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威远墨梅的女频言情小说《嫡子一心求死后,全家后悔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妩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是你自己没本事,怪得了谁!”萧蕊儿愣了一会,很快便反应了过来。我脸色微冷,缓缓站起身。“啪”地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让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愣在原地。萧蕊儿捂着自己的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我。我与萧蕊儿一同长大,怜他爹娘不在身边,作为兄长自觉承担了照顾她的大部分事情。从小被我娇养着长大,这是我第一次对她动手。我甩了甩疼痛的手,冷着脸望着萧蕊儿。“萧蕊儿,到底是谁没本事?”“当初若不是你蠢笨被人诓骗。”“我怎么会孤身一人去那土匪窝救你,甚至落下一身的伤。”还未等萧蕊儿开口,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呵斥声。“放肆!”爹娘带着萧瑾丞赶来,见到萧蕊儿脸上的伤,母亲毫不犹豫地扇了我一巴掌。“萧瑾言,不敬兄长,殴打亲妹,这就是你的教养!”我被打得头偏向一边,手连...
《嫡子一心求死后,全家后悔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那是你自己没本事,怪得了谁!”
萧蕊儿愣了一会,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我脸色微冷,缓缓站起身。
“啪”地一声。
清脆的巴掌声让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愣在原地。
萧蕊儿捂着自己的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我与萧蕊儿一同长大,怜他爹娘不在身边,作为兄长自觉承担了照顾她的大部分事情。
从小被我娇养着长大,这是我第一次对她动手。
我甩了甩疼痛的手,冷着脸望着萧蕊儿。
“萧蕊儿,到底是谁没本事?”
“当初若不是你蠢笨被人诓骗。”
“我怎么会孤身一人去那土匪窝救你,甚至落下一身的伤。”
还未等萧蕊儿开口,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呵斥声。
“放肆!”
爹娘带着萧瑾丞赶来,见到萧蕊儿脸上的伤,母亲毫不犹豫地扇了我一巴掌。
“萧瑾言,不敬兄长,殴打亲妹,这就是你的教养!”
我被打得头偏向一边,手连忙抓紧一旁的椅子,这才让自己稳住身子。
一旁的墨梅心疼地扶住我的手,似乎想要为我辩解。
我抬手拦住墨梅,站直身子望着母亲,勾起一丝笑意说道。
“母亲还真是说笑了。”
“京城人人皆知,我自小远离爹娘。”
“又有谁教谁人养呢?”
听到这话,母亲被气得直捂心口,父亲更是震怒。
“逆子!”
“你这是在怪我们吗?”
一旁的萧瑾丞见状,连忙上前扶住母亲,又安抚父亲道。
“爹,娘。”
“二弟只是一时任性,你们还是不要责怪他了。”
“来人,给我把他压入祠堂,好好跪着反省反省!”
父亲一甩衣袖,怒气冲冲道。
“何时认错,再何时出来!”
墨梅一听,连忙跪在地上求情道。
“将军,那祠堂阴冷偏僻。”
“二少爷身子不好,跪不得的。”
“边疆苦寒,也没见得瑾丞抱怨过半分。”
父亲瞪着我,眼底是还未消散的怒气。
“若是我的儿子跪个祠堂便身子不好了,那还不如早点自我了断。”
“也免得玷污了我将军府的名声!”
……祠堂阴森寒冷,呼呼的风穿过窗户间隙,发出尖锐惊悚的叫声。
我望着墨梅瑟瑟发抖的样子,忍不住说道。
“父亲只是责罚我一人,你原本可以不用同我一起的。”
“奴婢是二少爷的奴婢,自然应该跟随二少爷。”
墨梅努力扬起一个笑容,坚定地说道。
我没有应答,只是抬头望向那些牌位。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是被放弃的孩子。
当今圣上忌惮父亲兵权,在他离京之时,硬要强留将军府的一儿一女在京城。
原本应该留下的是兄长,可他们舍不得悉心爱护的兄长,又厌恶难产出生的我。
于是以我体弱为由将我留下,此后十年间的书信往来。
对萧蕊儿是殷切期盼、谆谆教导,对我却只有冷冰冰的几个字。
照顾好蕊儿。
可即便这样,我也安慰自己。
将军府处境不利,爹娘事务繁忙,难免会有顾及不到的地方。
于是我遵着他们的嘱咐。
帮她避开那些明争暗斗,小心翼翼护着她平安长大。
为了将军府的名声,琴棋书画、女红珠算等一应事务,我都寻了最好的先生来教她。
我自己的课业更是丝毫不敢落下。
十年的坚持,也让我成为人人皆知的京城第一才子。
可我努力这一切换来的,却是爹娘毫不留情的指责。
“萧瑾言,你是存心想要给你兄长难堪吗?”
