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背到身后:把项链给我,奶奶留给我的其它东西都可以给你。
潘丁慎蹲下来把我抱在怀里抵着我的额头,右手高举着项链。
如果不是你,这些也都是我的,听话,潘知雨。
潘知雨,给我笑。
潘知雨,给我脱。
时隔多年,他再次喊我的全名,这是他警告我的方式。
可我不想再妥协。
潘丁慎是在我十六岁的时候回来的。
据说他被拐到深山,被人当狗一样养大,后来被警方找到送进了孤儿院。
爸妈一左一右在他旁边嘘寒问暖,小心翼翼,生怕他有半点不自在。
我站了半个小时,爸妈一丝眼神也没给我,哪怕是寻常的厌恶或嘲讽。
那是谁的房间呀?
嗯......是你姐姐的房间。
咦?
爸妈还偷偷瞒着我给我生了个姐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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