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海岸线小说网 > 女频言情 > 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顾斯行孟莺

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顾斯行孟莺

杨尼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都这样了,顾斯尔也心疼宁菲,也不敢再拿宁菲的身体开玩笑。他轻‘嗯’了声,算是同意他哥的意思了,一直目送夫妻俩离开,心里止不住地吃醋。旁边,孟莺忍痛扶着垒得差不多有半人高的舞蹈垫站了起来。她轻唤了声:“顾斯尔?”..从歌剧院出来。坐在车里,顾斯尔一言不发,修长的五指只是紧紧握住了方向盘,指节泛白,手背的青筋突兀起伏,也没有要开车的意思。他就只是这么低垂着头,额间微卷的碎发遮盖住眉眼,神情晦暗,聚起深不见底的忧伤。这份阴冷的低气压着实憋得孟莺不敢喘息,生怕再惹得顾斯尔这个小财神爷不高兴。她小心翼翼说:“斯尔,我请了一下午的假,今晚我还可以继续陪你...”孟莺的话还没说完,顾斯尔就突然伸过来了手,直接摁住她的头,猛烈强吻了上来。这动作过于...

主角:顾斯行孟莺   更新:2024-11-15 10:1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斯行孟莺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顾斯行孟莺》,由网络作家“杨尼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这样了,顾斯尔也心疼宁菲,也不敢再拿宁菲的身体开玩笑。他轻‘嗯’了声,算是同意他哥的意思了,一直目送夫妻俩离开,心里止不住地吃醋。旁边,孟莺忍痛扶着垒得差不多有半人高的舞蹈垫站了起来。她轻唤了声:“顾斯尔?”..从歌剧院出来。坐在车里,顾斯尔一言不发,修长的五指只是紧紧握住了方向盘,指节泛白,手背的青筋突兀起伏,也没有要开车的意思。他就只是这么低垂着头,额间微卷的碎发遮盖住眉眼,神情晦暗,聚起深不见底的忧伤。这份阴冷的低气压着实憋得孟莺不敢喘息,生怕再惹得顾斯尔这个小财神爷不高兴。她小心翼翼说:“斯尔,我请了一下午的假,今晚我还可以继续陪你...”孟莺的话还没说完,顾斯尔就突然伸过来了手,直接摁住她的头,猛烈强吻了上来。这动作过于...

《被弃养的金丝雀?她可是无心的渣女顾斯行孟莺》精彩片段


都这样了,顾斯尔也心疼宁菲,也不敢再拿宁菲的身体开玩笑。

他轻‘嗯’了声,算是同意他哥的意思了,一直目送夫妻俩离开,心里止不住地吃醋。

旁边,孟莺忍痛扶着垒得差不多有半人高的舞蹈垫站了起来。

她轻唤了声:“顾斯尔?”

..

从歌剧院出来。

坐在车里,顾斯尔一言不发,修长的五指只是紧紧握住了方向盘,指节泛白,手背的青筋突兀起伏,也没有要开车的意思。

他就只是这么低垂着头,额间微卷的碎发遮盖住眉眼,神情晦暗,聚起深不见底的忧伤。

这份阴冷的低气压着实憋得孟莺不敢喘息,生怕再惹得顾斯尔这个小财神爷不高兴。

她小心翼翼说:“斯尔,我请了一下午的假,今晚我还可以继续陪你...”

孟莺的话还没说完,顾斯尔就突然伸过来了手,直接摁住她的头,猛烈强吻了上来。

这动作过于突如其来,令孟莺有些猝不及防。

男人长臂搂紧了她,似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镶嵌进他体内,如野兽,粗鲁狂放。

她便只能犹如一具乖巧的娃娃,任由他发泄心里的那股郁闷愁苦。

他闭着眼,顺着她的唇一路吻到她的天鹅颈,而后深深埋进她的肩颈里,继续疯狂吻着,鼻尖继续贪婪地汲取她的体香。

“菲菲。”

他还真是有够喜欢他嫂子的,人都结婚了,还这么执着呢?