他们不听我的解释,执意将我关入祠堂。
现在想来,早在他们离京前,我就尝过这般滋味了。
那也是一个冬日。
祠堂内风声呜咽,幡布飘动,黑暗中似乎有无数双眼睛窥伺着我。
年幼的我被吓得瑟瑟发抖,在祠堂哭了半天也无人理会。
那时我还想不到,有一天我会如此平静地跪在这里,心中再无畏惧。
……窗户那边传来异动。
我循声看去,一眼便望见了一身蓝白色锦缎的姚元依。
墨梅被吓了一大跳,连忙警惕地望着她。
姚元依似乎也没想到墨梅会在这里,我避开她的目光,重新望向面前的牌位。
“这个时间,姚小姐应当是陪完萧瑾丞看完灯会了吧。”
姚元依停顿片刻,又娇声开口。
“瑾言,你兄长自小在边疆长大。”
“他十年未回京城,早已对这些都不熟悉了。”
“我只是听伯父伯母的话,带他逛逛。”
“倒是你,不要总是因为瑾丞哥哥的事情无理取闹。”
熟悉的责备又一次环绕耳边。
我忍不住冷笑,出声道。
“京城中比你了解灯会的人多了去了。”
“再不济,有萧蕊儿在,什么时候需要你一个未来弟媳带他去逛了?”
姚元依一听,顿时恼羞成怒道。
“萧瑾言,你这是在辱我与你兄长关系不正吗?”
“你知不知道这话对我们的名声会有什么影响!”
我冷笑一声,望着姚元依。
“你一口一个瑾丞哥哥,与他日日出行。”
“还需我说什么去败坏你们的名声?”
“可我早已拒绝换亲的提议!”
话刚出口,姚元依便有些后悔了。
她移开目光,不愿意与我对视。
当初萧瑾丞初回京城,爹娘与萧蕊儿皆偏心于萧瑾丞。
爹娘甚至动了换亲的想法,可姚元依得知后不仅严词拒绝,更对我遭受的一切心疼不已。
他常常私下看望我,安慰着我道。
“等我及冠,我便向母亲提出嫁你为妻。”
“待你我成亲后,就不必受这些苦楚了。”
那时的我总以为,姚元依永远会站在我的身边。
可渐渐的,不知何时,她与萧瑾丞越走越近。
她依旧会在我被关禁闭时来看我。
但却再也没有了安慰,反而处处劝我退让,明里暗里指责我无理取闹,太过计较。
……“所以呢,你后悔了?”
我定定地看着默不作声的姚元依。
“我没有!”
像是被戳穿的恼羞成怒,姚元依立刻大声反驳道。
“那你身上为什么会佩戴萧瑾丞的玉佩?”
我指着姚元依的腰间,开口说道。
“姚元依,你记得你多久没有带着我送给你的玉簪了吗?”
