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后位·深宫之争》,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宁周禀辰,作者“越人歌”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刚入宫时,她被封为才人,在宫中小心翼翼,对她未来夫君抱着念想。入宫五年后,她被封为婕妤,恩宠有,百般算计也有。十年,她看尽宫中百态,发现,想要护住自己在乎的东西,只有那中宫之位。为了孩子,为了他,她都应去争一争。可当她真的登上皇后之位时才发现,郎有情,妾也可伴君终生,中宫之位,则是他给与她的最后一道保护伞……...
主角:谢宁周禀辰 更新:2024-10-25 10: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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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宁周禀辰的现代都市小说《后位·深宫之争完本》,由网络作家“越人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后位·深宫之争》,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宁周禀辰,作者“越人歌”创作的一部优秀男频作品,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刚入宫时,她被封为才人,在宫中小心翼翼,对她未来夫君抱着念想。入宫五年后,她被封为婕妤,恩宠有,百般算计也有。十年,她看尽宫中百态,发现,想要护住自己在乎的东西,只有那中宫之位。为了孩子,为了他,她都应去争一争。可当她真的登上皇后之位时才发现,郎有情,妾也可伴君终生,中宫之位,则是他给与她的最后一道保护伞……...
拿着那荷包里的钱,胡猴终于到了周公公的屋里。刚才过几道门往外掏钱的时候他才看见,里面不光有碎银子,还有金豆子!
胡猴是头一次见着金豆子。
以前做梦都没梦到过。
但是把这黄澄澄的实心的金豆子花出去的时候胡猴一点都不心疼。
因为有主子才有金子,要是没了主子,这些东西不说一钱不值,可也成了过眼云烟。
在今晚之前胡猴哪里能到周公公这样的大人物眼前,可是在这样一个不寻常的时候,凭着谢美人的名号和那荷包金银,他居然顺顺利利的闯过来了,现在他就站在周公公的屋子里。
周禀辰披着褂子从屋里出来,胡猴二话不说一刻不敢耽误,扑通跪下,口齿清晰的说:“小的是萦香阁太监胡猴,我们主子夜里突然腹痛,恳请周公公打发人叫当值的太医去给主子看一看。”
周禀辰是知道谢美人的,不是个爱张扬的人。普通的小事绝不会这个时辰使唤人来寻他。
周禀辰二话不说,这就唤人来,拿衣裳拿灯笼出门,一边吩咐胡猴:“你先回去,太医马上就到。”
胡猴利索的又磕了个头,提着灯笼赶紧回去了。
青荷守着门等他,萦香阁谢美人屋子里亮着灯。胡猴禀告了周公公的话之后,青荷点点头:“你去歇歇喝口水吧。”
胡猴应了一声,赶紧去小解。
这一泡尿可憋了太久了,从刚才被叫起来吹了冷风他就想去解手,可是这半天哪里顾得上。
放了水,又喝了口茶,胡猴不敢懈怠。这差事青荷交给他的,他得办的有始有终才行。
胡猴赶到门口,周禀辰带着太医来了,直接就进了里屋。
谢宁靠在床头,脸色苍白,连唇边都没有血色,见了周禀辰,露出有些虚弱的笑意。
“这半夜三更的,扰了周公公清梦。”
“谢美人不必客气。”周禀辰担心也不少。他就怕谢美人真有个万一,自己身上担的干系可不小。这可是皇上现在放在心上的人,如果出了差池,自己难免要背负照管不利的罪责。
太医进来的时候帐子放下了,谢宁的手伸到了床边,手上盖着一块薄薄的丝绢。
太医坐下诊脉。
这一刻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太医的身上。
这位太医四十来岁年纪,个子有些矮,胡子稀疏,在太医院也不是什么数得上号的人物。在宫里值夜是例行公事,但是半夜被叫来看诊,他还是头一次遇到。
太医诊着脉,又问青荷一些话。
青荷在太医面前自然是有什么都说实话。
“今日是淑妃娘娘生辰,我们主子去赴了生辰宴,回来时说多喝了几杯,用了两口蜂蜜水就歇下了,晚上也没有用饭,就喝了两碗绿豆汤。看了一会儿书就睡下了,今晚是奴婢上夜,听见了主子在梦中呼痛,后来人都痛醒了。”
周禀辰心里咯噔一声。
这实在太巧了。白日才去赴宴,晚上回来就腹痛。谢美人的宫女也不知道谢美人在延宁宫都用了什么菜,喝的又是什么酒。
会不会是,中毒?
周禀辰越想越是焦躁。
如果真是中毒,那牵连就太广了。淑妃娘娘这个做主人的首先就跑不了干系,今天去赴会的有一个算一个,身上都带着嫌疑。
这一下可是把现在宫里头有体面的妃嫔全都一网打尽了。
谢宁原来还想着,皇上见了她什么也没说,也许陈婕妤没有犯傻去告状也说不定。
谁想她还就是告了。
皇上突然在这时候问起来,谢宁十分意外,一时间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你知道她是为什么把事情告诉朕了吧?”
皇上又这样一问,谢宁也就跟着点头。
“那你不想替自己分辩一二?”
谢宁愣了下,低头想了想:“臣妾不知道怎么说。”
“不要紧,朕等你想,你想好了再说。”
可她是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啊。
沉默了好一会儿,谢宁开口了。
可是她说的事让皇上也感到有些意外。
她根本没提起那天赏茶花,也没提起陈婕妤一个字。
她说起了进宫前的事。
“臣妾曾经随舅舅去任上两年,回乡的时候在容城附近改走水路。那些船蓬都是涂的黑黑的,说是这样结实,雨淋也不会透。帆的颜色也旧了。因为下雨,我们在城门西边的小客栈里滞留了三天。”
皇上问了一句:“那时候你多大?”