看样子他这会子还真挺自闭的。

孟莺伸手试探性地轻轻抚摸上顾斯尔的后脑,男人的短发没她那么柔顺,手感有点点硬,她如给狗顺毛般,一下又一下顺着。

“乖。”

她现在没那么害怕他了。

毕竟他也算是救了她。

当初的害怕胆寒,在金钱的诱惑下早已经没有了,他把她的底线一而再地拉低,把她的放荡开关一下子打开了,而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去曾经那份干干净净的关系了。

属于陌生人的关系。

这两年来,她一次次看见他在上戏找女朋友,这次,终于轮到了她自己,成了他的女主角。

“你要是真的很难过,我们找个酒店上床?听说做那事会很快乐,快乐到不会再去想别的事情。”孟莺耐心哄道。

她可是亲测有效的哦。

之前她跟顾斯行那次,真的完全想不起来别的事情。

顾斯尔亲够了,顺势倒在孟莺身上,理智渐渐回笼,清醒道:“不用。”

两人在车里这般无所顾忌地亲吻,被顾斯行和宁菲撞了个正着。

已经是今天第二次看见了!

这还是在外面呢,就亲个没完没了,若是关起门来,岂非要做到死?

顾斯行一想到被孟莺拒绝,心里就挺气的。

她情愿给别的男人,也不肯再给他,曾经完全属于他的心房,如今也愣是割出去一块装了别的男人。

不管这个男人是燕子还是他弟弟,他都很生气!

演出圆满结束,媒体和粉丝也早都散了,夫妻俩准备离开此地。

宁菲将演出服换下,夸张的舞台妆容也卸了,穿着身优雅温柔的日常装,很衬她温婉知性的气质。

夫妻俩身上是同色系的风衣外套,妥妥情侣装。

宁菲眉眼含笑,眼神温柔,“斯尔和孟莺妹妹的感情还挺好呢,难得见斯尔有一个这么喜欢的女孩子。”

对宁菲来说,如果顾斯尔能喜欢上别人,她也就少了些心理负担了,要不然她总觉得自己辜负了顾斯尔。


直接...

这一幕落进秦燕洄和周梵钰眼里,真他妈惹人冲动。

尤其是秦燕洄,他一整个嫉妒到眼红!

从未有过的体验让顾斯尔神清气爽起来,心情也无比舒畅。

旁边,孟莺跪坐在温泉池里,湿漉漉的长发落在肩头,薄纱又从肩头滑落了一半。

她娇弱地一连咳嗽了好多声,才终于缓和过来那份缺氧的窒息。

这一刻,不远处两个男人炙热的目光令顾斯尔意识到了危险。

他弯了个腰,伸出两条青筋脉络分明的健硕手臂将孟莺从水里抱了出来,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住了孟莺的娇躯,私心地不想给别的男人看。

她都只能给他看!

秦燕洄很是不爽:“顾小叔你不让我们吃,看看都不行?”

顾斯尔抱着孟莺上了岸,随之两人坐到了休息区的沙发上,孟莺顺势坐在顾斯尔的大腿上。

秦燕洄和周梵钰也坐了过来。

顾斯尔抬手随便一梳,搞出了个帅气的背头。

美人在怀,极其惹人着迷。

“亲我。”

顾斯尔故意在两个好兄弟面前秀恩爱。

孟莺不加犹豫,主动靠了上来。

这双裸露在外雪白的美腿给男人看得眼馋到不行。

顾斯尔摸索到孟莺的手握住,与之十指相扣。

两人手上正正好戴着配对的戒指,看起来真的是一对相亲相爱的男女朋友,感情不错。

顾斯尔这番作为,要的就是让秦燕洄和周梵钰看得着,吃不着,心里直泛痒痒。

果然,旁边秦燕洄嫉妒死了,恨不得立即从顾斯尔怀里把孟莺抢过来。

他被刺激到了极点,酸溜溜的醋味满天飘荡。

只有玩过,才知道她多让人惦念。

上次至今,他魂牵梦萦,夜夜相思入骨,每每做梦梦见的都是她。

他真的想死她了,导致现在对别的女人都没了感觉。

秦燕洄郁闷地一口饮完酒杯里的酒,很是不满道:“顾小叔,我和钰子还在呢,亲会得了,我们又不是没亲过。”

顾斯尔他这么‘做作’,想气死谁呢?

