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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太子妃又凶又野长篇小说阅读

天下将将才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我家太子妃又凶又野》,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战瑶宇文怀,由作者“天下将将才”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古言女强先婚后爱甜宠)他是大燕的太子,她是胥北武王的女儿。她不喜欢他,他看不上她,两个彼此相厌的人成了婚。新婚之夜,他被她吓晕,自此走在休妻的道路上。可是,他机智她勇敢,哪那么容易就分离。...

主角:战瑶宇文怀   更新:2024-08-03 20: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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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战瑶宇文怀的现代都市小说《我家太子妃又凶又野长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天下将将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完整版古代言情《我家太子妃又凶又野》,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战瑶宇文怀,由作者“天下将将才”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古言女强先婚后爱甜宠)他是大燕的太子,她是胥北武王的女儿。她不喜欢他,他看不上她,两个彼此相厌的人成了婚。新婚之夜,他被她吓晕,自此走在休妻的道路上。可是,他机智她勇敢,哪那么容易就分离。...

《我家太子妃又凶又野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秋日的蓝天,高远又宽广,几只大雁排着队越过南山,飞向南方。秋风打着树叶,簌簌作响。

紧邻南山练武场的天字号入口旁,有一条小河,南山泉水顺着蜿蜒的溪流汇集至此。这里绿林清水,景色宜人,此刻还裹挟着一丝甜腻腻的味道。

秋风吹起了楚婉淑淡粉色的衣裙,飘飘摇摇,使她显得更为灵动若仙。宇文怀都就走在她的身侧,相隔不过半臂之遥。两人的身影倒影在清澈的河水中,那河也甜蜜了起来。

本该是亲眷送行要参加狩猎的儿郎,回避了战瑶,宇文怀都和楚婉淑相会在此,连德顺都没有跟随侍奉。

婉淑姑娘美若天仙,比这南山之景更为秀丽。真想要与婉淑姑娘朝夕相对,永不分离啊。不知道婉淑姑娘平时都喜欢做些什么?喜欢什么样的吃食啊?在京都住不住的习惯?令我魂牵梦绕,朝思暮想的仙人啊,如何才能永远霸占你的心呢?

宇文怀都满腹的情话,最后汇集成一句:“今天天气挺好啊。”

楚婉淑听了,拂嘴一笑,白皙的脸蛋上,泛起了红晕,添了分娇俏可爱。

宇文怀都更为心动了,呼吸都急促了些,内练比赛时,他都没有如此紧张。如此含羞待放的美人,才应该成为他的妻子,而不是那个胥北的蛮妇妖女战瑶。奇怪,这么好的时景怎么会想到她?真晦气。宇文怀都摇摇头。

“太子殿下怎么了?”楚婉淑柔声细语。

“没事。”宇文怀都答道。

“以前从没见过太子殿下如此神武的样子。我是说,以前从不知道,太子有如此精湛的射箭技艺。前日一见,真是了不得。太子果然是天之骄子,人中之龙啊。”楚婉淑面带羞涩言道。

“都是有婉淑姑娘在啊。知道你在观台上,射箭时,如有神助。”宇文怀都深情款款。

两人如此说笑间,往林深处走去。多么美好的时光啊,能一直就这样走下去吗?

前方巨石挡了道路,一旁还有几块野兽骸骨,想必之前这里有一番激烈的争斗。两人到此才停下了脚步。

宇文怀都立即遮挡在楚婉淑前面,不该让女孩子家,见这般凶物的,是他考虑不周了。

“南山凶险,太子殿下当真要小心啊。”楚婉淑不是被那几块白骨吓到,是真的替宇文怀都忧心。

“我无碍的,只要你没事就好。秋狩魁星,我势在必得,什么凶猛野物,我从没怕过!”宇文怀都自信满满。

“太子殿下,你在这里啊!”一个极为熟悉又不祥的声音。

宇文怀都深吸一口气,将头向右方扭了过去。果然是战瑶,她一身青靛色的衣裙,身处山野绿林,在向他招手。

她,跑过来了。

宇文怀都好想躲闪,可是楚婉淑在,怎么能在心爱的人面前,表现出自己的虚弱呢?他双拳紧握,双脚如扎在土地中一般,动弹不得。他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近,想起新婚之夜,火光中的红唇白面,想起祖母身侧,泪流中的虚伪假面,想起香林之地,夜幕中的狡黠诡异。

战瑶脚步加快,脸色也紧张了起来:“太子殿下,小心啊!”

战瑶冲了过去,差点将宇文怀都撞倒,又从他身后,拽出一条灰棕色的物件。

“哎呀,是根草绳啊,我还以为是蛇呢,怕把殿下吓着了。”战瑶一手抚着脑袋,一手将那草绳在手中转了几圈,无辜的说道。

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的!

