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璃贺擎州的现代都市小说《诱吻春夜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雪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郁璃贺擎州是霸道总裁《诱吻春夜》中的主要人物,梗概:【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诱吻春夜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郁璃也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迅速就get到了梁锦墨的脑回路,她的脸一下子涨红,“我、我是说,你比较高!”
她真想给自己两巴掌,这张破嘴!
梁锦墨默了默,“你和谁说话都这样么?”
郁璃:“不是的!”
“那就是只对我开黄腔?”
郁璃要疯了,复读机一样重复:“不是的!”
“那就是……”梁锦墨顿了下,“对着别人也开?”
“啊!”郁璃抓狂,“我是说我不是故意那样说的!我的意思是你身高比较高,是高!”
她臊得慌,“你故意曲解我的意思,你脑子里才都是黄色废料呢!”
梁锦墨也不接话,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双眼。
郁璃感觉自己简直无处遁形,触及男人视线,她赶紧别开目光躲闪。
但很快她又察觉不对,再看回去。
梁锦墨唇角浅浅勾起,眼底也淬了不易觉察的笑意。
“你……你笑什么,你……”郁璃实在是撑不下去了,她已经彻底忘了自己出来是要做什么的,转身就往卧室跑,“你好讨厌啊,我不想和你说话了!”
卧室的门被关上了,声还挺响。
梁锦墨坐在沙发上,脑中还是她小脸通红的模样,他低下头,忍不住又笑了。
郁璃返回卧室,这下好了,她确实不再想有关于贺擎州和陈婧的那些糟心事,因为她的脑子全都被梁锦墨占据了。
他这个人看着清清冷冷的,怎么脑子里乌七八糟的东西也那么多啊,她又羞又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阵子。
外面安静下来,就连灯也被关掉了,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她在黑暗里悄悄起身。
这床上除却被子,还有一条崭新的毛毯,她拿着,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沙发跟前。
房间很安静,她听见了男人的呼吸声,梁锦墨应该是睡着了。
这里太暗,她看不太清,抖开毛毯轻轻地盖在他身上。
又站了两秒,确定他没被吵醒,她做贼一样,又悄悄回到了卧室。
这下总算安心,她闭上眼,困意很快袭来。
这个夜晚,贺擎州并不好过。
做少爷做了二十多年,他从来没有照顾过人,陈婧躺在病床上一会儿哼哼唧唧喊疼,一会儿要喝水。
这些不是特级护理的工作范畴,贺擎州被折腾半宿,在这个地点这个时间,就是想要砸钱找护工都不行。
陈婧也看出他有些疲惫,适可而止地安静下来,不多时又睡着了。
贺擎州在陪护床上躺着,毫无困意。
他想起下午郁璃离开之前对他的控诉,她哭泣的脸,颤抖的双肩。
她走的时候有点迟了,回市区的可能性不大,他猜测她应该会在酒店另外开一间房。
是他带她来的,也是他将她赶走了。
他闭上眼,心口窒闷,到现在他还是不能理解,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冷静下来回顾,里面疑点也确实不少,郁璃那个样子,不像是在说谎,但……
陈婧怎么可能会自己摔下去?她根本没有理由这样做,
一直以来她都是个很包容的女朋友,从来不介意他和郁璃往来,郁璃说她在摔下去之前说的那些话,对他而言完全没有可信度。
思考不出结果,直至凌晨,贺擎州迷迷糊糊睡了一阵,早上起来之后,他同陈婧打商量。
这里毕竟是景区医疗中心,很多事都不方便,他建议回市区。
陈婧这个伤,没必要住院,请个住家的特级护理,加上一个保姆,问题应该就都解决了。
陈婧也没反对,不过贺擎州没立刻动身,他和陈婧说要去滑雪场找个人,然后短暂离开了一下。
他去的是景区总安保部。
这里有滑雪场的所有监控视频,他直接去找了安保部部长。
安保部部长是个胖胖的中年男人,听贺擎州表明身份和来意,有些诧异,“刚刚小梁总带着个姑娘过来,正在看昨天滑雪场的监控视频呢,他们要看的也是梁少您说要看的那个场地。”
贺擎州一愣,“小梁总?”
“对,就是……”安保部部长顿了顿,话说得小心,“在梁氏上班的那位。”
贺擎州面色铁青。
这些人叫他是“梁少”,叫梁锦墨是“小梁总”,明明他才是梁氏正统的继承人。
梁锦墨当初要进梁氏的时候,他很不爽,曾问过梁正国为什么要让梁锦墨进公司,天知道这人安的什么心。
梁正国当时反问他:“那你进公司?”
