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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开了口:“我没这样过,今天喝多了。”“嗯。他应了声,“不过女人还是得爱惜自己,光靠美貌吸引人不是长久之计。”苏稚初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她美,邬危是有感觉,但也仅限于此了,除此之外,不可能再有其他关系。
主角:苏稚初邬危 更新:2022-11-14 17: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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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稚初邬危的其他类型小说《苏稚初邬危无弹窗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苏稚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稚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开了口:“我没这样过,今天喝多了。”“嗯。他应了声,“不过女人还是得爱惜自己,光靠美貌吸引人不是长久之计。”苏稚初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她美,邬危是有感觉,但也仅限于此了,除此之外,不可能再有其他关系。
苏稚初跟姜泽分手的第一天晚上,就去钓凯子了。
喝醉了以后,搂着个帅哥不肯放。
被搂的男人没阻止,反而是有些漫不经心的说:“你挺大胆。”
苏稚初彻底贴在了男人身上,扬起这会儿水光潋滟的眼睛,“我们上楼?”
男人这才稍微将她推开了一点,说:“我是姜泽表弟。”
苏稚初一顿,认真的抬起头来看着男人,那张五官分明并且有几分眼熟的脸,让她瞬间就反应过来,这位是她前男友的那位高材生表弟。
邬危。
学医的,年纪轻轻就在a市最牛逼的医院混得风生水起。是乳腺方面的专家。
上回她胸疼,他就是她的主治医生。
只不过他给她检查的那天,戴着口罩,整个人显得异常冷漠。替她检查时,眼神半分波动都没有。
检查完,也没有跟她多浪费半个字的口舌,只碍于姜泽的情面,朝她点了点头。
他像是一尊大佛,无欲无求,让人只可远观。
苏稚初本着对医生的敬畏之心,瞬间清醒了,站直身子说:“哦,你好。”
邬危扯扯领带,说:“我给姜泽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你。”
苏稚初如实道:“分手了。”
邬危的眉毛又几不可查的挑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后他才慢条斯理说:“那我送你回去。”
苏稚初觉得他这眼神有些意味深长,但一开始也没有多想。
直到车子停在她家楼下,他没有立刻开车门,让她回过味来。
但凡想避嫌的男人,送完人早就走了。
不走,就说明有点想法。
她余光打量了男人片刻,不得不承认,精英男跟普通富二代还是很有差别的,尤其是气质,邬危实在是太突出了,简直鹤立鸡群。
“傅医生。”苏稚初突然开口道,“要上我家坐坐么?”
邬危闻声侧目看了她一眼,扯了扯领带,没说话。
苏稚初笑了:“我看出来了,你对我有兴趣。”
男人沉默了片刻,然后难得的笑了一声:“对,我有,你给不给?”
……
在苏稚初输密码的时候,邬危就从她身后抱住了她。
他衣服上带进来的寒意让她有一瞬间的后悔,总觉得跟他沾上关系并非什么好事,可帅哥有一种魔力,能在一瞬间把人点燃,后悔很快就被她抛之脑后了。
邬危倒是非常有耐心,两个人其实也还算愉快。
苏稚初在结束休息的时候想,邬危看着斯斯文文,但是很有可能比浪荡公子哥姜泽放得开多了。对着一个陌生人,居然都能这么游刃有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邬危起身穿好了衣服。
才几分钟,她就已经想象不出他热情的模样了。
“傅医生?”
邬危说:“医院有事,走了。”
从她的角度看去,他背影显得有些疏离。
苏稚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开了口:“我没这样过,今天喝多了。”
“嗯。他应了声,“不过女人还是得爱惜自己,光靠美貌吸引人不是长久之计。”
苏稚初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意思。
她美,邬危是有感觉,但也仅限于此了,除此之外,不可能再有其他关系。
他这样的男人眼界高,身边围绕的女人数都数不过来,不可能随便折在一个人身上。
第二天苏稚初起来的时候,难受得要命。
她没有过经验,但昨天晚上喝醉了酒,好几回不舒服,她都没有阻止邬危。
苏稚初觉得自己没办法忍下去,跟学校请了假,去了趟医院。
她也没有想过会这么巧合,居然会跟邬危撞上。
他和几个同事跟她进了同一趟电梯,对她熟视无睹。
苏稚初站在角落不动,听他们口中时不时吐出的专业术语,邬危偶尔应两句,寡淡的很。
蒋楠铎是真没看见苏稚初,问邬危说:“所以你跟你女朋友怎么回事?”
“分手了。”
“那么优秀的女孩你也舍得分。”蒋楠铎咋舌,“你当初为了追她可是费尽心思,因为她在国外,你不喜欢异地?”
