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这双手,本该是用来治病救人的。徐郎中你说对不对?”
徐郎中道:“那是自然。”
话音方落,沈秋辞忽而反手擒住了徐郎中的手腕,沉声迫问他,
“可你以廉价次品代替,换了我长姐吊命的药。这,是医者当做的事吗?”
回沈府时,沈秋辞曾给一息尚存的长姐把过脉,
她发现长姐的脉象极其虚弱,并非如母亲所言那般,成日里用名贵药材吊着气血。
沈秋辞查看过长姐用剩下的药渣,发现那里面被熬干了的药材,不过是最寻常的货色,也只能拿来骗骗外行人罢了。
“你、你可别冤枉我!”
徐郎中许是察觉到了不妥,结巴了一句后,用力想要甩开沈秋辞的手,
怎料,
无论他怎样挣扎,却是半分也无法从眼前这个弱女子的掌心挣脱。
沈秋辞并不看他,只掌心稍稍施力,将他的手腕向后掰。
“你做什么?放开我!”
“我要听实话。”
沈秋辞面不改色,将他的手腕更向后掰了一寸。
“啊!!”
徐郎中失声大喊,额头瞬间浮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那钻心的痛感远超常人所能忍耐,他疼得浑身发抖,唇齿打颤道:
“是,是我换了你长姐的药......”
“她瘫痪在床,本就痊愈无望!每日屎尿都落在身上,继续拖下去也是丢了尊严,白白受苦!”
“我......我这是在帮她解脱!”
沈秋辞闻声眉心轻蹙,
显然,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她掌心持续发力,一字一句道:
“我,要听,实话!”
“啊!!!”
这一掰,将徐郎中的手腕,以一种超乎常态的姿势向后扭曲到了极点,
徐郎中惊恐地盯着变形的手腕,疼得慌不择言,
“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