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乐棋周逢时的其他类型小说《棋逢对手乔乐棋周逢时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乔乐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用两个字形容周逢时,乔乐棋一定会给出“腹黑”二字。为了让她尝一口酸到爆的排骨,竟然能面无表情地吃那么多块。惊叹之余,乔乐棋也意识到周逢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她得保持警惕,免得稍微放松,被他看穿。当然,除了自我警觉,也得在恋爱脑的人设上下点功夫。只要周逢时认定她是为了爱情、为了他什么都能做的人,周逢时在轻视她的同时,也会放下防备。她到底还是把排骨吐进垃圾桶,并从厨房拿出酱油:“我压根没放醋,酸味是用番茄酱来代替的,只是放了一点生抽而已,怎么会这样。”周逢时指着她手中的瓶子:“来,跟我一起读,C—U醋,食用醋,酸的。”乔乐棋做菜时,是真的没发现把醋当成了酱油,毕竟醋和酱油的瓶子一模一样。当然,吃到排骨的第一口,她就意识到自己肯定把酱...
《棋逢对手乔乐棋周逢时完结文》精彩片段
如果用两个字形容周逢时,乔乐棋一定会给出“腹黑”二字。
为了让她尝一口酸到爆的排骨,竟然能面无表情地吃那么多块。
惊叹之余,乔乐棋也意识到周逢时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她得保持警惕,免得稍微放松,被他看穿。
当然,除了自我警觉,也得在恋爱脑的人设上下点功夫。
只要周逢时认定她是为了爱情、为了他什么都能做的人,周逢时在轻视她的同时,也会放下防备。
她到底还是把排骨吐进垃圾桶,并从厨房拿出酱油:“我压根没放醋,酸味是用番茄酱来代替的,只是放了一点生抽而已,怎么会这样。”
周逢时指着她手中的瓶子:“来,跟我一起读,C—U醋,食用醋,酸的。”
乔乐棋做菜时,是真的没发现把醋当成了酱油,毕竟醋和酱油的瓶子一模一样。
当然,吃到排骨的第一口,她就意识到自己肯定把酱油和醋混用了。
为了找台阶下,才故意来了这样一出。
她脸一红,捂住瓶子上的字:“我记住了,明晚我还给你做。”
“算了,上一天班已经很辛苦,回到家还要吃你做的黑暗料理,这挺残忍。”
“你不能因为一次的失误,就把我的厨艺全盘否定,其实我真的会做菜,只是太久没做糖醋排骨才翻车而已。”
“我相信,新手会很严谨,做不出把醋当成酱油的蠢事。”
乔乐棋沉默一瞬:“可我做的南瓜汤圆,你总挑不出毛病吧。”
“确实不错,汤圆的甜味,中和了排骨的酸。其实你不解释你放错了醋,我还以为这两个菜是你特意搭配好的。”
乔乐棋的脸慢慢变成皱巴巴的橘子:“还嘲笑我是吧,那我也要实话实说,其实你煎的牛排也特别柴,如果给七十岁的老奶奶吃,估计假牙都得嚼得飞出去。”
“可你说喜欢,还想学习。”
“我那是骗你的,都说男人就像小孩,只喜欢听好听的话,接受不了真心的批评。”
两人吵着吵着,乔乐棋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坐到周逢时腿上的。
周逢时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抱住她的。
总之吵着的两个人,在同一时间默契的安静下来,也意识到了现在的情况。
乔乐棋僵硬一瞬,觉得尴尬想站起来,周逢时却紧紧揽住她的腰不松手:“我做的牛排真的难吃?”
周峰寺的呼吸落在她的耳垂,她感到发痒,轻轻缩了缩耳朵:“倒也没有我形容的那么难吃。”
“以后还想吃?”
“你愿意做的话,我也能勉为其难吃上一口。”
“就一口?”
“几口也行。”
周逢时突然笑了下:“不识好歹的家伙,你可是第一个吃到我做的饭的人。”
乔乐棋不愿服输,撅撅嘴:“那你也是第一个吃了我的……”
最后一个“吃”字,被周逢时落下的吻堵进喉咙里。
乔乐棋最初想推开他起身,但被他抱得很紧,脑袋渐渐缺氧到空白,只有白茫茫的一片,心里的欲念也被挑了起来。
后来,周逢时把她抱到二楼主卧,二米三的床很宽很大,周逢时没了往日的粗鲁,和慈善晚宴那夜的他,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今晚的周逢时像是温泉,而她是泡温泉的人,无论游到哪儿,都逃不过周逢时的包围。
结束后周逢时抱她去卫生间情理,灯光亮的瞬间,刺眼的光线令她眯了眯眼睛。
等适应光线睁开眼,看到周逢时背部和胳膊上开始结痂的伤口,她才意识到自己下手是真的狠。
周逢时给她清理好,看到她落在自己背上的目光,语气戏谑:“在欣赏你的杰作?”