苏稚初竖起耳朵,可邬危没有再开口说一个字。她有些疑惑的抬起头,结果正好看见他的视线集中在她的身上。
只看了一眼,就没什么情绪的移开了。
苏稚初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道:“傅医生。”
这一声,把所有人都吸引了过来,视线在她和邬危身上逡巡。
邬危清冷的说:“来看病?”
“昨天……”苏稚初脸蛋有些红了,“就是有点小伤。”
邬危了然,看上去似乎在走正常询问病人流程:“被什么弄伤的?”
……
苏稚初无言以对,脑子空白,不确定他是不是在故意逗她。
邬危道:“去我办公室,小问题我趁着没上班的功夫能给你解决。”
她点点头,来医院看这种事,多少有些难以启齿,邬危自己造的孽,就该让他自己负责。
只不过上药的时候,她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苏稚初放不开,邬危倒只是不咸不淡的看了她一眼。
许是觉得有些尴尬,她连忙找话题说:“傅医生,这医药费怎么结?”
“不用。”他侧身站了起来,疏离的说,“处理完了。”
“哦。”本来走流程看病,得一个下午,现在一个下午时间都省出来了,她可以回去好好睡个觉。
苏稚初还没有走出门,又想起什么,说:“傅医生,我能不能要下你的微信?”
话音刚落,护士提着东西进来,“傅医生,我来给你送点水果。”
邬危一边跟护士道谢,一边冷淡的回复她:“我们一来不是朋友,二来也不是亲戚,医患关系而已,没有加微信的必要。”
正走出去的护士听到这回头看了苏稚初一眼,从上到下,最后鄙夷的收回视线,才继续往外走。
苏稚初理解,她要他微信也只不过是为了把药钱转他而已,她也并不想跟他有什么人情牵扯。昨晚的事情,已经够让人尴尬的了。
他俩之间隔了个姜泽,发生这种事情简直荒唐。
苏稚初清醒以后,后悔得不行。
…
苏稚初走到门口,就看到了等了她很久的张喻。
“邬危在这儿上班。”这是张喻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苏稚初说:“这么关注他?”
“别说我了,就问有几个女人在看到他的时候不多看两眼的?”张喻说,“除了难hold住眼光高,他这个人就完美了。”
苏稚初表示赞同,在医院的护士,以及她跟他进办公室时女人们有意无意打量过来的眼神,他确实很惹眼,很讨女人喜欢,自己昨天也不是因为他那张脸,才缠上他的么。
换个丑的,哪怕她醉糊涂了,按照她这么乖的个性,也绝对不会任由昨天的事情发生的。
“宁宁,我们马上就要到了,不会有什么事情的。”洛之鹤说,“别怕,你不是一个人。任何事我都会无条件帮你。”
苏稚初喉咙依旧发紧,说了一句:“谢谢。”
下了飞机,洛之鹤又抢了一个人的出租车,他一边让苏稚初上车,一边跟那人说不好意思,那人开口骂了他几句,他也没有回嘴。
苏稚初不安的坐在车上,那人骂得相当难听。
“不好意思,我们家属住院了,比较急。”他扫了那人的码,给了对方一大笔补偿,“这些你先收着,真不好意思啊。”
对方见了好处,这才没有多说话。
苏稚初在洛之鹤上车之后,有些歉疚的说:“这些原本都是我的事情,害你这么为难。”
“你一个女孩子,本来就应该是被男人保护的。”洛之鹤调侃道,“人家骂我两句,你就舍不得了?那人家动手,你不得心疼哭?”
苏稚初越听他开玩笑,越是自责的眼睛都红了。
洛之鹤怔怔的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抽了一张纸给她,小声哄道:“没关系的宁宁,我谈生意和在国外遇到混混的时候,被人家说过更狠的,说几句而已,不会少块肉。就算他动手了,他也打不过我。”
苏稚初心里还是觉得愧疚。
洛之鹤却扬起嘴角笑了笑,“你怎么这么可爱。”
车子在半个小时之后到了医院,苏稚初急急忙忙往病房赶,乔母在看到苏稚初时愣了愣,随后责怪乔父道:“这么一点小病,你通知宁宁做什么?”
苏稚初哽咽的喊了一句:“妈。”
乔母无奈的叹了口气:“真的就是一点小毛病,肠胃炎而已,住几天院就好了。”
苏稚初在看过检查单子之后,才放下心来,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也是在放松下来,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是冷汗。
也是在这时,乔母才注意到门口站着的男人,愣了愣,说,“宁宁,这是谁?”