他当然不愿意,他没玩够,不乐意像梁正国一样成天忙碌。
梁正国说:“你不进,总得有家里人进去,活儿得有人干。”
于是在他脑中,对梁锦墨的定位就是个干活的,他也一直没有问过梁锦墨在梁氏是什么职位,没想到才两年多时间,梁锦墨已经被人以“小梁总”相称了,说明职位不低。
他觉得得回家找梁正国谈谈。
不过眼下还有个问题,梁锦墨为什么要看昨天滑雪场的监控视频?还有他带着的姑娘是谁?
他心底隐隐有预感,但又觉得不太可能。
虽然郁璃那次当着他的面,跟着梁锦墨走了,但他认定那是她赌气,为了刺激她刻意为之。
毕竟过去这么些年,他和郁璃无话不谈,从没听她提过梁锦墨。
小时候他撕梁锦墨的课本泄愤,郁璃甚至还在旁边帮忙。
这样的两个人,怎么看都扯不到一块儿去。
他决定去监控室探个究竟。
安保部部长安排人带贺擎州过去,监控室门被推开,贺擎州站在门口,看着里面的人,一时间顿在原地。
他的拳头缓缓攥紧了。
整个滑雪场的监控都在这里,房间很大,有工作人员坐在操作台前看实时监控,而梁锦墨陪着郁璃在房间一侧的电脑上看昨天的监控视频。
来看监控是郁璃提出来的,到底还是不甘心蒙受不白之冤。
梁锦墨带着她来这里,有他的身份在,他们很轻易就进来了。
只是监控很多,需要细细找,眼看要找到,监控室里又来了个不速之客。
郁璃听见声响回头,看到贺擎州,微怔了下。
四目相对,贺擎州一眼看到她眼睛还是红肿的,明显是哭过许久。
他感觉心口被蛰了一下。
许栀从家里离开后,徒步从别墅区往外走。
她低着头,脑中还是许何平刚刚的话。
她没有顶撞过长辈,从来没有,所有人都说她乖,但没人知道,她之所以总是这样乖顺,是有原因的。
她记得小时候,父母吵得不可开交时,除却诅咒对方,总会频繁提离婚,许何平和赵念巧那本结婚证早都被撕碎了。
那时,许何平一边撕掉结婚证一边冲赵念巧吼:“再这样你就带着许栀滚出去,离了婚我看你带着孩子怎么生活!”
赵念巧也不甘示弱:“你想让我带我就带吗,凭什么?我告诉你许何平,你越是不想要我越要塞给你,离婚了我才不会带个拖油瓶,孩子我不要!反正她也是你们许家的种,我才不管!”
小小的许栀就在二楼楼梯拐角,安静地听着楼下的争吵。
她有点害怕,万一爸妈真离婚了,会不会没人要她?
她没办法把自己变成爸爸想要的男孩,她只能听话一点,再听话一点。
后来,这种顺从就像是烙印到了骨子里,她从来没有忤逆过许何平和赵念巧。
可现在,许何平给了她一个她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完成的任务。
许栀心不在焉,走出别墅区大门,刚拐弯,抬眼时瞥见一个人。
梁牧之站在路边,绿化带的积雪还没有清扫干净,他穿立领的黑色长款风衣,黑白映衬得格外明显。
他垂着眼单手点烟,轮廓英挺好看,然而眉目间冷淡疏离,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冽气息,又透出遗世独立的孤高感。
这样的梁牧之,更令人觉得陌生。
一缕烟雾升腾,他掀起眼皮,对上了她的视线。
许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看呆了,触及他目光时才恍然回神,有些慌乱地别开脸,立刻又意识到这样很不礼貌。
她还欠他一顿饭,一份礼物呢。
她又看向他,走过去,问:“你是要回家吗?”
梁牧之语气淡淡:“回来取东西,就走。”
许栀觉得他的心情好像不是很好,但两个人关系没有好到可以问东问西,她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随便找了个话头,“这周末你有事吗?”
他咬着烟,只是安静地注视她,没说话。
许栀感觉有点像自说自话,但还是继续:“如果没事的话,我请你吃饭吧。”
梁牧之将烟取下,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她:“你要回学校?”
她愣了下,旋即点头,“嗯,我也是回来拿东西,就走。”
他毫不留情戳穿:“是为了替梁牧之说情回来的吧。”
许栀怔住,脑子空了一瞬,他是怎么知道的?