“恩,”乔乐棋顺着他的话说,“在想你下次惹我,是换个地方挠,还是让它伤上加伤。”
周逢时迅速清理好:“这就是你喜欢我的方式?”
“我总得特别一点,才能让你印象深刻地记住我,毕竟我们时日无多。”
周逢时静静地看她一瞬:“等我们结束,你还会去爱别人吗?”
乔乐棋像看傻子一样地看着他:“当然会啊,总不能你家庭幸福子女成群,我孤独终老靠着记忆日日缅怀。”
周逢时从鼻翼里发出一声类似嘲讽地轻笑,捏住乔乐棋的下巴:“你露馅了。”
有人殷勤的给周逢时点烟,周逢时靠着沙发懒懒地吸了一口,隔着吐出的烟雾,淡淡扫了乔乐棋一眼:“她能力超群,业绩突出,完全用不到我帮忙。”
乔乐棋假装听不懂周逢时话语中的奚落,真诚无比的感谢周逢时的夸赞,又对宋一帆说去趟洗手间。
乔乐棋并没有真的去卫生间,而是找了个僻静的角落透气。
如她所料,不到两分钟,周逢时直奔她而来。
“马上和宋一帆断了。”
乔乐棋充耳未闻,提步朝包间走,错身之际,周逢时拽住她的胳膊,往身后无人的包间里带,并顺势砸上门。
包间没开灯,周逢时重新点了根烟。
打火机的蓝色火焰亮了又灭,乔乐棋抢过香烟猛吸两口,学着周逢时的样子,把烟雾吐到他脸上:“周总……不对,三哥,你这样对我,我该以为你对我旧情难忘了。”
周逢时冷笑着掐住她的下巴:“三哥?你也配这样叫我!”
“为什么不配?宋一帆很喜欢我,将来我和他结婚,那自是夫唱妇随,你自然也成了我的三……”
周逢时指尖用力,阻止乔乐棋说出最后的字:“勾搭我失败,就勾搭我表弟,你是非豪门不嫁,还是故意选中宋一帆,来引起我的注意?”
包间没开灯,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下巴快被捏碎的疼意。
乔乐棋不堪承受,滚落几滴眼泪,打在周逢时的手背。
周逢时有点晃神,乔乐棋就低头挣脱,用力咬住他的手。
她是发了狠的,口腔里很快弥散出血腥味儿,偏偏周逢时不躲不避,仿佛就算她咬下一块肉来,他都不会吭一声。
但她点到即止,游戏刚开始,惹怒他令游戏结束,可就没有意思了。
她松开牙齿的瞬间担心惹怒周逢时,换来更暴戾的对待,干脆率先控诉起来:
“周总,周逢时先生,首先在今晚之前,我完全不知道宋一帆是你的表弟。其次,两周前我就说过,我会把你藏在心底去爱别人。如今我和宋一帆正在彼此熟悉了解,无论和他结局如何,都与你无关。倒是你现在对我的所作所为,完全的越了老板和员工的界限。”
乔乐棋说着就要开门出去,却被周逢时用手掌再度砸上:“处心积虑睡了我,又想故技重施诱我表弟,我周家不是你能随便招惹的地方,不过我可以给你个建议。”
周逢时声色鄙夷:“既然急于嫁进豪门,那合众不适合你,你应该去高级会所,那里有很多条又蠢又笨的大鱼,可以任由你钓。”
乔乐棋拉成尾音哦了一声:“周总给我介绍?”
“隔壁包间的王总上个月刚死了老婆,正在物色结婚对象。”
“七十出头经营酒店的王总?”
