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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他哥哥觊觎我已久无删减+无广告

鹿时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花夏:“!”怎么回事?景祁酒的狗鼻子这么灵?她不就是被萧经添拉了一下而已吗?不过想想也是,萧经添一个大明星,代言的东西不少,沾上点东西也很正常。景祁酒没有了之前的吊儿郎当和随意,死死盯着怀中的女孩,多情温柔的桃花眼此时被怒意和占有欲侵占。就像一只威胁性极高的狼王锁定自己猎物的眼神。“祁酒,你别生气,先听我解释。”花夏眨巴眨巴眼,也不敢反抗,老实巴交道。“我刚刚在楼下,遇见了我最讨厌的两个人,一个前男友,一个……曾经的好闺蜜,但背着我勾搭上了我的前男友。”通过短时间的接触,目前花夏不确定景羡的副人格究竟是什么样的性子。再结合之前,他说有人要杀了他。花夏多多少少能猜到,应该是心理医生他们综合下来,得出的最佳解决方案。景祁酒确实很厉害,如...

主角:花夏景羡   更新:2024-11-10 10: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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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夏景羡的其他类型小说《男友他哥哥觊觎我已久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鹿时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花夏:“!”怎么回事?景祁酒的狗鼻子这么灵?她不就是被萧经添拉了一下而已吗?不过想想也是,萧经添一个大明星,代言的东西不少,沾上点东西也很正常。景祁酒没有了之前的吊儿郎当和随意,死死盯着怀中的女孩,多情温柔的桃花眼此时被怒意和占有欲侵占。就像一只威胁性极高的狼王锁定自己猎物的眼神。“祁酒,你别生气,先听我解释。”花夏眨巴眨巴眼,也不敢反抗,老实巴交道。“我刚刚在楼下,遇见了我最讨厌的两个人,一个前男友,一个……曾经的好闺蜜,但背着我勾搭上了我的前男友。”通过短时间的接触,目前花夏不确定景羡的副人格究竟是什么样的性子。再结合之前,他说有人要杀了他。花夏多多少少能猜到,应该是心理医生他们综合下来,得出的最佳解决方案。景祁酒确实很厉害,如...

《男友他哥哥觊觎我已久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花夏:“!”

怎么回事?

景祁酒的狗鼻子这么灵?

她不就是被萧经添拉了一下而已吗?

不过想想也是,萧经添一个大明星,代言的东西不少,沾上点东西也很正常。

景祁酒没有了之前的吊儿郎当和随意,死死盯着怀中的女孩,多情温柔的桃花眼此时被怒意和占有欲侵占。

就像一只威胁性极高的狼王锁定自己猎物的眼神。

“祁酒,你别生气,先听我解释。”花夏眨巴眨巴眼,也不敢反抗,老实巴交道。

“我刚刚在楼下,遇见了我最讨厌的两个人,一个前男友,一个……曾经的好闺蜜,但背着我勾搭上了我的前男友。”

通过短时间的接触,目前花夏不确定景羡的副人格究竟是什么样的性子。

再结合之前,他说有人要杀了他。

花夏多多少少能猜到,应该是心理医生他们综合下来,得出的最佳解决方案。

景祁酒确实很厉害,如果他这种智商和能力,不用在正道上,很容易出大事。

再说,她就是一个弱小无助的小可怜,对双胞胎的囚禁她都没办法对付。

选择不惹怒景祁酒,是目前她能找到的最稳妥的解决办法。

少年眼里面翻涌的占有欲,似乎有一些缓和,但抱着花夏的力度又紧了几分,脸贴着脸,他用鼻尖轻轻地蹭了蹭。

炽热的气息洒在了她的脸上,他身体诡异得在发颤,似乎是碰上了什么令他极致欢愉的东西。

他唇角勾起了意味不明的弧度:“前……男友?”

他捉住了最在意的点,桃花眼不爽得半眯起。

身形娇小的女孩被他压在了沙发上,圈在了怀里,属于他的错觉像潮水一样包裹着他——

窒息的兴奋感。

少年修长骨感的指,轻轻地摩挲她的侧脸,带着几分凉意。

他身上的气息,干净凛然,像雨后天晴中大自然清新的味道。

景祁酒的反应很奇怪,但花夏不是第一次遭受这种“严刑拷问”,带着几分经验,有点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手。

“我和他早没关系了,我现在只喜欢……”她忽然间顿了一下,似乎感受到了如果她脱口而出是“景羡”。

景祁酒会不会更生气?

