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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扶鬓簪花

暮萋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扶鬓簪花》,此文也受到了多方面的关注,可见网络热度颇高!主角有沈归舟沈星阑,由作者“暮萋萋”精心编写完成,简介如下:他说,他会娶她,无论是什么样的她。可她生了孩子,死了丈夫,是个寡妇。他说:“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这么盼着自己守寡?”她不语,爱吗?不敢再想了……可当江山有恙,他身赴战场,她却日日夜夜辗转反侧。她说:“你知道吗?我自杀了很多次,都没死成,直到遇到了你……”...

主角:沈归舟沈星阑   更新:2024-05-11 12: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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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推荐扶鬓簪花》精彩片段


她这一笑,她的五官似乎组合成了一幅美丽的画,让姚廉神色愣怔了一下。

他愣了一会才回过神来,继续道:“但是,在下相信姑娘绝对是个好人。”

“好人?”他这评价让沈归舟忍不住笑了出来,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她是个好人。

“是的,好人。”姚廉不懂沈归舟为何发笑,再次给予了肯定。

两人相互沉默了一会,姚廉突然开口问沈归舟。

“不知姑娘可有听说过一个人?”

“谁?”

“沈星阑。”

他突然说出的名字让沈归舟愣了会神。这个名字,她觉得是那么的熟悉,可是同时又是别样的陌生。

姚廉看沈归舟愣神,估计以为她不知道此人,便自已解释到:“他是沈大将军府的少将军,曾经威慑北疆,名震天下。”

“哦。”沈归舟已经回过神来,问:“好像听说过,将军怎么会突然提起他?”

姚廉将视线转向了雨幕,一时间他似乎变得有些伤感。

“在下曾有幸见过少将军一次。不瞒姑娘,你很像他。这也是我那天晚上会选择相信你的原因。”

他见过她?他们认识吗?可为何她对这人没有丝毫印象。

他说的真诚,可是沈归舟却笑了。

“姚将军,你是说我像他?”

姚廉给予了肯定:“是的。”

“姚将军,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沈星阑是一男的吧,你的意思是我长得像一男的。”

这对于沈归舟来讲是个很严肃的事情。

姚廉听沈归舟这话一愣,终于知道自己造成了多大的误会,随即苦笑着解释:“不,沈姑娘,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你的眼神很像他。”

“眼神?”

“是的,眼神。那天晚上你站在城楼上,你的眼神桀骜不驯,傲视苍生,和当年的沈少将军一模一样。”

沈归舟内心有些许诧异。

“少将军是英雄,我相信,有着和他一样眼神的你也绝对是可以相信的。”

沈归舟想过很多种那天晚上他愿意相信自己的理由,着实没有想到最终是这样一个原因。

她的心情有点复杂,“就凭一个眼神,你这未免也太主观了吧。万一,你错了呢?”

这个有着刚毅的脸庞的中年汉子看着沈归舟,良久,他才道:“事实最后证明我的选择是对的,您救了这一城的百姓。”

沈归舟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重新将视线转回雨幕里。

沈归舟有点恍惚,她还有着那样的眼神吗?

见她不主动开口,姚廉终是忍不住心中的焦虑,主动问道:“沈姑娘,依您看,我们能等到援军吗?”

沈归舟回头看着他,问:“援军?哪里的援军。”

“……”

姚廉张开嘴,沈归舟抢先打断了他。

“将军作为新安城的参将,想必比我更清楚南境的布防。如今南境烽烟四起,各个地方都自顾不暇,将军觉得南境境内哪里还有可以支援别人的地方。”

姚廉脸上的血色慢慢褪去,显然他很清楚沈归舟说的不假,可是他还是不死心。

“南境兵力的确不够,但是我们还有晋王。晋王已身在南境,显然对南境局势是早已有所防范,他肯定不会是孤身前往,必定是带了军队来的,不日定会抵达南境。”

沈归舟在心里嗤笑了一声,沈星阑的确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带了护卫。

姚廉不知沈归舟心中想法,继续说:“退一万步讲,后吴在南境陈兵十万,朝廷想必已经收到战报,必定已经派出援军。所以,只要我们能够撑上一段日子,就还是有希望的。”

小说《扶鬓簪花》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那到还真是赚了不少。

沈归舟勾了勾嘴角,问她:“那你可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

红云撩了一下垂下的发丝,小嘴轻启:“知道,不就是弃岁山的土匪。我房里那个喝了两杯酒就说自己是弃岁山的大当家。”

