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姣姣容渊的现代都市小说《公主去父留子,一胎三宝太难顶文章精选阅读》,由网络作家“花月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公主去父留子,一胎三宝太难顶》,是作者“花月月”写的小说,主角是黎姣姣容渊。本书精彩片段:【去父留子带球跑甜宠极限拉扯萌娃1v1】黎姣姣是流落在外的公主,她娘是穿越女,去父留子,渣了皇帝,还成了皇帝的白月光。她青出于蓝,回宫后就看上了那个可怜的战败国质子容渊,雪地里,青年俊美脆弱,又冷漠疏离,激起她的征服欲。她假扮宫女,日日送温暖,终于感化了对方。等到怀孕,她美美搬进公主府养胎,去父留子。她以为她是猎手,却不想她才是猎物,一步一步踏入容渊布织的深网里,被当成他复仇的一颗棋子。得知真相,这个公主她不当了,挺着孕肚投奔她那拥有星辰大海的娘亲去!哪想竟一胎三宝,萌娃日日找亲爹,鸡飞狗跳好难顶!……容渊当了十多年的太子,一朝被亲兄...
《公主去父留子,一胎三宝太难顶文章精选阅读》精彩片段
黎姣姣下意识擦嘴,还真擦到了水痕。
好没出息啊啊啊!
她脚趾扣地,面不改色道:“哪有口水嘛,容公子看错了。”
容渊点头,果然不再纠结口水的事,对她道:“既然你我兄妹相称,你就不要再叫我容公子了,叫我名字容渊,或者容大哥……”
“渊哥哥!我叫你渊哥哥可好?”少女声音轻快,一双黑葡萄般的眼睛眨啊眨地看着他。
容渊抿了抿唇,薄唇的弧度也很性感。
“好不好嘛渊哥哥?”
少女以为他不愿,嫩白的两只手竟伸了过来,手指轻扯着他腰上的衣料,摇了摇,撒娇撒得浑然天成,仿佛经常与人撒娇。
她的嗓音好似带了钩子,介于清纯与娇媚之间,甜如蜜,让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
黎姣姣故意的。
宫中行事不便,下次再见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她得让容渊深深地记着她。
“好,承蒙小玉姑娘不嫌弃。”
“你怎么还叫我小玉姑娘呢,叫我、叫我玉儿妹妹吧,是不是很亲切?”
她灿烂的笑容有些晃眼。
容渊垂头错开目光,道:
“太过亲切了,怕影响你的名声,还是叫你玉儿吧。”
“那好吧。”
黎姣姣并不强求,她从怀里掏出用手帕仔细包着的糕点。
“这是御膳房剩下的边角料,被我悄悄偷出来了,渊哥哥,我们一起分享吧,这是我们的小秘密哦。”
她捏着一块点心,递到容渊嘴边。
容渊没有顺势咬住,而是伸手接过,小小的糕点,竟然没能让他俩手指接触到,黎姣姣有点失望,不过又觉得容渊如此洁身自好,不唐突她人,说不得身子还是干干净净的,没睡过别的女人,她又更加满意了。
不过都想到了这里,她还是装作不经意的问道:
“渊哥哥,我哥哥在你这个年纪已经娶妻生子了,你呢,有没有妻妾子女啊?”
她大大的杏眼里盛满了好奇,一点也看不出她肚子里的花花肠子。
容渊沉默。
黎姣姣见状,心都提了起来。
不是吧,难道真的有妻妾了?
她心中顿时哀嚎遍野,好不容易看上的男人,竟是名花有主了?
也是,容渊没废之前是太子,哪能没有姬妾?
娘亲说女人不能雌竞,虽然有那么一点舍不得,但她不能当第三者。当年娘亲和便宜父皇的露水情缘,就是父皇骗娘亲家里没有妻妾,结果睡一觉,发现父皇满满都是技巧,娘亲果断找借口和他断了。
算了,京城群英汇聚,她不信找不着好看的男儿。
虽然她去父留子的思想也不道德,可正是因为不太道德,她才更要有底线。
打定主意,她决定疏远容渊,脑袋里已经有了另一个人选。
听闻今年的状元郎也长得光风霁月,还是贫苦出身,也没有婚配,要不要找机会出宫看看?