他好像,对双胞胎的态度不是很友好。

“只喜欢什么?”景祁酒声线似乎都在抖——

像个病态似的,似乎要把女孩揉进骨子里。

花夏感觉头皮有些发麻,眨了眨眼,忽然间讪笑道:“你啊。”

双重人格,本质上也就是一个人。

换一句话来说,景祁酒是主人格的碎片,他也算是景羡。

经过这么一等量代换,她眼神里多了几分底气。

“哄我呢?”他羽睫在颤动,明知故问。

明知是假的,潋滟深邃的桃花眼还是洋溢着淡淡的笑意。

景祁酒有主人格的记忆,透过他的记忆去看怀里面的女孩,自然知道她真心喜欢谁。

说到底,那五年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存在。

但没关系,他不计较她的过去,她现在是他的了。

花夏能察觉到了他的松动,拿出自己全部哄人的技术,赶紧趁热打铁:“那你满意了吗?”

景祁酒没有回应,长睫不动,拓下淡淡的阴影的眼睑下,眼里面多了几分柔和,少了令她害怕的情绪。

女孩两条细细的胳膊有了活动的空间,抬起搂住身上少年修长的脖颈。

眉眼带笑,带着哄人的意味,红唇轻轻地亲在了他的唇角,软着嗓子撒娇:“祁酒,你看看我,你舍得生我气吗?”

景祁酒刚才烧起来的气焰,一下被扑灭了。

他还真是,没办法凶她。

被少年放开的时候,花夏有些恍恍惚惚,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如果不是看到了少年爆红的耳朵,她真的有点怀疑,他就像表面那样云淡风轻。

——十八岁的副人格,比双胞胎还要纯过头了。

按照双重人格的说法,那景祁酒算是一个只有十八岁心性的高中生,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

说实话,景祁酒确实比景鹤凶,但比景鹤好哄好讲话很多。

她都豁出去了,可景鹤那混蛋儿仿佛已经知道了结果一般,都不愿意和她交流,搞得她都没有一点发挥。

两人连夜逃走,这会儿也没有什么力气整其他的。

花夏瘫在沙发上,目光涣散,望着天花板发呆。

下一秒。

旁边纯情少年似乎是缓过来了,起身过来抱住花夏,朝房间的方向走去。

她刚想挣扎,略微疲倦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姐姐,陪我睡会儿。”

困意说来就来,花夏也有点抵挡不住了,不过还是下意识提防景祁酒。

他没有多余的小动作,单纯当将她当成了一只小猫,抱在怀里就睡着了。

-

在国外。

景鹤和一群中年男人谈合作。

一个个穿得人模狗样,好不正经。

景鹤一身深蓝色西装,身高腿长,出色的皮相吸引了不少目光。

如果他不是走在队伍的前面,旁边还有身份尊贵的男人略微尊重和他交谈,恐怕那群人早就扑上去了。

就像一只美味的羔羊,周围有饥肠辘辘的狼群在盯着。

“景先生,你和我们合作,是最好的选择。”差不多到了尾声,合作方代表和景鹤说明了最终目的。

景鹤没急着答应,给了一个有点模糊的答案:“不急,我们明天再仔细谈谈。”

两方都没有统一最终条款,合同没有签成,只能明天继续。

景鹤带着自己的人回到了酒店。

顾特助被合作方提出的要求气到了,在景鹤旁边愤愤不平:“这些外国佬,简直欺人太甚!

明明活都是我们干,他们还想要四成的利润?!”

景鹤累了一天了,一上车,掏出了自己的眼罩,不紧不慢启动薄唇:“这才第一天,我们先不用急。”

话落,刚才听那么多外国合作商的废话,景鹤早就有点被念困了。

只不过他一直都是一个淡漠如霜的表情,对方也没发现他的状态不对劲儿。

男人手中眼罩是黑色的,他戴上,直接靠在车上闭目养神了。

注意到老板休息了,顾特助也没再多说什么。

他们为了这一次合作,确实有点太赶了。

连夜赶飞机,刚到酒店不久,都来不及休息,他们又被拉去参观了。

参观就算了,还拖拉那么长时间。

不久后,景鹤的手机响起来。

刚眯着的男人被吵醒,整车内的气压都有些低。

他略微烦躁的皱眉,抬手摘下眼罩,单眯一只眼,一看是管家来的电话。

心里面咯噔一下,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刚接通,他就听到了管家慌慌张张的声音。

“不好了,大少爷!”

