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榨干的价值,再给我制造一次“意外”,把我的脸弄花,做成人彘,把我摆在一面镜子面前……杀人诛心!
太狠了!
我真是失算,交了这样一个塑料姐妹花,我竟然毫无察觉。
要不是这次借着节目组的读心术,我还真有可能毁在她手里。
不过没关系,成年后交的朋友,无论她多么恶毒,都不会干扰到我的情绪。
等这一关结束,我让她原地爆炸好了。
嘻嘻。
第二个被我读取内心的是我的邻居妹妹,杨清柠。
我俩一块长大,彼此之间太了解了。
我甚至怀疑,即便不用读心,我也知道她平时在想什么,同样,她也知道我在想什么。
她是个天生坏种,我也是。
上小学的时候,我们仗着自己发育得早,比同龄小男孩体格大一些,往小男孩抽屉里塞螳螂。
用圆规扎男同桌的小屁股。
下雨天把他们推到水里。
玩得可高兴了。
如今,她每天混迹三里屯和工体,夜夜笙歌,我也不知道她具体在干什么。
正好趁这次机会,看看她所思、所想、所做,是不是和我想的得一致。
戴上头盔的我,看见她从睡梦中醒来。
她起身去书房,面对着一块写满了“正”字的白板上,一边咬着手指头思考,一边又在没写完的“正”字下面画上了浓墨重张彩的一笔。
原来,她每天在酒吧蹦完迪,都会带人尾随一些耍酒疯的渣男,以及在不远处巷子里准备“捡尸”的人。
找准机会,唱着“割鸡割鸡”的旋律,实行一些见不得人的物理操作。
她心里还想着:“好累啊。
干完一千个,就收手吧,累死了。”
看到她这个内心独白,我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这一笑没关系,节目组专用手机发出了“嘀嘀嘀滴滴滴”的报警报声。
妈的!
节目组不讲武德,开心得激动都算情绪不稳定,怎么不提前告诉我?
我赶紧收敛心神!
另一个闺蜜邢果果的画面,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万万没想到,这个闺蜜,让薄情冷血、令人发指的我,差点挂掉。
这不能怪我定力不足,这事儿搁谁身上,谁都得破防。
我的闺蜜邢果果,是一个像白莲花一样的女子。
这个白莲花,不是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