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萧源的女频言情小说《我死后,皇帝日夜召我亡灵白月光萧源全文》,由网络作家“井梧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成为皇后的第三年,皇帝的白月光回来了。她怨恨我占了她的位置。剪碎朝服、火烧凤仪宫、推我入水。皇帝只当视而不见。后来,白月光受封皇后。我死在冷宫。皇帝却疯了一样来我宫中召我亡灵。*我死了。死在封后大典的那一天。这本是萧源许诺给我的封后大典。但现在和他携手站在高位的,是他的白月光云渝月。听着前朝的礼乐声,我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她圣眷正浓。而我,是冷宫废后。*我飘荡在萧源附近。看着他满面春风地挽着云渝月回到凤仪宫。这里早已焕然一新等着它的新主人。萧源的白月光,云渝月。她曾救过萧源的命。萧源想要报答,我觉得也正常。只是他不知道,救过他命的人,是我。萧源身边的老太监进来报丧的时候,我正坐在平时靠着的软榻上。“陛下,废后娘娘薨了。”我没想到这么快...
《我死后,皇帝日夜召我亡灵白月光萧源全文》精彩片段
成为皇后的第三年,皇帝的白月光回来了。
她怨恨我占了她的位置。
剪碎朝服、火烧凤仪宫、推我入水。
皇帝只当视而不见。
后来,白月光受封皇后。
我死在冷宫。
皇帝却疯了一样来我宫中召我亡灵。
*
我死了。
死在封后大典的那一天。
这本是萧源许诺给我的封后大典。
但现在和他携手站在高位的,是他的白月光云渝月。
听着前朝的礼乐声,我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她圣眷正浓。
而我,是冷宫废后。
*
我飘荡在萧源附近。
看着他满面春风地挽着云渝月回到凤仪宫。
这里早已焕然一新等着它的新主人。
萧源的白月光,云渝月。
她曾救过萧源的命。
萧源想要报答,我觉得也正常。
只是他不知道,救过他命的人,是我。
萧源身边的老太监进来报丧的时候,我正坐在平时靠着的软榻上。
“陛下,废后娘娘薨了。”
我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发现我死了。
也好,还能早点收尸。
若是萧源能亲自给我收尸,就更好了。
“哼!又用这种伎俩,传话给她,朕不会去的,让他好好反省,滚!”
云渝月上前拍着他的背安抚。
“陛下,该用午膳了。”
萧源站起身,朝云渝月伸出手。
行动间,我看到他的腰间空空如也。
那里原本该有一枚双扣平安结的。
我也有一枚,就藏在凤仪宫梳妆台的暗格里。
我飘过去伸手。
竟然从梳妆台整个穿了过去。
我忘了,我已经死了。
刚嫁给萧源时,我怀着少女的春心。
我觉得这婚事是他求来的。
是他求我做他的王妃。
他是爱我的。
我一颗心都放在他的身上。
一双舞刀弄枪的手开始学着编络子。
“阿源,这双扣平安结证明咱们两个的心永远在一处。”
萧源手里把玩我的发丝,眸中满是情意。
他接过那枚平安结道:“果真好看,爱妃手艺真好,朕要日日佩戴。”
这双扣结法还是在永州时他提议的。
彼时我随父兄到永州祭祖。
化名云神医救下了还是皇子的萧源。
所有人都不知道,我偷偷爱了他十五年。
为了救他,我逆施针法,伤了经脉肺腑。
我心知也就是两三年的光景。
今年是第三年。
*
萧源看着太监盛给他的米饭,皱起眉头。
“汤呢?”
他问完,自己也是一怔。
随即端起碗开始吃饭,只是神情有些恹恹。
之前在永州,他急着走,我怕留下病根。
嫁给他后,每顿饭前我必会熬一碗药汤。
他总觉得有腥气不爱喝。
每次都要我哄好久,才肯喝完。
现在却又想起来了。
可是那药引是我的心头血啊。
晚上,萧源顺理成章地宿在凤仪宫。
“阿源,在永州时你曾说过会娶我为妻,如今,真的实现了。”
云渝月伏在萧源的胸膛上。
我就坐在床尾,看着两个人甜蜜动作。
萧源点了一下云渝月的鼻尖。
“当然了,朕的妻子只有你一个。当年若不是那个老匹夫能带兵打仗,谁会搭理那样的假小子?”