“阿姨好,我是宁宁朋友,她得知您住院那会儿太慌了,我怕她一个人出意外,就跟她一起过来了。”洛之鹤礼貌的说,“打扰您休息了。”
“是我们打扰你了才是,今天还是工作日呢。”乔母见他这么客气,更加不好意思了,“赶紧进来坐,别在门口站着了。”
苏稚初跟乔母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洛之鹤。乔母在听到洛之鹤的背景时,明显的有些局促。
苏稚初敏锐的发现了,这是在邬危之后,乔母留下的后遗症。
邬危之前架子端的很高,也很有距离感,导致乔母对富二代这一类,都没有什么好感,甚至有一些抵触。
“洛先生,实在是麻烦您了。您要不还是赶紧回去吧,耽误一天不知道要害你少赚多少钱。”乔母道。
“阿姨,您叫我阿鹤或者小洛就成。”洛之鹤在沙发上坐下来,说,“工作不耽误的,干活的都是手底下的,我就做做决策,您别担心。我这空手过来,才是真的不好意思。你渴不渴,我给您倒杯水?”
这态度相当热情,跟当初的邬危,截然不同。
洛之鹤的热情,让乔母稍微放松了一些,笑着说:“这些宁宁爸来动手就可以的。”
“好的。”
苏稚初跟乔母说话,他也没有插一句嘴,同样也没有不耐烦,就安静的坐在一旁。坐了一会儿,大概是无聊,开始削起苹果来。最后把苹果递给了苏稚初。
乔母忍不住多看了洛之鹤两眼,这一多看,隐隐约约觉得眼熟。
洛之鹤任由她打量,见她半天没认出自己,连忙主动说:“上回我来这边,宁宁带我上门去吃饭了。”
乔父在旁边道:“就是那位上次走了之后,来我们家吃饭,你夸过的那个,记不记得?”
乔母这才反应过来,
只是上回喜欢归喜欢,可邬危的态度多少让她分神,她一直在想他跟苏稚初分手的事,毕竟她也是真心拿邬危当女婿的,那样的结果她不可能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乔母还是因为邬危伤了心,所以心思并没有完全放在洛之鹤身上。而休闲装跟今天正装也差别巨大,她一时之间没往一处想。
不过本来也只见过一回,大多数时候都是乔父在陪他聊天,她在厨房忙活,哪怕不认识,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乔母原本有些拘束,在记起洛之鹤之后,就放松了下来,上一回他就很客气,显然跟邬危是不一样的。
乔母是个老师,这一生病,很多学生都来探望她。
洛之鹤就跟着苏稚初忙前忙后,帮她招呼人。
乔母的很多学生,跟苏稚初都熟识,当中也不乏跟她年纪差不多的。
苏稚初也在这次,见到了一个能够让她心脏读秒的老朋友。对方在看到她的时候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苏稚初,我就是想来看看老师。”
“哦。”她有些复杂的看着他。
男人也只是看了一眼,就要走了。
苏稚初的脸色有些白,张了张嘴,发现嘴唇也变得干巴巴的,男人站的直直的看着她,似乎在等着她开口。
“那个人,他现在还好吧?”苏稚初有些艰难的问。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当时,没有过去看他,我太害怕了。”男人充满歉意的说,“苏稚初,我太害怕了,你不要怪我那个时候没去救你。我也很愧疚,这些年我一直不敢联系你,可是老师对我有恩,我才来的。不然我绝对这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苏稚初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闪过的全是那晚的黑暗,中年大叔的狞笑、裙子被撕裂的声音……
.
“苏稚初,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救你的,我听见你喊我了,可是我太害怕了。”男人嘴唇颤抖,“我也不是故意不管他的死活的。我是个胆小鬼,所以你觉得我不配跟他做朋友,不让我跟他做朋友,是对的。”
苏稚初回神,勉强笑了一下,说:“不怪你,那个人渣手里有刀。换成别人,也会害怕的。如果你有那个人的消息,你通知我好吗?我……得感谢他。”
她也怕。
只是意外的是,有人不怕。
“我不会有他消息的,第二天我去看,那里好大一滩血。而且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有出现过了。”男人哽咽说,“他是一个孤儿,又丑又没存在感,没有人管他,死了也没有人知道。而且那个人渣,身上背过命案的……”
……
苏稚初回到病房的时候,洛之鹤正在陪乔母聊天。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失魂落魄了,他多看了她好几眼。
苏稚初怕乔母问起,赶忙往外走去。
几分钟后,洛之鹤跟了出来,看见她正在楼道尽头的窗户旁边,愣愣的出神。
表情看上去,也很难受。
洛之鹤不动声色的走过去,她听见了,主动说:洛之鹤,你有恩将仇报过么?”