沈归舟倒是不意外她已经知道这些人的来历,只是红云这态度让她有些好笑。

“那你难道不怕自己赚了这钱却没命花?知道他们是土匪,那你们还不报官。”

红云将右手撑住自己的下巴,深情地看着她。

直到沈归舟快要起鸡皮疙瘩时,她才出声,“我钱都没有,怕什么没命。”

沈归舟一时无言以对。

“再说,报官有用?就衙门那几个废物,还不够人家砍的。就算他们都被抓进大牢,县衙还未必养得起他们。”

沈归舟一听她这话,竟然觉得有那么几分道理。

这几十号人若是关进县衙大牢,县衙肯定是没有这个闲钱养他们的。

反推这话,就是报官了也未必有人来。

红云停顿了一会,又道:“再说,今天晚上不是有你在吗?”

这个理由让沈归舟彻底拜服,“你还真看得起我。”

如果上次她寻死成功,今天她是不可能在这里的。

红云在她脸上摸了一下,“不是我看得起你,是我一直记得十年前我们相识时的场景。那天的你,一个人可是干倒几十个土匪。”

沈归舟一直敲着桌子的手指顿了一下,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哦,是吗?我都已经忘记了。”

红云也不反驳她,“其实,我一直有个问题很好奇。”

沈归舟抬眼,示意她讲。

“如果当时在大荒寨,你就知道我是山下的妓女,你可还会出手救我?”

沈归舟看着她,沉吟片刻,道:“不会。”

红云的神情不变,似乎并不在乎她的答案。

她依旧笑着给沈归舟空了的酒杯续了杯酒。

“不,你会的。因为当初你救我,并不是觉得我可怜,更不是想要除暴安良,你只是因为我这张脸。”

她的自信本让沈归舟觉得好笑,后面那句则让她这笑变得有点苦涩。

她看着她的脸,不禁自己也有些怀疑,是她说的这样吗?

仔细想了想,好像还真的被她给猜对了。

她当时救红云,无关身份,无关人性,无关心善。

红云见沈归舟不反驳,笑容中有那么几分得意。

她今天的问题有点多,“不过,我倒是很好奇,我这张脸到底像谁,让你不惜背上喜欢女人这种恶心的声名跑到窑子里看,而且还十年如一日。”

估计是说的话有点多,有点渴了,红云又灌了杯茶。

再开口,笑容里多了一份狡黠,“难不成我长的像你那短命的死鬼相公?”

沈归舟端起酒杯豪爽饮尽,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嘴角上扬,眼含深情,压低了嗓子道:“你长得不像我那短命的死鬼相公。”

特意顿了一下,又道:“你长得像我未婚妻。”

不然她也不会每次准备死之前,都来跟她再见一面。

如她所料,红云听了这话,眼睛瞪大,呆愣当场。

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抛了她一个妩媚的白眼。

沈归舟像个流氓,在红云脸上又摸了两下才把手收回来。

红云知道套不出沈归舟的话,索性也不再追问。

这一闹,沈归舟倒是想起一件事情来。

“花妈妈说,以后都看不到你了。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要跟哪个小白脸私奔了?”

红云啐了她一口:“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你倒是在狗嘴里找个象牙给我看看。”

红云被她这无赖的话气笑了,笑着笑着安静下来。

沉默良久后,她道:“我想那个孩子了,我打算去找他。”

她将视线转向了大门口,不知是在看灯火,还是在看黑夜。

“曾经我以为扔掉他才是最正确的,可实际上这十几年我从未睡过一个安稳觉,我……决定去找他,后天就走。”

沈归舟倒是没有想过是这么个理由。

她给红云也倒了杯酒,举杯和她碰了一下,“那祝你顺利。”

红云举杯一饮而尽。

沈归舟没有生出离愁,又不知该聊点什么了。找不到话题,索性也就不说了。

安静地坐了会,她的眼皮和意志开始斗法。

红云突然问她,“以后我们怕是没有机会再见了。相识十年,可不可以留个名字让我当做念想?”

困意让沈归舟的反应变得有点慢。

红云又强调了一句,“我说的是你自己的名字。”

她自己的名字?

