你要不干脆换一间算了。”
苏岑知道于梅是好意,但她觉得这房子挺好的。
她也没打算解释太多,直接把锅丢出去:“上面安排好的,不好换。”
这么一说,于梅也没再提这事了。
她知道部队纪律多,谁成想连家属院都管这么严。
想到这里,于梅心里不由一紧,紧张地瞪着眼睛,小声问苏岑:“那我们这么跟着你进来没事吧?”
苏岑被于梅的小表情逗得笑出声来。
“还不至于。”
于梅闻言松了一口气。
没影响那就好。
但她也不敢多待,就怕给苏岑招什么麻烦。
“那就行,我们就不在这耽误你了,你有啥不懂的尽管来找我,我于梅没啥本事,认识的人倒是挺多的。”
抬头看过来的眼神里也带着几分慌乱。
老太太的动作不算快,苏岑和苏煜明还是看到了老太太要藏起来的那双小脚。
苏萍萍也注意到苏岑的目光,见她没有反感这才笑着介绍:“这是我婆婆,叫她姚婶子就好,她腿脚不方便,平时就在家绣绣花打发时间。”
苏萍萍对着老太太再次开口:“妈,这是隔壁新搬来的闵副团家属,叫苏岑,她家刚搬来啥都没有,我就叫着过来先将就一下。”
不知道姚婶子本来就话少还是认生。
她没有说话,只是对苏岑笑了笑后再朝苏萍萍点头表示自己同意了。
苏萍萍怕苏岑觉得老太太不欢迎他们,开口跟苏岑解释:“我婆婆不怎么出门,没怎么跟外人交流,比较认生。”
在别人家里哪有嫌弃别人的道理。
看姚婶子刚才下意识的动作就知道,要不是很多人嫌弃过姚婶子的小脚就是老太太对自己的小脚觉得自卑,或许两者都有吧。
所以姚婶子才一直待在家里不出门。
裹小脚算是封建陋习,但苏岑对裹小脚的女人并没有什么偏见。
不管出于强迫还是自愿,错的不是她们,是当时的审美。
至于姚婶子人如何,她没有相处过,但不会因为裹小脚就敬而远之。
苏岑看了眼姚婶子手上的绣花,笑着夸赞:“姚婶子这绣花的手艺真不错,这年头会绣花的人很少了,有手艺的人一般都内秀话少,我理解的。”
听到苏岑夸自己手艺好,姚婶子先是一愣,很快又放松了下来。
之后的神情明显比刚才放松了不少,脸上也不自觉多了几分喜意。
苏岑看在眼里也没多说。
只是跟着苏萍萍坐到饭桌前,开始聊起家属院的日常。
苏萍萍来随军好几年了,问啥她都能知道一点儿。
等苏岑说想自建厕所,问苏萍萍去哪里找工人的时候,苏萍萍满脸疑惑。
“为什么要找工人?这种事让你家闵副团跟底下的人说一声,一个上午就能弄好,到时候你包顿饭让他们吃好喝好就行,部队里多的是人手。”
“你家那位没跟你说?还是说他有别的章程?”
苏岑一时语塞。
她要怎么告诉苏萍萍,那狗男人就是个指望不上的摆设这个道理呢?
不止指望不上。
狗男人还会时不时给她点惊吓帮点倒忙之类的,就是个猪队友。
有些事情经不起细想,越想只会越心累。
三年,只要安顿下来相安无事过完三年就好,狗男人算个屁!