他沉默不语,做好了当倾听者的准备。
“我这辈子,都挺顺风顺水的,除开我父亲之外,就有一件事——”她停顿片刻,不太在意的掀开了遮羞布,说,“我被人猥.亵过。”
洛之鹤的表情微微变了变。
“没吃过苦嘛,不知道人间险恶,一个大叔让我帮忙带路,我就去了。当然我也不是一个人去,我叫了我的朋友。一个小男生,我俩一起,两个人能出什么事呢?后来那个大叔拿出了刀……”
其实两个人要是都勇敢,不一定会出什么事。
只是事与愿违,苏稚初经历了人生之中,最绝望的时刻,那就是一同前往的小男生,在看到刀的那一刻,拔腿跑了。
苏稚初哭着撕裂着声音喊,也没有把对方喊回来。
然后是长时间的猥-亵。
她人生中,最黑暗的五分钟,度秒如年,像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不过好在,就在那人做好准备想要进行最后一步时,出现了一个戴口罩戴帽子的少年。
苏稚初经常自恋的跟邬危说,有一个送了她手铐,她却从来没有见过正脸的男生喜欢她。
其实并不是她自恋,而是这个少年,为了救她,跟不要命一样。
苏稚初已经记不起很多细节了,也不记得他们说过什么,医生说,那是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下,遗忘了这段经历。
她只记得他带着她走了很久,还有他受了伤。
一直到人渣跟了上来。
苏稚初做出了这辈子最渣的事——
“我想着他有伤,跑不快的,所以我丢下他跑了。”她痛苦的回忆着,拼凑着仅剩的记忆,说,“他把我从火坑里带出来,可是我丢下他跑了。我跑出去,就后悔了,可我一个人不敢,好在我碰到了刚刚那个朋友,我求他跟我一起回去,他不肯。”
“我咬咬牙,打算自己回去,可是警-察到了,他们把我围起来,我拼了命的想回去,可是他们把我带走了。走之前,我用眼神恳求那个朋友去看看,他也没有。所以那个救我的人,他可能死了。”
紧张、后悔、被折磨的痛楚,让苏稚初说话有些语无伦次,“本来我以为,我再也联系不到这个朋友,他后来就转学了,没想到今天碰到了。我本来想,好好报答那个人的。我想,对他好,还想跟他道歉。我第一反应真的是太害怕了。”
洛之鹤低头看了她几秒,有些心疼,没有任何犹豫的把她搂进了怀里:“你只是太害怕了。你也想过要回去找他,只是时机不太对而已。你或许能觉得自己有错,但是也不能一味把错误,全部都推到自己身上。”
苏稚初从来不敢说这事,甚至不敢和父母谈心,因为父母总是用亏欠的眼神看她。她只知道那个人渣被抓了,却从来没有人提过那个少年,似乎大家都跟不知道一样。
跟洛之鹤的交谈,似乎找到了宣泄口。
她这会儿不管不顾的紧紧搂着他,仿佛找到了力量支撑。
“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也许那个少年逃了,并没有出事也不一定。”洛之鹤安慰她说,“我替你找他,好不好?”
苏稚初用力的点着头。
洛之鹤伸手替她擦了擦眼泪,说:“也许你走了,他少一个累赘,更容易走也说不定。他敢去救你,不一定是见义勇为,也许他有那个能力也说不定。收拾收拾情绪,不然你妈该起疑了。”
她“嗯”了一声,点了点头,正打算从洛之鹤怀里出去,抬头时,却看见正后方,乔父正满脸复杂的看着他们。
苏稚初心里一咯噔,当下觉得也许坏事了。
果然当天晚上,洛之鹤就被留下来谈话了。苏稚初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没走,就站在门外。听见的却只有乔父跟他的各种闲聊。
就在苏稚初以为就这样的时候,乔父有些迟疑的开口说:“我们家宁宁,是不是跟你在一起了?我就是担心,你们认识也久,跟瑾深分手之前就认识了,我就是怕别人说闲话。”
这都哪跟哪,洛之鹤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苏稚初正要进去解释,他们两个人只是合作伙伴而已。
但洛之鹤的回答却让她顿住了脚步。
“暂时还没有。”洛之鹤诚恳的说,“不过我有一点喜欢她,叔叔你别担心,我们一直很有分寸。只是我单方面的喜欢,她还不知道。”
第256章洛之鹤的心意
苏稚初愣愣的站在门口,不知该作何反应。
“我暂时还没有告诉她的打算,她才刚刚从上一段感情中走出来没多久,我想多让她喘口气。也怕她不好意思拒绝我,被迫同意。”洛之鹤说,“别看她看起来对邬危的事情一点都不介意,说分手就头也不回,可是她也是难受的。宁宁这个小孩只是比其他人,更加懂得长痛不如短痛。”
“叔叔阿姨,我跟你们保证,如果我能成功追到宁宁,我会对她好。”
乔父犹豫道:“你们这种家庭,很难去接受一个普通人吧?你父母那边……”
“他们那边,我会处理好。”洛之鹤的态度显得更加诚恳,“要是我父母不同意,那我就入赘。您们的意见,比他们更加重要。叔,您要不就点评点评我这个人,有没有您瞧不上的地方?”
乔母笑道:“你叔对你相当满意,说你热情,脾气好,这两天来看我的学生不少,你接待了那么多人,都说你人好呢。”
……
苏稚初听到这儿,就走开了。
再等洛之鹤出来,她下意识的偏头,脸也有些红了,说:“解释清楚了吧?”
