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灌醉后我掏出准备好的短刀抵在他脖子前。
杨五昏沉的两眼顿时睁圆。
”抗儿,你要干什么?“
自我做这行后我改名为成抗。
”你毁了我“
我怒从心起。
“抗儿,你什么意思?”
“你逼良为娼,死不足惜”
“抗儿,我是跟你玩的有点刺激,但没逼过你呀”
杨五的脖颈泛出了血。
”杨五,我今天让你死的明白,我正是映兰之夫!“
杨五顿时懵了。
”饶命!“
”杨五,你若想保命,立下字据,将那周公子每月给你们的赏银分一半与我!”
我这样做无异于与虎谋皮,但我必须铤而走险。
杨五现在怕我杀他,故应允了我。
事后,他又担心我向官府告发他,于是果真每月给我三十两银子作为酬金。
我,成了他们的同伙。
现在,我只想把我母亲的丧事办完。
至于这个长得像那个淫妇的贱人,她将成为我捞钱的工具,再找个愿养外妾的男人不是个问题。
正月初五一早,几个捕快闯进我家把我和这个贱人押至县衙,我就知道,一切都要结束了。
我叫吴德,是这里新上任的县令。
我来之前就听闻这里风气不好,拐卖妇女成风。
但我觉得问题不在风气,在于人。
赵拯在这里做了十五年县令,四个月前死于任上。
强龙不敌地头蛇的道理我懂,但没想到地头蛇的信子快吐到我脸上了。
师爷是本地人,姓海,在这里做了十年的师爷。
我这个县令在这个县有什么事情说了不算?
海师爷反对的事情就不算。
我十几年为官的经验告诉我,机会不到的时候最好的做法就是等待。
既等待人,也等待事。
等待人的改变,等待事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