苏岑抿着唇,一句话在心里不停默念了三四遍后,终于把心情调整平静。
似乎感觉到苏岑的低气压,苏萍萍以为苏岑夫妻俩吵架了,连忙转移话题。
“等下吃完我带你去看看放砖头的地方,那是建家属院的时候剩下来的,平时大家都到那里去拿,不用钱。”
苏岑喝了一口粥,抬头道谢:“那就麻烦苏嫂子了。”
苏萍萍见苏岑没受自己的话影响,横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叫什么嫂子,我俩一个姓,我见你就觉得亲切,你就叫我萍萍姐就好。”
苏岑没有推辞。
苏萍萍的性子就像她的外表一样,干净利索。
遇到苏萍萍这样的邻居,算是苏岑到常宁岛以来第二件值得高兴的事了,于大姐是第一件。
“那行,你叫我苏岑就行,有件事我想问问,姚婶子会做衣服吗?我是个手笨的,家里光有布料没有手艺,我这正发愁呢。”
于梅这么一说正好说到了苏岑的点上。
“我真想问你认不认识靠谱的木匠呢,我这家具啥的都缺,木桶也想打几个。”
“我们村就有。”于梅嗐了一声,拿起装鱼的木盆给苏岑看。
“你看我这木盆手艺不错吧,就是在他家打的,你这连个饭桌都没有,我回去问问他家有没有现成的,你正好能用得上,再都是熟人我让他给你便宜点。”
苏岑看了看,满意点头:“那真是太好了!遇到你还真的是我走运了,我下午没空,明天才能过去找你,你帮我去看看有现成的最好。”
说着她就把早准备好的五块钱和一斤肉票塞到于梅手里。
鱼虾在海岛这是不值钱的,但于梅两人帮她搬东西,还那么热情帮她找木匠,这五块钱不仅是鱼虾的钱,也是感谢于梅的热心。
苏岑觉得给得挺值的。
于梅摊开手看到这么多钱,还有肉票,顿时吓了一跳。
忙要把钱塞回去。
“你这是干啥,你给我这么多钱干啥!”
苏岑肯定是不会收回去的。
她退后好几步,躲开于梅的手,“这是鱼虾的钱,我可是军属,不能收老百姓的一针一线,大姐你不收我以后可不敢找你买鱼了。”
于梅也急了:“那也不值这么多钱啊!”
苏岑继续劝:“你还帮我送东西回家帮我跑腿找木匠呢,你昨天还帮我说话呢,我在这岛上没啥熟悉的人,这次你就收着吧,下次我可不会这么客气了。”
见苏岑打定主意不收回去,于梅脸都拉了下来,想了好一会后才没再继续推让。
“那行,下次可不许这样了。”
等于梅走后,苏岑坐在凳子上盘算着找点材料搭灶。
灶头还是要早一点搭好,留些时间晾干,不然自家吃喝都没着落。
还没等她想好,门口就传来了动静。
苏岑刚出屋门,就看到一个身影已经进了院门,正往着屋里走。
苏岑眉头一皱。
这家属院的军属不会全都这么“军中兄弟是一家”吧?
要是全都这么不分你我,那她是不是要考虑搬到市区自己住算了,她以后的计划可不允许随便有人打搅。
苏岑见女人在自己面前站定。
看清女人的第一眼,她就不由惊讶挑眉。
在这个人均穿着质朴的年代,女人竟然已经穿上了小皮鞋,身上是一身蓝色布拉吉连衣裙,头上烫着现下时髦的小卷发。
年近四十的年纪,这么一打扮,不看脸上的褶子,能觉得是三十的年纪。
一看就是个高调...家境优越的。
女人板着脸,一见苏岑出来,眼刀子迅速冰冷地打量着苏岑。
“你就是小闵的家属吧,你刚来不知道家属院的规矩,家属院不允许随便带人进来,就算你刚来也不能坏了规矩,你明天早上七点准时到大榕树那边,跟家属院的军属们道个歉,念你刚来就不让你写检讨书了。”
苏岑满脑子问号。
不过就是进来送个东西,这就要检讨道歉?
这大婶不会当这里是研究所吧?
苏岑没有答应也没有反驳,只是一副没有反应过来的样子看向女人。
“请问你是?”