“恩。”
“你真好!”乔乐棋往周逢时身上靠,“介绍年纪这么大的老头给我,我嫁过去很快就能当寡妇继承遗产,不过在此之前,请允许我以身报答,毕竟以后就再也尝不到像周总您这样的绝色了。”
乔乐棋轻浮的语气和动作,令周逢时的太阳穴突突乱跳,语气也刻薄起来:“我嫌脏,一个靠身体虏获男人的惯犯,估计那层膜都补了很多次,也可能染了很多病。”
乔乐棋的身子不受控的发抖。
她知道自己的手段不高明,可被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如此羞辱,她的情绪还是失控了。
但她很快调整好情绪,甚至还笑着说:“难说哦,所以你应该去做个全身检查,最好带上你的未婚妻韩慕白,毕竟你有了,她也不能幸免。”
说完,再次去开门,可周逢时用身子挡着门锁,她完全打不开。
几个来回,她折腾出一身汗,门神依然挡着道。
她有点恼火:“嫌我脏又不让我走,三哥的心思还真是难猜。”
“想出去,就给宋一帆发短信,告诉他你有男朋友,然后删除拉黑,不准再联系和见面。”周逢时冷漠的语气不容置喙。
不管周逢时阻挠她与宋一帆见面的理由是什么,反正他在意了。
任何一种感情,都是从在意开始。
乔乐棋感觉自己这步棋走得挺稳妥,于是斗胆一试,踮起脚尖去亲他的唇角:“谁是我男朋友?你吗?”
乔乐棋用的是肯定句。
她笃定周逢时会同意。
未婚妻子被辱,即便没有实质性接触,也是有伤面子和尊严的事。
他还需要以此来安抚未婚妻受伤的心。
周逢时松开拨号键,凉薄的脸上却写着不屑:“我若想弄他,无需用你。”
乔乐棋不卑不亢:“你确实有的是办法和能力,但却绕不过周家的家族势力。你独立创业本就不受家里认可,若这件事闹大,家里势必会以此逼你回家继承家业。”
乔乐棋顿了顿,继续说:“可你爱自由,不想早早受家里管控,若你宁可抛下努力获得的一切,也要送我进去,那我认命。”
说完又自嘲:“虽然我只是被你把我卖给老男人的事刺激到,才一时冲动借韩慕白给你个教训,但谁让我爱你,你又更爱韩慕白呢。”
乔乐棋说完,推开周逢时,从行李箱里拿出长衣长裤穿上,拿起包走到门边:“是我们自己去,还是你叫人来抓我?”
周逢时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他清楚乔乐棋在玩心理战,甚至于胜券在握,觉得完全拿捏了他。
他是真的动过把她送进去的念头,但她的话也确实令他动摇了。
他在家族势力封锁的情况下,把合众做到今天这个地步,确实费了很多的心血。
若是就此妥协,无疑是功亏一篑,他这几年的努力也将成为笑话。
他活到现在,只对两件事情妥协过。
一是婚事。
二是现在。
他很讨厌被人扼住命运的感觉,可很多时候只能做出相悖的选择。
周逢时掐住她的下巴:“这么了解我,在进合众前,就调查过我吧。”
乔乐棋含笑摇头:“天生聪慧难自弃罢了,更何况对女人在爱慕的人面前,都会化身为福尔摩斯。”
周逢时不想与她鬼扯,眼眸里夹杂着浓浓的警告:“如果你讹诈我,相信我,你会死得很惨。”
目的达成,乔乐棋讨价还价:“那你得承诺,你不会出尔反尔。”
周逢时轻晒:“我从不承诺任何。”
“因为你是骗子惯犯?”
周逢时默了默,与她四目相对:“因为我答应的事,就没有反悔的可能。”
乔乐棋耸耸肩,转身趴到床底下摸东西。
她俯身时,V领的T恤也往下落,周逢时淡淡地扫过去,一团如雪的白色便撞入眼中。
他眸色平静地移开眼,但喉结还是不自觉地滚了滚。
乔乐棋从床底摸到手机,起身时恰好看到周逢时吞咽口水的动作。
乔乐棋拿着手机走过去:“这是黄正的手机,你打他时我顺手捡的。”
“挺会顺手牵羊。”
乔乐棋不理他的奚落:“打高尔夫时,我看到他输入手机密码,721125,你来之前我看过里面的部分内容,挺劲爆的,交上去的话,他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周逢时输入密码打开,粗略看了一遍心里也有底,拿着手机就要走。
乔乐棋从后面跟上去搂住他的腰:“明天去办也不迟,而且都凌晨三点了,睡会儿再走吧,顺便让我检查检查,你的小宝贝有没有受伤。”
周逢时甩开她的手:“别以为把手机交给我就万事大吉,黄正那方面不行,我计划两分钟之后就让庞俊带着黄正的老婆进去,你可以毫发无损,我又能以此让他在合同上签字。你倒好,把一切全毁了,还把韩慕白卷进来,明天回北市办辞职手续。”
乔乐棋又去抱他:“原来我误会你了,你并不舍得真的把我送人。”
“听话要听全,重点是你被解雇了。”
“从公司解雇,再应聘上岗到你的卧房吗?”