姚元依下意识抓住自己的玉佩,可反应过来又狼狈地偏过头。
我忽然厌恶了这般虚情假意。
明明是变了心,依旧要装作冠冕堂皇的样子来指责我。
“你早日派人送了退婚书,我们也好两断。”
“姚元依,你现在让我恶心。”
姚元依像是被刺激到了,猛地抓住我的手,良久后还是将我重重甩开。
我一时不察,手背磕到桌角上,擦出一道重重的伤口,殷红的鲜血缓缓流了出来。
身体也像是撑不住了一般,弯腰吐出大口鲜血。
墨梅被吓了一跳,连忙拍着我的背惊慌道。
“二少爷,您别吓我。”
我正想开口安抚墨梅,可眼前一黑,立刻倒了下去。
世人传言,威远将军府里独宠次子。
可在边疆生活十年的兄长回京后,所有人都说兄长是代我边疆受苦,逼我赎罪。
于是兄长一句边疆无花香,爹娘便拔掉我院中治病的花草。
兄长不通文墨,小妹就毁掉我所有的书画。
就连我的未婚妻,也与兄长出双入对,弥补他十年未见京城之憾。
他们日日指责我凉薄自私、不敬兄长,早该以死谢罪。
所幸,我的确活不久,也不愿再活了。
……今年京城的第一场雪来得很早。
墨梅刚送走大夫,见我望着窗外沉默不语心疼道。
“二少爷,库房那边不肯给天山雪莲来治您的毒。”
“再吹风着凉了就更难受了。”
我将目光移向一旁沾血的帕子,厌倦道。
“都是将死之人,吹不吹风又有什么的呢?”
墨梅一听,顿时连连“呸呸呸”了几句。
“大夫说了,若是好好将养……”可话还未说完,墨梅便停住了嘴。
连天山雪莲宁愿给兄长做甜羹也不愿给我续命。
又何谈什么好好将养?
“这府中,除了你还有谁能记起我这位二少爷呢?”
我将目光移向光秃秃的院子。
那里原本有我精心培育、常年不败的花草。
因为兄长一句边疆无花香,惹得爹娘心疼不已,连草根都除得干干净净。
我有心阻拦,却被他们指责自私凉薄。
“你兄长跟着我们在边疆受苦十年。”
“这本该是你应该遭受的,别说除掉一些花草,要你的命都是应当的!”
甚至连我自小带大的妹妹,都与我的未婚妻一同谴责我不够善良仁厚。
他们忘记了是他们不愿兄长留在京城充当人质,所以才将我留下。
而他们口中不值钱的花草,是我用来治病的药草。
如今我倒真能一死了之了。
……墨梅却不甘心,她满怀希望地说道。
“三小姐是您带大的。”
“若是三小姐知道二少爷您的情况。”
“一定会为您寻来天山雪莲的。”
萧蕊儿吗?
正提起他,房门忽然被大力推开,冷风灌入,吹得骨头缝里都泛着丝丝凉意。
“萧瑾言,你又在耍什么脾气!”
“你知不知道府上这么多人等你多久了。”
毫不犹豫的斥责伴随着风声回荡在耳边。
我看着眼前满脸怒意的萧蕊儿,偏过头不愿意理会。
“我早已差人说过了,我不想去。”
“萧瑾言,是我心疼兄长,不愿意见他看到那些书画难过才毁掉的。”
“你非要将这一切归罪到兄长头上,这样怨恨他吗?”
听到这话,萧蕊儿冲到我面前,往日娇俏的小脸上,此刻充斥着对我的厌恶。
“你在京城享福多年,凡事让让兄长怎么了?”
听到这话,我不由得觉得有些可笑。
他们只看到了我没有依萧瑾丞的意跟他们同去灯会,却未曾在意我日渐消瘦的身体,更不关心墨梅刚送走的大夫是为何而来。
而那些书画,明明是我的东西被毁,事后却是我因考虑不周被责罚。
“享福?”
我盯着萧蕊儿,痛楚不断在胸口翻涌,嘲讽道。
“你确定是享福?”
“谁人不知我是作为人质被留在这里的?”
“暗杀、下毒还有种种陷害,连同我这幅残破的身子到底怎么回事。”
“萧蕊儿,你说这是享福?”
萧蕊儿愣在原地,连带着望着我的眼神都变得古怪了起来。
我自然知晓他为什么奇怪。
自萧瑾丞回京后,我任由他们将一顶顶帽子扣在我身上从不辩解。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直白地揭露,我在这京城遭受的一切。
从前我总觉得,若是府上和睦,爹娘高兴,那我受些委屈也无妨。
可如今连命都要没了,我又为何要受这些平白无故的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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