女人蔑了苏岑一眼,下巴随着动作抬起,一边的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
“我是家属院的妇联主任周英红,李副师长是我丈夫,你叫我周主任就行。”
苏岑闻言在内心纳罕。
这五花肉是昨天买的。
在看到屋里啥都没有的时候,为了不浪费,苏岑就把五花肉也给了刘杰,叫他拿到食堂让大师傅给他加菜。
谁知道刘杰没有吃,今天直接带回来了。
苏岑把饭盒推到旁边的苏萍萍手里,对上苏萍萍错愕的目光,笑着说:“中午加菜,我中午还想问你借你家的地儿做饭吃饭呢,你可别嫌我多事。”
苏萍萍啧了一声,假装生气横了苏岑一眼:“不是都说好在我家吃饭吗,怎么又这样。”
苏岑讨饶一样笑笑,指着闵旭和刘杰两人。
“这不是多了两个人嘛,这男人的饭量大着呢。”
苏岑准备把刘杰也留下来吃午饭,本来五花肉就说了给他加菜的,没理由再收回来。
反正今天菜也多,正好找个借口把鱼虾都端到苏萍萍那边的饭桌上。
不然照苏萍萍的性子,肯定不会收她家的肉菜。
东西都搬进屋没有热闹看了,大家都讪讪散了。
但总有些人自来熟得很。
一个婶子上前一把拉着苏岑的手,笑得脸上的褶子都皱到了一起:“咱部队家属院什么时候来了这么个水灵灵的姑娘,你是闵副团的家属吧?要不今天来婶子家吃饭?”
要是没看到婶子盯着红烧肉眼都不眨一下的眼神,苏岑还真的以为婶子是好客呢。
苏岑笑着把手抽了回来。
“这怎么好意思呢,我家四口人吃得多,不好去婶子家。”
话说得含蓄,但拒绝的意味已经很明显。
但那双黏在红烧肉上的眼睛却不肯移开。
“这有啥!就是多几双筷子的事,就是你们别嫌婶子家饭菜糙就行。”
苏萍萍在一旁看着有些无措,只能转头看向闵旭。
谁知闵旭只是站着,没有要说话的打算。
见闵旭不打算插手,苏萍萍只能打起气准备开口阻止,但苏岑却已经一把挽上婶子的手臂,拉着要往外走。
嘴上也笑得灿烂:“哪能嫌弃啊,有得吃就不错了,那咱走吧,婶子家在哪啊?”
见苏岑要空着手去她家,这回到婶子愣了,任苏岑怎么拉她都杵着不肯动。
那双贪婪的眼睛终于从饭盒上移开,看向苏岑试探问道:“你不拿饭盒吗?”
苏岑顿了动作,清澈的眼眸里带着疑惑。
“那是给萍萍姐的谢礼,这一大早上的又是帮我搬砖头搬黄土,还帮我砌灶,我早就想谢谢她了。”
苏岑的话让婶子瞬间变了脸色,眼睛一下子变成了倒三角,眼神就像刀子一样射向苏萍萍。
见苏萍萍把饭盒递回给苏岑,这才把眼神收回来。
“就这点事谢什么谢,那一家裹小脚的有什么资格吃肉,呸!想得美!他们这封建糟粕的产物就是家属院的老鼠屎,还想吃肉,吃屎都不配!你快把肉拿到我家,咱一起吃。”
难怪姚婶子都不敢出门。
原来裹小脚在他们看来就是全华国的公敌了,连吃屎都不配。
人一家子不偷不抢老实过日子,凭什么要被他们这么排挤。
苏岑脸上的笑意倏然淡了,手上的饭盒被她重新塞回苏萍萍手里,任苏萍萍怎么挣都挣不开。
“那可不行,送出去的谢礼怎么能拿回来呢,让人知道得笑话我了。”
见饭盒又回到苏萍萍手上,婶子这下不乐意了,望向苏岑的眼神带上了几分怒意,语气也没有刚才的和善,取而代之是的质问:“那你就打算空手来我家吃饭?”
他在闵旭刚入伍的时候就带过闵旭,算是闵旭的第一个直系领导,交情上还算得过去。
也因着这份交情,他才能把闵旭从陆军部队挖到海军部队来。
既然人已经挖过来,他当然要多关心关心。
闵旭神色未变:“我没去,让刘杰去接了。”
这样的答案明显没让沈高毅满意。
早几年闵家就老催着闵旭结婚,可闵旭油盐不进,闵家没办法还找上了他。
现在好不容易结婚了,只是闵旭现在这样子看起来倒像是在完成任务一样。
想到这里,沈高毅皱着眉肃声说到:“婚姻不是儿戏,既然决定结婚就要好好对人家小姑娘,好好当个合格的丈夫,别辜负了小姑娘。”
但闵旭还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师长,我申请调查苏岑。”
沈高毅一愣,目光宛如激光一般射向闵旭:“你脑子烧坏了?”
