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锦书秦知韫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空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二人举杯饮尽,对视一眼,秦风又说出了一个消息。秦知韫听罢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什么叫顺便收编了几队海匪?!“咳,是这样的。”秦风恭敬的垂首,细细地讲起了这件事。原来是回程时,行船到一半时,到了一处海岛短暂休息。一批不长眼的海匪趁着月黑风高,便想要来抢夺船上的货物。可船上的“水师”哪是好欺负的,在曾炙的指挥下,众人不仅将此处一半的海匪歼灭,还捣去了海匪的老巢,把海匪多年来抢夺的财物洗劫一空.....然后就把没杀掉的海匪,都放到了前面开路的船支中,先是饿了几天,又“动之以理,晓之以情”,硬生生把海匪变成了“前锋”。再遇到劫路的海匪,便让他们去打头阵,打胜了便给奖励,还给他们“从良”的希望。于是乎,走一路,打了几次“海仗”,...
《皇兄请跪下,这江山我要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二人举杯饮尽,对视一眼,秦风又说出了一个消息。
秦知韫听罢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说什么?”什么叫顺便收编了几队海匪?!
“咳,是这样的。”秦风恭敬的垂首,细细地讲起了这件事。
原来是回程时,行船到一半时,到了一处海岛短暂休息。
一批不长眼的海匪趁着月黑风高,便想要来抢夺船上的货物。
可船上的“水师”哪是好欺负的,在曾炙的指挥下,众人不仅将此处一半的海匪歼灭,还捣去了海匪的老巢,把海匪多年来抢夺的财物洗劫一空.....
然后就把没杀掉的海匪,都放到了前面开路的船支中,先是饿了几天,又“动之以理,晓之以情”,硬生生把海匪变成了“前锋”。
再遇到劫路的海匪,便让他们去打头阵,打胜了便给奖励,还给他们“从良”的希望。
于是乎,走一路,打了几次“海仗”,本来只有千人的队伍,靠岸时,已经发展到了近三千人.....
秦知韫听完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殿下,此事是属下自作主张,请殿下责罚。”秦风说完便跪在了地上。
秦知韫还没回过神来,惊讶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
曾炙也被看得老脸一红,也跪在了地上。
“此事是在下思量不周。”嗐,多少年了,没这么过瘾过,一下子没忍住。
秦知韫亲手将两人扶了起来,“海匪抢夺货物,二位为了护住货物而反击,这有何错?本宫只是太过惊讶。”
秦风见秦知韫没有怪罪的意思,才大着胆子问道:“殿下,这些人属下没让他们靠岸,现在安置在距离江宁一百余里的一座岛上,后面如何,还请殿下示下。”
“曾先生有何高见?”秦知韫不答,反问起曾炙。
曾炙被点到名,有些讶然,问他?
触及到秦知韫的目光,他神情慢慢变得慎重,沉吟片刻才道:“这要看殿下想要这些人做什么了。”
“曾先生是聪明人。”秦知韫听他的话音,就知道曾炙应该是猜出了什么。
“若是我让曾先生去训练这批人,如何?”秦知韫云淡风轻的说道,“不止是这批人,我还要先生继续收揽人才,最好是达到万人以上。”
“我要一支所向披靡的海师!”
秦风被这话一震,曾炙眼底同样闪过一丝震惊,他原本只是想殿下或许是想要这些人变成船队的护卫,扩建船队。
没想到.....
她就不怕他把此消息泄露出去吗?
一个长公主,想要建立一支海师?!
想做什么?!
再看到秦知韫的眼眸,那是蕴含着无限力量与睥睨的眼神,她将自己的野心毫无遗漏的展现....
“殿下,曾炙不过略懂些海上之事。殿下委以重任,就不担心吗?”此话一语双关。
“本殿下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先生大才,难道甘心一辈子隐居于世吗?”秦知韫一点不担心曾炙做不好这件事,前世天下大乱,曾炙可也是割据一方的枭雄呢。
曾炙与她目光相触许久,终于跪伏于地,“属下听凭殿下调遣,定不辱命!”
秦知韫满意的笑了。
深夜,京郊一个别庄内。
柳成致看着坐在对面的平南王世子,眼神眯了眯。
“世子方才说的,是王爷的意思?”如此优渥的条件,倒是值得冒险一番,可.....