“快给朕生个太子才是最紧要的事。”
“陛下......”
“老匹夫?”
“假小子?”
是谁?
我爹和我吗?
可他跪在镇远将军府的时候。
跪在我爹面前的时候。
说的是:“李老将军一心为国,忠肝义胆,小王请求将爱女下嫁,小王愿以王妃之位作聘,有生之年,李长缨便是我萧源唯一的妻子。”
我爹爹很满意他谦卑的态度。
将我嫁给他后,亲自带兵打下肆意滋扰的异族。
作为萧源最大的助力,扶持他登上皇位。
“有生之年,李长缨便是我萧源唯一的妻子。”
现在他有别的妻了。
*
“长缨,给本王生个孩子吧,本王让他做世子。”
萧源娶我的那天,隔着红盖头,和我细语。
我害羞地点点头。
心却一点点沉下去。
不会有的。
不会有孩子的。
当初在永州,他身受重伤。
我用心头血做了药引。
我已经不能再有孩子了。
但我没有放弃,我的师父是神医。
我曾偷看过他的典籍。
南海是有一种药,能够医治我的。
我不敢告诉萧源。
彼时他已经登基为帝。
皇帝不能没有孩子。
我得为他生下一个孩子。
于是我偷偷传信给了哥哥。
让他秘密去寻。
同时我不顾师父的告诫,依旧一天三顿心头血喂养着。
毕竟他是我用所有寿数救回来的人啊。
*
云渝月做皇后真的很不称职。
因为禧嫔的猫吓着了她,便命人敬将猫活活打死扔进禧嫔宫中。
温妃喜欢芍药,她却说大红乃是正宫皇后所用,将所有芍药踏烂。
江南今年仅贡上二十匹云锦,云渝月尽数撕毁,说是撕裂云锦的声响煞是好听。
宫妃们的抱怨此起彼伏。
淑妃带头,和众人一起告到御前。
我就在书案上坐着。
门外是淑妃等人的请命声。
书房里是萧源和云渝月依偎在一起。
“陛下,臣妾只是最近不太舒服,是不是惹了姐姐们不高兴?看来我还是不如李姐姐会治理后宫。”
云渝月眼中含着泪。
萧源一边揽着她的肩膀,一边批阅奏折。
“她?她会治理什么后宫?还不是朕给她收拾烂摊子,你近日哪里不舒服?可传了太医?”
我盯着云渝月看。
她突然露出娇羞的神色。
“陛下,是臣妾有喜了。”
“什么?”
“阿源,咱们有孩子了!”
我愣在原地。
萧源惊喜地扔下朱笔,在一封八百里加急的军奏上炸开一朵红花。
他抱着云渝月朝外走。
我被无形的那股力量迫使着。
跟在离他三步远的位置。
为什么?
我不是死了吗?
为什么心脏还是很痛?
像一团乱麻,在我心脏里打了个结。
越系越紧。
直到我呼吸不过来。
大喘着气。
“皇后有孕,普天同庆,大赦天下!”
以淑妃为首的嫔妃都听到了这个消息。
“陛下,云氏身为皇后,不恤宫嫔、肆意挥霍,应该受到惩罚。”
淑妃跪直身子,义正词严。
她也是将门虎女。
小时候我们俩是一起习武的。
但是她比我好一些。
她没爱上萧源。
入冷宫前,我见到的最后一个人就是她。
我嘱咐她一定要看着陛下喝了我心头血做的汤。
以后替我好好照顾陛下。
她说我没救了,以后终归死在男人身上。
淑妃的话果真灵验。
“朕说过,皇后有孕,大赦天下,都滚回去。”
“那废后是不是也能赦免?那就请陛下给李氏皇后哀荣!”