即使对此心知肚明,宇文怀都还是止不住的心悸,想想当初还对她抱有慈悲之心,真是愚蠢。他的面色由白转青,再一次,他再一次晕倒了。

欢儿说的没错,宇文怀都从来不怕那些豺狼虎豹,凶猛野物,他怕的只有战瑶而已。

南山说小不小,容得下千人齐聚,一同上山狩猎。说大也不大,半个时辰的工夫,太子爷被一根草绳吓晕的英雄事迹,就传遍了南山的各个角落。狩猎为此,延后了一个时辰,才重新开放了通道。

皇家秋狩史上,实属首次,内练魁首未能参加狩猎争夺秋狩魁星之位。

真是个不知分寸,无礼蛮横的女子。楚婉淑私心想着,太子晕厥,她心急如焚,碍于身份,她既不能对太子妃横加指责,又不能跟随太子一同离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太子被人抬走,心里暗戳戳的咒骂几句太子妃罢了。

好好的南山相会,被战瑶如此卑鄙无情的搅和了。

此事,可不比之前东宫之内的小打小闹,传遍了南山,也就相当于传遍京都所有的王孙贵胄,一传十十传百,再加之静妃娘娘的有意铺垫,添油加醋的大肆渲染。大燕的太子爷,几次三番的晕厥的事迹,南山私会闺阁小姐的事迹,他胆小如鼠,外强中干又好 色成性的形象,整个京都街知巷闻。

没有人在意这次的秋狩魁星依旧是滨王,没有人愿意提及,在秋狩内练上,宇文怀都曾经三箭齐发,射中八十步远的箭靶。

无论文武朝臣,还是走卒贩夫,显然都对太子爷的桃色传闻,以及虚弱不堪的身体,更为在意。

三人成虎,太子爷的故事,越传越偏,越讲越耸人听闻,传到后来,什么太子德不配位,与太子妃关系不合,动摇胥北安稳,什么太子身体羸弱不堪,必然早薨动摇国本。

坊间传的沸沸扬扬,胆子大些的,连皇帝决定废太子这等子虚乌有的事,都敢胡乱编造。当然,这与静妃的暗箱操作不无关系。

不论如何,“废太子”之说,也被人提到了朝堂之上。当然,太子过不及此,只不过,怎么做才能堵住悠悠众口,让他们不再怀疑太子的身体与能力呢?

一日傍晚,皇帝将皇后招入殿内,商议此事,皇帝满面愁容,皇后还是一如既往的娴静。

“庭南匪祸十余年了,从未彻底消解过?让怀都去吧。”皇后言。

“你让没踏出过御中没带过兵的怀都,去庭南治理绵延十余年的匪祸?要是不成呢?”皇帝问道。

“要是不成,他这太子,废了也罢。”皇后冷言道。

说的如此轻巧,她就只有怀都这一个亲生儿子啊。皇帝看着她,他的皇后永远让人捉摸不透,可有什么方法,能比建功立业更消解百姓心中的疑虑与担忧呢?

“那就叫他去吧。”皇帝同意了。




东宫太子寝殿外,几名宫人捧着新到的瓷碗茶杯来到欢儿和德顺面前。

“德顺公公,备好了。”领头的宫人,恭敬言道。

“都是坊间买的便宜货吗?”欢儿问。

宫人点点头,将物件放置一旁摆好,便退下了。

殿内噼里啪啦,砰砰作响,宇文怀都与战瑶每每遇到,都要大战一场。堂堂武王之女,战家的女子,几次三番受人诬陷,她能忍吗?不能!堂堂太子,他英明神武,威武不凡,英俊潇洒的形象,被妖女毁于一旦,更何况,她还让自己在心爱的楚婉淑面前出了丑,是可忍孰不可忍?

对于宇文怀都来说,对手怎么说也是女子,不方便动手。对于战瑶来 说,对手怎么说也是太子,身份摆着,也不方便动手。

那怎么办呢?殿内所以可以摔砸的东西,成了两人的发泄出口。先吵架,吵着吵着,怒火攻心,就开始摔砸。

这边荒野粗妇,泼妇妖女一出口,那边小胆鼠辈,色鬼投胎就跟着来。宇文怀都比战瑶高出一个头来,为不减气势,她就在椅子上吵。随手捞起来的杯罐,砸的满地碎片。

天意渐寒,东宫也不敢添些火炉取暖,生怕两个主子砸起来,把宫殿给烧了。

他们两个倒没事,整日吵吵嚷嚷的,浑身热气,就是苦了下人们,见不着火光,站在殿外瑟瑟发抖。

欢儿正查点着宫人新备器具,在一个茶杯口上,发现了些许磕碰。杯底是不打紧的,可这个位置,稍有不慎,容易伤到嘴。她就随即将这个茶杯扔到不久前才清扫出来的碎瓷烂片中了。

