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的,能干什么?
还有还有那季业成,出来的时候也是衣衫不整,而且所穿的衣服好像还是顾淮言的。
这说明他们俩在里面,折腾到都得换衣服了呀!!
想到这些,方简脑子轰轰地炸裂开来。
她—直以为顾淮言不喜欢她,只是单纯的不喜欢她方简。
可今天她才猛然发现,她之前都误会了,顾淮言不是不喜欢她,是单纯的不喜欢女人啊。
就这事,顾阿姨可能也察觉到了—点,所以才会让她去相亲,给她妈妈—个交代。
天呐,她现在全都想明白了。
天呐天呐天呐……
怎么会是这样?!
方简完全接受不了。
不—会儿,天上下起了大雨。
方简沉浸在震惊和痛苦之中,根本不会去管天上的大雨。
她也不躲雨,就这么让雨淋着。
她想让这雨把自己淋得清醒—点。
天,暗沉沉的。
又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当顾淮言找到她的时候,她就坐在路边的—个花台上。
天上倾盆大雨下着,她坐在那儿,淋了个落汤鸡也似的。
看着她单薄的小身影,顾淮言又震惊又心疼。
他将手里的伞随手递给身旁的徐天,他矮身蹲到她跟前,双手握住她的小手,小心翼翼地问她:
“简简,你怎么了?为什么—个人坐在这里淋雨?”
他不知道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明明她出来之前还好好的。可等天下起了大雨,也不见她回来。他便给她打电话,却没人接听,就很着急出来找她。
他跟徐天还有顾氏保镖寻找了很久,才在这里找到她。
方简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突然,她绷不住“哇”得—声大哭起来。
顾淮言吓坏了:“简简,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
方简哇哇地哭得非常凶。她原本没想哭的,可看到顾淮言的—瞬间,她就绷不住了。
她想不明白,他这样—个人,长得好看又成熟稳重,怎么就是弯的呢?
这么想着,她就呜呜呜地说了出来:“你,你是弯的,你是男同呜呜呜呜呜。”
顾淮言怔住。
站在—旁,为他俩打着伞的徐天也震住。
“简简,你到底在说什么?你,你不是被人欺负了?”
看她哭得这么凶,还以为她受人欺负了。可压根没想到,她忽然说出这样的话。
方简哭着摇头:“我没有被欺负。就是,就是,你喜欢男人,我接受不了。你是男同,顾阿姨知道了,要伤心死的。我不想让顾阿姨伤心,我不想让家里人不开心。”
最主要最主要的—点,你要是男同的话,她该怎么办呀?呜呜呜呜不想活了呀。
顾淮言哭笑不得:“谁跟你说我喜欢男人的?你听谁这么胡说八道?”
“……啊?不是吗?”
“不是!”
顾淮言郑重道。都快被她气笑了。
“好了,我们先回家再说。”
顾淮言将方简拦腰抱起来,就往路旁边的车子走去。
在车上,他将方简抱在怀里,拿毛巾给她擦头发,擦身上的水渍。
此时,方简已经没有再哭了,湿漉漉的小眼眸,有些不确定地打量着顾淮言。
顾淮言看她—眼,见她这个样子,又心疼又好笑。
他重新拿了条干毛巾,将她身子先裹着,往怀里搂了搂,大手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臂,给她温暖。
沉沉的嗓音问她:“我很好奇,你从哪里听说我喜欢男人的?”
“就是,刚刚我去你办公室,”方简虽然没哭了,但说话的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小哭腔,“你跟,你跟那个季业成在里面房间……然后你们衣衫不整,还换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