或许是回到梁家时听说的,这人……
知道也不用说出来啊,她心绪有点复杂,她以前和梁牧之接触就不多,后来他出国念书,她好几年都没见过他,如今再见倍感陌生,完全没法适应他这种犀利的说话方式。
她摸摸鼻尖,有点没面子,胡乱找补:“主要是回我家拿东西,顺带替他说情。”
“前天晚上他把你一个人丢在外面。”
梁牧之似乎是在提醒她,但这戳到了她的痛点。
——是啊,梁牧之为了女朋友,把她丢外面,她现在还舔着脸来帮他说情。
她心脏像是被抽了下,只觉得难堪,太难堪了。
每个人都在为难她,今天她挨付婉雯训,挨许何平训,已经够了——
她脱口而出:“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话出口的瞬间,她就已经后悔。
她这样跟恼羞成怒有什么区别?
她抿唇,小心翼翼抬眼看梁牧之,而他微微低着头,黑暗幽沉的瞳仁也紧紧锁定在她脸上。
气氛僵持,许栀很想说点什么,但又拉不下脸来。
沉默弥散之际,她听见个熟悉的男声。
“小栀子!”
梁牧之语气焦急,他是跑着过来的,不由分说就拉住许栀手腕,将她往自己身后拽。
他挡在梁牧之面前,一副保护者的姿态,语气也很凶,质问梁牧之,“你想干什么?”
许栀懵了一瞬,反应过来,立刻出声:“梁牧之,没事的,我和他只是碰到了说说话。”
“和这种人说什么话!”梁牧之脸色难看,盯着梁牧之的双眼似要喷火,“你离小栀子远点,如果你敢欺负她,我不会放过你!”
梁牧之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他看向许栀的视线被梁牧之阻挡,于是淡漠地收回目光,转身就走。
许栀听见脚步声,着急地探头看去,却又被梁牧之转身拦住,“你真的没事?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许栀有些无奈地叹气,“这光天化日的,他能对我怎么样?”
梁牧之松了口气,“你和那种人说什么话,以后离他远点。”
许栀蹙眉,梁牧之很瞧不起梁牧之,这点她早就知道,但梁牧之毕竟帮过她,再听梁牧之这样说他,她心里不大舒服。
她想起什么,忍不住挪了两步朝着街道前方望去,梁牧之孑然一人,背影已过街角。
她心口憋闷,人家帮了她,她还口出恶言,现在又被梁牧之这么一搅合,这下他一定会生气。
梁牧之也挪了两步,挡住她,“你怎么还看他?”
许栀瞥他一眼,实在不知道要说什么,便道:“我要回学校了。”
她想去打车,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怎么不接我电话?我去你家找你,梁叔叔说你要走,我特意追过来的。”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都中午了,一起吃饭?”
梁牧之很强硬,许栀拒绝,可他还是拉着她,往路边的餐厅走。
许栀真是怕了他了,赶紧说:“好吧,吃就吃,你先放开我。”
梁牧之以前就是这样,着急了直接抓她的手。
她也习惯了,可现在,他毕竟已经有女朋友了。
梁牧之似乎也是才意识到,放开了她,带着她进入餐厅。
别墅区门口这家茶餐厅两人经常来,服务员驾轻就熟要带他们上二楼包厢,许栀却说:“就坐在下面大厅吧。”
梁牧之性子大大咧咧,还和从前一样,保持距离只能靠许栀,她心累。
落座点餐后,梁牧之窥她脸色,问:“还生气?”
梁牧之僵硬地站在原地,他脑子这会儿是不转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和郁璃为什么要为了贺擎州而争吵?
这样的事以前从未发生过。
他甚至都没有和郁璃再追究陈婧受伤的事,只是说了贺擎州几句,可她当着他的面,删除他的联系方式,一副要和他绝交的架势。
绝交……绝得了吗?两家还是邻居,从爷爷那一辈到父辈,已经是多少年的交情了。
他脑中混乱,只是不断地想,郁璃就为了那个私生子,居然要跟他一刀两断。
郁璃收起手机,问他:“我能拿行李了吗?”
真可笑,这行李还是因为他坚持要去学校接她,才放在他后备箱里的。
回顾过去二十多年,他就没有碰过这样的冷钉子。
他转身打开后备箱,将拉杆箱拖出来的动作堪称粗暴。
那箱子被他一把摔在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重响。
他压抑着情绪,咬牙切齿道:“滚。”
郁璃真是受够了,这少爷居然拿一个行李箱泄愤。
她也不想同他再计较这些,弯下身,拉住拉杆箱,然后站起,转身利落走人。
快走到停车场出口,她一眼瞥见贺擎州。
原来他跟过来了,是不放心她吗?