周逢时屏气凝神,最终忍无可忍,转过身看着乔乐棋:“你一个女的,说话能不能别那么油腻。”
乔乐棋眨眨眼,无辜道:“我以为你喜欢听这些。”
“我不喜……”
乔乐棋突然踮脚去亲他:“那你喜欢这样吗?”
周逢时本应该推开她的。
毕竟他上一秒还想弄死她。
可她娇艳的唇、魅惑的眼、还有柔软的身,都在邀他入局。
而他像是被蛊惑般,竟真的主动应了约。
是激烈的,亦是疯狂的,最是缠绵时,乔乐棋咬着周逢时的耳朵说:
“看吧,我多好,身心只有你,钱也帮你赚。留下我,我帮你赚更多的钱,陪你暖更多的被窝。”
是昨晚在周逢时车里发生的视频。
视频里,乔乐棋递给周逢时一瓶拧开的纯净水,周逢时喝了两口,很快昏睡过去。
乔乐棋见状绕到后排拍了拍周逢时的脸,又叫了几声周总,见周逢时没有反应,素净白皙的脸上浮起计划得逞的冷笑。
……
乔乐棋震惊得忘了哭,几滴眼泪挂在睫毛上要落不落的,把楚楚可怜的受辱形象演得惟妙惟肖。
可这演技,偏偏入不了周逢时的眼。
周逢时厌弃地看了她最后一眼:“是拿着一百万安静地离开合众,还是我的律师拿着视频送你吃牢饭,今天上班前由你做出选择。”
说完,头也不回地提步离去。
乔乐棋卸下伪装,抱着脑袋跌坐在地。
千算万算,没算到周逢时竟然会在车中安装隐蔽摄像头。
世上竟有防备心如此之重的男人,她今日当真是开了眼界。
可好不容易迈出这一步,难道真的要忍下这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亏?
乔乐棋不甘心。
五年前,阳光开朗的19岁的弟弟,笑着出门与当时的女朋友包文昕约会却一去不归,再次见面是三个月后的停尸房。
在大海里泡了三个月的弟弟,俊逸的模样早已面目全非,甚至还少了颗心脏。
五年来,她四下寻找包文昕这个凶手未果,直到两个月前,才在新闻上再次见到。
此时的包文昕,摇身一变成了韩家流落在外多年、五年前才认祖归宗并出国深造回国的爱女韩慕白,还和北市首富之子周逢时有了婚约。
可据她打听,就在弟弟失踪的第二天,周逢时的母亲秦悦恰好移植了一颗健康的心脏……
据说心脏是韩慕白给的,而这颗心脏,也成了她嫁给周逢时的关键因素。
……
乔乐棋努力的从回忆里抽离出来,擦了把不知何时被泪水打湿的脸。
五年,三千多个日日夜夜,弟弟的遗体至今还停在停尸房,而这群凶手却在享乐人间。
她必须手刃仇人,让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入土为安!
乔乐棋痛定思痛,想到了一个办法。
她拨出电话:“喂,是我,我遇到点麻烦,得请你帮个忙。”
*
早上九点,乔乐棋穿一套黑色及踝长裙,拿着辞职信,踩着同色马丁靴走进合众总裁办公室。
周逢时头也不抬,在辞职信上大笔一挥,签下名字。
力透纸背的遒劲笔锋,一如他这个人,无情、冷漠。
乔乐棋去拿辞职信,却双腿一软跌进周逢时的怀里。
前倾的身姿和V领大开的裙子,令周逢时眼前一片春光乍现。
他目不斜视,声色俱厉:“滚!”
乔乐棋挺直身子欲站起,却再度跌回周逢时的怀中。
周逢时早有所料,移动转椅闪避。
乔乐棋眼看即将和大理石地板来个亲密接触,本能地去抓周逢时。
嘭!
乔乐棋的膝盖重重砸在地面,头则撞进周逢时身上。
还好还好,好歹保住了脸。
若是毁了容,勾搭周逢时的路将会走得更难。
不过……怎么有东西在动?
她忍痛撑笑抬头,撞入眼帘的是周逢时的腿间。
那……刚才动的东西……
还不等乔乐棋思虑,周逢时忍无可忍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是你自己走,还是叫保安把你丢出去?”