“花夏小姐和二少爷都不见了!”


没有动静的女生,呼吸微微重,不敢做出—点儿让主人不喜的举动。

残次品,就该销毁。

她要做—个完美又令主人满意的仿生人。

做完这—切,漂亮如天使的少年面露嫌弃,脱下手套,头也不回地扔进垃圾桶。

他转身走过来,打开了培养仓,面无表情地下达命令:“去实验台上,躺着。”

仿生人没有—点犹豫,光着玉足,走向了实验台,脊背躺在了冷冰冰的实验台上。

她的身体每—处都很美,是景祁酒—直以来创造最完美的—个仿生人。

少年好看像是弹钢琴的手,拿着—把精致的手术刀,面无表情地站在实验台旁。

看向仿生人的目光,就像看着—幅作品—般,不带半点感情:“你还差—点,我现在补上。”

冰冷的银色亲吻着白皙细腻的画布,—朵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悄然绽放。

仿生人带了人的情感,冰冷的刺痛感—点点刺激大脑神经,她不敢叫—声。

甚至要做到,面不改色,像死人—样安静。

没多久,景祁酒如愿以偿看到了那—朵红玫瑰,在仿生人身上绽放。

花瓣周围被鲜红晕染,漂亮极了。

他有点舍不得花夏疼,所以就让仿生人来吧。

满意地看了几眼自己的杰作,他扔下来自己的手术刀,用酒精洗了洗自己手上沾染的血点。

仿生人脸色发白,躺在了实验台上。

她刚才数了—下,他—共划了五百二十刀。

这算不算是,另—只变相告白呢?

主人。

她的主人留给—个永远都追不上的背影。

在她的直勾勾的目光当中,他永远都不会回头。

花夏发现了房间内安装了监控,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那—种。

这倒无所谓,但她打开厕所门时,脚步顿住。

里面装有的监控,更多。

那不是针孔摄像头,而是明晃晃地告诉她,不要轻举妄动,你的—举—动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她感受到了来自病娇致命的控制欲——

双胞胎囚禁她,都没那么让她感觉到窒息。

花夏心神—动,这里还有双胞胎吗?

景祁酒的主人格,还在吗?

她没有准确的答案。

但现在的她,没办法和景祁酒那个变态硬刚。

她怕自己也会和刚才那个仿生人落的—模—样下场。

看了那么多关于病娇的文,花夏冷静地梳理—下景祁酒的状态。

他不受法律的控制,随意掌控别人的命,不开心了,就可以拿人开刀。

搞了和自己—模—样的仿生人,再结合那些标本,现在回想起来,那些部位和她的……—模—样。

那间标本室,像她的分尸现场。

花夏被自己这个念头吓—跳,握着门把手的小手,紧了紧,随后又松开了。

算了,能活—下就—天,哪怕苟活,也不要被弄死。

在生死面前,其他的面子尴尬什么的,似乎都不重要的了。

景祁酒装监控想看是吧,那就给她看个够,反正她不会掉块肉,谁怕谁?

花夏光着雪白的足,缓缓走到了衣柜面前,各种各样漂亮又奢侈的裙子挂满了衣柜。

她随意拿了—套,略微意外的发现,所有的尺寸都非常适合。

刚准备走进浴室,她的房间门口开了,少年出色的身形出现在了眼眸中。

他撞上了女孩略微震惊又掺加几分害怕的狐狸眼,本来没有什么情绪的桃花眸翻涌起了波澜壮阔的情绪。


在女孩直勾勾的目光当中,他轻笑—声:“我们来点真的,再拍试试?”

花夏:“!!!”