她冲他笑了下,示意自己没事。
贺擎州沉默着走过来,直接拉过她手中的箱子,“走吧。”
并肩而行的两道背影那样刺眼,梁牧之遥遥望着,直到再也看不到。
他一脚重重地踢在自己的车尾,骂了一声“操”。
他真的快被郁璃气死了,不知道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处处与他作对。
一定是贺擎州,是贺擎州怂恿郁璃,这也许是一种报复,他攥紧拳,脑中隐约浮现了一个念头。
从停车场离开,郁璃的肩膀立刻垮下来。
她萎靡不振,一直一言不发,贺擎州做主,带着她去酒店先找杨雪。
杨雪一看到郁璃这个憔悴的样子都被吓到了,赶忙问郁璃发生什么事,为什么会和小梁总在一起。
郁璃也没隐瞒,一五一十和杨雪说了。
杨雪比她还气,攥着拳头,“那个陈婧有病吧!你又没和她抢梁牧之!明明是梁牧之一直缠着你!”
郁璃眼底一片颓然,“没事,他以后应该不会再和我有来往了。”
为了陈婧,他毫不留情地将她赶走。
他还同她提什么二十多年的交情……二十多年,他对她就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气死我了,”杨雪还是愤愤不平,“你被带来滑雪场本来就是被梁牧之利用,你都没和他们计较,现在他们还冤枉你!”
周赫在旁边跟着听八卦,这会儿也听出点儿门道来。
看样子,郁璃和贺擎州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梁牧之还有不少牵扯。
他给贺擎州使了个眼神。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出酒店标间,来到楼道尽头。
周赫憋不住话,直接问:“郁璃和那个梁牧之什么情况?”
贺擎州:“她不是都说了?”
周赫说:“我是不希望你再惹上什么事儿,虽然作为兄弟我挺想你脱单的,但女人多的是。你在梁家身份本来就敏感,要是因为郁璃,在梁氏内部再树敌,就很麻烦。”
梁牧之如果想来梁氏,就跟玩儿一样,况且他是正统继承人,到时候贺擎州的处境就很难说了。
贺擎州点了支烟,语气淡然:“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我也不是非要呆在梁氏。”
周赫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的意思是,为了郁璃你可能会放弃你现在在梁氏的一切吗?”
“我做的一切都只为我自己,”贺擎州望着窗外,“你放心,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离开,但如果要走,团队我自有安排。”
“我不是说这个,唉……”周赫有点郁闷,又问:“郁璃有那么重要吗?”
这次,贺擎州似乎是思考了一阵,才回答:“我只是不想让自己后悔。”
午饭一伙人是在酒店的餐饮部吃的,这中间,贺擎州和团队其他几人算是开了个小会,主要是针对滑雪场的线上小程序。
郁璃坚称自己没食欲,没有跟着他们下去,而是留在杨雪的房间里,她怕万一去酒店餐厅会遇到梁牧之。
她在房间里发愣,回想这两天发生的一切,忽然有人敲门。
走过去开门一看,来的是酒店服务生。
服务生来送餐,顺便给了她一瓶冰水,说:“这是小梁总交代给您的。”
郁璃接过东西折回房间,手机很快收到贺擎州的微信:
吃过东西用冰敷一下眼睛,我们很快就回去了。
郁璃心情有点复杂,吃过饭,她平躺在床上用冰水敷眼睛,心想,最近她的生活里,贺擎州好像无处不在。
他看着冷冰冰的,但是在细节上,他给她的关心是她从前没有体验过的。
思绪很自然地就回到了昨晚,在小小的度假屋里,男人站在她身后,手握着她的手,问她会不会考虑其他人。
他说的其他人,是指……他自己吗?
总觉得不太可能,毕竟她也曾经伤害过他,还不止一次。
梁牧之的话又浮现在脑海中:“贺擎州一直看我不顺眼,他想报复我,才会靠近你。”
如果贺擎州真的是为了报复……
思考忽然中止,因为她听见有人拿门卡开门,“嘀”的一声响,有人推门进来了。
“杨雪?”她闭着眼,冰水覆在眼睛上面,不太想动。
来人没说话,脚步声靠近。
郁璃觉察不对,杨雪步子总是轻快,且咋咋呼呼,不可能进门不说话。
在那人俯身凑下来时,她一把拿掉矿泉水瓶,欲起身。
贺擎州正好一手撑着床弯下身,郁璃起得猛,差点撞上他的脸,才堪堪停住。
四目对视,郁璃感受到男人的呼吸,那张熟悉的俊脸在眼前放大,她心跳漏了一拍,支吾道:“你、你怎么回来了……”
她以为他会后退拉开距离,然而没有。
总不能她再躺回去吧,她混乱地想着,又想他为什么不说话?
因为紧张,她无意识地吞咽了下。
男人墨黑的眼眸微垂,视线从她微肿的双眼往下,落在她的唇瓣上。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留意到他这么细微的动作,顿时心跳如鼓,就连呼吸幅度也变得轻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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