谁还没跟孟莺接过吻?

有什么可显摆的?

稍过了会。

顾斯尔心满意足地结束了这场法式热吻,要不是燕子和钰子在,估计还能往下。

孟莺依偎在顾斯尔怀里,嗲嗲地哼唧了声:“嗯...”

顾斯尔大掌紧紧揽着孟莺的腰肢,这番软玉在怀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想玩女人,我给你找几个?”

他当然知道秦燕洄亲过,所以他要让秦燕洄知道,孟莺是属于谁的。

没他的允许,谁都不可以碰她!

秦燕洄企图打感情牌:“顾小叔,咱还是不是兄弟了?”

是兄弟,就该分享。

藏着掖着吃独食,真没品!

一想到顾斯尔在孟莺面前抢了自己的功劳,秦燕洄就没由来上火。

槽,真是狗币。

抢他功劳就算了,说不过他,还咒他早*。

他以前怎么就没发觉顾斯尔这么混赖?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些年的交情白瞎了。

顾斯尔抱着孟莺起身,侧眸瞥了秦燕洄一眼,戏耍道:“谁是你兄弟?我是你爹。”

说罢,顾斯尔抱着孟莺大摇大摆地去换衣服了,见燕子和钰子来了,他并不打算再让孟莺留下来勾引男人。

这声爹,秦燕洄直接原地凌乱,抄起空酒杯就朝顾斯尔后背扔了过去,自家兄弟干起来,倒也真是谁都不让谁。

“顾斯尔,你他妈谁爹呢?我是你爷爷,孙子!”


而且细算来,这多少还有点他的一手造成呢。

他的见死不救逼得她只能另寻出路。

孟莺听出了顾斯行这事后算账的意味,不解释不澄清,主打的就是让他误会,故意嘲讽道:“要不然呢?我们开房间打游戏吗?”

成年男女,独处一室。

他们这些男人脑子里想的不就只有这一件事吗?

顾斯行半垂着眉眼,浓密睫毛下的黑眸疏冷,视线毫不遮掩,目光第一次这么明晃晃地落于人前,紧紧凝视着孟莺这张漾起挑衅笑意的小脸。

杏眸眼尾微微上挑,波光潋滟,甚是明媚动人,仿若一朵娇艳盛开着的花,生命力极其鲜活。

是他将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而现在又经由其他男人之手,变得如此妩媚娇柔,软得如同一湖春水,娇艳欲滴。

他的功劳全都没了。

“斯尔一个月给你多少钱?”顾斯行问。

孟莺稍愣了下,直言不讳:“三十万。”

“确实挺值得你这么做。”

在孟莺看不见也注意不到的地方,顾斯行悄然握紧了拳头,骨骼清脆暗响,眸底刮起浓稠的风暴,而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尤为可怕。

他这么温粹好听的声音,落进孟莺耳朵里,却高傲得好似神明一般,淡漠地宣告着她的卑微下贱,是那么的理所应当,无情到给她贴了没有人权和尊严的标签,完全看不起她了。

“燕子呢?一次多少钱?”顾斯行又问。

孟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选择了迂回的方式故意恶心他,“如果顾医生想的话,也可以给钱就睡哦。”

闻言,顾斯行微微怔忡,诧异短短几日不见,孟莺的轻车熟路。

她在他面前成了刺猬,充满防备,让他碰不得一下。

她在跟他赌气,还在赌气。

他听得出来。

气他冷眼旁观,放任她父亲的死;气他不肯伸出援手,还落井下石地折辱;更气他什么都不说,丢下她两年,独留她一人被淹没在那些流言蜚语之中,艰难独行。

两人相处在不同的世界,自然注定无法共情。

她又何尝不理解他。

哪怕他插手其中,孟沛也不会活下来,注定了一个死。

如果她来求他时,再乖顺一点,再听话一点,他可以帮她还债,他只是不喜欢她的清高任性,她在他面前不可以闹性子。

当年他离开属实无奈,那时他年纪真的不算小了,婚事不能再拖,家族联姻是他必须要走的路,而如果后来没斯尔横插一脚,他结完婚之后会再养她的。

他给她留了后路。

见顾斯行一直沉默着不回应,孟莺也顿觉无趣了,连恶心讥讽他都没兴致了。

就当她想要离开之时,顾斯行突然握住了她的胳膊,随即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拽入怀中,主动抱住,长臂环绕,强势禁锢。

