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句话又震惊住我,我指了指他手里的铁锹又指了指堂姐的坟愕然。
半瞎十分理所当然,他要看到被嫁衣蚕食的尸体到底是什么样的,不然他怎么确定奶奶到底是哪一类的鬼。
鬼!
说道鬼,我仿佛听到附近坟地里阴森森的笑,但还是拗不过半瞎甚至还要给他帮忙掀棺材盖。
半瞎铲土铲的很快,棺材很快露出。
他让我找了四根粗树枝,然后把破布绑在树枝一头立成一个简易遮阳棚,在周围贴满符箓。
半瞎说这是为了不让堂姐暴尸荒野,更主要的是怕堂姐被路过的活物惊尸。
我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问半瞎要是惊尸了怎么办。
半瞎说电影里怎么解决僵尸的就怎么解决它,到时候打不过就只能用我当挡箭牌了。
想到电影里青面獠牙的僵尸,我打了个寒战。
在坟地里说这么吓人的事,我让半瞎赶紧呸呸呸。
半瞎哈哈哈一笑招手让我下去跟他一起掀盖。
开棺时我仿佛听到一阵阵凄厉的哭声,让人胆寒到骨髓。
半瞎大喝一声好歹毒的心肠,我便也壮起胆量朝里面看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那哪还是尸体,根本就是一滩烂泥。
堂姐的嫁衣果然不见了,身上的肉发出干瘪的青灰色,就像是被人为抽干了血似,经过几天也开始腐烂,露出里面森森的白骨。
全身上下就只有黑发处勉强看出是头,不过为什么我觉得她好像很痛苦。
半瞎凝神望着堂姐的尸体,说出的话我大脑一懵。
“她下葬时还活着。”
堂姐下葬时还活着,她的心梗只是一种假死状态,在下葬后堂姐曾醒来挣扎过。
半瞎指着棺材盖里面血淋淋的干渴甲痕惋惜。
堂姐不是闷死的,而是被勒住活活把血抽干抽死的。
和我当时的猜测一模一样,但我没想到堂姐是活着的时候被抽干。
金丝嫁衣吸血夺命,只为了能够养护奶奶的身体。
半瞎说,我的奶奶是艳皮鬼。将堂姐的棺材盖回去,我为她上了一炷香。
堂姐这是无妄之灾。
当初奶奶一月只卖一件的嫁衣已经售出,可堂姐匆匆赶回来说她的富二代未婚夫要退婚,她急切的想要挽回她好不容易攀上的金龟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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