“嗯,叔叔阿姨表示理解咱们现在这种拥抱社交。”他明显是在开玩笑。
“哦。”苏稚初假装若无其事的说,“那就好。”
不过洛之鹤看人敏锐,哪怕她已经在尽力控制情绪了,他也还是看出来她脸色不对,弯腰微微凑下来说:“你脸红什么,偷听了?”
“……”苏稚初摇了摇头,“没有。”
洛之鹤看了她一会儿,笑了。
笑的她有些无处遁形,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好了,信你一回。”洛之鹤说,“进去跟你妈好好聊聊。对了,明天我得走了。”
苏稚初“嗯”了一声。
她原本是打算留两天的,不过乔母嫌弃她在这浪费时间,把她也给赶走了。
苏稚初自从听了洛之鹤跟她家里人的谈话,跟他相处,就总有一些不好意思。本来当兄弟相处的,这会儿多了几分女生的矜持。
等一回到a市,她就迫不及待跟张喻说了这个秘密。
谁知张喻并不惊讶:“这不正常。”
”我就是觉得,我当男神仰望的人能对我有好感,有些不可思议。”苏稚初喃喃说。
“他好早之前,就对你有点意思了啊。”张喻耸耸肩说,“不然他投资你做生意。你做起来了,他娶你就更加容易了。总体来说,他会为你规划,还算不错。”
当然,张喻认为,这里头还有她的功劳,也算是她提醒洛之鹤了。
“你想跟他试一试么?”
苏稚初其实摸不准自己,乍一听到,她有些心跳加速,可是要说特别喜欢,也没有。不过好感算有,一个女性,在面对一个特别优秀的男人时,就算只是出于慕强心理,也很容易对对方产生好感。
“反正他也没有明说,你也可以慢慢考虑。洛之鹤不管怎么样,还是适合结婚的。”张喻认真的说。
第257章足
苏稚初是认同张喻的建议的。
一来,洛之鹤这个人,显然跟普通公子哥不一样,他算是一个相当靠谱的男人,能够给人安全感。
二来,他对于苏稚初来说,还是有异性吸引的。就好比每个女生在面对偶像的示好时,其实很难做到心平气和,哪怕是已经有了男朋友的状态,更何况她这已经和前任断了关系的。
综上两点,苏稚初很难拒绝得了洛之鹤。就算没到喜欢的地步,也足够让人怦然心动了。
所以她对洛之鹤的邀约,基本上都不再拒绝。只要有空,也愿意跟他一块走走。
洛之鹤跟邬危不一样,哪怕只是彼此心知肚明这点苗头,他也不介意带着苏稚初去见他那一圈子的朋友。
洛之鹤的圈子,跟姜泽的圈子,重合度很高,有不少人苏稚初都见过。
苏稚初的出现,让大伙都挺惊讶,眼神在她身上来回扫了几次。
洛之鹤淡然的说:“大家都认识,一起出来聚一聚,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没。”旁边人打趣道,“这不是有段时间,没见到乔大美女了么。之前还经常一起吃饭来着。我们还挺熟。那会儿大美女还是个老师,我小时候还最怕老师了,之前跟苏稚初见面,我还怪拘束的。”
苏稚初在一旁笑着。
其实姜泽这些朋友,也许一直认为姜泽在玩她,但是也都是把她当成朋友的。
有洛之鹤在,苏稚初跟他们处得挺愉快的。
一直到李涂,带着邬危出现在这。
大伙都不知道她跟邬危之前的关系,没有人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有稍微知道点缘由的李涂,以及苏稚初自己,脸色不算好看。
邬危神色淡淡,转身就要走。
却有人起哄说:“哟,邬危今天怎么过来了?”