她的后背紧紧贴合在了他温热紧实的胸膛前。

如此意外的举动,着实令孟莺缓不过来神。

她脖颈后方连接脊骨的神经已经没办法再接受到大脑的指挥控制,整个人好似成为了一块木头般,凝固在了原地,连手指尖都无法动弹一下。

她能感受到她被男人抱得紧紧的,腰身被大掌桎梏着,男人的体温犹如将她置身于火盆之中,那股滚烫的灼热侵袭着她娇弱的身躯,烧得她大脑系统直接崩盘。

砰砰砰得心跳声,响彻在耳际。


可其实她从始至终都只是把他当弟弟看,从未生出过别样的情感,所以她也不希望他陷得太深,及时回头,及时止损。

哪怕她想让顾斯尔喜欢上的女孩子是自己老公的前女友,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她觉得尴尬的关系反而会成为最紧固的保障,能遏制住很多未生出或者已生出,即将生出的心思。

不管是谁的心思,多少都得三思而后行。

顾斯行唇线紧抿,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手也握紧成了拳头,沉寂浓郁的黑眸中掀起了一股涌动的波澜,意味深长。

他唇瓣未启,只用喉咙随意应了声:“嗯。”

车内,依偎在一起的两人完全没注意到后面不远处停着的车,以及宁菲和顾斯行的身影。

顾斯尔突然质问:“你偷着和我哥出去说什么了?我哥没亲你没摸你?”

他刚刚不是在想他嫂子吗?怎么又突然跳跃到这件事上了?

孟莺着实被问了个措手不及,一想起顾斯行的那个拥抱,她就心虚极了,只能强装镇定:“没说什么,我跟你说了我想上厕所,然后一出厕所就碰到了。”

顾斯尔坐正了身子,阴郁的眸微眯,“你跟我哥单独在一起,没再勾引我哥?”

孟莺扬起盈盈笑脸,一双充满灵气的眼睛十分勾人,半认真半玩笑问:“我要是说勾引了,你该不会还要掐死我吧?”

其实还真的勾引了,只不过...是顾斯行来勾引她!

闻言,顾斯尔的情绪倏然狂躁了起来,愠怒汇聚在眸底,隽黑的眸好似映照出气势汹汹的火焰,暴喝如雷:“你都跟我在一起了,还不安分地去勾引我哥,你就这么想当小三是吧?”

孟莺为了自己的小命,连忙解释:“没有,我当然没有勾引他。我知道你的脾气,怎么可能自己找死呢?”

如此,顾斯尔稍恢复了些冷静,“这还差不多。”

去看宁菲演出的那天,孟莺又陪了顾斯尔一晚上,不过依旧没发生点什么。

只是在玩够了之后,他又开车送她回了学校。

说来,她也有两天没见过秦燕洄了。

次日上午。

秦燕洄翘课溜来上戏找孟莺。

他这张痞帅的俊脸堪比身份证,走在校园里面,谁都认识。

顾斯尔爱在上戏找女朋友,秦燕洄亦是,哥俩都成这块有名的金主疙瘩和小财神爷了。

去上英语课的路上,孟莺瞧见秦燕洄来找自己,生怕被别人看见,从而传进顾斯尔耳里。

此时,她也顾不上去上课了,连忙跑过去把秦燕洄拉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藏了起来,这一番行为就跟偷情似的,刺激极了。

秦燕洄顺势将人压在墙上,双手撑着墙面,怀里圈着孟莺,水润润的唇坏笑一勾:“我有那么见不得人吗?”

也是,他现在也算得上是个男小三,确实不太能见人。

要不是为了吃她这块大肥肉,以他的身份多少女人没有,又何必这么委屈自己呢?

有一说一,他真的足够给她特权了。

孟莺谄媚讨好,笑意逢迎:“燕子哥哥,校园里面人多眼杂的,难道你不喜欢和我单独相处吗?”

