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若璃看得有些懵：“疼不疼啊？”
“疼，替你疼的。”墨南辰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就当你欠孤的，日后记得还孤这个人情。”
“噢。”姜若璃没想太多就被他套进去了，“臣妾会记得还的。”
“噗~”
墨南辰把帕子擦好后，重新递给她：“跟你开玩笑的，你还当真啊。”
姜若璃看了帕子一眼，接的时候，触目所见帕子上的红斑，心里仍有些胆颤：“可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的，我确实当真了。”
墨南辰抬眸，看了她一眼，这才发现她的眼睛里红红的。
一时分不清她是刚才噎到的还没好，还是因为被他的血吓到的缘故。
他虽然不喜欢女人，但也见不得女人在他面前哭：“好了，孤错了，孤不该吓你，行了吧？”
姜若璃其实是感动的。
太子金贵之躯，为了保护她做到如此，说不感动是假的。
哪怕他们之间有约定在前，但她依然对他心存感激。
“太子殿下。”姜若璃很快捋好了情绪，“虽然我们之间不会有夫妻之实，但在我们和离之前，我会遵守诺言，当好太子妃，不会给你丢脸的。”
她表情忽然变得凝重，墨南辰跟着也认真了起来：“嗯，孤知道你会做到的。”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但墨南辰看得出来，她有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成熟与稳重。
他也相信这样的她，可以当好他的太子妃。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答应她提出来的那个约定。
“所以，日后太子殿下若有什么烦心的事也可同臣妾讲讲。哪怕我可能帮不上你什么忙，至少我会是一个很好的倾诉对象。”
墨南辰知道她想表达的意思，哪怕知道自己的事情难以向别人启齿，但心里仍是有些欣慰：“你也不想想，孤是什么人，孤怎么会有烦心的事？”
回想前世宋雅琴说的那些。
墨南辰与陆声扬二人爱而不得，内心备受煎熬折磨，却又不得不克制着隐忍不发。
当时他心里一定是很痛苦的吧？
所以才会在被废位之后，终日流连烟花场所。
看着眼前阳光明媚的一张脸，姜若璃很难想象，他也会有堕落的那一天。
好在，一切都还没有发生。
这一世，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首先她也要扭转太子被废的结局。
思及此，姜若璃脸上浮起诚恳的表情，仿佛在祈祷：“臣妾也相信，太子殿下永远不会有烦心事的。”
墨南辰心里咯噔了一下。
许是因为她的表情太过于认真了，这让他心里萌生了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