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昱跟着沈御时,一起出了景仁殿。
“皇叔!”
宋昭昱叫住沈御时。
上前深深作揖。
再抬头时,脸上欣然愉悦之色毫不掩饰:“多谢皇叔带长乐入宫,改日我请皇叔喝酒,以表谢意!”
沈御时怔了怔。
目光落在宋昭昱腰间挂着的一个木雕上。
那木雕巴掌大小,丑的厉害,一看就知道不是宫中技师作品。
沈御时目光清冷:“太子这挂饰,挺别致。”
宋昭昱低头一看,宝贝似的捧在手里摩挲:“皇叔眼光真好,这是阿宁送给我的,可惜不能赠与皇叔。”
“皇叔若是喜欢,改日我叫宫中木师做一个一模一样的送给皇叔,如何?”
呵。
沈御时目光缓缓沉了下去,周身肆冷寒凉。
阿宁送的。
不能赠与皇叔?
一模一样的?
谁稀罕!
“不必。”
沈御时神色清冷,“本王有事先走,太子自便。”
宋昭昱握着小木雕,目送沈御时离开,尤自开心:
“皇叔,改日喝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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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宫的时辰本就是午后。
姜宁没敢多待,提前在宫门口等着沈御时。
直至暮色四合,也不见沈御时人影。
眼看着宫门即将关闭,姜宁站久了腰伤疼痛,低头微微蹙眉。
乌方立刻拿来马扎:“郡主,您要不进马车里等吧。”
姜宁点头,扶着冬夏的手腕走向马车。
她刚迈开步子,站久了的腿发麻扯着腰伤,脚下一软,身体失去平衡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