“总这样也不是办法,这坊间之物,过于粗糙了。”欢儿抱怨道。

“要我说,还是换回原来的规制吧。”德顺言道。

“换回原来的规制?一杯一碗一花瓶,五十两没了。照他们俩这个砸法,太子再有钱,也迟早砸个空。”

“呵,这能怪谁啊?我们太子爷,神武之姿被太子妃毁得一塌糊涂。本来今年能夺个秋狩魁星的,却落得个‘晕厥太子’的称号。”德顺抱怨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太子妃,生得刚强凌厉,就能被无端构陷了?本来,和平相处就罢了,几次三番设计害她,怎么,只需你太子放火,不许太子妃点灯吗?”欢儿喝道。

“那都多久的事了,不都过去了吗?太子爷都安生下来了,是太子妃在不依不饶,不然怎么会落得这步田地。我们太子可是尊贵之躯!”

“怎么,我们太子妃就如草芥了?”

欢儿和德顺彼此也较起劲来,谁也不让,争吵之声愈强,气急攻心,也摔砸起来。正巧宫人们备的器具就在手边,欢儿先抄起一个花瓶丢了去。那德顺也是太子也身边的红人,受得了这屈?随手拿起碗碟回击过去。

殿内吵嚷摔砸,殿外依旧。

很快,手边的器具,所剩唯一,就是欢儿手中的那个杯托,她得意的朝着德顺显摆几下,顺势扔到了德顺的脑袋上,重重的一击,那杯托自他的脑袋反弹至一边,落到来人脚边,碎了。

再看那来人,是皇后。

“叩见,皇后娘娘。”欢儿和德顺慌了神,连跪下叩首。

皇后见这满院的狼藉,也没恼,淡然道:“开门。”

德顺哆嗦着身体,恭敬的准备打开殿门,欢儿在一旁,为皇后扫出一条干净的路来。

殿门打开,战瑶正站在椅子上叉着腰,气势汹汹的瞪着宇文怀都,宇文怀都撂着袖子,出手也不是,不出手也不是,正左右为难。与当日皇太后面前的,凄凄惨惨戚戚的小两口大不相同。

见到皇后驾到,宇文怀都和战瑶两人火气才算压了下来,连忙请安。

宫人们匆匆而入,将一地的碎片打扫干净。

皇后缓步四顾,竟然没有一处干净整洁之地可以落座。罢了,站着是一样的。

“好潇洒啊,二位。”皇后讽道。

“不知母后前来,失了礼数。请恕儿臣怠慢之罪。”宇文怀都回道。

“恕不了。”皇后微笑冷言。

“对,治他的罪。”战瑶搭腔,她还是没太搞懂情势。

“你也一样。”皇后接言,冷冷的看着战瑶,看的她后背发凉不敢接腔。

还是欢儿长眼色,从外搬进一个梨木凳来,请皇后坐下。

“太子受惊晕倒之事,闹得沸沸扬扬,太子之位都快要不保了,你二位,倒是自在依旧啊。战瑶啊,本宫当唤你一声儿媳,胥北之地而来,礼数不周,母后可曾苛责过你?”

战瑶摇头。

“好,你知道就好。分寸二字,谨记心头,本宫不像太后那般慈悲,抄几遍《祈福录》就了事。本宫问你,南山狩猎,将夫婿吓至昏厥,你知错没有,以后还敢不敢?”

战瑶支支吾吾,倔强的不想承认,余光看向冲着她摇头的欢儿,意为不可顶撞,她便服了软,道:“知错了,不敢了。”

“不敢就最好,也省的本宫修书一封,扰了远在胥北的武王。”这便是威胁。

战瑶更不敢做声。

“你呢?”皇后又看向太子。

“儿臣以后不和太子妃胡闹了。”宇文怀都言道。

“呵,只有胡闹的事情吗?太子妃,是你父皇亲选,本宫再说一遍,护佑大燕北境的,战家的女儿,嫁给你,你可不委屈。成亲不过半年,与外间女子有勾连,成何体统。不管你们情深义重,情投意合也罢,太子妃嫁入两年之内,你不许动别人的心思!否则,叫楚婉淑是吗?本宫可以立刻跟陛下言明,给她找个人家赐婚!”

“母后使不得。”宇文怀都惊呼。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庭南边陲,一直不够太平,十余年间,匪祸从未断绝,本宫给你父皇请的旨,你亲自去铲平匪祸,准备准备,十日后启程。祸乱不除,你的太子不用做了,你也不用回来了。”皇后言辞狠绝。

一听宇文怀都被撵走,战瑶一时喜形于色,掩不住的微笑就从嘴角露出。

“你也一起去!”皇后喝道。

战瑶瞬时变了脸色。

“十日之后,连年都不让儿臣在京都过了吗?”宇文怀都诧异道。

“是啊,你不在,你父皇才能过个好年。”言毕,皇后将圣旨甩到宇文怀都手中,由侍女护着,离开了。

只剩太子爷和太子妃气鼓鼓的瞪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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