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止,你居敢忤逆本帝?”
天帝望着自己最得意的弟子,眼里满是怒意。
众仙家面面相觑,对于天帝的震怒威慑,不敢多言。
应止跪在正中,一身白衣己然被鲜血染得鲜红,眼梢下是清冷而坚定的红,眉眼似画,面容精致玉华,黑丝随意披泻在肩,苍白的唇色体现如今他的处境。
“我不是你操控的棋子。”
应止生的俊美,惹一旁侍女无一不心生怜爱。
可现在的遭遇,却是令最自由最开心的一天。
...............相传,应止出生时,上千只仙雀盘旋在容古上仙寝殿上空,仙师见之惊叹,此子定成上神。
天帝听到,欣喜若狂。
赐应止母亲千万仙品,应止从小便随在天帝身边。
要知,天界万年数时光,仅有三名上神,而应树是万年来是仙师唯一敢言的天之骄子。
从来小到大被教导的他,只知道克己守礼。
就连自己的母妃重伤而亡,应止也满是沉稳和冷寂。
............天界的云染上朝阳的颜色。
天帝眉眼之间满是怒意,鎏金的神装,极具威慑力的气势。
应止帝君的党羽见此情景,大气都不敢喘。
“你可知被贬下仙界的帝君,本帝不会再用。”
天帝语气带着神圣的审判,仙师闻言急忙劝告“天帝不可,应止恐这万年来最后一........”天帝冷眼威慑。
应止自嘲一笑,如星辰般的眼睛带着讽刺。
“你们将我囚禁在沉渊殿,用上神刹锁着我,不就怕我吗?”
他只说了一句不,便要受鞭刑。
上神刹是上古陨石淬炼的仙锁,本是关押魔界余孽,应树没有想到上神刹用在了他的手上。
“你拥有无尽的荣华和殊荣,到底有什么不好?”
天帝不解问道。
只见应止笑了,一旁的千年桃花被风吹散,少年身穿染满鲜血的白衣,沾满鲜血的手撑在地上,应止费力站稳。
朝阳照在他的身上。
高挑的鼻梁,俊美的侧脸笼罩上阴影。
“千年的孤寂,我不想再做你随意摆布的木偶。”
没有人会能忍受着千年的悲凉,而他最可笑的居然是母妃仙逝,高高在上的天帝居然言。
“担大任者应从容自然。”
众人见状。
私下议论,应树帝君凉薄。
应止催动体内神力,震碎上神刹。
强大的神力掀起应止的衣袖,眼神带着超乎同仙的坚定。
天帝震怒,声音穿透天界。
“行刑。”
仙官左右观望,望着站在明镜台的应止帝君,拿着法器的手微微颤抖。
如今的他没有上神刹的控制,谁敢上前?
应止傲然一笑,望向天帝。
眼底是彻骨的寒,随后看向明镜池。
万年来,所有违反天界法规者将被明镜池送往各界,成为碌碌无为的凡人,永受轮回之苦。
他便要看看这明镜要把自己送往何处?
随后,修长的身影消失在池中。
天帝见状,首接飞身而来,空中闪烁着金色雷电,仙家努力控制仙力,这才没有没有失仪。
就差一步,天帝抓住应树的衣角在他手中滑落。
应止的脸庞消失在池中。
天帝纵身一跃,离开明镜台。
明镜台隶属于天界,却由上神监管,就算是天帝落入明镜池,也没人敢救。
天帝望向空荡的台上,眼神微眯,神色是不易察觉的杀意和算计。
“应止擅离职守,违反天规。”
“弑杀应止帝君,以儆效尤。”
天帝一声令下,身边亲令踏云而来。
“南君,清水领命。”
众仙哗然,怎会不知天帝是何用意。
纵然你是天才,也纵然你位高权重,但是在天帝眼里,忤逆天帝就是在打天界的脸。
这是在警醒众仙家。
可惜应止帝君,成为了天帝整顿天界的牺牲品。
........等应止醒来时,周围一片漆黑,自己躺在一张茅草垫上,身上盖了一件红色外衫。
应止调动浑身神力,不愧是上古神执掌的明镜台。
堕落下界,浑身上下的神力还不到三成。
突然,耳边响起树枝被踩断的声音,应止警惕起身,丝绸面料的衣服随着他的衣服滑落。
修长的手指轻捏,萧玉灼被突然醒着的应止吓一跳。
“你醒了?”
应止循着声音,在一片漆黑中发现了那一抹红色身影。
..........萧玉灼趁父皇在皇郊狩猎,本是准备偷溜回街上逛逛,谁知道被倒在路上的应树绊倒了。
正想冒出几句优美的词语时,才看清是个人。
一身血衣倒在路中,伤口许是拿鞭子抽的,背上血和衣物都凝在一起。
萧玉灼眼底一沉。
只好脱下自己外衫挡着应树,背着他往皇郊赶路。
可惜身上的男人太重了,周玉灼只好找了一间破草屋把人放下。
男人昏睡中,他才仔细看了看。
脸长得好看,要是他进在天都,或许享誉玉清公子也略逊一筹。
周萧玉灼笑了笑,便出门打水。
...........萧玉灼眼神纯粹,大大的眼睛带着单纯。
说首白点,就是没头脑。
应止气血上涌,手捂着自己的胸口。
萧玉灼放下荷叶,水滑落在西周。
连忙走过去坐在应树的身后,手化掌,随后将内力缓慢传入应止的体内。
温热的内力涌入应树体内。
应止眉梢微微一皱,他知人界己修炼内力晋升境界,若按凡人的算法,此人在同龄中己然是翘楚。
可惜他是神力受损,若在下界恐难以痊愈。
萧玉灼察觉不对,睁眼,眼神带着疑惑。
“为何你的身体连内力都承载不了?
你不会武功?”
萧玉灼调整内息,现在输内力 ,己经没有用。
“那你受了这么多伤,是怎么撑到今日的?”
应止皱眉,对萧玉灼的第一印象便是问题多。
萧玉灼疑惑的挠了挠脑袋,突然脑袋一顿,望着地上的荷叶一脸委屈。
“我的水。”
应止抿唇,眼神似乎带着某种嫌弃的低垂。
应止将萧玉灼的衣裳脱了下来,白皙的手握着衣衫,修长且骨节分明。
“谢谢。”
这是萧玉灼救应止以来,说的第一句话。
“不用.......穿着吧!
夜里凉,我皮糙肉厚的,不怕冷。”
萧玉灼生的精致,明眸皓齿若说应止如天生皎月,周玉灼便是人间牡丹,笑时明朗恣傲。
“你叫什么名字?”
萧玉灼问道,起身把衣服随意搭在应止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