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沉了又沉。
“慢慢玩。”
我放开了他的手,站起身来,在他耳边留下一句轻声叮嘱后便转身离开。
我将车停在夜店门口的路边,时间将近凌晨四点,温度接近夜里的最低温。
车窗打开,冷风轻轻撩起我脸侧的碎发,抬眼能看到悬挂在天上的月亮。
她已经完完全全从我的世界里离开了,可月亮却还是和初见学姐时一模一样。
“我叫林月,月亮的月。”
“蒋哥终于把那个叫林月的玩腻啦?”
……回忆不断涌入我的脑海,像是老电影在放映,一次又一次重重复复地带着我走向那个最烂的结局。
按下火机,烟头微弱的光亮将车里的黑暗点燃。
我一直没什么烟瘾,只有想到她的时候才会变得迫切。”
三”蒋万霖终于从夜店里走出来时天已经快亮了。
我打开车门站在车边朝他挥挥手,他便在一片起哄声中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朝我走过来。
“早餐。”
我带着早就准备好的笑走到副驾驶门边,抬起手中的豆浆和包子朝他晃了晃。
这是在刚刚骑着三轮车从我身边经过的阿姨那里买的。
蒋万霖没多说话,只是伸手接过。
我给他打开了副驾驶的门,才转身回到驾驶座。
“送你回哪里?”
我边系安全带,边将自己这边的车窗全部打开。
短短几秒钟,蒋万霖身上宿醉的气味已经溢满了我的车。
臭得让我想吐。
“回景苑。”
蒋万霖丢下三个字,便伸手将座椅靠背调低,闭上眼睛。
发车的瞬间我微微侧脸看向他,照后镜同时清晰地记录下我无声的白眼。”
三到了。”
我把车停在景苑门口,轻轻拍了拍正在熟睡中的蒋万霖。
“开进去,6幢,你又不是没去过。”
蒋万霖睁开眼,半梦半醒地说道。
“叔叔阿姨看到我送你回去不太好。”
我耐着性子柔声说,心里却想不出他这次葫芦里灌着什么药。
“我妈有多喜欢你你不知道?”
蒋万霖冲着我挑挑眉。
这倒是实话。
他作为京圈纨绔子弟的代表,父母没少跟在他后面操心帮他收拾烂摊子。
好不容易瞎猫碰上死耗子有了我这么一个“门当户对”的舔狗送上门,阿姨没有一次不对着我感激涕零。
我和蒋万霖还没在一起,阿姨已经计划好了我生下第一个孙子后给我奖励些什么。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