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老婆,我一定早点回来。”
而我只是笑笑,下车,目送着他的迈巴赫朝法式餐厅的方向驶去。
这晚,裴西砚凌晨两点才回来。
他脚步虚浮,领带拿在手里,衬衫的扣子从上面解开了三颗。
当他打开灯以后,惊讶地发现我还在客厅等他。
他曾经在很多公开场合说过,搞事业的男人的成果不在于公司做了多大,而是在深夜回家时,仍然有一盏灯为你留着。
可现在,我点着灯,他的第一反应,却是慌张。
裴西砚结结巴巴地说:“老婆,你怎么,怎么还没睡啊?”
我拿出一个盒子,“家里的佣人今天打扫卫生,发现了一个落灰的盒子,她拿不定主意,让我看看。”
黑色的方盒,边边角角都有些磨损了,一看就有年头了。
裴西砚醉意的眼睛忽然清醒了几分,指着盒子惊喜道:“这个!
这个是我大学那会儿收集的,咱俩谈恋爱时候的东西!”
他坐到我身边,迫不及待地打开盒子,里面满满当当的小物件,全是我们的各种回忆。
“这沓电影票,是咱们每次去看电影的票根,我一张都舍不得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