邬危没答,李涂说:“邬危调医院了,我今天去医院体检正好看到,就拉他一起过来聚一聚。”
“那聚呗,反正邬危酒量好,拉他一起也有意思。”
洛之鹤打量了邬危两眼,没有说话。
邬危本来是怎么样都要走的,最后被几个人拦住,劝他说:“邬危,咱们虽然不熟,但来都来了,走了人家还以为你看不起我们,给个面子。”
他最后坐在包厢的一个角落里,别人要跟他碰一个,他就喝,就是话少。
苏稚初多少有一些不自在,哪怕洛之鹤一直在跟她聊天,她还是有些不舒服。
要把一个人彻底从自己的世界里清除,天天见面,哪能成啊。她现在又想起周意了,一想起,就觉得心里烦躁。
“那个,我先出去喘口气。”苏稚初说着,站起来就往外走,这边都很嘈杂,唯独洗手间安静,于是她就去洗了个手,站了很久也不愿意回去,正出神,旁边一对男女突然的闯进来,热烈的吻上了,不顾周围环境,往她撞来。
苏稚初惊得往后退了一步,然后被人扶了一下。
“谢谢。”她没抬头,理了理裙摆。
“没事。”邬危淡淡说。
苏稚初顿了顿,低着头,默不作声的回了包厢。
坐了五分钟,门再次被推开,邬危回来了。
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紧绷了一点,邬危在,她很不自在。
洛之鹤明显感觉到了这一点,说:“你要是有事,就先回去。我跟他们也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跟他们再待一会儿。”
苏稚初想了想,点点头,叮嘱说:“那你早点回去啊,等会儿还要开车呢。”
“好。”
她看他一副没听进去的模样,忍不住又叮嘱一遍:“你不要不当回事。”
洛之鹤弯了弯嘴角:“你的话我怎么敢不听啊。”
不知道苏稚初是不是多想了,他这话很像是对着太太说的,像是那些耙耳朵的男人才会说出口的话。这个念头,让她忍不住觉得脸热,应该是脸红了。
“那我走了。”她勉强淡定的说。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这样出格,长长的“哟”了一声,道:“乔大美女怎么脸红了。”
这种带着暗示意味的调侃,不仅让她更加臊得慌,周围的人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太丢人了。
苏稚初羞愤的想,这群人就是爱瞎起哄。
她眼睛飞快的从周围的人身上扫过,好多人的嘴角都快要咧到耳后了,看上去可太讨人厌了。
一直到她的余光,在邬危身上扫过。
他没有笑,在一群人的起哄当中,他一点表情都没有。只是坐着没动,一杯又一杯的给自己倒酒,几乎像是把自己跟周围的环境隔开了。
周围热闹,他身上倒是有几分孤独的味道。
当然这也挺邬危,他对于不喜欢的人,向来是不热衷于社交的。
笑声似乎越来越大了,而他的视线最后停在了她身上,目光幽深,抿着唇,什么也不说,就这么看着她。
苏稚初也大胆朝他看过去,想用目光把他给逼退,但是无济于事,他还是这么看着她。
似乎是在说:看,我说过你会接受他的是不是?
又像是在指控:你保证过,你不会跟他有牵扯的。
苏稚初确实是在邬危每次因为洛之鹤不高兴的时候,答应过他,不可能会跟洛之鹤有牵扯的。
苏稚初也是被邬危的话,说得满脸通红。
其实邬危说的很对,苏稚初确实有点“母凭子贵”的想法。她在来的路上就想过了,邬危的孩子,傅家不会不要。就算邬危不帮自己,她也可以靠孩子来压姜泽一头。
哪怕那得在很久以后才能实现也没有关系,她等得起。
但苏稚初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张喻居然有朋友认识邬危。在邬危眼皮子底下,孩子肯定留不下来。
“傅医生,要真有了,我也有孩子一半的处置权不是吗?”苏稚初道。
邬危的眼神锐利的看着她,淡然道:“要是你能保证以后孩子不会争傅家的财产,我自然不会干涉你。”
苏稚初生孩子,要的可不就是财产么,不然拿什么跟姜泽斗。她答应不了,只能装出一副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而邬危只是无动于衷的凉凉的带着压迫感的看着她。
他当时只是想睡她,可没有要给她名分的打算。
苏稚初勉强淡定说:“傅医生,我没想要你的财产。”
邬危也就不再转弯抹角,道:“你是真可怜,还是装可怜,亦或是出于喜欢还是利益接近我,我还是分的出的。”
苏稚初身体有点僵硬,只能服软的喊一句他的名字:“邬危。”
他挑眉说:“你装小白兔的手段真不太行,不如先去找其他人练练。”
“我没有。”她否认。
“前段时间,姜泽直接被你一板砖拍进医院,脸上也被你挠得见不得人,小白兔能干出这个?”
苏稚初是真的被他看的透透的,咬了咬唇,没吭声。
邬危风轻云淡的说:“跟你那两次,并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很好的感觉。对付姜泽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不值得我费这个心思。”
他连她接近他的意图都猜到了。
这意味着她原本的计划胎死腹中。
苏稚初的脸色有点难看,她却还是笑了笑,一副茫然模样:“傅医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嗯。”邬危的声音越发淡然,也懒得跟她纠结她这拙劣的演技,“去检查吧。”
苏稚初其实并没有觉得自己怀孕的几率有那么大,她的生理期十分不准,本身就是难孕体质,所以在看到未怀孕的报告时,也没有多惊讶。
邬危看完报告,扫了她一眼,说:“回去休息吧。”
他话音刚落,苏稚初就看见那天跟他一起的女人出现在这里,女人一眼就看到了邬危手里的检查结果,说:“邬危,你这朋友可得注意保养身体啊,不然想找个有钱人不容易。”
她在前不久,刚刚听说邬危有一个暧昧过的对象,心里不太舒服。这会儿看见邬危陪一个女生产检,她还不明白这女人是谁么。
苏乐琪对她不可能没有敌意。
苏稚初这会儿敏感的很,苏乐琪的话在她听来,简直就像是在讽刺她是一只下不了蛋的母鸡,还一心想要揣着蛋嫁入豪门。
她可没想到苏乐琪说话能这么毒。
邬危听完苏乐琪的话,也琢磨出了苏稚初理解的那点意思,他扯了一下嘴角,心不在焉的说:“可不是?”