“柳大人,本世子既代表父王进京,我的话自然代表平南王府。”公孙乾被质疑也不生气,京中的这些老狐狸疑心病都重,谨慎得要命。
顺庆帝目光似有所震动,“懿安不愧是母后教养长大,你的心与母后一般良善。”
秦知韫又一拜,“谢皇兄夸赞,懿安深受皇恩,从出身到现在也是被皇室和百姓供养着,也想为皇兄、为百姓做些小事。懿安深觉女儿家存世之艰,便想着办一所女学,可让天下女子皆有所学,有所凭依。若这能办成,百姓也会多念一分大昭皇室的恩德的。”
“此事朕不反对,你尽管去做便是。”顺庆帝点点头,若是能成,倒确实是安抚百姓的好方式。
“不过你若是想办所学堂,凭你长公主的身份去办便是,又何须禀报到朕这里来,这是好事,朕又不会不同意。”顺庆帝自认自己是个好皇帝,这种事情他怎会反对呢?
“懿安想向皇兄讨一份恩典。”
“什么恩典。”
“女学开设后,懿安打算女学开设的各科每年都安排一次大比,前三名可获得内宫九局做女官的机会,夺得魁首之人,还能得到皇兄御赐的墨宝牌匾一副,用来做传家宝,让世人代代传颂,岂不更好?”秦知韫眼里满是真诚和对未来的畅想。
“懿安倒是事事都想着为兄,朕心甚慰,准了。”顺庆帝内心感动不已,开个学堂这种小事,懿安明明自己就可以做这件事,却还是想着他,这不是敬爱他这个兄长是什么?
这几年大昭各地闹灾,百姓怕是对他这个皇帝也有些怨言了,秦知韫这事若是办好了,还真能提升不少皇室的形象。
秦知韫出了无极殿,回望了一眼,只见顺庆帝已经将没看完的那一叠纸放到了一堆已阅的奏折那处。
她笑得有些凉,呵,她这个皇兄说着怎么怎么样的,实则连她交上去的章程都没看完,以为她要办的只是一家小小的学堂吗?
那她确实没必要特地来向他禀报一声,她想做成的,是遍布大昭的女子学堂。
只开设一家两家的时候,或许旁人只会说几句长公主仁德。但若是上百家的开设下去,那些酸腐士子和一些自命清高的文人,哪会坐得住?
这天下男人掌控话语权已经太久了,贵族女子读书明理也就罢了,但他们不会允许大部分普通女子都变得跟他们一样“聪慧明理”,他们只会希望女子继续愚昧下去.....
所以她需要提前在皇帝面前获得首肯,哪怕后面皇帝也反应过来了,答应的事又怎么好反悔呢?
半月后,长公主殿下举办了一场冰嬉宴,邀请了京中许多有头有脸人家的女眷参加。
命妇们看着教坊司的舞者在雪地里展现着高超的冰嬉技巧,自家姑娘们也兴致勃勃的穿着冰嬉鞋在冰上嬉闹,好是一派热闹的景象。
转头看见端坐在主位上的长公主殿下,沉静的喝着茶,唇边带着一抹笑,却半晌不说话,心里都在想着来了这么久了,长公主只让小姑娘尽情地去玩,什么也没说,难道真的只是请大家来玩乐的,那也不必请她们这些老一辈的呀。
这冰天雪地的,哪怕长公主府的锅子的确好吃,炭火也旺旺地烧着,但这心也总是不上不下的呢。
命妇们交换着神色,这公主殿下自打落水之后, 怎么整个人看起来有威势了许多,平日里像小辈似的人,如今却让人在她面前不敢造次起来。
她走过去,同他一样坐下,“你呢?大半夜不睡觉,坐在这里喂蚊子呢?”
“这不是今日出尽了风头,怕遭人嫉妒,万一睡着了被人寻到营帐里暴揍一顿,我这张俊脸可就保不住了。”褚砚舟看出她心情不好,于是便开玩笑逗她开心。
秦知韫扯出一个笑容,“......你想太多了。”真的。
还真没想多,今天还真有人摸到营帐里去想害他呢。
不过褚砚舟没再继续,仰头看向天边的明月,“今夜的月色真美啊,殿下若不是睡不着,还真很难看到这旷野的月色呢。”
明月,山野,树影。
很有一番辽阔之感,跟在京中看到的月亮大不一样,令人心旷神怡。
“是很美。”秦知韫由心感慨。
“褚砚舟,你还记不记得,七岁那年中秋。在御花园的池塘边,我让你给我捞池塘里的月亮。”秦知韫忽然想到一件好笑的事情。
褚砚舟满眼怀念,“怎么不记得?某个小姑娘,硬要我水中捞月,还怪我把水中的月亮搅散了,一个劲的哭鼻子要我赔呢?”