秦燕洄抬手轻轻剐蹭了一下孟莺可爱的小鼻尖,言语挑逗道:“好学姐,我当然喜欢和你单独相处了,尤其还喜欢...”

说话间,秦燕洄一把罩住了孟莺的柔软细腰,身躯微微俯下,唇瓣紧贴在她耳垂,他黏连的气息暧昧地缭绕进她耳蜗内,字字句句很是火热撩人,“和你在床上单独相处。”


孟莺瞧见孟朝,哪怕过了三天,她对他的态度还是那么疏离,像极了陌生人,“二哥,你该走了。”

孟朝激动地抓住了孟莺的两个肩头,迫切说:“一一,你知道那晚来接你的那个男人是谁吗?”

孟莺淡道:“我当然知道啊,秦家的小公子嘛。”

她当初去接近秦燕洄,看中的不就是他的身份?

正如他看中了她的脸一样,成年男女,各取所需。

闻言,孟朝更加难以置信了,他难以相信自己干干净净的好妹妹竟能为了钱豁出到那种地步。

“一一,那可是个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啊,你为什么要和他搅合在一起?还有你那个男朋友,我也去查过了,他家里背景有多深厚,难道你不知道吗?他们顾家在沪市只手遮天,你跟这种家庭出身的男人玩,为了什么?”

“你就为了那点钱吗?一一,你从来都不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为什么才短短几年就变成这样了?”

孟朝不理解,也无法理解。

他以为孟沛留下的债并不多,还没有多到孟莺得去卖身的地步。

甚至他鄙夷她的自甘堕落,但又嫉妒那些男人得到了她。

纵使孟朝说了这么多,孟莺脸色还是无比平静,为了让孟朝彻底死心,她大大方方承认:“二哥,其实我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好,我就是爱慕虚荣,我就是贪图富贵。他们图我年轻漂亮,我图他们家世尊贵,有钱又有权。”

自孟沛死后,她被千万债务压身,去求顾家兄弟俩却接连受到羞辱的时候,她就已经明白了,没有钱就是没有尊严。

她所能做的,就是利用自己的年轻漂亮,为自己日后搏出一个锦绣前程。

这有什么可丢脸的?

拜托,那可是秦氏资本的小公子和把控沪市财政的顾家小少爷。

她很亏吗?

她不会亏的。

从她在顾斯行身上明白了有权男人的好处之后,她就很难再拒绝了。

哪怕她哭着说后悔,也只是后悔没玩过顾斯行这个老男人,一次又一次输给了他。

在最开始的时候,她去找顾斯尔,去勾搭顾斯尔,何尝不是想让顾斯行尝一尝‘家破人亡’的滋味,她希望他弟弟顾斯尔爱上她,如此,她也能玩弄他亲弟弟的感情,一报还一报。

她只是恨他玩弄她的感情,恨他冷眼旁观、见死不救,但从未后悔在他身上得到过的那些好处。

因为他的一手安排,她才能以专业第一的成绩考进上戏。

“孟朝,只要你正常点,你就还是我的好哥哥。”

她接受哪个男人都可以,唯独孟朝不行。

孟朝猩红了眼看她,拼命劝说:“一一,现在抽身还来得及,你玩不过他们的,你会后悔的。”

晚了。

一切都晚了。

她现在已经抽不了身了。

而她也不会后悔。

她能后悔什么?

后悔秦燕洄和顾斯尔给她砸钱还债吗?还是后悔她勾搭了两位小少爷自讨苦吃?

她也是没得选了啊。

但凡当时顾斯尔肯要她,她又何必再找秦燕洄?

或者...顾斯行肯看在曾经相爱一场的份上伸出援手,她都不至于沦落至此。

老天给她的活路只有这一条了。

她便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跪着哭着也要走完。

孟莺强制换了门锁,还是智能锁,只有她一人的指纹才能打开房门,逼得孟朝不得不搬走。

兄妹俩分离前,孟莺委婉地劝说了句:“二哥,如果你真的很想谈恋爱,我可以尽量帮你找一个条件相配的好女生。”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