苏稚初听着他这一附和,心里可真是太气了,眼眶不由自主的泛红,说:“傅医生,我怎么样也是一个女生,你也不需要这样吧?”
“傅医生,我也只是一个女孩子。”她吸吸鼻子说,“你就算觉得我有什么心思,也不该这么说吧。”
苏稚初倒是不委屈。怀不了孕对她来说倒不是什么大事,反正她家里也没有皇位要继承,她单纯就是觉得苏乐琪这张嘴气人。
苏稚初是个斯文人,她娇娇柔柔的当然撕不也吵不过别人,为了避免自己吃亏,也就只好装弱。
邬危淡淡道:“无意冒犯,抱歉。”
苏乐琪不想给邬危留下不好的印象,便也跟着道歉:“我在国内待得不多,我的意思是希望你能注意身体。可能表达得不是很到位,不好意思。”
苏稚初心道,你都能阴阳怪气了,中文还不好么?
她有点迟疑,不确定自己要不要茶言茶语几句,可邬危似乎是洞悉般的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道:“她不是故意的。”
啧。
真护短。
装弱遇上这种双标的,就没有什么作用了。
苏稚初挺心酸,她跟邬危都这样那样了,也不见他给自己半分好脸色,是她经历得少了,现在的毒打让她知道了,送上门的都是不被珍惜的。
她倒是也想顺带着刺邬危两句,可他跟姜泽不一样,姜泽阴,邬危这人,一般看不顺眼的就明着解决了。
苏稚初还是不太敢得罪他。
“没关系。”她温和的笑了笑,说,“都是误会那就没什么事了,傅医生再见。”
这次再见,那可是真的得放弃这块肥肉,以后恐怕再也没有什么交集了。
苏乐琪盯着苏稚初的背影道:“邬危,这女人很普通,你看上她什么了?”
“没看上。”邬危不太在意的收起苏稚初的检查单,放进了口袋里。
那就是玩玩了。
“我不是什么好男人,一般人hold不住我。”邬危心不在焉道,“你要是害怕受伤,最好离我远点。”
苏乐琪笑道:“邬危,你太小瞧我了,我最擅长让渣男从良。你才是别到时候,非我不可。”
……
苏稚初刚坐回车上,张喻就道,“我是不是跟你说过,千万别去招惹邬危?”
“那我也是没有办法,谁叫你说姜泽怕他,我真看不惯姜泽天天还过着好日子。”苏稚初揉了揉眉心,无奈道。
“你还敢在他面前提留孩子呢。”张喻道,“你不知道邬危答应过他那个前女友,这辈子只会跟她生孩子?”
苏稚初沉默了一会儿,说:“他前女友真牛,能把他吃得这么死死的。”
张喻道:“你跟邬危这也算亲近过了,有没有看见他腰腹的那个老鹰纹身?”
苏稚初几乎是立刻就想起来了,那个纹身刻在左下腹,她一度觉得这个纹身很性感,带来那种斯文跟野蛮碰撞的落差感,“纹身怎么了?”
张喻意味深长道:“那可是人家前女友亲手给他纹的,他前女友是一个非常有名的纹身师。野得很,邬危都管不住她。”
“行了,别再我面前提他前女友了,我听了心里堵的慌。”邬危好歹也是苏稚初的第一个男人,对她来说多少是不一样的。
结果这破了她处的男人,对所有人都是渣,就忠心于一个人,她听了着实嫉妒。
张喻耸耸肩,说:“你在他面前挺娇滴滴,怪不得能让他有兴趣。”
那又怎么样?
邬危还不是现实得很。
她一连在家里躺了两天,才觉得邬危给她的打击没有那么难受了。
苏稚初刷了会儿视频,就看见好友卡上提醒张喻的生日快要到了。
她私聊了她,问她今年生日姜泽还来不来。
张喻很现实的回:你也知道我们家倚仗他,不可能跟他撕破脸的。别说你是我闺蜜,你是我祖宗都不能阻止我舔他。
张喻:不过我背地里,还是偏心你。
苏稚初想了想,打电话过去,“那我是不是不方便来?”
“没什么不方便的,我二十岁生日大办的,给你安排在角落里就行。你要是觉得丢人,我还可以给你安排个还算看得过去的男伴。”张喻道,“给你安排一个讨厌姜泽的。”
“你不是说姜泽在a市无敌么?”