萧源抱着云渝月不耐烦地看了淑妃一眼。
“朕以为你是明事理的,若再助纣为虐就和她关到一起去。”
我想再看看淑妃,却被萧源带着一路赶到凤仪宫。
*
我还记得云渝月刚进宫没多久就是亲蚕礼。
我的大朝服却被人恶意损毁。
朝服下摆几乎被剪断,刺绣大半脱落,一碰便扑簌扑簌往下掉金线。
我将那件朝服便挂在衣架上展示在凤仪宫正厅。
传六宫嫔妃与云渝月来凤仪宫。
直到手边的茶换了五六次,她才姗姗来迟。
云渝月面上看起来恭顺得很。
像一朵纯洁无瑕的白莲花。
“云小姐,本宫亲蚕礼的朝服被人损毁,有人说是服侍你的宫女所为。”
云渝月侧头看了一眼那朝服,眼中闪过得意的光。
却一脸无辜地转回头:“民女不知。”
门外适时押上来一名宫女,正是她的贴身宫女。
“娘娘,是云小姐指使奴婢剪的!是她强迫奴婢的!求娘娘开恩。”
听着那宫女的哭喊,云渝月有一瞬间的慌乱。
却突然冷静下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
便见其跪倒在地哭求。
“娘娘,都是民女的错,请娘娘重重责罚民女!”
话音刚落,一袭明黄闯进凤仪宫。
随手一挥,那挂着破碎朝服的衣架子便散落在地。
“放肆!你们竟敢如此揣测云儿!”
淑妃坐在下面首位,为我打抱不平。
“陛下未免太过偏袒云小姐!这是皇后娘娘明日亲蚕礼要穿的大朝服,也是三十名绣娘日夜不断绣了一个月才得的,如今被毁,难道不该问责吗?”
萧源皱着眉头,满脸的讥讽。
“你说是云儿做的,有何证据?”
“陛下,就算是民女做得算了,总归民女只是一介孤女,还是请皇后娘娘狠狠责罚吧!”
见云渝月落泪,萧源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她拢进怀里。
“云小姐的贴身宫女已经招认......”
萧源皱着眉不等我说完,却一脚踢翻那宫女。
“谁给你的胆子竟敢陷害朕的贵客!杖毙示众!”
我站起身要拦。
他一挥手,桌上一盏热茶全数泼在我的手背上。
烫出一排水泡。
我看着手上的水泡怔了神。
不禁想起刚入宫时,我为他熬汤。
被石锅烫到了手指。
他又惊又怒,抓着我的手指一天三次细细涂药。
直到再无一丝疤痕。
现在,他看着我手上的燎泡,面露嫌弃。
“恶心劲的,还不包起来,露在外面恶心谁呢?”
说罢,便将云渝月拦腰抱起,带回勤政殿。
没一会便接到了圣旨。
“皇后德行有亏,不能亲临亲蚕礼,由云氏女主持。”
那时候我虽然知道云渝月是冒充了我的身份。
但我不能说出真相。
我不能让萧源知道他的妻子不能给他生孩子了。
亲蚕礼不去又有什么关系?
反正我永远是萧源的妻。
他只是以为云渝月救了他的命为了感谢而已。
*
“走水了!走水了!”
我睡梦中被人叫醒。
凤仪宫燃起熊熊大火。
我的房门被人从外面锁上。
我奋力敲打。
无人应声。
回过头的时候我想起了梳妆台暗格里的络子。
那络子藏得深,没有被烧毁。
只是梳妆台被烧坏了大半,也灼伤了我的手。
直到我从火场被救出来。
萧源也没有哪怕一个眼神留给我。
怀中的络子还很烫,灼得我胸口生疼。
我回头看云渝月,她在萧源怀中依偎着。
眼中幸灾乐祸的情绪还没来得及掩盖住。
这样一场明显是蓄意纵火的事件,被萧源轻飘飘地带过。
只说因为德不配位这才降下天罚。
并将我赶去冷宫褫夺尊号,贬为庶人。
押送我的侍卫送到御花园荷花池时,迎面遇上云渝月。
“你们先下去吧,我和废后说几句话。”
侍卫们不敢擅离职守。
云渝月掏出一块金牌来。
这些人才离开。
我嗤笑一声:“果然如朕亲临?”