“我有腿,不需劳烦别人。”乔乐棋手指撑地,尽可能优雅地站起,娇嗔着用手掸着裙子上的灰尘,“不过周总可不可以别这么凶,多少怜香惜玉一点,我初经人事,又被你那般对待,今天走着进来,已是耗尽全身力气。”
乔乐棋说着上前,指尖顺着周逢时的胳膊,轻点着向上游走:“不如再来一次,反正一回生二回熟,以毒攻毒,兴许我还能好得快一些。”
乔乐棋越贴越近,说话时带出的热气和天然的体香,喷薄在周逢时的脸上。
眼看周逢时全身绷紧以为能得逞时,指尖突然传来钻心的疼痛。
“疼!”
乔乐棋皮肤很白,堪堪一握就红得发紫,连脸都疼得皱成一团。
昨夜要得狠时,她也是这副表情。
周逢时动了恻隐之心,猛地松手:“别让我再见到你。”
乔乐棋捂着发肿的手指,泪中带笑:“周总,我昨晚被爱冲昏了头,才会对你起了贪念之心,但念在我把最珍贵的东西给了你的份上,请原谅我。我也会谨记你的话不再出现,会把你藏在心底,努力去爱别人。”
乔乐棋说完,流着泪深深望了周逢时一眼,攥着辞职信决绝而去。
临到门口,周逢时冷声来了句:“乔乐棋,以你的演技,当助理太屈才,你应该去当演员。”
上一秒还情绪激动的周逢时,闻言突然笑了一下,笑却不达眼底,深邃如墨的眼睛宛若未知的黑洞,死死地盯着乔乐棋,仿佛随时能把她吸附吞没。
乔乐棋维持着顾盼生辉的笑意,心头则有些发怵。
与周逢时相处两月之久,她清楚这是周逢时动怒的前兆。
果然下一秒,周逢时揪着她的衣领用力一甩,就把她甩到车上并贴上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那你先说实话,一个在孤儿院长大且经济物质匮乏的女人,是从何学到并掌握精湛的高尔夫球技和车技的?”
“你查我?”乔乐棋不可置信地瞪圆眼睛看着周逢时。
“查你又如何?一个凭空冒出并居心叵测接近我的女人,我不查才奇怪。”
乔乐棋轻笑:“你既然查过,应该对我的背景一清二楚。我是孤儿,曾有过短暂的被中医世家夫妇收养的经历。养父母车祸离世后,我回到孤儿院,18岁从律师处继承了养父母赠与我的遗产,用那笔钱上完大学,考了驾照,业余时也学过很多东西,比如高尔夫。”
乔乐棋说着,用食指在周逢时的胸口画圈:“其实我一文科生学金融,一孤儿斥巨资学高尔夫,都是有原因的。在我养父母离世回孤儿院的第一年,我心理的创伤很大,甚至一度自闭。直到有一天,一群人来孤儿院献爱心,躲在角落啜泣的我被一位帅气的男孩发现。”
乔乐棋仰起头,星光熠熠的双眼看着他:“男孩什么都没说,把口袋里所有的糖果都掏出来递给了我,见我不接,还剥了颗糖喂我。”
周逢时眉头一紧。
这件事他有印象,但他当时并未注意到女孩的脸,原来竟是她?
陷入回忆中的乔乐棋,很甜美地笑了下:“那是我这辈子吃过的最甜的糖,后来我打听到男孩的名字,知道他出国念了金融,也了解到他所有的兴趣爱好。于是我努力学习,总算在毕业后进入他的公司,当了他的助理,直到后来成为他的女人……
乔乐棋定定地看着周逢时:“那个人,就是你。至于治疗你的失眠症,则是误打误撞,我和养父母一起生活时,对针灸很感兴趣,曾跟随他们学过两年。养父母说过我很有天赋,要让我继承他们的衣钵,但后来他们去世,我便不敢再碰,但有熟读他们留下的手写医术来缅怀。是你令我战胜了心魇,让我从理论过度到实操,说来还得感谢你。”
乔乐棋说到这儿,忽地有几滴眼泪涌出,要落不落地挂在睫毛上,随着她的话语微微颤动:“其实你说的没错,我确实是处心积虑、运筹帷幄多年后,才成功靠近你。其实一开始,我只是想能够站在你身边就好,可人的欲望如同沟壑般难填,越靠近就越想得到更多。”
乔乐棋说到这儿,悲恸地深深吸了口气儿,睫毛上的泪滴当即滚下,有一滴挂在下巴上,却好像击中了周逢时的心,令他的胸口一阵烦躁。
下一秒,乔乐棋又笑起来:“今晚,我确实是被情感冲昏了头,做出了差点伤害到你的事。我想,我应该是又病了,我们还是先分开一段时间,彼此都冷静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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