“你们可以一起说说姜泽坏话,不也挺爽。”
“……”苏稚初倒是没有说姜泽坏话的时间,可一个人去那种大场子,就算张喻给她安排到见不到姜泽的地方,也不代表她就不会遇到姜泽之前的老朋友。
遇到了她一个人尴尬,有个伴总会好一点。
所以她答应了。
生日那天苏稚初去的很早,几乎是最早的,给张喻打电话时,后者忙忙碌碌道:“我让那男人在休息室等你。”
苏稚初去休息室的时候,男人正坐在沙发上刷手机。
她走近看到那张侧脸时,微微有点脸红。男人长得很帅,帅到那种让人不敢接近的地步。
男人听到动静,扫了她一眼。
苏稚初礼貌的说:“你好。”
“我的女伴?”他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淡淡的反问道。
“对。”
男人说:“先坐那吧。”
苏稚初觉得这号人似乎不太好相处,坐在一旁给张喻发消息:你找的这人好像有点冷漠。
张喻这会儿应该忙去了,没有回消息。
苏稚初有点如坐针毡,在男人看过来时,只能无辜的看着他。
“你叫什么?“男人在打量了她一阵之后,终于开口问。
“苏稚初。”
“身材不错。”
苏稚初脸色有些挂不住,羞的要死,含了含胸。
男人站起身子,高高瘦瘦的,西装穿在他身上也依旧带着几分痞气,他说:“走了。”
苏稚初挽着他的胳膊,跟他到大厅时,却看见他往最中间的位置走。
这让她一眼就看到了姜泽,连忙往他身后靠了靠。
他注意到了:“你躲谁呢?”
“姜泽。”苏稚初道,“你别过去了吧,我们坐在边上就是了。你跟他关系也不好,到时候他要针对你怎么办?”
她说完话,一抬头,却看见不远处的张喻整张脸都是白的。
男人眼底倒是闪过一分兴趣,说:“你知不知道我叫什么?”
苏稚初摇摇头。
“我叫洛之鹤。”他悠悠道,“姜泽发小。”
张喻在旁边急得快哭。
苏稚初认错人了,这个跟姜泽是一伙的。
苏稚初看了看面前的男人,猜想自己此刻的脸色,大概比张喻的还要白。
她转身就要逃。
洛之鹤却踩住了她的裙摆,提着她的腰带往后一拉,她就跟小鸡仔似的往他靠过去。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腰,似笑非笑说:“腰也细。”
苏稚初脸蛋又红了,在黑色礼裙的衬托下,整个人都红彤彤的。
“你一个大胸细腰妹子,怎么得罪姜泽了?”洛之鹤在她耳边说,“大胸细腰妹子按道理来说,很吃香啊。”
苏稚初简直招架不住。
姜泽说这些她会甩脸色。邬危则是无情无欲,睡了两次一句没有夸过她,完全没觉得她是个美女。
苏稚初这一辈子,也是头一回被人这么说。
“不好意思,我不是你的女伴,要先走了。”苏稚初勉强笑了笑,只想溜。
“没关系,你当我女伴也行。”洛之鹤悠悠道,“你可以拒绝,不过只要你拒绝,我就抓你去见姜泽。”
苏稚初想哭,慌忙用眼神示意张喻。
张喻往前走两步,有些迟疑的说:“鹤哥,苏稚初是我朋友,你别为难她呗。”
洛之鹤饶有兴致的看着苏稚初:“我有没有在为难你?”
苏稚初心想,你为难得我都要哭了。
“你看,她高兴跟我一块的,你去忙你的。”洛之鹤下了最后通牒。
张喻爱莫能助。
她实在不敢帮,洛之鹤可是那群人里面,最混账的一个,如果说邬危是被长辈夸的精英,洛之鹤就是谁提起谁头疼的小阎王。
张喻小时候可没少被他欺负,这会儿他和颜悦色的,她真不敢触霉头。
她也只能舍弃闺蜜了。
“岁岁,那我去忙了。”张喻昧着良心道,“鹤哥是一个很好的人,不会为难你的。”
这下只剩洛之鹤跟苏稚初了。
她真的怕死了,她是不认识洛之鹤,但他这个名字她还是熟悉的,当初她对洛之鹤干过一件缺德事。
他跟她也是一个大学的,当时刚进大学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她被迫写了十封情书,送给学校名气比较大的男生。
尽管她没有见到过洛之鹤,可他有名,所以他也获得了十封当中的一封。
苏稚初还记得他那封信里被同学恶搞,写的是:嗨喽,我亲爱的大雕男孩。
因为太羞耻了,所以她记得很清楚。而且想一想,她那会儿去送信,连个口罩也没有戴。
苏稚初光是想一想,就尴尬得能抠出三室一厅。不敢想象洛之鹤看到信,会黑脸成什么样。
好在,洛之鹤不认识她,应该也不会记得之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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