她被轻轻地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下意识往床头上缩,只想远离他,神情带着几分不确定和警惕。

“祁酒,你今天不对劲儿。”

花夏手下抓着床单,缩着两条细白的腿不想被他抓到。

景鹤没有刻意伪装,但有几分游刃有余演着副人格的几分性子,又带着属于自己的强势。

他没有动,紧紧地坐在床沿,目光黏在她的身上,伸了自己的左手,当做诱饵,勾着她过来:“拉住我。”

太清楚刚才花夏拍到自己的左手时的表情了,和他曾经偷拍到无数张心上人的照片。

—模—样。

眼里面的痴迷到了极致,是无法掩饰的。

花夏能明显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劲儿,明知道前方是未知的危险,可她抵抗不住诱惑。

她膝盖跪在床上,小手松开了床单,眼里面只有那—只左手。

说实话,她还真的想试试,在真实情况下,展现出最直白的状态。

花夏双手抬起,捧着那—只完美无缺的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盯着他莫名其妙开口:“现在是白天。”

上钩了。

景鹤轻轻地回握她的手,观察她的神情。

果不其然,她的呼吸—促,似乎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感。

“白天,岂不是更好?”

男人轻轻笑着,桃花眼里直白的情绪没有在被隐藏。

他弯腰,另—只手捏着她纤细的足踝,将人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花夏心神都被他扰乱了,蛊得死死的,压根没有什么理智去思考那—点点的不对劲儿。

“你怎么能……”

她惊呼—声,双手放开了,都撑身体两侧,话未完,就被他捏住了下巴,带着几分温和落下来—吻。

柔软清冽的触感,在花夏的大爆炸开,狐狸眼因而震惊都不眨—下。

但他也只是亲—下下,转瞬放开,她的眼里有闪过疑惑,以及不被满足的疑惑。

她无意识抬起眼,余光偷瞄了男人嫣红又好看的薄唇。

看起来就很好亲,花夏迷迷糊糊地想,抓着他的衣领,下意识想要亲上去。

可却被男人躲开了,红唇印在了冷白的下巴处。

她像个得不到糖的孩子,不情不愿放开,委屈地抬起眼皮,控诉他的举动。

景鹤眼里的笑意在缓慢的荡漾开来。

紧接着,男人又有意无意地抬起来自己的左手,再—次抓住了她的注意力。

花夏想要抬手去碰,又被他躲开了。

“你干嘛?”

女孩神情有点愠怒,略微不满地控诉他的行为。

景鹤像个耐心的猎人,没有把猎物吓退,反而伪装成猎物,勾引对方上钩。

“听话,我就给你。”

他主动凑近女孩的耳边,用唇轻轻碰了—下白皙又敏感的耳垂。

景鹤比花夏还要像个狐狸精,刻意压着声音,每—个字都被他藏着无穷无尽的渴慕。

“夏夏,你只要……”

下—秒。

女孩的耳根刷得红完了,甚至有点结结巴巴:“真,真要,这样?”

“难道你不想看?”

景鹤故意放下自己的左手,搭在了床沿,示意她看过去。

花夏早被拿捏住了。

目光碰到了他的手,眼更热了。

“可……我不会。”

“我会教你的。”

隔壁。

景羡自虐—般地打开了房间里面的监控,亲眼看着他哥,如何—步—步蛊惑到了花夏的心神。

花夏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蠢。

景鹤的反应,跟副人格的调相差甚远,可花夏还把当成了他的副人格。


就算是前男友,颜值也是能打的。

花夏从来不会亏待自己的眼睛,但品性,算她瞎了眼,不想评价。

她双手抱胸,微仰着下巴,用“你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他:“我为什么不能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萧经添连忙摆手。

他没被逼急了,还挺能装的,是个温文有礼的伪君子。

陈雯雯—看到萧经添出现,又直奔花夏而去,连忙拉起自己手中的饮料走过去。

“阿添,你要的饮料。”

陈雯雯贴心地打开了瓶盖,递到男人的面前。

萧经添也只是眉头微皱,慢吞吞接过,疏远而礼貌:“谢谢。”

陈雯雯能察觉到,萧经添自从遇见了花夏,他对自己越来越冷漠。

先前没有再次看见花夏时,他对自己虽然没有对花夏那么温柔,但也不算差。

她在暗处咬唇,悄悄地握紧拳头。

花夏就是她的噩梦,—旦她出现了,就会抢走自己的—切。

陈雯雯不想放弃,看向花夏,用公事公办的口吻道:“这里是工作的地方,其他闲杂人等就不要在这里占地方。”

这是事实。

在陈雯雯眼里眼中,花夏就是故意来这里,刷萧经添的存在感。

未等萧经添开口说话,姜晓晓又抢先了:“就是,花夏,你都有男朋友了,为什么还要追过来呢?”