容渊自然没有错过她所有的表情变幻,从纠结为难到放松轻快,不过是瞬息之间,她就好像已经有了决断。
“渊哥哥,我就是随口问问,没别的意思,对了,你不是说大皇子还要找你吗?你快去吧,免得受罚。”
听着少女明显带了疏离的语气,容渊凤眸漆黑,仿佛一团化不开的浓墨,又仿佛无底的深渊。
先来招惹自己的,不是她吗?
想抽身而退,哪有那么容易。
容渊收敛冷色,低头靠近黎姣姣,黎姣姣猝不及防间,两张脸已相距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近得她能看清容渊瞳孔中自己的倒影,近得能数清他又黑又长的睫毛都有多少根。
美颜暴击下,她好像要不会呼吸了。
“小玉儿,你的问题让我想起我是一个无用的废人。”
“啊?”
黎姣姣有点傻眼,她问的不是他有没有妻妾子女的问题吗?和废人有什么关系?
“我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在我太子之位被废的当日,父皇将她重新赐婚给我皇弟。待我出发成为大黎朝质子之日,她已有了我皇弟的身孕。小玉儿,你说,我是不是很无用?连未婚妻,也投入他人怀抱。”
他语气低沉落寞,听得黎姣姣都有几分心疼了,惨还是他惨。
“我不是故意戳你伤疤的,你别伤心了,等以后你回去了,就把属于你的一切全部抢回来!让那个女人后悔莫及!”
让我来温暖你的心窝!她在心里加了一句。
容渊低落地垂着头,眼神带点伤感,又无欲无求的样子。
黎姣姣还想多安慰几句,容渊就开口道:
“大皇子最近在玉佛堂中为贵妃娘娘抄写佛经,若是找不到我研墨,会大发雷霆,小玉儿,我先走了。还有,谢谢你的衣裳和糕点。”
这就要走了?还有点舍不得呢,话也没说几句。
“不用客气,你是我的渊哥哥嘛。”
黎姣姣笑容明媚,送他出门。
青年挺拔的身影,如雪中伫立的青松,又有几分孤寂落寞的味道,想必触及他的伤心事,这会儿正难过着吧。
若是能治好他的腿,他会不会自信点呢。
黎姣姣摸着下巴,狡黠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玉佛堂在竹庭那边,十分寂静,只有初一十五礼佛的娘娘们会往那边去。
自己可以找过去每天同他私会了嘿嘿嘿!
容渊离开黎姣姣的视线范围后,眼底的伤感便完全消失了。
曾经,他心中只有千秋功业,因为他生来就是太子,注定继承大统,从未有过儿女情长,只想学先祖一统天下。
自然,他对他那个未婚妻也并不在意,他只需要娶一个最合适他的女人,对方必须是一个合格的皇后,他的未婚妻符合标准。
被背叛,那女人以为能刺激到他,实则他心中没有任何波澜。
便是今后,也没有任何女人能阻挡他的脚步。
容渊看着手中的糕点,面无表情将其碾碎,白色的米糕洒落在雪地里,几乎和雪融为一体,他不曾看上一眼,冷肃离开。
……
御膳房。
还没到准备晚膳的时候,里面的人忙个不停。
“七公主要吃松子百合酥和桂花酥酪,你们动作快点!”
七公主虽然是乡下来的,但最近很是得皇上宠爱,又出手大方,做得好吃,他们还会得赏,是以,大家都很积极。
九公主的侍女白蝶在门口喊了几声都没人应,她冷哼一声,抬脚跑了。
这些人就是看人下碟,贵妃娘娘身体不好了,贵妃所出的九公主也开始不受重视!
七公主肯定是知道九公主爱吃这两样点心,故意同九公主抢的!
白蝶气冲冲回到九公主的住处,正想告状,忽然听到里面的谈笑声。
咦?这不是那位乡下七公主的声音吗?