“我哪里哭鼻子了,你可别乱说。”秦知韫气恼的道。
“说到中秋,有一年你不知道哪里来的兴致,自己找御厨学着做了一碟子月饼,你是不知道有多难吃,还硬逼着遇到的每个人都吃一个。”但尽管月饼难吃,他还是吃完了,甚至在离京的六年里,无数次怀念那个味道。
“你再说,我就再做一次,全都给你吃。”秦知韫被他数着过去的糗事,有些挂不住脸了,气鼓鼓的威胁道。
褚砚舟吃瘪,那还是大可不必了....有些味道,怀念即可。
俩人一会说说过去,一会说说未来,不知不觉月亮已经渐渐西沉。
秦知韫的困意也愈发浓烈起来,说着说着,不知何时脑袋便垂到了褚砚舟的肩上。
一瞬间,褚砚舟浑身都僵硬了,动都不敢动,生怕惊扰了这一刻的美好。
慢慢的,秦知韫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变成均匀的呼吸声。
褚砚舟闻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馨香,只觉心如鼓擂。
半晌,才小心翼翼的抬了右手,将她被风吹乱的发丝,轻轻的掩到了耳后。
看着地上两人靠得极近的影子,嘴角露出一抹极尽温柔的笑,动作轻缓的低头,在她发间留下一记轻吻。
安安,做个好梦。
第二天,秦知韫发现自己在帐篷里醒来,都有点回不过神。
她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昨晚眠冬值夜,现下侍候她起身的是穗禾。
给秦知韫梳洗时,偷偷看了秦知韫好几眼,欲言又止。
秦知韫早从铜镜里发现了,穗禾稳重,少有吞吞吐吐的时候。
等她梳妆完毕,秦知韫拿起前日没翻完的游记,一边翻一边问,“有什么事?说吧。”
穗禾整理妆台的手微微一顿,转过身来,“殿下....可记得昨晚,是怎么回营帐的?”
秦知韫从游记中把眼神移向她,表情疑惑。
昨晚...她记得散步遇上了褚砚舟,然后?难道是....
“是褚公子将殿下....抱回来的。”穗禾还想问,怎么殿下是熟睡着被抱回来的。
那会已近卯时,她晚上睡得早,醒得也早,便想着早点交班让眠冬那丫头也早点去歇着。
谁料刚走到殿下的主帐,便见褚砚舟怀里抱着她们家殿下踏着月光走了回来。
为了不引人注意,穗禾硬生生等褚砚舟把人抱进了帐中,才问起了褚砚舟和眠冬。
秦知韫作洗耳恭听状。
“这不是皇上的万寿节将至,各地藩王和外放的官员,都会进京朝贺嘛。”柳贵妃一边抚摸着肚子,一边仿若知心姐姐般说道:“眼瞅着妹妹翻过年就要十八了,皇上便让本宫来问问妹妹,可有中意的男子?若有,皇上也好为你做主。若没有,也可说说要求,咱们趁着这次大多数官员都带着自家出色子侄进京,也能好好挑选一番。”
秦知韫听说是自己的婚事,眼神微微闪了闪,用帕子掩了掩嘴,“多谢娘娘费心了,不过皇室女子发嫁都晚,想来还是不急的。”
“哎哟,才说妹妹长大了,这又不懂了吧。”柳贵妃噗嗤一笑,“这女子嫁人啊,哪家不是提前两三年便相看,一般官宦人家走完三书六礼都要一年半载,何况皇家公主?现在相看,才正是得宜。”
说着不等秦知韫说话,又从桌案上拿出一卷画册,轻移莲步婀娜多姿的走到秦知韫面前,将画册摊开在她面前,“看看,这些都是皇上和本宫为你挑的世家公子,都是一等一人的好品貌人才。”
秦知韫看着她一页一页的翻着,看见柳容嗣的画像唇角一扯。
“呀,这是哪个丫头搞混了。”柳贵妃装作不知情般轻呼一声,“这是我那不成器的侄子,家中让我帮忙为他相看人家来着,青玉,是不是你将画像弄错了?”
贴身宫女青玉忙跪下请罪,“娘娘恕罪,想是前日画师将公子的画像呈上来,奴婢一时不察竟....”
柳贵妃又歉意地向她笑笑,“嗐,说来我那侄子,那事我细细盘查过了,那也是被人给坑害了。实则容嗣是再正直不过的孩子了,又孝顺。不过惊扰了妹妹,也确实是罪过了。”
秦知韫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笑,“那柳公子可真是冤枉,被人坑害将柳家的脸丢了个一干二净,还牵累令尊丢了丞相职位,可查到是谁坑害的了?”
一脸关心的样子,我看你说出个什么来,还拿柳容嗣来恶心自己?难不成觉得皇帝会把自己嫁进柳家不成,她那皇兄不要脸了还差不多。
柳贵妃脸上的笑一僵,死丫头,恶心谁呢?她爹的丞相之位要不是她寻死觅活的,能被暂去吗?