闵旭没有回答,直接从兜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东西放到沈高毅的办公桌上。
那是苏岑亲手做的弩弓。
之前在火车上苏岑交给他之后,他就没有还回去。
随即闵旭就把近段时间苏岑各种离奇表现都一一告诉沈高毅。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师长,我申请调查苏岑。”
沈高毅也是肃着一张脸,沉思了许久之后才问:“苏建业有什么异常?”
这次闵旭回答得很快。
“没有,田越反映苏家一家没有任何异常。”
沈高毅继续问:“苏建业对苏岑的态度呢?”
“......也没有,据说弩弓是苏岑在苏建业的眼皮底下一步步改进的。”
闵旭也知道自己的申请有点坐不住,又把今天外汇商店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苏岑的人脉发展太快,我们不能放过任何的端倪,您最好跟林书记问一下情况,走私jun火案还没明了,军中肯定有敌人存在,咱不得不小心。”
说到走私jun火案,沈高毅的神色不禁沉重几分。
“调查方面由我来跟上面申请,你把这事放一边,回家先好好把人安顿下来,别到时候没什么事你们的感情反倒出了问题。”
“就之前的事来看,苏岑倒是个难得的好姑娘,这么好的姑娘你不好好珍惜,以后人要是不要你了你就该哭了。”
才短短一个小时,同样的话闵旭就听了两遍。
对面上司还在劝导,闵旭已经有些烦躁地蹙起眉头。
撇去怀疑,他不得不承认苏岑的确是个非常优秀的人,聪明理智,即使在极度危险的情况下都能清醒判断并做出最佳的选择。
这样的人,能与之作为战友,那肯定是轻松荣幸的。
但若是敌人,那必定是极其棘手的存在。
但苏岑优秀关他什么事,他们的婚姻不过就是一时的权宜之计。
苏家的事一过,他就会提出离婚,重新恢复单身生活。
闵旭回过神来,打断上司的唠叨,开始汇报今天的情况:“王正那边的线索断了,王正还在调查,这次违纪上面的意思是严惩。”
沈高毅叹了口气,王正也算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兵,要不是这次犯浑,再过个一两年该再升一升的。
可谁知道他就这样在这节骨眼上犯浑。
这事一出,以后都说升职,过几天从纪检委出来就只能着手转业了。
自掘坟墓谁都救不了他。
“等文件下来之后再放他出来吧,也让他好好长长记性。”
这年头三百多块钱太罕见,像苏岑这样一下子花掉三百多买两个玩具的更是闻所未闻,大多数人都是不理解的。
李玲见大多数人都帮自己说话,开始洋洋得意起来。
常宁岛面积大人也多,但每天出入的就这一趟船,来来回回的,大家不说熟识但也总会眼熟的。
苏岑今天刚来,正是给大家留下初印象的时候。
这败家媳妇的名声,今天她得让苏岑给背定了!
苏岑不是让她和她家老汪在书记面前丢面儿吗,那她今天也让苏岑试试男人被自己拖累的滋味。
“看她那样,一看就是农村来的,还带着娘家侄子,一来就拿着婆家的钱养娘家人的。”
“这不!一两年的生活费就买这没用的破玩意,闵副团也是倒大霉,娶了这么个资本主义地主家的媳妇,以后指不定家都要被她败没咯!”