黄鼠狼给鸡拜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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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姣姣这辈子没见过这么俊美的男子。
大雪天,她的几个纨绔皇兄皇弟把那青年的衣裳扒了,将其绑在湖边的柳树上羞辱。
她当然可怜对方,可看到那张雌雄莫辩的俊脸,那贵气疏离的气质,以及那被绳子勒住的腹肌胸肌,她还是忍不住咽了口水。
躲在墙角后面,她身后的小宫女春晓小声道:
“公主,咱们可不能去见义勇为,小心被几个皇子记恨了。况且,那是燕朝送来的质子,听说以前还是太子,不知怎么惹恼了燕皇,就把他废了。后来燕朝与我们大黎朝打仗输了,不仅割地赔款,还送来了这么一个质子。”
原来是他啊。
废太子容渊。
说起来,她小时候在草原上还见过他,他身边跟着一匹白狼,可威风了,把她羡慕坏了。
以前黎姣姣还是小商女的时候,就住在大燕和大黎的边境上,她娘是个女中豪杰,专做跨国生意,早年与微服私访的皇帝有过一段露水情缘,去父留子,就有了她。
但因为这两年打仗,生意不好做,她娘就给她一块玉佩,让她来京认爹当公主。
她娘拿了便宜皇帝爹给她的赏赐,带上多年积蓄和自家商队,跑去湖建造船了,说是要做海上贸易。
还说要去南美洲把辣椒种子带回来,没辣椒吃嘴巴都淡出鸟来了。
黎姣姣不知道辣椒是神马东西,也不知道南美洲在哪里,但娘亲是最厉害的,肯定能做到任何想做的事情。
娘亲说五年内接她回去享福,让她自己先在京城物色夫君人选,因为京城人杰地灵,优秀男儿扎堆。
不过嘛,受娘亲影响,她早年也想去父留子,自己生孩子继承家业。
但她现在的身份是公主,那就更好办了,她可以生完孩儿了,再养面首啊。
天下美男,全到碗里来!
黎姣姣摸了摸下巴,然后拉着春晓往回走。
被绑在树上,面无表情的容渊漠然地看着红色裙角消失,垂下眼眸,任凭这些纨绔皇子们不痛不痒的羞辱落在身上。
皇子们很快就觉得无趣,嬉笑怒骂的声音远去,容渊翻了翻手腕,正要解开绳索,雪地上脚步声传来。
他动作一顿,抬眼就看见一个宫女打扮的俏丽少女急急忙忙朝他跑来。
少女容色娇媚,巴掌大的小脸粉润红嫩,跑起来樱桃小嘴微喘,那双微微上挑的狐狸眼眸灵动无比。
天上还在飘着雪,刮着刺骨寒风。
黎姣姣心里暗骂那几个便宜兄弟不做人,赶忙过去,绕到容渊背后,先替他把绳索解开。
“你就是燕国质子吧,记得以后见了宫里的皇子公主,可得饶远一点,他们蔫坏蔫坏的!”
容渊低着头,感受少女手指停留在手腕上的温度,眼底神色晦暗,但声音清冷如泉:“多谢姑娘。”
声音真好听啊。
黎姣姣不免分神,看向他宽大的肩膀,雪花落上去,瞬间被体温融化成水,流向劲窄的腰间,再流向看不见的地方。
咕咚一声,她喉咙滑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美色诱人。
“是解不开吗?”
“解开了解开了!”
黎姣姣动作加快,三两下将绳索解开,又连忙从雪地上将衣裳捡起来递给他。
为了表示矜持,她还特意将头扭到了一旁。
容渊接过衣裳,口中道谢,深邃目光从她葱白的手指,转向她发红的耳廓。
耳边是窸窣的穿衣声响,黎姣姣脑子里满是他宽肩窄腰的完美身材,小脸越来越红。
“在下穿好了,多谢姑娘今日相救,不知姑娘是哪个宫里的?如何称呼?”
“我叫小玉,是御膳房打杂的。”
黎姣姣胡口乱诌。
转过头来,容渊果然已经穿好了衣裳,只是衣裳太单薄了,看得她皱紧了眉头。
身为战败国的质子,他的待遇肯定不好,但大冬天的,身上竟只有几件洗得发白的薄衫,配上他被雪水打湿垂下的发丝,愈发显得可怜。
“你等着,我去帮你找件披风来!”