可怜她爹一般年纪了,现在还在各地奔走。
“咳,这事太过阴私,就不说出来吓着妹妹了。”柳贵妃心里怨毒的想,等你真进了柳家,我要你好看!
她脸上挂着得体的笑,“来来来,咱们继续往下看,翻了一半了,妹妹还没有一个合眼缘的?”
“画像是死物,描不出真人的十分之三,怕是要令娘娘白忙活.....”话语戛然而止,一张熟悉的面孔乍然出现在眼前,她一时有些怔住。
柳贵妃见她反应,往画像上一看,眸光闪烁了一下,捂着嘴笑道:“这是.....平南王世子,真是龙章凤姿,难怪妹妹看呆了。”
秦知韫神情已经恢复正常,“我只是觉得此人,丑得很别致。”
柳贵妃噎了一下,丑?这相貌还丑,怕是天底下没有好看的人了吧。
死丫头还学会装模做样了,想嫁给平南王世子,皇上可不会轻易同意呢?哼~
“好好好,知道你们小丫头都脸皮薄,本宫不打趣你了。妹妹好好挑着,孕中容易乏,本宫就先去歇会了。”反正已经能跟皇帝交差了,柳贵妃懒得再陪她看下去。
但平南王若是真有了反心,懿安嫁给世子,将来那不是.....他还有什么脸去见父皇母后。
再说,若是平南王真反了,一个不受宠的世子留在京里有什么用?听说平南王最喜欢的是宠姬生的那两个庶子。
罢了罢了,懿安毕竟是自己从小带大的姑娘,懿安性子软和,还是得挑一个家世好又好拿捏的夫君。
“懿安是先帝后最为宠爱的公主,太后仙逝前,还曾拉着朕的手,要朕为她挑一个好夫婿。懿安的夫婿选谁,都由她自己做主,朕只把个关便是。”顺庆帝感叹了一番,才对着公孙乾道:“平南王只有世子一个嫡子,朕怎好不顾君臣之义,将世子留在京中。但将懿安远嫁平南,朕这心中着实不舍呀。世子初到京城,京中还有许多世家闺秀,世子尽可多相看相看,有看中的朕再为你们赐婚,做一回月老。”
公孙乾目露诧异,他这个条件皇帝应当很心动才是。
皇帝一直怀疑平南有反心,他这个世子主动在京为质、牵制平南,对朝廷而言不是天大的好事吗?
不过皇帝显然不会给他解惑,说完之后又举杯拉着群臣聊起了别的话题,酒过三巡之后,仿佛所有人都忘了这件事一般。
自然,公孙乾也没想过一次求娶就让皇帝嫁公主给他,深知此事还需多加筹谋,而且他的目的是留在京城打探消息。
眼下听皇帝的口风,是不必急着寿辰一过就回平南了。
但.....公孙乾看了眼今日屡屡抢他风头,此刻还眼神嘲讽的看他一眼的褚砚舟,咬了咬牙。
狩猎第三日第四日都没什么新意,都是大家在猎场玩乐。
第四日深夜,三个黑影摸黑到了围场近边缘的一个帐篷外。
一个黑衣人对着帐篷内吹了几口毒烟,半刻钟后,三人对视一眼,便往帐篷内走去。
看着床上裹成一团的人影,阴笑了下。
为首的人一个手势,另外两人便朝着床冲了过去。
不料刚接近床,床上的人倏然睁开了眼。
一个飞踢,便将一个黑衣人踢到了帐篷边,吐血不止。
“你....你怎么没事?”他明明吹了毒烟。
“南境的迷魂香,也不过如此嘛。”褚砚舟施施然掀开被子,坐起身。
“平南王世子,气量真小啊。”
黑衣人见被叫破了身份,当下便想离开,
褚砚舟一个闪身便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刚来就要走,当本公子这是什么地方呢?”
三人缠斗在一起,可不过十招,便败在了褚砚舟的手下,躺在地上起也起不来。
“啧,真弱啊。”褚砚舟摇摇头,一脚踩在为首的黑衣人脸上,用力撵了撵。
“让我猜猜,你们世子派你们过来做什么?应当不至于是杀我吧?好歹本公子也是朝廷命官。”
黑衣人眼睛一闭,技不如人,生死有命。
褚砚舟慢条斯理的从黑衣人身上开始搜东西,搜出一堆瓶瓶罐罐,“哟,都是好东西呢?这是想把我迷晕?这味同烈酒的又是什么,失心散?想让本公子出丑获罪么?真是小儿科。”
这平南王世子看起来挺精明的样子,玩起手段来,尽是上不得台面的。
不过也是,平南王府据说是一位乡绅之女,机缘巧合救了平南王,又有几分姿色才被当时还是没什么存在感的外室子的平南王娶了。
谁料后来成了王妃,教养孩子到底是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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