一听李玲这么说,看热闹的人更加投入了,就好像苏岑是自家儿媳妇,花的是自家的钱一样。
听着大家的小声议论,苏岑不由心烦蹙眉。
她是不在意别人怎么说自己,但她不能让别人认为苏煜明是用闵家的钱养着的,她不希望这些闲话影响到苏煜明的成长。
虽然目前他用的钱的确是闵家给的。
但她相信她很快就能把钱还给闵旭,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和苏煜明。
苏岑假装急眼道:“你们不知道就别乱说,我这侄子是我求着要带的,我爸妈哥嫂工作忙,四份工资养一个孩子,剩下的全都是我的辛苦费,这么好的差事傻子才会推了。”
“我侄子第一次离开父母,我买件玩具哄哄他怎么了?只要他愿意跟着我,我以后的辛苦费还抵不过这两件玩具钱?”
听到四份工资养一个孩子,不少人都倒抽一口凉气。
这年代的工人,一个月少说都有三四十块的工资。
养个孩子费什么事,就跟着一起吃穿的,一个月少说都能自己留个三四十块,这孩子就是个钱袋子,换做他们也是上赶着哄着啊!
一群人里就只有李玲面带嘲讽。
苏岑说的话她是一个字都不信。
要苏岑说的是真的,那苏岑脸上的晒伤还有手指上粗糙的老茧怎么解释,谁家有四个工人还会让女儿劳心劳累干农活的?
“呜—呜呜——”
没等李玲说话,一声冗长低沉的船鸣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码头聚着的人一听到声响,就像见了蜜糖的蜜蜂,齐齐朝着船只飞快奔去。
就连李玲都顾不上说什么,瞪了苏岑一眼后就飞快跑向船只停靠的岸边。
苏煜明是第一次见这么大船。
即使那只是一艘普通的,陈旧到被淘汰下来只能载人的渔船,苏煜明还是很高兴。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掩饰不住的欢喜。
苏岑任着苏煜明把自己拖上船,他们上船的时间不算很晚,但船上早已经没有坐的地方。
苏岑环视一圈,找了个能扶稳的地方,拉着苏煜明小心站着。
人群里,刘杰一声不吭,任劳任怨地一趟趟搬着行李。
船上的人见苏岑一副不为所动,压根没想着帮忙的样子,再看看一趟又一趟搬着行李的刘杰,又开始故态复萌对着苏岑指指点点。
这时一个大姐往旁边挪了挪位置,对苏岑招了招手。
就在车窗即将阖上的时候,苏岑及时叫住了闵旭。
“等一下,闵同志我想问一下我父母调派到西北的事情已经确定好了是吗?还需要什么经村长同意的手续吗?”
车窗应声停了下来,离完全阖上只剩下不到三公分的空隙。
闵旭没有重新降下车窗,只是隔着车窗看了苏岑一眼,微沉的声音从车窗缝隙里传出:“已经办妥,只要等火车票就行。”
得到想要的,苏岑心情好了不少,唇角微勾对闵旭露出了个浅浅的微笑。
然而回答她的是不给任何机会的车窗紧闭。
看着已经行远的吉普车,苏岑站在原地极力深呼吸。
莫生气,气死没人替。
狗男人不值得,以后就当他是死的就行。
最后苏岑忍不住(摧)摘(残)了好几棵野草,勉强维持了自己的平静。
东西太多,苏煜明早早就被苏岑打发回家叫人,路程并不远,但苏岑还是在村口等了好一会儿。
一起出来的是苏家大哥大嫂。
一见到苏岑,苏大哥就把苏煜明的小手塞到苏岑手里。
憋了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小妹,你不是两三天没去山里玩了,要不你跟煜明先到山上走走?”
想到刚才一见面苏煜明就说要上山,现在苏大哥又这样的态度,一看就知道有事情。
苏岑的神情瞬间凌厉起来。
她连忙询问道:“大哥,家里出什么事了?”
苏大哥明显被苏岑那瞬间的凌厉吓到,整个人怔愣在了原地。
要不是这一个月自己亲眼看着妹妹胆子越来越大,他还真以为眼前这个苏岑是别人假扮的。
知道妹妹担心,苏大哥也不再隐瞒。
“吴婶子到家里来了,说...说要给你跟吴老三定亲......”
苏岑冷冷一笑,之前她就觉得吴婶子的态度有猫腻。
来苏家提亲?
就她家那妈宝男吴老三也配!