“不用了,小玉姑娘,在下身体硬朗,不怕冷。姑娘的恩情,若有机会,在下一定报答。”
话刚说完,他就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咳嗽得脖子都微微泛红。
黎姣姣看着美人病骨支离的样子,更心疼了。
但容渊坚持不用她找披风,怕为难她,还说大皇子应当在找自己,朝她拱手行礼表示感谢后,便转身离去了。
黎姣姣才发现,他一只脚竟是跛着的。
……
“废太子来大黎前,就被人挑断了脚筋,一身武功也尽然废去,彻底成了废人。大皇子听说他写得一手好字,就把他要过去做伴读,实际上让他干的都是研墨这些书童该干的活。”
春晓把打听来的消息,说给黎姣姣听。
曾经的天之骄子,不仅成为阶下囚,还成了供人驱使的奴仆。
黎姣姣托着腮,看着窗外的红梅,这会儿脑袋已经清醒了过来。
那张脸后劲真大啊,迷得她不要不要的。
不过呢,她可不想掺和皇子之间的这些事,她只想给容渊送温暖,顺便留个种,然后去父留子,美美住进公主府养胎。
在大黎,皇子公主成年之后都要搬出皇宫,住进自己的府邸,她今年十八,在十四就可以成亲的大黎,属于老姑娘了,听说不少大臣建议皇上把她嫁出去,省得再给她建座公主府。
不过她娘魅力大,时隔多年,便宜爹还对她娘印象深刻,觉得愧对了她和她娘,是白月光朱砂痣。
加上她集合了爹娘的优点,是所有皇子公主里面长得最好看的,她便宜爹看到她的第一眼就抱着她喊乖女儿。
按照娘的说法,便宜爹就是个颜狗。
颜狗爹不仅大手一挥,封她为宝珠公主,还要为她建造一座华丽的公主府。
在公主府建成之前,她都住在宫中。
听春晓打听,大皇子生母陈贵妃生了重病,大皇子进宫侍疾,是以住进了宫中,容渊则是跟着大皇子进宫的,不知道会住多久。
“这温暖,不好送啊。”
怎么样,才能让容渊陪她躺被窝呢?
毕竟这公主当得虽然千恩万宠,但君心难测,谁知道她便宜父皇会不会哪天突然将她指婚给什么人,还是肚子里早日揣个崽崽安全些。
几日后。
摸清皇宫路线,一身宫女打扮的黎姣姣提着御膳房的食盒,往陈贵妃的百香宫走去,试图与容渊偶遇。
但连着几天,她在附近溜达都没有见到容渊。
她向来新鲜劲头短,消磨几天,没了兴致,很快就被便宜父皇送的话本子吸引了注意力,窝在被窝里看情爱话本乐得喜滋滋的,早把容渊抛到了脑后。
这日天晴了,春晓让她出去走走,省得看坏了眼睛,她才舍得出门。
在御花园里转了两圈,正要回去,忽然好似听到了辱骂声。
悄悄探头,就看到了假山中,她那长得像肥猪一般的十一皇弟正在欺负容渊,小猪爪子都把容渊的衣裳给撕破了,漂亮的锁骨若隐若现。
十一皇弟居然还想将容渊往水里推!
萧云衍脑海中闪过少女娇俏柔美的小脸,还有那双灵动的见之难忘的眼。
但他什么也没有向甄氏解释。
……
……
回到公主府,黎姣姣累坏了。
谁家的好人,在大冬天路上还有积雪的路况上,爬山拜佛啊!
下山的时候,她脚下打滑差点从山上滚下来,芳龄享年十八。
“再探!”
她吩咐小池子,继续去打听萧云衍的事。
主要打听萧云衍他娘,那妇人苍老得不像样子,和萧云衍看不出半点相像。
有这样一个令人窒息的娘,萧云衍还能养成温文儒雅的好性子,真是不容易。
虽说她又不是要嫁到萧家,那萧夫人是什么人和她没关系。但正所谓知己知彼,才能钻空子,要不然以后每次和萧云衍见面,他娘都要横插一脚,那她也得窒息了。
却没想到,人称“包打听”的小池子竟然碰壁了。
他只打听到状元郎的娘甄氏不爱出门,且搬到京城的时间不长,几乎没有与人打过交道,家里也只有一个哑奴。
在邻里的眼中,甄氏沉默寡言,十分低调。
黎姣姣想起甄氏打量她时嫌弃又厌恶的恶毒神色,眉头不自觉的蹙着。
“罢了,先不想了,起驾回宫吧。”
好男多磨,这是佛祖给她的考验。
回宫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在宫外买的小玩意儿送给皇帝老爹。
出去了一趟,总得有所表示嘛。
皇帝爹果然很高兴,夸她孝顺,又给她不少赏赐,还关心的问了问公主府的建造情况。
呆的时间长了,正好到了晚膳时间,皇帝留她吃饭。
饭菜刚摆上,外面忽然响起了什么声音。
皇上脸色一沉,看向徐公公:“外面发生了何事?”
胖悠悠的徐公公连忙小跑着去了外面,哎哟两声:“大殿下您怎么来了?陛下正在用膳呢。”
“让本宫见父皇,本宫有话同父皇说!”