这十年,每次别人问该怎么称呼她时,她都习惯作答韩娘子了。

如今突然有人问她的名字……

隐约记得有人说过那么一句话,鸟归息舟楫。

其实叫什么,并不重要。

以前没人问,现在,将死之人,又何必问名。

许久后,她轻声呢喃,“没必要。”

“什么?”声音太小,红云没有听见。

“人都见不到了,还记名字做什么。”

红云脸上快速闪过一丝失望,“你是不想让我知道还是不想让自己知道。”

沈归舟没接话。

“这个世上,大多数人都想自己聪明点,殊不知,这世上的聪明人也是会犯糊涂,而且还不自知。”

红云轻叹了口气,“还有个问题其实困扰我很久了,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问,索性今天也一道问了。”

没等沈归舟答话,她便道:“你为什么老是把自己打扮成这个鬼样子。”

“虽说你长得不好看,可也完全没必要把自己弄得更丑。还有,你那身脂粉气,能把百米之内的活物都给熏死。”

她这话题转的忽然,让沈归舟反应不及,感动和气死就在一瞬间完成了转换。

沈归舟眼角余光瞥着桌上剩的那半坛酒,很认真地思考,要不要砸她身上。

什么叫虽说你长得不好看。

她嘴这么毒是怎么在这一行里混这么多年的,她的那些恩客可曾知晓她这嘴毒的样子?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再说,也没见你这个祸害死了。”


云泽没看他,站在马车前低声恭敬的对陈穆愉说了店家提醒的事情。

事情说完,他请示,“公子,我们要不要绕道?”

其实,绕道就得多出五十里地。

说实话,这并不是—个好的选择。

区区山贼,也不足为虑。若是以往,云泽并不会提绕道的建议。

只是此行不同,他们带了东西,陈穆愉身体也不好。

稳妥起见,绕道更好。

莫焰在—旁也听得清楚,有些不屑。不过,在陈穆愉面前,他也不会鲁莽插嘴。

陈穆愉的回答也没有出乎他的意料,“不必。”

云泽听了,也不再说。

陈穆愉发了话,他也不纠结,果断领命吩咐队伍出发,吩咐众人提高警惕。

在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拐弯处时,店家担忧地叹了口气。

年轻人,就是不听劝。

茶亭里有个中年汉子,是旁边镇子的采药人。因为经常在这—带采药,时不时的在这里歇脚,—来二去,和店家也算的上是熟悉了。

他见店家担忧可惜的模样,大声嗤笑了—声,“老张头,不要再看了。他们这些官家人哪用的着你在瞎担心。”

店家听闻此言,不解地问:“官家人?”

“是啊,你没看见他们那些箱子上都写着天楚户部吗?”

说完,他似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笑道:“哦,我忘了,你大字不识—个。”

这话明显带着嘲讽,店家也不在意,或者是根本没听出来。

中年汉子说的话并没有让他想开。

“可前面不是也有官差被杀了吗?”

采药人嗤之以鼻,“他们都带着家伙呢,说不定,他们比山贼厉害呢?再说了,就算他们死了,那关我们什么事,你瞎担心什么?那些当官的和山贼还不是—样,都是吸人血的怪物,死的越多才越好呢?就应该让他们互相残杀。”

常年战乱,需要大量的军费,筹措军费,就增加税赋。江南丰饶,朝廷多半的税赋都出自这里,越来越重的税收让穷苦百姓已经苦不堪言。

比起爱国,他们更加怨恨这些做官的不能体谅民生多艰。

他这话实属大逆不道,听见的人都吓了—跳。

店家赶紧示意他别说了,那人见茶亭还有其他人,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话不妥,不再说话。

好在,其余的人也都是些过路的,又都是穷苦人,也没有说什么。

老张头被他这么—打岔,也不再担忧那些他解决不了的事情,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声气,就到灶台烙饼去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

采药人有句话说得是对的。

他这小百姓自己都养不活,哪里还能去操心他人的生死。

死活,都是自己的命咯。

陈穆愉—行皆是骑马,虽因地面泞泥放缓了脚步,可还是比走路的人要快的多。

不过两刻钟,他们已经到了店家所说的天行道。

天行道两边皆是草木茂盛的高山,道路狭窄,陈穆愉的马车堪堪可以通过。

好在莫焰驾车的技术极好,—路行驶着和宽广的道路上倒也是没有什么区别。

这样的地势—看就是山贼藏匿的好地方,尤其是那草木里,要藏人绝对是轻而易举。

云泽早就已经吩咐众人提高警惕,—马当先走在最前面的他早已经进入了战斗状态。

莫焰虽是驾着马车,所有的感官也已经调整到了最佳状态,时刻注意着周围的—举—动。

周围除了马蹄声,就偶尔山风吹过,引起草木树叶晃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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