“皇后娘娘,哦,应该叫你庶人......哟!陛下没和我说过你姓什么啊,这可怎么办?”
“假的终归是假的,今日之我,岂不是明日之你。”
“你!”
云渝月气急败坏,眼看着一旁的荷花池,却笑了起来。
“在冷宫里终年不见天日多没意思,不如我送你去见见阎王吧!”
说罢,她双手用力搭住我的双肩,我竟一时挣脱不开。
两厢拉扯之下,我听见远处传来的一声“云儿!”
冰冷刺骨的池水侵入我的肺腑。
我想张嘴呼救,却更多的水涌进我的口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一群老嬷嬷救了上来。
即便我被废为庶人,还是皇上的人。
侍卫不敢下水救我。
硬是等到会凫水的嬷嬷们来。
而云渝月早就被萧源亲自救了上来,正在一旁哭泣。
我吐出一大口水,才觉得好似活了过来。
但耳朵轰鸣,不知道他们两个在说什么。
只能看到萧源怒气冲冲地朝我大步走来,重重一脚踢在我的心口上。
我喉咙腥甜,吐出一口血。
而后便是许多侍卫将我架入冷宫随意地扔在地上。
我足足在地上躺了两天。
那一脚将我陈年旧伤踢复发。
直到我听见遥远的地方传来礼乐声。
听起来很熟悉。
虽然没有亲耳听过。
但我执掌宫禁多年。
这是封后大典的礼乐声。
“现在国库不丰,朕以后一定补给你一份最隆重的封后大典。”
我笑出泪来。
“这不是庶人吗?怎么趴在这?”
我费力地抬起头,又是云渝月。
“告诉你一个秘密吧,镇远将军府早就被灭门啦!你......是最后一个。哈哈哈......”
我愣在原地,张了张嘴,根本说不出话来。
原来,我以为我所做的努力,都是一场笑话罢了。
*
云渝月确诊怀孕当晚,阖宫家宴。
淑妃坐在下首,横眉冷对。
我飘在萧源身后。
“陛下,前日见过陛下狩猎图,我便想着若是我也会些骑射武功就好了,只可惜,没有老师能教我。”
萧源拍拍她的手,眸中情丝都快溢出来了。
“这有什么难的?到时朕亲自教你。”
“可我也没有一件趁手的兵器,之前听人说李姐姐有一杆红缨枪,不知能否借我用用?”
萧源想都没想,直接答应了。
“不行!不行!”
“那是我的!不可以给她。”
“萧源!不能给她啊。”
“那是我祖父的心血啊!”
我急得飘在萧源面前。
我伸出手,却从他肩膀处穿了过去。
什么都可以,就那杆红缨枪不行!
那是祖父年轻时亲手做的。
木枪杆是他砍了一棵老杨树磨出来的。
枪头是自己打的。
每一根红缨都是取了上好的牦牛毛一根根编上去的。
这杆枪父亲幼时习武用过,哥哥用过,我也用过。
决不能让给别人。
淑妃在下面道:“陛下,那是先皇后的红缨枪,不能给她。”
“淑妃,你放肆,什么先皇后?称废后。”
萧源面露不满。
又扬手让老太监将红缨枪取来。
淑妃冷哼:“她已经死了,不叫先皇后叫什么?还是说她都死了,你还吝惜那份哀荣吗?”
她的眼眶已经蓄满了泪,转身便走。
我从未见她哭过。
小时候练武,我拿不动这杆红缨枪。
坐在院子里哭。
她走过来一把抢过挽了个枪花。
“哭什么?起来,抢过我,这枪就还你!”
这是我祖父做的,我自然不能任由她拿走。
我忘了哭。
踢、抓、挠、打。
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最后真的抢回了红缨枪。
我们俩也是从那以后成为极好的兄弟。
我说应该是手帕交。
淑妃字正腔圆地说:“我以后是要上战场的人,不需要手帕交,咱们两个是过命的姐妹!”
我目光坚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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