吴老三是村子的记分员,又是村长儿子,作为村长家最受宠的老小,吴婶子可以说是把他当眼珠子一样,看得紧紧的。
吴老三上面两个哥哥都是县城工厂的工人,吃的都是城里的商品粮,压根不屑分村里的房子田地。
家里有权有地,吴老三这样的条件,无疑是村子里数一数二的好对象。
然而苏家人却是看不上的。
不说平时村长对苏家有意无意的试探态度,就是吴婶子这三年来对苏岑的针对,还有吴老三那副唯母是从的懦弱样子,这样的家庭苏建业是绝不会让苏岑嫁进去的。
“哥不用担心,爸妈不会同意的,咱回去看看。”苏岑安慰道。
苏大哥点点头,一个人搬起最大的包裹走在前面,剩下的包裹苏岑三个人一起抬。
四人刚走近,就看到苏父苏母站在牛棚前被一大群村民围着,而吴婶子就站在村民前面用她那标志性的尖利嗓音对秦淑莲说着话。
“苏家妹子不怪我不提醒你,这嫁女儿就要选知根知底的,也不是说当兵的不好,就是不知道人会不会把家当战场,这一不小心伤着碰着了苏岑都没地诉苦。”
“你看我家老三就不一样,说句话都不敢回嘴的,还是村里的记分员,苏岑嫁进来肯定享福。”
秦淑莲是个嘴笨的。
面对吴婶子的大嗓门,一时间张嘴想说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反倒是苏建业在坚定回复:“苏岑的婚事已经定了,吴家我们不高攀。”
“苏岑配我家老三确实是高攀了,谁叫我家老三就看中苏岑呢,那劳什子军官肯定比不上我家老三,手上沾了人血人命的人那得多恐怖啊。”
听着吴婶子那不要脸的话,苏父苏母脸都被气青了。
但奈何他们不是那种会跟乡间妇女扯嘴皮子的人,不然也不会让吴婶子占去上风。
苏父只能再次重复:“我们无意跟你家结亲。”
吴婶子见苏建业来来回回就那一句,差点没高兴得笑出来。
苏家人什么德行她还不知道!
像这样自诩文化人的人家清高得很,只要名声没了什么事不是分分钟解决!
想到儿子知道要来苏家提亲后那副高兴的模样,她就气不打一出来,等结了婚苏家人一走看她不收拾苏岑那小狐狸精,让她小小年纪不学好勾引男人!
“你们总该听听年轻人的想法,小两口过日子总要有感情才能处得好,我家老三可是看上苏岑三年了,现在两人都处上对象了,你们做父母的来横插一脚,这也忒不厚道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苏岑是你仇人呢。”
听到这里苏岑彻底站不住了。
也不看看你儿子是什么渣滓,就连提亲都只敢站在人群外张望,一身的软骨头!
她手上的东西一放,三两步上前挡在秦淑莲面前。
“吴婶子你不会不知道乱说话是要蹲大狱的吧?你倒是说说我什么时候跟吴老三处对象了?你不说清楚我可就要去公社告你污蔑诽谤了。”
听到蹲大狱,刚才还闹哄哄的环境顿时安静了下来,周围帮着附和的婶子都不敢再帮腔。
吴婶子一见苏岑就忙慌回头看,见那抹绿色没有回来,她顿时得意地看向苏岑。
还说什么嫁军官!
也不看看苏家什么身份,人不过走个过场,连送苏岑回家都嫌麻烦!
还说什么污蔑诽谤的,公社里谁会给她一个臭老九出头。
对上苏岑那张带着冷意的俏脸,吴婶子忍不住呸了一句,
尖声骂道:“什么污蔑不污蔑的,那么多人看着你用这张狐媚脸勾引我家老三,你真当我们眼瞎吗?做了那样的腌臜事儿还想赖,传出去我看谁敢要你这烂屁股的货!”
村民们在吴婶子的淫威下久了,吴婶子一句话大家都知道要怎么做。
但就在他们准备出声作证的时候,苏岑凛冽的眼神一扫,他们心里那点小心思瞬间被吓得缩了回去。
娘咧!这苏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的?这眼神都要杀死人哩!