“臣妾那年应该是七八岁了吧?”谢宁想了想:“记得不太清楚了。”
皇上虽然不知道谢宁为什么会提起近十年前的往事来,但却觉得她的话很动听,吸引他想知道后面的事。
“这三天里头,舅舅还和人交上了朋友,那是一位告老回乡的老先生,舅舅和他很说得来,两人下棋,品茶,还不知从哪儿借了鱼竿蓑衣,非要出去垂钓。冒着雨去的,一条鱼没钓着,还把身上淋湿了……臣妾那天也跟着去了。渡头下着雨,那天一个人都见不着,一条一条船都泊在那儿不动。回来以后舅母生气,说舅舅就会领着我胡闹,逼得我们赶紧换衣裳喝姜汤。”
“后来呢?”
“第二天天放晴了,大家就纷纷退了店出门,各奔东西了。我们一路北上,那位老先生是南下,此后再也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了。”
谢宁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起那时候的事情来。
那件事明明她过后很快就忘了,因为旅途中遇到的新鲜事很多,比那有趣的多的是。冒着雨去垂钓其实对一个孩子来说是很沉闷的事,她坐不住。
但是谢宁记得自己那天穿了一双小棠木屐,踩在积了水的青石板地上,水洼里的水被她踩的直溅水花,木屐底子敲着石板发出规律而又清脆的声响。
那在雨里踩水的经历才是她记忆最深刻的部分。
皇上看了她一眼。
“讲完了?”
谢宁点点头。
饶是皇上见多识广,也被她的应答给逗笑了。
“你这回答与朕的问话,有一点儿关系没有?”
谢宁诚实的摇头:“没有什么关系。皇上,臣妾都给您讲了个故事听了,您就不要再追问赏花的事了吧?”
这还带讨价还价的?
皇上摇摇头,含笑说:“故事说的不错,听你这么一说,朕都想去看看下雨的渡口,想去雨里头钓一次鱼了。但是朕问的话,你也一样要答。”
谢宁苦着脸,皇上可真不好蒙骗。
“其实臣妾也想过先在皇上这儿解释这件事情来着。”谢宁觉得很别扭,头微微垂了下去,视线落在那只青绿温润的茶盏上。
皇上身子往前探了探:“你当时想怎么解释?”
是她的错觉吗?怎么觉得皇上的语气里挺期待的?
谢宁也想过要怎么跟皇上说这件事,按青荷的说法,一定要强调自己可怜无助又无辜,一切都是陈婕妤她霸道蛮横,先欺侮人在前,错完全不在谢宁的身上。青荷还示意她,男人应该不会喜欢太强势的女子,但是会撒娇的女人总是会多占着些怜惜。
但谢宁性情一向平和,又不是太会说话,她怎么也想象不出来自己在皇上面前扭着身子捏着嗓子说“皇上要给臣妾做主啊”这样的话。
陈婕妤却一定说得出口,谢宁能想象到她在皇上面前会如何娇滴滴的扮委屈,把错全推到旁人身上。
“臣妾,臣妾……”
谢宁急的脸都要红了,就是说不出来。
皇上看着她的头越来越低,等了好一会儿,谢宁含含糊糊的说:“臣妾不是有心的,请皇上不要生气……就算要责罚,也,也一定要罚的轻一点儿。”
皇上忽然间笑出声来。
他笑的那么畅快,那么恣意,一边笑着,一把就将茶桌推开,抓着谢宁的手往前一带,谢宁完全没防备,一头就扎进了皇上怀里头。
皇上笑的胸膛都在震,耳朵贴在上面,听见的笑声和刚才是完全不一样的。
现在听到的笑声似乎更深沉醇厚,震的她的心跳都乱了。
“陈婕妤说你的嘴利的像刀子,可朕怎么没有看出来呢?”
谢宁有些结巴的辩解:“臣妾没有像刀子,就是,臣妾没有想欺负顶撞别人,可是也不能让别人随便欺负。”
或许皇上终于笑够了,他停了下来,就着抱着她的姿势,另一只手将她的下巴轻轻托起来。
谢宁被动的抬起头,迎上了皇帝的视线。
他们的距离太近,她甚至在皇上黝黑的眼珠之中看见了自己愕然不安的模样。
“你在陈婕妤那里就能伶牙俐齿的,怎么到了朕的面前就变的笨嘴拙舌了?”
她有吗?
唔,好像是有吧?
可是皇上这句问话,她还是答不出来啊。
皇上又催问了一句:“说啊。”
“臣妾,臣妾……”谢宁脸滚烫热,不必照镜子也知道脸肯定涨的红红的:“臣妾怕说错了话,皇上会怪罪。”
“不对。”
这怎么不对了?她说的是实话啊。
也许不是全部心里话,但是肯定不是假话。
“你再想一想,是为什么?”皇上离的更近了,他说话时嘴唇几乎就要贴上她的,谢宁紧张的都要抿住嘴屏住呼吸了。
谢宁的脑袋里像是装满了糊涂浆子,被异常的体温都给煮开了,正咕嘟咕嘟的冒泡泡,什么也想不出来,什么都理不清楚。
“臣妾,怕皇上不高兴。”
“嗯,还有吗?”
还有吗?还有什么?
谢宁实在想不出来了。
他的气息吹拂在在她的肌肤上,鼻尖与嘴唇都痒了起来。
皇上的眼睛那么黑,那么深,就像夜的天空,快把人吸进去了。
谢宁在他这样的注视下感到头晕目眩。她身子微微一晃,唇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样迎了上去,贴在了皇上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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