大皇子在外头大喊。
黎姣姣眼看着皇帝脸色愈发阴沉,可见她这个大皇兄真是不懂揣摩圣心啊,老老实实在玉佛堂先呆着呗,往外跑什么。
徐公公为难啊,大冬天的,圆盘般的脸上冒了汗。
“大皇子身边的人都是怎么看着的,朕让大皇子在玉佛堂修身养性,为其母妃祈福,没有朕的命令,大皇子不可踏出玉佛堂一步,朕的话,你们都当是耳旁风吗?”
顿时,殿中的宫仆齐刷刷跪在了地上,让皇帝息怒。
可怜又愚蠢的大皇子,不仅没有见着父皇,还被重新带回了玉佛堂,大皇子身边的那些奴才们惨了,都得挨板子。
等等,容渊不会也要挨板子吧?
黎姣姣赶紧劝了劝父皇,让他别生气,但皇帝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事,脸色不好看,饭没吃几口就饱了,黎姣姣也只能赶紧放下玉筷。
伴君如伴虎啊,连饭都吃不饱,难怪那些娘娘们一个比一个瘦。
黎姣姣打定主意,下回说什么也不饭点来见皇帝了。
回公主殿的路上,黎姣姣假装要消食散步,闲逛着走到了玉佛堂外的竹庭。
隔得老远就听到了板子打在身上的哀嚎声。
黎姣姣抓紧春晓的手:“你说容渊要是也挨打了,会不会把翘臀打扁啊?”
春晓:……
她可没注意容公子是不是翘臀。
宽松的衣裳一穿,谁看得到啊喂!
“公主啊您多虑了,打是打不扁的,不过下手若是太重,或者往上偏移一点,被打瘫痪也不是没有可能。”
黎姣姣从袖子里掏出一把金豆子。
“你去贿赂打板子的,就说是本公主担心这些奴才板子挨重了,没人伺候大皇兄。”
春晓立刻就去了。
地上趴着的人中,果然有容渊,但所有人都咬牙哀嚎着,只有他一声不吭。
容渊之前没见过她,倒也不怕被认出。
收了金豆豆,这些人的力道果然小了很多,等打完板子,高兴地走了。
容渊看着竹庭的方向,眸光冷沉幽深。
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小玉儿,有没有人教过你,做人不能太贪心呢?
一点皮肉伤,便试探出她的心思了。
招惹了我,还想要别的男人,想都别想。
“你刚才看见容渊了吗?他怎么样?”
一回宫殿,黎姣姣就立刻问春晓。
春晓回忆:“容公子脸色很苍白,头上的伤好像崩开了,出了点血,不过他硬是扛着一声也没吭,很能忍耐。”
“他曾经贵为太子,有他自己的骄傲,他是打碎了牙齿都往肚里吞的性格,不会向任何人求饶和低头。好倔强,好带感,我更加怜惜他了呢。春晓,两盘都是天菜,我不知道该朝哪盘伸筷子了。”
“额……”
两盘天菜的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公主自信是好事,春晓道:“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您不好天天出宫和状元郎偶遇,要不然,先多给容公子送温暖?”
春晓觉得,自家公主应该是更喜欢容公子的,因为更有挑战性。
黎姣姣等的就是春晓这句话,她点头:“那就听我们春晓的!”
第二天,黎姣姣一身宫女打扮,去了老地方。
左等右等,也没等到容渊。
不过她能理解,因为昨天是她先放鸽子在先,更何况容渊昨天傍晚还挨了板子,不知道能不能下榻。
她悄悄往玉佛堂里探头,一看,好几个太监守在院子里。
她打起了退堂鼓。
要不把药膏放下,明日再来?
黎姣姣并非真的没耐心,只是这干等着,寒风吹着,脸都要吹干巴了。
她返回竹园,把仗伤药放在石桌上。
一回头,她差点心脏骤停,要不是她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恐怕已经尖叫出声了。
“你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吓死我了!”
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容渊。
他还是穿的那身黑色发旧的衣裳,但今日的他有所不同,他没有将头发高高束起,而是用一只青色的竹簪穿过,如泼墨般的乌发铺散在背上、肩上,极负光泽,仿若上好的丝缎。
昳丽的五官与轮廓,苍白脆弱的神色,交织在一起,这是什么人间绝色!
色诱!妥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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