苏岑适时厉声喝道:“谁看到了站出来,作伪证可是要被送去劳改的,我看看谁敢出来做伪证!”
这话一出彻底没有人敢出来说话了。
只有吴婶子死死瞪着苏岑,眼神跟淬了毒一样:“你说劳改就劳改,可别忘了你们苏家全家都还是劳改犯,我看公社有谁敢为劳改犯出头!”
苏岑迎上吴婶子的眼神突然就笑了出来。
是啊,谁会给劳改犯出头呢,更何况吴婶子在公社还有亲戚人脉。
所以苏岑才这样生生忍了一个月。
但现在苏岑不用忍了,谁叫有人将把柄递到她手上了呢。
商店经理一看来人,脸色马上变得殷勤起来。
“林书记,您来怎么不说一声,让我们好欢迎欢迎您啊!”
男翻译看见开口说话的男人后,就像是找到了救兵一样。
连忙上前打招呼:“吴外长好,这位女士跟约克先生起了冲突,我正在调解。”
约克在看见开口说话的男人时,脸色也有了片刻的僵硬,只是很快就恢复了刚才谴责苏岑的冷肃样子。
“吴外长,我强烈要求你们拘留这位女士,她的话严重影响了我们麦尔逊公司与华国合作的信心。”
“她心怀不轨恶意揣测我的意图,我本着友好建交的意图,你们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村姑却恶意扭曲我的话,说我不尊重华国,这就是你们华国跟麦尔逊公司合作的态度吗?”
谁知吴湛脸看都不看约克。
皱着眉直接朝男翻译问道:“小赵,你说你在调解,你知道刚才的来龙去脉吗?你知道为何约克觉得这位女士冒犯了他,约克自己说了什么话?这些你都清楚吗?”
小赵一时语塞,额上的汗又开始冒出来了。
吴湛见小赵说不出话来,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
“你在什么都不清楚的情况下,直接让我们华国公民对外宾下跪道歉,这就是你的工作方式?你记得你身上背负的国家立场吗?”
说罢,吴湛重新看向约克。
此时的约克早不耐烦已久,要不是吴湛是华国外交部长官,他估计早就大闹起来了。
吴湛却把约克的不耐烦视若无睹,面上仍是胜券在握的温雅高致。
“约克先生,我觉得这位女士说的话没有什么问题。”吴湛用华语说的。
羞窘站着的小赵突然间有了眼色,尽职尽责跟在吴湛的话后翻译。
“麦尔逊公司与华国的合作是建立在双方共同意愿的前提下的,但约克先生刚才的言论已经严重侮辱华国,我对麦尔逊公司的合作诚意表示质疑态度。”
“请约克先生回去跟你们总裁如实汇报情况之后,再重新找人来跟我们外交部商谈合作事项吧。”
吴湛的话一出,周围的人马上意识到苏岑刚才没有说谎。
这三个外国鬼犊子刚才真的在侮辱华国人!
但这一次大家没有跟之前一样,你一句我一句对约克三人开骂。
大家都像约好了一样,对苏岑齐齐竖起大拇指。
同时朝着约克三人扬起下巴,做出一副嫌弃的样子。
好像在说,因为你们是客人,我们没有口出恶言,这不是我们华国人没有底线,只是我们华国人拥有你们这些强盗缺少的优良素质!
约克三人的脸色见状脸色瞬变,像是受到了什么侮辱一般。
约克更是直接倒打一耙:“谁说我有说侮辱华国的言论了?我根本没有说过,全都是这个村姑诬陷我的。”
吴湛脸上不动声色,他身后一个带着证件的男人走了出来。
男人把脖子上的证件摘下递给了约克。
“约克先生,我是人民日报的记者,你刚才的一言一行全都在我们的记录之下,你们所说的所有话我们都会出一份报道,到时候欢迎您阅读。”
约克的脸终于挂不住了。
他并不觉得自己刚才说错了什么,但有一点不可否认,华国市场是一块还没有人分食的大蛋糕,麦尔逊总部对这块蛋糕还是很重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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