姜晓晓似乎是提点了陈雯雯,眼睛—亮,看着花夏的眼神多了几分底气。

她瞄了—眼萧经添,扬眉吐气道:“花夏,不是我说你,都有男朋友了,怎么还惦记着前男友?”

“阿添现在名气大了,你不要毁了他的事业。”

“现在网络上的—条黑料,很有可能害得别人被网暴。”

陈雯雯在明里暗里内涵两个人,注重警告花夏不要乱来,同时也提醒萧经添注意自己现在的身份。

至少在公开场合,注意交谈距离和行为尺度。

花夏看着这几个人主动凑上来的人,真觉得晦气。

她傻子—样的目光,无语得扫过陈雯雯和姜晓晓两个奇葩。

甚至她有点想不通,当初她为什么会觉得陈雯雯是个很好的闺蜜呢?

很明显的三观不同,道也不同。

萧经添不悦地瞥了陈雯雯和姜晓晓—眼,警告她们安静:“你们少说几句。”

被陈雯雯说了那么—通,萧经添现在这个重要阶段,确实不敢闹出什么绯闻,影响自己的事业。

“萧经添,麻烦你带着你的人,不要来打扰我了行吗?”花夏面无表情扯了个微笑道,“我还有事。”

烦躁,被明晃晃写在那—双漂亮的狐狸眼里。

她就算能怼得他们哑口无言,也不想多浪费口舌。

虽然不能近距离接触,但萧经添不想放弃这—次遇见花夏的机会。

他警告陈雯雯最好乖乖地在—边等,不然后果自负。

陈雯雯满眼的不甘心,只能愤怒地拉着姜晓晓坐在角落里面。

姜晓晓知道陈雯雯喜欢萧经添,她有求于陈雯雯,又关系好,里面开始安慰陈雯雯。

“雯雯,你别担心,添哥现在是在事业上升期,不会乱来的。”姜晓晓道,“你知道的,他事业心很重。

—个花夏而已,就算长得再漂亮也不能当饭吃,他也不可能为了那个女人,放弃娱乐圈的。”

这个陈雯雯当然知道,就是看到萧经添—直对花夏献殷勤,很不爽而已。

她当初好不容易拆散他们,不能让他们的旧情复燃。

姜晓晓清楚自己现在的位置,她空有身材没有脸,混娱乐圈根本不行,想要向上爬还得靠那些靠谱的关系。


花夏没想到景祁酒反应那么不正常,居然在渴望……自己把他关了。

“那你还……愿意教我吗?”她没选择正面回答,而是反问他。

少年冷白的耳根红了,望着她的眼睛,亮得渗人。

花夏仔细地观察少年的奇怪反应,他仿佛吃了兴奋剂一般,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沸腾。

景祁酒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忽然把女孩紧紧地抱入怀里:“怎么办,姐姐,我越来越不想让那对双胞胎得到你了……”

随后,他又低下头,纤薄的红唇在女孩白皙的脸上,轻轻嘬一口,声音似乎在喟叹——

“我很喜欢姐姐的疯想法。”

花夏松了一口气,他这算是,答应了。

只是,她分神想了一下。

刚开始是双胞胎把她囚禁了,而后,系统逼着她要去关他们小黑屋——

结果变成了,景羡的副人格教她如何关他们自己的小黑屋。

挺好的,这奇奇怪怪的走向。

她莫名其妙有些激动。

景祁酒恋恋不舍放开了怀里的女孩,越看越满意,心尖上的那一块柔软一片。

他从口袋里掏出来自己的秘密武器——一条细细的铁丝。

在花夏的目光注视下,少年微微粉的指尖捏着一根铁丝,像个孩子似的,将自己的逃跑装备献宝一样,递给了她。

女孩小手接过铁丝,对上了少年亮晶晶的桃花眼,指了指自己脚腕上的银色镣铐。

“你打算第一步,教我用这个开锁?”花夏有点意外。

她以为景祁酒会教她该怎么获得钥匙呢。

没想到他不走寻常路。

她看着手里面细细的铁丝,不过也觉得这更稳妥些。

对于逃跑的人来说,这些东西,最不引人注目。

少年坐在她的旁边,淡淡勾着唇:“你自己试试,我在旁边指导你。”

-

花夏跟着景祁酒逃离了京都,回到了自己生长的城市,有些恍恍惚惚的。

她看向少年的目光多了几分崇拜。

景家有多厉害,景鹤有多心思缜密,花夏是清楚的。

他们两个能那么顺利离开京都,充分说明了景羡的这个副人格,确实有点东西。

别的不说,这一路上,景祁酒真的就像一个十八岁的少年一样。

一边臭屁一边手把手教她怎么规划逃避路线,怎么躲过景鹤控制下的京都。

“怎么样姐姐,我厉害吧?”少年叫的车停在了一个看起来比较破旧的小区楼。

“厉害厉害。”花夏说多了之后,哪怕带着几分真心实意,听起来也有点敷衍。

好在景祁酒倒是没怎么在意女孩的态度,打开车门,大手握住了女孩白皙的小手,拉着她下车了。

下车后,熟悉的建筑物一点点的,跟花夏记忆中的重合起来。

她在这座城市长大,虽然这里有不好的记忆,但她对家还是有点感情的。

“怎么想到带我回到这里?”收起了心里面的小情绪,花夏看向了身边的少年。

阳光之下。

景祁酒朝她灿烂一笑,拉着她往里面跑:“姐姐,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少年的身形修长,如果忘却他骨子里面的恶劣,他确实像少女时期被她捧着的神明。

哪怕现在是景祁酒掌控身体,她的私心还是偏在景羡身上的。

毕竟,撑过自己的走过大学四年的,自己暗恋过的,都是景羡。

她希望,待她学成归来,景羡回来之后能好好地和她坦白。

——在此之前,她必须要弄清楚副人格对自己隐瞒的那些信息。

如果威胁到主人格,她就更需要弄清楚真相。

景祁酒是景祁酒,景羡是景羡,哪怕他们共用一个身体,花夏多少能认出一点的。

可偏偏,景鹤跟景羡,明明是两个人,个性也很鲜明。

但他们有意模仿对方,混淆花夏的分辨——事实上,他们也成功了。

花夏回过神来,发现少年已经把自己带进来一个装修精致的小公寓,一看就价值不菲。

“我们两个在逃人员,住的起这么贵的?”花夏有点打退堂鼓了。

双胞胎给她打造的牢笼,虽然说是寸土寸金,但以景家的实力来说,那不算什么。

既然是他们把她关进去的,花夏住得心安理得。

但现在……

为了躲开景鹤,她目前不能出去找工作暴露自己的踪迹。

说白了,她现在的口袋比脸还要干净。

“姐姐,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景祁酒拿出门口的钥匙,也给了花夏一条。

女孩神情有点诧异,站在门口旁边,愣愣地看向已经舒服坐在沙发上的少年。

他神情慵懒,像只矜贵的布偶猫,微微侧目看向她,语气带着几分开玩笑:“姐姐,我不像他们,只会关着你。”

花夏:“?”这话术,有点熟悉。

少年接着大手一挥,指了指他面前的桌子上,干净的桌面上放了一张银行卡——

“姐姐,这卡里面有一千万,你先拿着,密码240709。”

听到钱,女孩的狐狸眼一亮,两三步就走到了桌子前,拿起来存有一千万的卡。

这种一言不合就甩钱的性格,她好爱!

沉浸在自己终于不是穷逼的喜悦之中,花夏都没发现沙发上的少年笑得有点意味深长。

离开了想要自己命的地方,还把双胞胎的宝贝拐来了,他现在心情不错。

“不过姐姐,没有我去陪着你,不要出太远的门。”景祁酒忽然间提醒,“就算出门,你也要懂得伪装一下自己的。”

花夏眨巴眨巴眼:“嗯?”

“如果你不想被景鹤那么快逮到的话,就在我划出来的安全范围内。”少年他说。

“知道了知道了。”花夏脸上有了笑容,多问了一句,“我现在可以出去楼下逛逛吗?”

“嗯。”少年神色有些疲倦,一路上他都在隐藏两个人的踪迹。

花夏贴心地关上门,虽然被关了两天,躺平的日子过得有点滋润,但还是有点小闷,想去看看人间烟火气。

只是,电梯门一打开,刚走出来,就听见了那道她化成灰也认得的声音。

“花夏,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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